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爱非人

今天在芳草地卢米埃看了电影所爱非人的首映礼，有幸看见了史航老师。

很难说清父母是因为什么而喜欢一个孩子，成绩还是长相，乖巧还是听话。
很难说清我们是因为什么而爱上一个陌生人，身材还是背景，外表还是内涵。

该片只有仨主演，她，他和它。
片名一语双关，女主角她爱上一个“非人的人”，她的他亲自造出的机器人。
同人类相比，机器人有太多优势。它不会挑食，鸡蛋做得太咸还是太淡对它而言毫无差别；不会吵架，永远服从主人设定的命令；不会质问不会反驳不会怀疑不会背叛，只要你将参数设置正确。

它正常起居，按时作息，如同她朝夕相处的爱人。
可是她知道它不是他，气味不同，习惯不同，细枝末节提醒她枕边人非爱人。
她气他将她当成实验检测员，她怨他说一不二不容置喙。
然后呢？
检测员和被检测对象朝夕相处，日久生情。

剧情让人想起《机械姬》。同锁在玻璃房里的AVA不同的是，该片里的“它”很呆萌，女主角甚至多次称它为“白痴”。

性冷淡风的家居陈设、摆放整齐的桌垫果盘，她和他活得非常后现代，非常有仪式感。
俩人坐在长餐桌两头用刀叉吃煎鸡蛋，烛光明灭，恍如鬼片。

有暴力倾向的男人，隐忍压抑的女人。
面无表情的机器人。

让我印象特别深的是画展上的一幕。机器人站在女人身边，指着一幅画问她：“喜欢吗？”女人不说话，机器人表情僵硬地微笑：“我喜欢，因为你喜欢。”
暖黄色的灯光斜斜地投下来，他们站在光里，背景一片灰白。

机器人表情夸张地介绍什么是喜欢，书面化的语言，程式化的解答：“喜欢其实是一种感觉，包含爱慕、倾心和仰慕。”
喜欢是一种感觉，你对我好，我感觉得到。
女人爱上机器人，但是男人告诉她机器人根本没有自我意识。只要更改程序，它可以对任何一个人好。
男人命令机器人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撞墙，他后悔带回它。女人心疼地走到机器人身后搂住它。
你误以为我爱你，其实我这么做是主人将程序如此设定而已。
我误以为我不爱你，但是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程序划定的范围。
他误以为你也是被检测对象，可惜在他的潜意识里，你是爱人。他的占有欲他的嫉妒源于他喜欢你。
喜欢是感觉，爱你靠直觉。

歇斯底里的男人，绝望哀嚎的女人。
没电当机的机器人。
摄像头藏在窗帘后。

Por Una Cabeza 响起的那刻，女人搂着男人在幽暗的灯光下跳一曲探戈，两人赤裸着脚划半圆。

“如果你不是为了逗我开心，你有自己的思想，也不用充电，我就开心了。”女人如是说。
她散下头发拿起苹果，如同古代宫廷画上的侍女，隐忍得很漂亮。水果刀刺得精准，毫无偏差，他的血很浓。
电量耗尽的女人躺在地上，笼在光里，头顶一圈光晕，像圣母。
求而不得的故事最动人。
结尾反转是神来之笔。摩西带领众人披荆斩棘逃离埃及，小小的人儿钻出他的庇佑，拥抱新天新地。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这部电影恐怕不会登陆院线，原因很简单，小成本制作，并无大明星，当然也没什么宣传，直接走网大路线了事。电影通篇几乎把“没钱”两个字写在脸上，场景、道具、演员、一切从简，但还是要安利一下。

因为这是一部华语电影中少见的科幻片。




这位说了，没钱你拍什么科幻片？这句话还要分开讨论。

科幻电影并不是只有特效和CG，科幻电影也有软硬之分。硬科幻多数表现是要求立足现有科学技术成果进行完备推演的可能未来/过去科技，如今最常见的就是硬科幻作品，《机器公敌》《星际之门》等等好莱坞科幻大片多数属于此类。

而软科幻就是将畅想中可能的未来/过去科技为背景，重点关注人文、生活的科幻作品，这些电影基本上不会把CG作为主流，其中有未来人性预言非人如《1984》，也有科技对人类生活方式产生影响的如《永无止境》。

更有如《这个男人来自地球》这部对人类发展史进行设定颠覆的电影，场景几乎只有一个，几个男人面对面扯皮，就扯出一部神科幻。




可见，科幻电影，并非只有大特效和大爆炸，关键在于故事性和主题。用句大白话来说，几个人扛几袋面凑几天馒头钱就能拍一部科幻电影。

《所爱非人》也是这样滴，故事选取了科幻电影中最为常见的“人工智能”的题材，将一个后现代的人机之恋故事，变成了一个寓言式的成人童话。

《所爱非人》的故事很简单，一位丈夫制作了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具有高度的人工智能。为了测试，将机器人投放到自己老婆身边，替代自己与之朝夕相处。

这种在科幻电影中是属于典型的“no zuo no die”的行为，而且故事模式似乎很熟悉，很多人想到了《她》的人机恋或者《机械姬》中的机器寓言，实际上这个的概念很早就有。




这个故事小弟很熟悉，记得在小时候在《科幻世界》上看到过一则科幻漫画，当年还是由出品过《少林正宗》等漫画风靡一时的金虹漫画所绘制，改编自科幻小说《永恒》。故事讲述的就是一名软件学霸工程师暗恋自己的女同事但不敢表白，随即发明出一套克隆仪器，无意间克隆了自己。于是克隆人代替自己向女孩表白，度过了浪漫的一天。由于克隆体只能保持24小时，于是只有24小时的爱情，之后克隆人解体。没想到女孩面对正版学霸的时候，说出了我只爱另一个“你”，故事就这样悲剧性的结束了。

因此谈到借鉴，《所爱非人》应该是借鉴了这部科幻小说《永恒》。但本片的主题却在原有爱情的主题上，深化了“人工智能”的主题，因为有时候，在以人工智能为首的科技恐惧电影中，科技本身并无恐惧之处，但作用于科技本身的行为体却是我们自己。




就跟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的道理一样，与真人别无二致的智能机器人，本片并不具备恐惧元素，但没有这位丈夫的行为，也产生不了人类与机器人这样的二元对立关系，但随着故事的发展，这样的二元对立关系逐渐从人机对立，过渡到人与人之间的对立，而在其中起到决定性因素的，就是情感

因为在很多同类电影中，无论是《人工智能》还是《机器人总动员》甚至早期的《霹雳五号》，机器人的单纯令人类汗颜。我们以自我的完美形象创造人工智能，机器人不但具有真人的外表，还有拥有人类不具备的纯天然无公害绿色环保“心灵”。科幻作家和编剧们按照完美的形象塑造了机器人的形象，他们拥有人类的一切特质，但很少具有人类的缺点。




电影的片名，《所爱非人》，是一个双关语。“非人”指的是面前这个与人类一模一样但外表冷冰冰的机器，也指的是拥有血肉之躯，但整天隐藏在黑暗处监视，将自己的妻子当成小白鼠的丈夫。

在电影中这个二人世界里，性冷淡风的家居陈设、摆放整齐的桌垫果盘，她和他活得非常后现代，非常有仪式感。俩人坐在长餐桌两头用刀叉吃煎鸡蛋，烛光明灭，恍如鬼片。机器人的介入，为这个冷漠的世界中，增添了一副冰冷的躯壳。妻子无时无刻用尖刀削平果，暗含着杀机，电影前半部分好似惊悚片，后半部分用温暖的情感，淡化着四周的冷漠。外表的冰冷，却有温暖的内心。机器人与人类之间的对比，转化成为莫大的讽刺。电影的结尾一次顺理成章的反转，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有些时候，机器人要比某些人更懂得什么是“情感”。

本片的导演宋灏霖，名不见经传，两位主演也是默默无闻，但电影的主创却通过这个故事，传达了一个我们都懂的道理。科技次时代，冷漠的人际关系，冷漠的世界，情感元素的缺失，一切都那么冷冰冰，而机器人的出现，像一面镜子，映射出时代下的悲哀。




当看到，妻子与机器人在空旷的大厅中翩翩起舞时，乃是片中少有的暖色调置景，想象一下，有些时候，你还不如一个“充气娃娃”。

这部片很棒，特意花钱去爱奇艺买了3天的观看权限。从片子里，我可以看出导演是真的没钱；但反过来，这部片透露出的才华更让我觉得，假如导演有钱的话，那可就更不得了了吧。

好了正题，这部片的剧情其实很简单。
一场机器人实验，让观众误以为是，男主发明一个丈夫机器人陪妻子，来看看他的人工智能机器人研发成不成功——最后妻子杀了丈夫后却发现，真正的人工智能是妻子自己。
逻辑简单，只是再多猜一步反转就好了。但导演的悬疑兜得很好。
实际上，导演将观众放在了妻子的视角上，除了丈夫，所有人都以为妻子是人，妻子诚然。我们一同对那个丈夫机器人的木讷有点喜欢；对这个有点占有欲的丈夫有点恨。

其实最爱妻子的人，是丈夫。他好像有点不对劲地爱上了自己的机器人妻子。（当然这是我自己脑补的，因为面对她的时候，他那么优柔寡断啊；发现妻子对机器人有好感的时候那么生气）

突破了这个界限，那就都死吧。

机器人一旦有了自我意识，以人自居、自命自由，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结尾更耐人寻味，那个丈夫机器人看似是辅助工具，并没有给予很高的智慧与情感程序，但在人（丈夫）与似人（妻子）死去后，他却恰好苏醒，出门开始进入人类社会
——这是他在意识到自己是被禁锢的机器人后，什么时候密谋的计划吗？我不知道。

我是对高科技比较保守的人，我不排斥智能产品，科技应当是为人所用的工具——但一旦科学家想要成为神，去造人，那就越界了。大部分人的潜能都难被完全激发，所以机器的运算智商基本高于大部分人；假如机器人服从的命令被去除，人类就是渣渣。而赋予机器人人的外表、无同理心的极低情商与超人的智慧，本身就是自寻死路。

也许那个有情感的妻子机器人就是人工智能的解；那个丈夫机器人象征着失控的威胁。

谁知道呢？以上，伪科幻迷的YY到此结束。

最后，奉上我对导演的好评与期待。
放几张随手截电影截图（后期不知道为什么爱奇艺的logo就上线了，真是破坏美感呀）。
构图真美，有强迫症的味道，导演的审美很好。
有才华、有审美、有思想，就是差了点钱。
哎！

事先张扬的科幻元年已经过去了大半，还是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作品来犒劳观众的期待，迟迟不来的《三体》引发了流言蜚语，如果不算那几部加入了一点科幻元素的盗幕片和动画片，简直就是一片空白，倒不是技术有多难搞，主要是故事都还不能体系，面对科幻这块巨大的蛋糕，国产片还没有足够的叙事模式和群基土壤，只能任由好莱坞在我们的市场上自由驰骋。
在这样的背景下，宋灏霖执导《所爱非人》这部电影更显得非常珍贵，尽管它经过百般努力还是没能登上院线，刘慈欣也为此表达过遗憾，但我觉得，这是国产科幻片一次可喜的尝试，也可能恰恰是因为它没有为了迎合市场，而是坚决的讲述了一个人与机器人相爱的故事，通过具有严密科幻逻辑与思考性的表现，让这个故事既富有科幻质感，又引人深思。
剧情一目了然，一位科学家的妻子，突然发现身边朝夕相伴的丈夫竟然被调包了，替代者是一个几乎完美的机器人，唯一的破绽就就是味道上差了那么一点点，在这个设定上，妻子、机器人、丈夫之间展开了一场事关人类与机器人伦理的三角情感，妻子从最初的抵触到爱上机器人，原本安排了这一场“测试”的丈夫渐渐失去冷静，竟然当着机器人的面强暴妻子，局面变得失控。
就是一个比《机器姬》更出格的情感奇观，机器人给自己的创造者戴了一顶绿帽子，而创造者在反复测试机器人是否有情感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与科学相悖的事实，而妻子到底是爱上了机器人，还是把它当作丈夫的另一个版本，悬念重重之间，冲突愈演愈烈，像很多好莱坞的类似题材一样，凄美且残酷。
说到机器人的精神世界，其实当初阿西莫夫的三大定律也只是制定了一个行为法则，大多数主流科幻小说也都沿袭这一设定，让机器人的所有行为都有一条最初的目的性，典型如著名的“隔壁老王打字机”的故事，而近年来包括《机器姬》这类的电影，才真正开始探讨机器人有没有设定之外的情感世界。
《所爱非人》通过妻子和丈夫的视角去测试机器人，显然得出了不一样的答案，影片出色之处在于没有急于验证这个答案，而是通过三者之间的激烈冲突，再反思到人类本体的情感迷思，那就是妻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上机器人，还是入戏太深把机器人当作了丈夫的替代品，或只是爱上一种体验和错觉。这是一个非常深邃的问题，爱情本身就是一个耐人寻味的科幻元素，没有一定的理论和规则可循。
妻子、丈夫、机器人，如果说机器人的情感和行为是可以人为设定的，那么人类本身呢，如果一个人能够完全控制一个机器人的情感，那么他和这个机器人又有什么区别呢，而如果一个女人爱上一个机器人，那么这种爱又为何不能称为爱情呢？
科幻电影其实不在于多么深奥的技术，时空穿越，和外星人打架，科幻就在每一个人的身边，我们从哪来里，到哪里去，包括人类的行为与情感，这些最简单的问题都仍然是科学界的未解之迷，像《所爱非人》这种对人类本体的情感发起探讨的电影，也是一片荒芜国产科幻田里培出的一枝新芽，值得鼓励。

如果，所爱非人，你会怎样？安静地走开？还是勇敢留下来？

如果，所爱非人，你却走不开，你是默默承受，还是执着去追寻答案？

如果，所爱非人，你以为你知道了答案，那冷冰冰的答案，却不知，其实，更有冰冰冷的现实……


1.
昨天下午，外面还在热映“全世界”和“湄公河”的时候，有个朋友跟我说：爱奇艺刚上一部网络电影，叫《所爱非人》，反正你哪儿也去不了，看国庆摄影展之余，你真的可以看一下。

“看什么爱情片啊，你不觉得有点矫情吗？”答曰：“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再追问那是什么类型的片子，答曰：“刘慈欣推荐过的，你自己看吧！”

大刘不是写科幻小说的吗？他也会去推荐一部言情片（我以为是）？！有些好奇了呢，再加上朋友的加持，好吧，自己看就自己看！


2.
原来，《所爱非人》里女主爱的根本不是真实存在的“人”，她千方百计努力追寻的答案却是一个冷冰冰的结果，所以她的挣扎，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而最后，女主“她”，居然也不是真实存在的“人”，只是机器人工程师丈夫的一个更高级的智能机器人！此时，我有些错愕，进而是愤怒，然后又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所爱非人》并不是一部我初想象的国产爆米花片，也不是你所熟悉的网络大电影。它是部认真的电影，无论是故事还是结构，无论是角度还是情绪，一切都规规矩矩的。它也努力做到了冷静客观地进行讲述。粗浅如我，自以为能看懂的是，它关乎爱情，关乎人工智能，关乎科技伦理。


3.
关于片中表达的爱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原本奔着爱情片去，反而因为其中的透心凉，不愿意多说什么了，或者说此时不愿意多说什么了。

突然想说说关于人工智能和科技伦理（窃以为，二者有递进关系）。第一次关注，是在上世纪（大概是1997年吧）那台复杂的计算机“深蓝”战胜了国际象棋冠军卡斯帕罗夫时，据说当时电视直播的目的在于，无论谁输谁赢，都是为了展现人类作为工具制造者，其思想是如何驰骋无远弗届。可它震惊了国际象棋界，更是引起了全人类对人工智能的思考和探索。

对我的影响就是，后来看电影“黑客帝国”（基努里维斯扮演的黑客尼奥酷帅到无以复加）时，那个“矩阵”总让我不由得想到“深蓝”，偶尔还会想想，我们每个人会不会只是一个个电池组呢？

而再次关注，就在今年，2016年3月，当由谷歌（Google）旗下公司开发的“阿尔法狗”（AlphaGo）4:1战胜世界围棋冠军、职业九段选手李世石时，人们的思考可能远不是展示智慧那么简单了，就像当初的克隆羊多莉面世引起的争论一样，不可避免得上升到了科技伦理层面。

回到电影“所爱非人”。故事预设在一个巨大的实验场里，建立在一系列人工智能基础之上，机器人工程师又往前迈了那么一小步，其实是一大步——让人工智能具有了之前难以逾越的人类情感（据说拥有情感，是人类的重要特质），而且是最复杂的爱情感知力和表达力。于是，一个全新世界被打开，让人既惊喜又恐惧。惊喜的是电影得以一层层展开（至少比前一段时间的《机械姬》更多了一层反转，也就多了一份张力）；恐惧的是，让人不由得想掐一下身边的人，以确认是“人”？！非“人”？！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4.
再说说表演吧。印象最深的是，木讷的表情，夸张的吞咽，就像踢正步时“一步一动”的分解动作：步骤一，下达指令；步骤二，执行指令；步骤三，表现指令。全片透着冰冷和机械感，那种代入感着实让人汗毛耸立。

男主的表演自然，流畅，就是感觉有些帅得过于周正，并不符合我对工程师的设想。

我想说一下女主。

关于女主的人设：如果女主的人设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超级网红，那就真的出离了这部片子的风格。片子需要的就是一个MUJI风格的普通女子，有点小文艺又有些神经质，不用削骨磨腮浓墨重彩用力装扮，换做你我身边人都可。正因为是看起来仿若邻人的普通女人，长得不那么有冲击力和攻击性，她一步步爆发才真实才更有说服力，才能真正引领你走入故事；

关于女主的表演：看得出她并非科班出身，不过，我倒是觉得选角合适。放置到片中，一个初具人类情感的高级人工智能机器人，她对所有情感的感知和表达，只是机器人工程师丈夫的一个高级人工智能作品的优秀表现，根本就是一系列的代码组合，所以举手投足会有程序化、模块化的痕迹。从这个角度讲，一个没有过多表演痕迹的非职业演员的演出更适合本片。所以，我觉得女主的选角合适，至少是她的表演过关了。


5.
接连几天的霾天，终在昨天下起了雨，阴冷而萧瑟。就在今上午，太阳冲破了厚厚的云层，闪出耀眼的光芒，也让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所爱非人？不不不，要真真切切，要爱我所爱！

不方便坐到电脑前，半卧在床上，用手机逐字逐句写，眼累，手更累。只是不吐不快。

以上，不过是看了《所爱非人》后，一厢情愿的感受罢了。

有句老话叫“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兴许，你也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