我们现在总习惯说,纪录片尽管记录真实,但也要讲故事。“讲故事”几乎已经成了所有纪录片从业者的口头禅,但在大多数人的概念中,故事是发生在人与人、人与物之间的,是人文类纪录片的专属,自然类纪录片是否也能够实现讲故事呢?当然可以,这部纪录片《非洲》就是一个很好的讲故事的自然类纪录片的典范。
当我们摒弃成见,放低身段,以平视甚至仰视的姿态去观察万物生灵,就会发现——植物有呼吸,甚至可以实现自身的迁移;动物有情感,生老病死、喜怒哀乐,它们也一样经历着。残酷而充满变数的自然环境是它们的舞台,每一天都上演着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戏码。自然界的一切都遵循着地球运转的规律,来巧妙地给自己寻得安身庇护之所。
在月光下聚会的犀牛、为争夺地盘和资源而拼尽全力战斗的长颈鹿、使尽全身解数求偶的青蛙、大象们的漫漫迁徙路……这些,全都是故事。当它们一一呈现在眼前,我只觉惊艳又惊叹——自然万物的世界如此丰盛又灵动,谁说它们没有故事?它们的故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发生着,只需放下傲慢,坦诚相见,便可一窥这奇妙世界。
五星力荐《非洲》,这部作品绝对是同类纪录片中的经典佳作。
自从纪录片这一影视体裁诞生以来,自然生态一直是最受青睐的题材之一。早在1895年,德国电影制作人马克斯•斯科拉达诺夫斯基在一部18分钟的黑白短片《拳击的袋鼠(Das Boxende Känguruh)》中第一次把野生动物搬上了荧幕。1907年,英国博物学家奥利佛•派克仅靠几根绳子维系生命,在苏格兰圣基尔达岛的岸崖上记录下了当地鸟类的生活。他的首部电影《在鸟的世界里(In Birdland)》在英国热映数周,派克也借此开创了英国人在自然类纪录片这一领域的先锋传统。
这一传统的继承者是1957年成立的BBC自然历史部。这个全球第一个专门致力于记录自然的电视部门经历了广播、黑白电视和彩色电视几个年代,而在最近的三十多年里,自然历史部在题材发掘、视角革新、效果改良方面恐怕无人能出其右。另一方面,BBC的制片人们对自身和影像——人与自然的定位却是始终如一的,这种定位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已初见端倪。在关于非洲荒野的30年代影像中,美国夫妇马丁和奥萨•约翰逊记录了他们射杀动物的“探险故事”——这些放到现在会成为众矢之的的狩猎集锦满足了当时观众追求刺激的猎奇心理。而同一年代,英国人切里•吉尔顿却推出了《冰冻星球》的雏形:在他的《欢乐的探险之旅(An Adventure in Search of Laughter)》中,吉尔顿极少干预影片主角——被他称作“小喜剧演员”的企鹅们的“演出”,自己大多出现在背景里,至多摆着手模仿一下“喜剧演员”的憨态。今天的电视屏幕上我们依然看到这样两类泾渭分明的纪录片——一类近似于好莱坞“探险类型片”,其中人是自然的参与者乃至征服者,譬如史蒂夫•欧文系列;另一类则遵循更纯粹的记录风格,人是不出镜的观察者或出镜而不作为的“陪伴者”,譬如大卫•爱登堡的系列作品。
麦克卢汉认为,媒体是人体的延伸。自然类纪录片可以说是这一媒体观最朴素的体现。在城市化和数字化的时代,这些纪录片担负起将宅居动物的感官延伸到荒野中各个极限的任务。BBC自然类纪录片的每一次新技术引进几乎都是为了一场眼睛的革命:水下摄像机和红外摄像机帮助眼睛适应深海和黑夜;微形摄像机把眼睛带入草丛和地底;鸟背上的摄像机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鸟瞰;高倍放大镜头聚焦昆虫的身体;卫星镜头提供宇航员的视野;热成像则提供了蝮蛇的视野。所有这些技术成熟之后,《非洲》带给我们的几乎是一种“上帝视角”:从太空中的非洲大陆轮廓到箭蚁“太空服”上的纤毛,尽收眼底。
技术上的完善给纪录片的视角带来了无限可能。像南非沿海围猎沙丁鱼这样一场自然界的大戏已经在《蓝色星球》中已经呈现过了,没关系,在《非洲》中让鲸鱼成为主角,让观众的视线顺着巨鲸搅起的湍流冲向鱼群。同一集里的海龟孵化也是老戏了,但是这一次从破壳而出的小海龟身后望向大海,观众才真切地体会到什么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同在第一人称游戏中,镜头引导观众代入海龟的世界观,一起参与到下海任务的完成中。这一段有点像是《拯救大兵瑞恩》的开头,同样残酷只是方向颠倒。
在《非洲》中,感官的延伸并不局限于眼睛,让人赞叹的还有影片对声音的处理。BBC同时弥补了人类视觉和听觉的缺陷,人为强化了自然界的声响。从长颈鹿的决斗时重击的回响到箭蚁的窜流声,我们在影片中听到的声音比我们真的身处野外时更加清晰,夸张的音效有效地辅助了镜头的戏剧效果。《刚果》一集的声音更为丰富有趣,毕竟在雨林中,录音可能是比摄影更有效的生态记录方式,它往往比镜头交待了更多的物种。(希望BBC出品一部自然录音带配上爱登堡的解说。)
有人会认为野生动物是纪录片的理想拍摄对象,毕竟动物不会“做作”,实则不然。在发现摄影师和其他工作人员在场的情况下,大多数野生动物会情绪紧张,表现不自然。要捕捉动物的“私生活”,最好的方法是让摄影师乃至镜头隐形。为此BBC纪录片中使用了各式“间谍”式摄像机:混进狮群的遥控“石块摄像机”,潜伏在牛羚群中的“乌龟摄像机”、“鳄鱼摄像机”和“蜻蜓摄像机”,恭候老虎的“树干摄像机”、“原木摄像机”等等。和红外触发相机一样,这些摄像机往往能帮助人们获取宝贵的生态资料。在BBC拍于2010年 的影片《老虎失落之地》中,相机陷阱捕捉到了生活在不丹海拔4000米山坡上的老虎,这一发现为黯淡的老虎生存前景带来了一丝希望。
拍摄野生动物的另一大麻烦,在于镜头里的动物往往无所事事。找到拍摄对象需要丰富的经验和第一手的资料,想拍到特定的行为更是要求精确与运气兼备。BBC自然类纪录片常常通过超高速摄像和缩时拍摄的结合扭曲时间,以戏剧时空的形式呈现自然时空,从而让“无聊的大自然”符合“精彩”的标准。作为温血动物,我们对于时间的理解和变温动物是格格不入的,在它们的眼里我们的生活恐怕是难以想象的聒噪。于是在爱登堡的《蛇》中,我们看到一条非洲岩蟒数周内的生活在缩时拍摄中飞速掠过,而不到一秒钟的捕食镜头则通过超高速摄像分毫毕现,甚至被拿到X光镜头下分析,这样的手法在《行星地球》中也是屡见不鲜。缩时拍摄可以说是纪录片对人类眼睛的又一场改造,肉眼无法察觉的过程在缩时镜头下得以展现。爱登堡1995年的系列片《植物私生活》中就大量运用这一技术表现植物的明争暗斗,在几秒钟内缩现开花的全过程。在荧幕上,似乎一切有机体都变得像恒温动物一样活跃。但缩时拍摄的功能还不止于此,在《冰冻星球》和《非洲》观众在一分钟内目睹了“沧海桑田”式的地貌变化——冰川的移动和沙丘的变迁。就这些细节来说,BBC的“地球系列”确是关于地球本身的纪录片,它所呈现的是一个浑然一体的“盖亚”——动植物真菌土壤岩石大气,万物相连且有灵,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有这次技术的整合和题材的融合还不足以让BBC的“地球系列”成为自然类纪录片史上的里程碑,真正使其封神的是那条贯穿整个系列的理念:把地球拍成外星的样子。你以为雷德利•斯科特的异形经典描绘了这个星球上闻所未闻的恐惧?不,特写镜头下,南美雨林中“异形”正从一只子弹蚁的头部爆发出来。你以为只有斯皮尔伯格才能为我们创造一个爬行动物统治的世界?不,给一个十条科莫多巨蜥撕扯水牛的低机位镜头就可以。你以为只有在卡梅隆的潘多拉星上才有魔法般的荧光真菌?不不,魔法天天都发生在赤道非洲雨林的夜晚。一个个疑似CG动画的镜头提醒我们,单论美学意义上的创造力,人类也依然只是自然的学生。
如何才能拍出一个惊艳的非洲?这是BBC给自己制造的难题。且不说大大小小的非洲专题片,2001年的BBC系列片《野性非洲》已经是对非洲大陆的一次全方位考察。事实上,爱登堡出道时刻意避开了非洲,因为他的同事阿蒙德和米凯拉•丹尼斯夫妇已经选择了非洲作为拍摄地点。即使如此,《非洲》仍然充满了惊喜,同时再一次完美地体现了“大地系列”以大地为主题的宗旨。一组简单的镜头作为佐证:《卡拉哈里》中,镜头先是给向独行的豹子,接着移到空中,镜头中的黄黑相间的摇曳草丛仿佛披上了豹子斑驳的外衣。动物与其所栖息的生境在这种“反保护色”的错觉中既在生态亦在美学上融为一体。
BBC的“地球系列”诞生以来,许多人褒奖其在拍摄角度和解说态度上的客观冷静。其实完全的客观和冷静在自然类纪录片中是不可能也不可取的。BBC的策略与其说是保持中立不如说是瞄准了观众群中尚未被调动的情感和心绪。把自然类纪录片中传统的正反角对调,在观众同情猎物的时候让他们看到捕食者的不易和脆弱,引导人们关注“冷血动物”温情的一面,把人类生活中的风趣、荒诞、诡谲、尴尬等种种微妙的元素融入自然界,这些都是《非洲》对BBC自然类纪录片传统的继承。它让所有的物种成为影片的主角,包括撒哈拉沙漠里那只西西弗斯式的蜣螂。爱登堡和他的纪录片的特殊魅力,正在于他们为观众提供了一个万物皆美、各生妙趣的视角。或许我们在看过《蓝色星球》、《行星地球》、《冰冻星球》和《非洲》之后,会以这样一种新的方式爱上这个星球,以至于我们相信即使哪一天我们穷尽了地外星空的全部奥秘,这一颗星球依然是我们最不舍的地方。
看了BBC这部《非洲》纪录片,我感到万分沮丧,同时也被这些顽强生存拼搏的动物激励到。
感到沮丧是因为有了一些社会经历以后,再去看动物的世界,不会感觉到太多新奇,更多的是悲从中来,感到我们人类世界其实和动物世界有很多通用的规律,感觉我们其实也是动物世界的一员。
规律一: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我会不自觉地对号入座,到底自己是其中的强者还是弱者。
我是打架输了的还是赢了的那个?胜者为王,赢得食物和交配权,人类世界也是一样,慕强,弱肉强食。
这个规律,是人类和动物都没法逃脱的,资源永远是有限的。为了赢得水,食物和交配权,那么优雅的长颈鹿还是要用脖子把对方甩跌在地,大象要用坚硬的象牙互相壮击,一决胜负。
但是你又会被激励到,因为那些动物,真的是用生命去争取,它们进化出神奇的机能和习性,与自然的恶劣条件做抗争。我们永远会为这些顽强奋斗的生命而感动,它们强大生命的力量,让我叹服和敬佩。
规律二:生老病死,无法抗拒。动物的生老病死,跟人类的悲喜没有区别。
因为干旱没有水没有食物,小象无法活着走出那片一望无垠的旱地去寻找水源,就倒在了大象的脚下。
生命如此坚强,也如此脆弱。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在生老病死面前,我们和动物都是一样的,如此渺小,无力反抗,只能接受。
这只大象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呼吸,只能用鼻子和小象最后吻别,然后离开,继续行走一望无际的荒野上。让人感到无比的心酸。
幸好,在干旱结束后,象群迎来了有记录以来最高的出生率,它们的族群又兴旺了起来。
生命就是这样,经受挫折和考验,然后焕发出更大的活力。
这个星球上的生命,真的美到让人落泪,在心底深处,感到敬佩。
STARTLE us outta daily routine
身体要在路上
PROVOKE us to THINK
刺激自己成长思考
IDOLATRY
拜物:workship of a PHYSICAL
object as a GOD
LIFE flows through INFERNALS
难
《非洲》是由英国BBC电视台出品的一部大型原生态纪录片。镜头跟随主持人David Attenborough一起穿越神奇的非洲大陆,探索那些从未被发现、被记录的生物物种和壮观的非洲奇迹。而中国也在2010年制作了一部极为用心的生态纪录片作品——《森林之歌》,力图为中国观众打造一部独特风情的自然大片。
为了对比的具体性,我特意选取了《非洲》中第一集——喀拉哈里沙漠和第六集——(长歌)大漠胡杨,两集讲述沙漠题材的片作为同类型分析。
真实是纪录片的灵魂,而近年来,越多的纪录片以讲究故事性的叙事来增加观赏性与戏剧性,BBC在此方面一直具有其领先的独创性。在《非洲》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以拍摄主角的出场方式为起笔,在解说词的娓娓道来时“冬天,早晨的气温低于往日,低温对于卷尾燕是个问题,他的猎物不会在寒冬出没…他是喀拉哈里最伟大的骗术师”,卷尾燕的全景画面出现,多个方位的特写来详尽展示主角的外貌特征,解说词强调了他的难处——猎物稀少,而其后狐獴小家族的出现也已此种富有动态的形式出现——由一只到两只再到一群,为两者其后的斗争埋下了伏笔。在《森林之歌》中,则是采取特写的长镜头来静态入画——“鬣蜥从来没有离开自己的家,在将近二十年的一生中,它的世界始终是这里唯一的一棵胡杨树。”将前景主角和背景环境交代清晰,与之发生关系的是胡杨树,也就不具有竞争性,一静一动展现和谐自然的关系。
二,叙事的妙处在于创造者对于戏剧性的把握。《非洲》中,卷尾燕和狐獴经历的斗争发生了紧凑而工整的一波三折——第一次:卷尾燕报警,狐獴避开危险,第二次:卷尾燕成功骗到食物,还特意加上“Thank you very much~”,第三次:起初是狐獴知道被骗,一直不理睬卷尾燕,而后听见哨兵警报,赶忙撤退,但其后却发现,根本没有危险,而是卷尾燕模仿,一惊一乍之间,卷尾燕再次成功。此时解说词起:一群狐獴败在一只卷尾燕手里,将小故事的结局完满收场。前后不过五分钟的片段,却起承转合力度适中,戏剧性带来了极为丰富的趣味性。还有月光下犀牛们互相交流的片段,节奏是柔和舒缓的,仍没有丢失其“三角恋”带来的冲击感。第一只雄犀牛的失败时,雌犀牛的离走,第二只雄犀牛的成功,轻柔月光下的交汇具有一种轻盈美妙的氛围,此起彼伏地铺陈像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而《森林之歌》的叙事虽没有如此老道却借以线索来串联全片,其中最为重要的线索就是黑鹳——“黑鹳无声地掠过天空,从南方回到塔克拉玛干沙漠……”此时镜头画面是黑鹳从鬣蜥头顶略过它们的影子,再到司马义老人出场时“老人从小生活在胡杨林,认识这里的每一个居民和过客。他们彼此致以春天的问候,一起迎接新的一年。绿洲边缘的独臂大树,指引黑鹳找到了阔别半年的家。”此时是黑鹳略过丛丛胡杨林的画面,配以解说,具有独特的动势美和苍凉感,直至全片最后一个动物镜头,用黑鹳的一只特写和下一个一群黑鹳作为呼应,再次强调了完整的故事性,更配以低沉忧郁的音乐,达到气氛整体的和谐。还有小片段的线索叙事如尺蠖:“胡杨躯干上细微的萌动唤醒了地底的小生命。尺蠖结束十个月的沉睡,从树下十公分深的泥土中,回到胡杨林。”这是尺蠖的出场,其后他们冬眠,产卵,被小孩子挖出玩耍,再到老人祈祷时他们攀爬树枝的镜头等等都是零散的片段,这是一个被拉长的叙事线,没有紧凑而直观的戏剧性,是以片段穿插为叙事。
三。悬念的营造也是两部片最大的不同。《非洲》是以片段主人公的思路为脉络的,在猎豹片段中,从小猎豹的全景拉出一个大空镜来强调“极渴之地”的恶劣生存环境,再到小猎豹从外出捕猎时的环境镜头,其中的节奏是紧张的,母亲因为大疣猪几乎送命,于是他无法捕到,配以解说词“他发现了一个更容易到手的目标——石羚”是一个极具真实感的转折悬念,而再到他失望吓跑猎物,“猎豹只好又渴又饿的回家了”观影心情一度跌入谷底时,却又立即让他发现了母亲为他留在树上的猎物,希望再燃,几度跌入陷阱再为观众营造悬念:是否有人捕猎?这样转折和悬念的绝妙应用让该片彩蛋不断,趣致盎然。对比《森林之歌》,悬念的营造则弱的太多,大多是恶劣环境的真实画面,直抒胸臆并不能为观众留下足够的兴趣点。
在镜头运用上,两部片也各有特色。《非洲》的镜头节奏是快速的,激动震颤如烈酒,将非洲的那本能的、强烈的、充满韧劲的求生及繁衍动力充沛展现。开篇一系列大远景的空镜头,转到主持人身临其景,讲解方位和其地特色后,一面幅员辽阔的非洲奇观便自脑海油然而生。《森林之歌》则因苍凉低沉的风格原因,在讲解面积占地以及物种多样性时采取了电子模拟地图的方式,以科技手段展现了景貌的大致形象。
就这点来说,《非洲》更具有影像的直观冲击力,留白的方式也更给以观众留下更具空间的想象力。《非洲》的镜头运用错落有致,在三角恋长颈鹿的片段中,几个极为激烈的打斗场面以静态衬托动态的激烈感,采用慢动作回放详细展现长颈鹿表情时的几个慢动作奇妙大特写和优美风景结合,十分有趣生动迷人。在两鹿交战开始力量交战的画面中,脖子交叉的特写强调对峙关系,带来激动人心的战斗气氛,在老鹿得到胜利后,一处慢镜头特写他的臀部受伤处,烈士的形象深入人心。而《森林之歌》中,镜头多是缓慢的空镜头,配合全片的节奏,像一种初入时无味却越品越醇的浓茶。“塔克拉玛干有世界上最细最小的沙子。一点点风就可以让它们翩翩起舞。三月,太阳一出来,温暖的东北风就刮起来,沙子们开始了新的旅程。几个局部的特写和几处大环境的空镜烘托出浓郁的沙漠苍凉感,在描绘河水的伟岸时,“在亚欧大陆的中央,塔里木盆地像一只黄色的眼睛。这是世界上流动性最强的沙漠—塔克拉玛干。四周高山的雪水流向盆地内部,汇成沙漠中的生命之源--塔里木河水系。”流动的镜头和周围广袤的环境入画,展现沙漠中唯一生机的可贵。
万物生长。大自然永远有其宽广的胸怀,是宝藏,等待我们去探索,去珍爱。
—— 因交作业而写,实在太懒了。
天啊我为什么下载完毕没早看 早看都不用去电影院看狮子王哈哈哈哈哈
没事就开着当背景;第一次见shoebill这种生物,翻白眼太诡异了,印象深刻
画面太美
1、“Amazing……”这是唯一足以形容的词语!伟大的Itsamia人民。2、神奇而美妙的生命和自然值得我们敬畏,人类不保护它们,就是自我灭绝的开始。
漂亮啊,真是漂亮
有些内容跟以往看过的纪录片重合了,剧集制作仍然是不错的~
早上遇到一倚老卖老的北京老太婆,被弄得心情糟到极点。看完此片,畅然许多。看看世界,看看自然,再看看那老太婆的小市民嘴脸,愤怒已经消散,剩下的只有为她悲哀——她身体的五分之四已经进入了黄土,或许,明天就将是她的终日。可悲如她者,就此一生圉于她用尖酸、无知、丑陋、刻薄打造的牢笼里。
生生不息,美轮美奂。
很赞啊~
呕心沥血的制作,对什么充满敬畏。
四年六集,BBC拍得非洲也许是动物们最后的乐园。白发苍苍David Attenborough,在第六集中,用极优雅的口音,介绍着各种环保进步,与我看来,于人类的野心只是螳臂当车。在经济利益驱动下,人类是野生动物的癌症。
原来可爱的老爷子既是主持也是导演,之前在life和冰冻星球里就很赞了!
BBC绝对是大地之母的亲儿子。摄制组大哥求交往~~~~
动物的部分太厉害了,有些镜头真的感觉能拍到那就是奇迹,再加上非洲本身就是野生动物的奇迹之地,是世界目前已知环境最接近原生态的大陆,震撼感太强了。这一部给动物行为赋予的故事也并没有强拗的尴尬感,还是比较自然真实的。【9.7】
Hats off to the BBC Nature team. So much dedication, bravery and love for our planet.
被从泥潭中救起的母象柯丽达,卷起象鼻向救起她的人们致意。地下通道完工后的24小时内,一只大象穿过了通道,如今,所有大象都常在晚上通过这条路上山觅食。
太美了!呕心沥血啊!太赞!
蟋蟀偷吃幼鸟未得逞反被同类吃 长颈鹿用脖子互相攻击
This young bull is in a state of musth, a kind of sexual fury.
BBC每一次都在进步,从来没让人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