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影
  • 电视剧
  • 美剧
  • 韩剧

多哥2019

HD

主演:威廉·达福,朱丽安妮·尼科尔森,克里斯托弗·赫耶达尔,理查德·多默,阿德里安·多瓦尔,玛德琳·威金斯,麦克尔·格雷耶斯,妮维·尼尔森,尼古拉·尼克拉斐,托尔比约恩·哈尔,凯瑟琳·麦格雷戈,迈克尔·麦克埃尔哈顿,保罗·皮斯科斯基,迈克尔·加斯顿,肖恩·本森,杰米·麦克沙恩,巴布·米切尔,大卫·博特,杰夫·汉尼

类型:电影地区:美国语言:英语年份:2019

 剧照

多哥2019 剧照 NO.1多哥2019 剧照 NO.2多哥2019 剧照 NO.3多哥2019 剧照 NO.4多哥2019 剧照 NO.5多哥2019 剧照 NO.6多哥2019 剧照 NO.13多哥2019 剧照 NO.14多哥2019 剧照 NO.15多哥2019 剧照 NO.16多哥2019 剧照 NO.17多哥2019 剧照 NO.18多哥2019 剧照 NO.19多哥2019 剧照 NO.20

 长篇影评

 1 ) 人,马,狗和白喉:多哥的故事之前和之后

对于现代人来说,白喉是个遥远而罕见的疾病,不要说普通人,就算是儿科学的资深教授,也没几个敢说自己亲眼见过白喉。我们对它最近的记忆,恐怕都是小时候因为怕疼而哭喊着不肯接种的一种叫做百白破的疫苗。

然而就在一个多世纪之前,白喉却是种极为可怕且常见的儿童杀手。每年全球都有无数儿童因之早夭,还有许多成人也无法幸免于难。感染这种疾病后,病情严重的患者会因咽部生出的灰白色假膜而呼吸困难或窒息,因此西班牙人叫它“勒死人的病魔”(el garatillo,"the strangler"),而英国人则叫它“哮吼病”(croup)或 “布洛涅喉病”(Boulogne sore throat,是的,即便是给疾病取名字腐国人民也决不会放弃辱法)。

白喉的可怕在许多医学和文艺作品中都有所记录,19世纪英国著名女作家Elizabeth Gaskell的小说《克兰弗德》中,即有这样一个段落:牧师家活泼可爱的小男孩下午还在参加游园会,晚上就被凶险的Croup夺去了性命。

就是这个可怜的宝宝TAT

但是,我们很难确切知晓旧时这些可怕的病症,究竟是真的白喉,还是其它喉部感染性疾病。直到1826年,法国医生皮埃尔·布勒托诺(Pierre Bretonneau)对这种疾病的特点进行了详细描述,白喉也自此获得了特有的名字(diphthérite,后来逐渐转译为英文diphtheria)。

时光来到19世纪后半叶,在这个伟大的时代,以法国科学家路易·巴斯德(Louis Pasteur)和德国科学家罗伯特·科赫(Robert Koch)为代表的细菌学家们确立了细菌学说,他们在显微镜和培养皿中揭露出一个又一个原本“隐形”的细菌杀手,使得医学界对疾病的原因形成了新的认识。1883年,科赫的学生埃德温·克勒布斯(Edwin Klebs)和弗雷德里克·勒夫勒(Fredrick Loeffler)在患者喉部的假膜中发现了一种细长稍弯,粗细不一的棒状细菌,这就是白喉的病原——白喉棒状杆菌。

白喉杆菌

勒夫勒还进一步提出猜想:杆菌入侵患者的鼻咽部,却能够引发严重的全身反应,是不是有可能是它产生了毒素入血,进而影响全身呢?不久之后,巴斯德研究所的亚历山大·耶尔森(Alexandre Yersin)等人证明了这一假说。

1890年,科赫实验室的埃米尔·阿道夫·冯·贝林(Emil Adolf von Behring)和北里柴三郎(Shibasaburo Kitasato)尝试制作一种“白喉抗毒素”:他们将白喉毒素注射到实验动物体内,刺激动物的血液中产生一种对抗白喉毒素的物质。但是,想要生产大量足以治病救人的抗毒素血清并不容易,科学家们需要找到大型的、血量充沛的动物,在尝试使用过牛、驴子等众多大型动物后,他们发现马注射毒素后反应最好,它们通常不会因为注射毒素而死亡,而只是表现出低热。于是,许多卫生机构建起了马匹饲养棚,配备了放血设施。可怜的马儿们被一次次穿刺、采血,含有白喉抗毒素的马血清被提取出来,注射到那些呼吸急促、迫切等待救治的小朋友大朋友体内。

纽约市卫生局的医务工作者在采集马血

1901年,冯·贝林因为在白喉治疗、免疫方面做出的贡献获得了首届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可惜由于缺乏有效的疫苗,感染白喉的人数依然众多。1921年,美国有20多万人感染白喉,其中1万5千多人死亡。英格兰和威尔士的儿童死亡原因中,白喉排第3位。

冯·贝林

1925年,美国阿拉斯加州的小镇诺姆暴发了白喉疫情。而距离诺姆镇最近的存有救命白喉血清的城市却远在955 英里以外。大雪封路,白喉血清只能用火车送到距离诺姆镇674 英里的地方。多哥和它的狗狗伙伴们挺身而出,雪橇队接力完成了运送。

多哥

多哥和小伙伴

多哥和爸比

医学家们也没有停止战斗,1913年,冯·贝林开发出了含有白喉毒素和抗毒素的混合物“疫苗”,注射这种混合物后,人们会出现轻微的感染症状,机体却能在刺激下产生针对白喉杆菌的抗体。1926年,英国免疫学家亚历山大·格伦尼(Alexander Glenny)优化了白喉疫苗(类毒素)。20世纪30年代,白喉类毒素逐渐在各国推广开来,用于免疫接种。由于白喉类毒素的普遍使用,20世纪80年代后全球白喉病例已经大大减少。1980到2000年期间,全球白喉的总报告病例数减少幅度>90%。如今,除了少数国家偶尔有白喉病例爆发,大部分地区的白喉感染都得到了比较好的预防和控制。

在2019这个注定不宁静的年份即将结束的时候,谨以此文纪念和感恩那些使我们免于病痛的医生、马儿和狗狗。希望新的一年里,人类和动物都能被善待,我们每个人散发的小小的善意能让这世界变好那么一丁丁丁丁点儿……

【文外八卦1】

根据一些科学史文章的记录,在开发抗白喉血清的过程中,冯·贝林本来说好要和科赫实验室的另一位科学家保罗·埃利希(Paul Ehrlich)共享发明权,埃利希确实也做出了很多贡献,但后来冯·贝林又忽悠着埃利希放弃了自己的那一半“发明权”,许诺说他会资助埃利希建实验室……最后冯·贝林不仅拿了诺奖,还因为白喉血清赚了一大笔钱,但他答应埃利希的实验室却迟迟没有踪影……两人也因为其它一些事闹得不欢而散。

作为一名又刚又硬核的科学家,保罗·埃利希同志没有怨念气馁,而是继续搞免疫研究,7年后自己去拿了一个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又过了几年,他开发出了抗梅毒药砷凡纳明,同样赚得盆满钵满……硬核如此,我是真的服气的。

保罗·埃利希:不就是诺奖吗?我不会自己拿一个吗?哼(¬︿̫̿¬☆)

【文外八卦2】

民国时期,中国的白喉疫情也很凶猛。笔者没有考证过中国第一支白喉类毒素疫苗是谁生产的,但可以确定,20世纪40年代,我国著名细菌学家汤飞凡带领下的中央防疫处已能够顺利生产白喉类毒素。汤飞凡也是一位我真正服气的科学家,他开发了中国第一支青霉素、狂犬疫苗、牛痘疫苗……还是世界上第一个分离出沙眼衣原体的人,只可惜,1958年他因为不可说的原因自杀身亡了……

传送门:《汤飞凡纪录片》

汤飞凡

【本文系约稿改写,未经允许,请勿转载,谢谢】

参考文献:

//www.nobelprize.org/prizes/medicine/1901/behring/article/

//www.nobelprize.org/prizes/medicine/1901/behring/biographical/

LOUIS H. RODDIS, A Short History of Diphtheria. Military Medicine[J].1957(1):51-53

TONSE N. K. RAJU. Emil Adolf von Behring and serum therapy for diphtheria. Acta Pædiatrica[J]. 2006(95): 258-259.

//www.sciencehistory.org/historical-profile/paul-ehrlich

//en.wikipedia.org/wiki/Togo_(dog)

 2 ) 这条百年前的二哈领头犬,成为跋涉千里救命的英雄

迪士尼自家流媒体Disney+出品的动物题材电影《多哥》,上线后取得了不俗的口碑。豆瓣8.8,IMDb8.2,烂番茄95%,爆米花指数97%。

一直以来,人类生活是电影创作的主要依据,更是电影作品的主流。以“非人”生命为表现对象的电影支流,相比描写鬼神、异星生物等恐怖、科幻类电影,动物电影的发展起步较晚。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出现的以牧羊犬为主角的《灵犬凯西》系列影片是最早以动物为主角的电影,曾在美国风靡一时,被称为“首次将动物对人类的忠诚搬上银幕的电影”。

近些年来,动物电影的发展迅速,涌现出了不少佳作。这类电影分为两类,一类是以《微观世界》《迁徙的鸟》《帝企鹅日记》等纪录片,一类是像《导盲犬小Q》《忠犬八公的故事》《101斑点狗》的剧情片。好莱坞甚至推出拟人化的《精灵鼠小弟》《猫狗大战》这样的纯娱乐向影片。

虽然在动物电影中,动物是绝对的主角,但通常也都关注和描述人与动物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又分为两种,一种是人与动物的对抗,比如斯皮尔伯格的《大白鲨》为代表的众多动物惊悚片;一种就是前面提到的电影中,人与动物的互爱与共存

《多哥》显然属于后者。它以冰原上的雪橇犬为主角,让人自然联想起那部保罗沃克主演的《南极大冒险》。只不过相比于《南极大冒险》的八条雪橇犬,《多哥》则集中于这条名叫多哥的领头犬身上。

动物电影的拍摄难度显而易见,尤其是非纪录片中的真实动物也要如“演员”般按照导演的要求“表演”和在镜头前走位。当然,随着CG特效技术的进步,动物也可以凭空创造出来。迪士尼在这方面尤为擅长,《奇幻森林》和真人版《狮子王》已经足以以假乱真。

不过,迪士尼出品的《多哥》,还是利用真实动物“演员”拍摄,其“表演”也堪称完美。

除此之外,《多哥》的高口碑也得益于内容和形式上的拓展。本片导演是执导过《极盗者》的埃里克森·科尔,他从故事的取材,主要角色的刻画,到流畅的剪辑和叙事方式,都为这样一部动物题材电影的成功提供了保证。

1、真实历史带来的传奇故事

通俗有趣富有传奇性的故事,向来是以好莱坞为代表的商业电影驾轻就熟的定式,动物电影也不例外。

宠物电影作为动物电影的分支,一直是备受青睐的题材。在爱狗成风的美国,以狗为主角的宠物电影层出不穷。《101斑点狗》《都是戴茜惹的祸》《我家也有贝多芬》《忠犬八公》《一条狗的使命》等,都是将人与狗的故事搬上银幕。

这类故事多以描述狗对主人的忠诚,人与狗之间的温情为主,有着浓郁的治愈风。故事本身虚构和戏剧化成分偏多。

而《多哥》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完全取材于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其传奇色彩也远比以家庭情感剧式的背景更加浓厚和精彩

大约一个世纪前的1925年,美国阿拉斯加小镇诺姆突然爆发白喉疫情。这种如今通过接种疫苗已经几乎绝迹的疾病,在那个年代却是致命杀手,尤其是儿童患病和死亡率极高。而存有救命白喉血清距离诺姆镇最近的州立医院也远在955英里(1085公里)以外。

当时正值寒冬,大雪封山交通封闭,又遭遇异常恶劣的天气使得飞机无法赶来。为了拿到血清,解救病童,当地政府不得不选择用狗拉雪橇的方式前往医院运送血清。

当地组成了20个雪橇手和150只雪橇犬的接力队,前往1000多公里外的医院执行这次救命任务。最终,他们仅用了5天半的时间完成了这场与死神赛跑的接力,成功运回血清,拯救了孩子们的性命。而一般情况下,这段行程狗拉雪橇需要费时25日。

电影中的主角多哥(Togo)是其中一位雪橇手莱昂哈德·塞帕拉(Leonhard Seppala)使用的一只领头犬,他们的雪橇队在这次拯救生命的壮举中承担了最困难也最危险的一段路程。在零下30度、七级以上强风的极寒环境下,他们完成了奔行264英里(425公里)的路程,而其它19只队伍平均运送31英里(50公里)。

然而当时因为种种原因,这条传奇的雪橇犬和它的故事却被历史所遗忘。直到2011年,美国的《时代周刊》重新报道了这个故事。在报道中,他们将多哥誉为20世纪最英勇的动物!

《多哥》(Togo: The Untold True Story)这部电影就再现了这段传奇而感人的故事。

2、对主角多哥的细节刻画

多哥是本片绝对的主角,对多哥的刻画自然是电影的重点。对狗的描写,很多电影都过成熟甚至套路的方式。比如,狗的忠诚、对主人的救助、长久的陪伴都是最常表现的点。

这些都是狗作为人类最好朋友的共性,本片则更偏重对多哥这条主角狗身上所具备的与众不同之处的刻画表现。

忠诚:

多哥对主人塞帕拉的忠诚鲜明又富有特色。多哥一开始并不被塞帕拉喜欢甚至很嫌弃,反而他妻子更喜欢多哥。塞帕拉对他的狗的认知更偏于冰冷的理性:他说它们不是宠物,不是朋友,只是动物。

个头不大,好动不听话,血统不算纯正,黑棕色皮毛看起来总是脏兮兮的小狗多哥在塞帕拉的眼中并没有成为雪橇犬的潜质。即便如此,多哥依然视塞帕拉为真正的主人。

塞帕拉曾经两次都把小多哥送走。第一次被新主人送了回来,第二次送到一个女主人家,多哥竟然冲破玻璃窗逃了回来。

塞帕拉看到被玻璃划伤流血的多哥终于有所打动,他尝试着让它加入雪橇队。没想到多哥展现了惊人的天赋,年龄不大但速度快、耐力好,很快就成了领头犬。可以说,没有如此忠诚,多哥也无法争取到主人对他训练的机会。

在千里运药的最后一段跋涉之前,多哥已疲惫不堪。塞帕拉抱它放在雪橇上让它休息,可多哥挣脱下来,执意回到队伍最前面领头犬的位置。这样的忠诚和尽责让人动容。

聪明:

多哥与其他雪橇犬最大的区别就是它的聪明机智。没有哪只狗能像多哥一样,竟然会像兔子一样在地上打洞从栅栏中逃脱。

塞帕拉又把它独自关在仓库,多哥竟瞅准了高处的通风管道的缝隙,飞檐走壁地爬了上去成功越狱。

智商高,情商也不低。塞帕拉第一次把多哥放入狗队,它旁边的狗对它怒目而视龇牙咧嘴充满敌意,可多哥瞬间化身舔狗,凑上去一顿亲昵,马上就和对方成了好狗友。

勇敢:

当塞帕拉带着多哥和雪橇犬们踏上运送血清的征程,就注定了这是一场争分夺秒,又危机四伏的冒险。

翻越雪山时,雪橇队差一点滑下悬崖葬身崖底。危急时刻作为领头犬的多哥,率先奋力往回爬,带着狗队化险为夷,更是救了塞帕拉一命。可多哥的一只前爪也因此受伤。

为了缩短行程,塞帕拉决定带领雪橇队冒险穿越冰湖。当地的爱斯基摩人称冰湖为“声音”,因为湖面的冰随时会裂开,破裂的声音令人心悸。多哥和雪橇犬们勇往无前,在不时破裂的冰缝中顺利通过。

返程时面对已经碎裂成满是冰块的湖面,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踏上了更为凶险的冰面。在多哥的带领下,他们在冰块间闪转腾挪,寻找出路,最终抵近对岸。

可离岸边还差一步之遥,塞帕拉把多哥抛到岸上,多哥靠一己之力拖动队伍,再次救了大家,也让他们的任务完成了最关键的一步。

顽强:

执行这次任务的多哥当时已12岁,对狗而言已属高龄。塞帕拉的妻子一开始不愿意多哥参与冒险,怕它有去无回。可多哥的经验和能力无可替代,塞帕拉忍痛也必须带上它。

最后一段路程行前,在爱斯基摩人家中过夜休息时,女主人抱着睡着的多哥不禁流泪,说它的生命正在消逝。这才有了第二天塞帕拉想让多哥休息,多哥却坚持继续奔跑的一幕。

这一段行程依然艰难,风雪太大难以辨识方向,塞帕拉把所有的信任都给与了多哥。多哥不但成了他的腿,更成了他的眼。

等站在雪橇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塞帕拉醒来,发现整支队伍都已经瘫卧在雪地上,包括多哥也已经累昏过去。幸好,下一棒接力队伍赶到,最终将血清送到小镇。

多哥却已精疲力竭,似乎耗尽了它最后的生命力。当一位获救的孩子痊愈后来看望多哥,童言无忌的她问道,多哥是不是快死了。塞帕拉听闻无法自已,一个人跑到屋外。

可没想到,多哥经历了如此磨难,生命力异常顽强的它还是挺了过来。多哥又在塞帕拉和妻子身边生活了三年,并繁衍后代,还因此诞生了后来凭智力、耐力、勇气而闻名的西伯利亚塞帕拉犬的品种。

塞帕拉晚年回忆时说:“我再也没有比多哥更好的狗了,它的耐力,忠诚和智力都是最优秀的,多哥是有史以来穿越阿拉斯加足迹最好的狗。”

3、人狗共同与自然搏斗的生命之战

这样一个故事本身,虽然充满传奇和震撼,但进行电影化呈现时其包含的素材并不是非常丰富。如果把镜头都集中在雪地中奔跑的雪橇队和主角多哥,很难撑起一部电影的容量。

导演在电影中拆分出两条故事线:一条主线是塞帕拉和多哥率领的雪橇队千里送药的艰险过程,一条副线是主线中插叙的多哥从不受待见的小狗到狗王的成长历程。

这样的方式,既可以减轻这个并不复杂的故事线性叙事的单调,也可以在节奏和氛围上很好地调动观众情绪,通过多哥一生的展现增强情感力量。

人类角色在本片中功能性更强些。男主角塞帕拉的饰演者,选择了外形与原型人物十分相像的好莱坞实力派老戏骨威廉·达福。他与多哥的戏份占据了全片绝大部分,在多哥的成长过程他是导师和朋友,在运药历险中则是患难与共的伙伴和队友。

塞帕拉的妻子由朱丽安妮·尼科尔森饰演。片中她完全素颜,满脸雀斑,充满个性,把这个在恶劣自然环境中生活的家庭主妇的坚韧,对丈夫和多哥的支持信任做了很好的诠释。

本片并没有像一些其他动物电影一样刻意煽情,在主线和副线的交叉剪辑和剧情推进中,在对多哥细节刻画中,观众的共情感自然产生。

为突出千里运药的艰难和凶险,惊心动魄充满戏剧性的情节设计也必不可少。尤其翻越雪山和穿越冰湖的险境,紧张刺激感十足。

另外,本片呈现了极为壮美的阿拉斯加自然景观。大量远景和俯拍镜头,对准极地环境下的森林,峡谷,湖泊和河流,清冷的色调,宏大的视角,一股肃杀之美油然而生,更凸显了人狗的渺小和自然的残酷,以及这次任务的艰险和伟大。

令人印象最深的,是雪橇队穿梭在森林里的俯拍画面:白雪覆盖着森林大地,光秃的树干仿佛一条条紧凑杂乱的黑线。穿行蜿蜒于林中小路中雪橇队,在这样的上帝视角下,显得渺小脆弱而又无助。

总之,《多哥》是那种你看了会深受震撼和感动的动物电影。迪士尼在自家的流媒体上奉献了一部比它的很多院线片还更优秀的作品。或许唯一的遗憾,是在流媒体平台所能播放的小屏幕上,那些壮丽的景色远不如电影院的大银幕所能呈现出更佳的观感。

 3 ) 路上的美国史|Togo传奇:狗拉雪橇与埃迪塔拉德小径

“路上的美国史”是我作为编辑在2018年和我的作者叶山一起策划的一系列稿件。从道路和地理的为切口,介绍美国这个国家的诞生和壮大。前后用了两年的时间完成连载。叶山是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地球科学系的在读博士,之前就读于宾大和塔尔萨大学的地球科学专业,写起这个主题驾轻就熟。

周末在家,看见豆瓣给我推了部动物主题的电影“Togo”(《多哥》),我一看剧情介绍,心想这不是我之前编辑过的一篇稿子吗。18年的时候我策划了一个美国史的系列,作者叶山是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地球科学系的在读博士,之前就读于宾大和塔尔萨大学的地球科学专业,从地理和道路的角度来写美国的发展与变迁,还真是一个全新的视角。其中有一篇就是介绍阿拉斯加的“埃迪塔拉德小径”以及狗拉雪橇的赛事,讲的就是1925年阿拉斯加的冬季救援。当时看完文章,就觉得这故事太适合翻拍成电影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

影片很棒,我特别希望能在大屏幕上再看一遍,不然真是可惜了阿拉斯加的冰天雪地。但这篇文章不是一篇影评,而可以被看作是对阿拉斯加的历史和地理的介绍,看完这篇文章,你或许能更好地理解1925年雪橇救援的背景,以及这一事件的伟大和不易。

本文原载于2018年12月26日的“澎湃新闻·私家历史”


阿拉斯加州虽然远离美国本土,但却是美国面积最大的州,其面积是第二大州德克萨斯的两倍。如果它是一个国家,那么它的国土面积可以排在世界前20位。如此广阔的土地,却有三分之一位于北极圈以北,剩下的大部分区域也处于亚寒带,冬季漫长而寒冷,降雪量很大。

在这种遥远而荒凉的地方,交通条件在很长时间里都很差。就算是科技发达的今天,阿拉斯加北部也只有一条孤零零的道尔顿公路,从其腹地的费尔班克斯直插北冰洋沿岸的油田,和它相伴的也只有一条输油管道。而在阿拉斯加的公路开始修建以前,狗拉雪橇是当地最常用也是最有效的交通工具,而负责拉动雪橇的阿拉斯加雪橇犬是当地人最好的伙伴。

埃迪塔拉德小径主线暨狗拉雪橇赛事路线示意图

从1973年开始,阿拉斯加举行着一年一度的埃迪塔拉德狗拉雪橇大赛。赛事的路线是南部城市安克雷奇和西北部的小镇诺姆之间的埃迪塔拉德小径(Iditarod Trail)的主线,全长约1600千米,斜穿了大半个阿拉斯加州。其中在卡尔塔戈和欧菲尔之间的区域,小径分为南北两支,偶数年份使用南线,而奇数年份使用北线。每位选手会和十六只雪橇犬一起,在三月初的冰天雪地里长途跋涉八到十五天,有时甚至会经历零下五十度以下的极低温。每位跑完全程的选手都会得到奖励,第一名会得到大约六万美元的回报,而第一名的雪橇犬会得到金项圈。

埃迪塔拉德狗拉雪橇大赛(图片来自Alaska Dog Tour)

阿拉斯加人非常重视这项赛事,在他们的精心经营下,这项赛事已经成为了阿拉斯加一年一度的狂欢盛典,也是美国乃至全球最著名的长距离狗拉雪橇赛事之一。但在最初,举办这项赛事是为了纪念1925年冬季风暴中,埃迪塔拉德小径上由阿拉斯加的橇夫和雪橇犬们创造的一次奇迹。

阿拉斯加的第一条路

埃迪塔拉德小径最初是阿拉斯加的原住民(包括因纽特人等)进行狩猎和旅行的道路,在茫茫雪原上,只有这条小径帮助原住民找到方向。在阿拉斯加尚未开化的年代,这条路能给原住民带来食物,也能让不同部族的村落之间能互相联通,因此它被称为阿拉斯加的第一条路。它的主线从阿拉斯加最南部的苏厄德出发,一直到西北部的诺姆,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支线,通往阿拉斯加腹地的冰天雪地里。埃迪塔拉德这个名字,就来源于当地土著的语言,意思是“遥远的地方”。

18世纪到19世纪初,俄国人通过俄美公司进入了阿拉斯加,但他们只开发了相对温暖的南部海岸,对于广袤的阿拉斯加腹地,他们几乎一无所知。1867年,美国人买下了阿拉斯加,但同样对这片寒冷的不毛之地缺乏兴趣,只有少量的探险家对阿拉斯加的内陆进行着探索。但在19世纪接近尾声的时候,探险家们在阿拉斯加西北地区发现了黄金。无论是世界的哪个角落,黄金的吸引力都是无比巨大的。1898年,探险家们将这个消息公开,在一年的时间内,淘金的人便涌入了阿拉斯加。

在当地原住民的带领下,淘金者们坐着狗拉雪橇,冒着严寒赶到了金矿所在的西北海岸,在北极圈附近建起了一座小据点,起名叫诺姆(Nome)。仅仅到了第二年,诺姆的人口数就突破了一万,这些人都是乘坐雪橇,通过埃迪塔拉德小径来到诺姆的,这也是埃迪塔拉德小径第一次为世人所知。

诺姆的金矿(图片来自阿拉斯加大学)

最初,雪原中的埃迪塔拉德小径在部分路段,路线并不固定,且沿途容易发生危险。1908年,阿拉斯加领地的政府决定派专人去勘察并维护这条小径,不止是为前往西北部的人们提供便利,而且还想趁机开发阿拉斯加的内陆。然而政府的努力却并没有换来太多的回报:诺姆当时探明的黄金储量并不多,很快就被采尽了,大失所望的淘金者们纷纷离去,埃迪塔拉德小径再度无人问津。

但是到了1910年,一轮更大的淘金热又在阿拉斯加被掀起,诺姆附近重新发现了更多的金矿,而且在阿拉斯加腹地的鲁比以及欧菲尔等地,也发现了黄金以及其它的矿产。来自美国各地的淘金者以及各矿业公司的矿工们蜂拥而至,在阿拉斯加的内陆修建起了一个个据点和小镇。政府疏通的埃迪塔拉德小径终于排上了用场,成为这些矿业小镇与外界的唯一联络线,也是唯一的物资供应线。这条小径上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狗拉雪橇。最初负责为淘金者和矿工们驾驶雪橇的是阿拉斯加的原住民,到后来,这些淘金者也学会了驾驶狗拉雪橇以及训练阿拉斯加雪橇犬的方法。

早期淘金者坐着狗拉雪橇到达矿区(图片来自Northern Light Media)

阿拉斯加雪橇犬(又叫马拉穆特犬)是常见的雪橇犬种类之一,它们的外形和西伯利亚雪橇犬(即俗称的哈士奇)非常相似,但体型更大,体力更充沛,只是速度稍慢。虽然它们对人类很友好,但和其它雪橇犬(比如哈士奇、格林兰犬和萨摩耶)相比,它们对别的动物攻击性更强,因此在很早的时候,它们就被阿拉斯加和加拿大北部的原住民驯化,除了拉雪橇之外还可以当猎犬,甚至可以围猎棕熊和海豹。

阿拉斯加雪橇犬

到了20世纪初,白人已经从原住民那里学会了阿拉斯加雪橇犬的训练方法,后来这些雪橇犬被引进到世界各地,在极地探险以及冰海救援等工作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可是,阿拉斯加雪橇犬在历史上留下的最光辉的一笔,还是发生在它们的故乡阿拉斯加1925年的一场冬季风暴里。

暴风雪中的千里驰援

1925年,阿拉斯加的冬季风暴比往常都要强烈,这场风暴让通往诺姆的航道提前上了冻,一艘前往诺姆的货船被迫中途返航。当时,诺姆附近的黄金已经又一次开采殆尽,大部分的淘金者早已离去,只有大约几百户人家共计两千人留在了那里。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诺姆城内的各种设施倒还算完备,过冬的物资也算是充裕,得知那艘货船返了航,小镇的大部分居民们虽然有点失望,倒也没有任何的惊慌。只有一个人除外。

此人叫科尔蒂斯·维尔彻(Curtis Welch),是小镇上唯一的医生。他和手下的几名护士一起,在诺姆管理着一家小医院。这家医院是政府资助的,也是诺姆及附近几个小镇唯一的医疗机构。在1月下旬,一位因纽特人跑到医院求助,说他的两个孩子生了重病,快不行了。维尔彻赶到了这个因纽特人的家中,发现两个孩子得了严重的扁桃体炎。他尽力医治,却没能挽回这两条生命。他询问了孩子的母亲后得知,这两个孩子从发病到死亡只有三天时间。此时,维尔彻心中充满的并不是伤心或自责,而是深深的不安:单纯的扁桃体炎,不应该这么轻易就置人于死地,这两个孩子得的很有可能是白喉病——一种严重的细菌感染。

维尔彻医生(来自阿拉斯加大学网站)

由于医院设备简陋,维尔彻没法进行化验来证实他的猜测。他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几个护士,但护士们都觉得这不太可能,因为在阿拉斯加还从没出现过这种病。然而没过几天,一位白人的孩子也得了重病。这一次,维尔彻医生在这个孩子的喉咙上看到了白喉病典型的灰白色斑块,佐证了他的想法。

维尔彻感到大事不妙。白喉病是一种可以致命的传染病,如果不及时加以控制,不仅患者会死亡,就连他们身边的人也会被感染。治疗白喉病,需要用到特殊的抗毒素和血清,而在入冬之前,医院的抗毒素和血清就用完了。当时他就给位于朱诺的阿拉斯加领地政府发去了电报,让他们向诺姆运一些抗毒素和血清过来备用,没想到提前到来的冬季风暴让航路阻断,那艘返航货轮上的物资里,就包括了维尔彻预订的抗毒素和血清。

维尔彻赶快找到了诺姆的市长商量对策。市长听了维尔彻的汇报,也大惊失色,因为血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就在六年前,因为冬季缺少药品,一场普通的流感就将阿拉斯加北部的一个原住民村落变成了死村。流感尚且如此可怕,何况白喉病。根据维尔彻的推算,如果在两周之内找不到足够的抗毒素和血清,诺姆可能会重蹈覆辙。而且这一次也许会后果更加惨重:白喉病从没有在这个区域出现过,诺姆附近的原住民对它根本没有免疫力,一旦疫情失控,局面将不堪设想。

市长和维尔彻一起向附近的城镇发去了求救电报,然而附近那些小镇也没有足够的药品。最终,电报被传给了阿拉斯加铁路公司的一家附属医院。这家医院有足够多的抗毒素和血清,但它的位置在南海岸的安克雷奇,距离诺姆有1600千米。如何在冬季风暴下,两周之内将这些救命的药品送到诺姆,成了一个难题。激烈讨论之后,人们想到,可以先用铁路将药品运到距离诺姆最近的位置,然后派出技术最高超的橇夫,通过接力传递的方式,将药品通过埃迪塔拉德小径的支线送往诺姆。

药品运送路线及埃迪塔拉德小径各支线的示意图

当时阿拉斯加铁路公司已经将铁路从安克雷奇修到了位于阿拉斯加腹地的城市费尔班克斯。然而,这条铁路基本是南北走向的,而诺姆则是在西偏北的方向。铁路沿线上距离诺姆最近的尼纳纳,距离诺姆也有1085千米。稍微幸运的是,那里正好有埃迪塔拉德小径最北的一条支线,但即便如此,狗拉雪橇按照正常速度也需要至少25天才能完成这段路程。就在大家还在犹豫不决,讨论这么做是否靠谱的时候,他们又收到了诺姆的求救信号:白喉病开始爆发了,已经有50人出现了症状,药品必须要在十天之内送到,否则诺姆甚至整个阿拉斯加西北部就完了。

没时间再讨论了,安克雷奇的人们决定就按这个计划孤注一掷。数万袋药品被装上了火车,带到了尼纳纳,当地最优秀的狗拉橇夫尚农(绰号“野人比尔”)早已经带着狗拉雪橇就位。阿拉斯加乃至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一次和时间赛跑的接力传递就这样开始了。尚农把用毛皮包裹好的药品放在雪橇上,然后驱赶着16只雪橇犬,快速向西而去,进入了风暴和极夜之中。在此之前,安克雷奇和诺姆都向沿线的村落和据点发去了电报,让当地人都知道了诺姆的紧急情况。于是,沿途的人们都为尚农敞开了大门,给他及他的狗提供热水、食物和毛毯。

虽然尚农知道,每快一秒也许都会拯救一条生命,但他也很清楚自己和雪橇犬的极限在哪里。欲速则不达,在零下五十多度的低温下,尚农凭经验掌握着最佳速度。在雪橇犬的体能接近透支的时候,尚农跳下雪橇,和雪橇犬一起在雪地里跑动,不仅激励了雪橇犬,也保持了自己的体温。到了托洛凡纳,下一位橇夫已经等在了那里,尚农把药品交给了他,也给他传递了经验。随后,下一位橇夫接替了尚农,向西疾驰而去。就这样,从尼纳纳到诺姆,技术精湛的橇夫们展开了昼夜不停的接力传递。

在沙克图里克,第17位橇夫萨帕拉接过了药品。萨帕拉是参与行动的所有顶尖橇夫里最有声望的一位,参加过冬奥会。他就活动在诺姆附近,当时另一个计划就是把药品空运到他的驻地,让他带着药品直接驰援诺姆,但因为空运的危险性太高而作罢。他负责的沙克图里克到戈洛文之间的路段是最艰难的。那里是冬季风暴最严重的区域,而且接近零下70度的气温低过了药品的承受极限,药品随时都有损坏的危险,必须尽快抵达下一个站点戈洛文。

萨帕拉和他的雪橇犬(图片来自Northern Light Media)

萨帕拉的线路示意图

为了节省在路上的时间,萨帕拉决定改用体力稍差但是速度更快的哈士奇,并且在途中要从冰封的诺顿湾海面上直接闯过去,以避免绕道以及崎岖的山路。萨帕拉和他的哈士奇们迎着时速105公里的大风,用尽力气径直冲过了诺顿湾,最终在药品冻坏之前赶到了戈洛文。然而,萨帕拉的领头犬东乡却在诺顿湾上的冲刺中耗尽了体力,并被冰渣划伤,抵达戈洛文之后就再也没有拉过雪橇。戈洛文的人们给东乡戴上了一块形似奖牌的项圈,来表彰东乡的优秀表现,这个项圈就是现在的埃迪塔拉德狗拉雪橇比赛的金项圈的原型。

抵达戈洛文的东乡(Togo,名字来源于萨帕拉的偶像,日本名将东乡平八郎)

在20位橇夫以及150条雪橇犬的努力下,原本在夏天都要花25天才能走完的路程,在冬季风暴和极夜中,只用了五天半的时间就被跑完了全程。2月2日,最后一位橇夫的领头犬巴尔托将载满药品的雪橇稳稳地停在了诺姆的市中心。不久之后,又有第二批药品被从尼纳纳运到了诺姆。

负责最后一程的挪威裔橇夫卡森和他的领头犬巴尔托

有了这些来之不易的药品,维尔彻医生成功地将疫情控制了下来。最终,这场原本有可能让诺姆遭受灭顶之灾的白喉病,只导致了7人死亡。这一场狗拉雪橇的接力,被人誉为阿拉斯加奇迹,也被叫做“1925年血浆驰援”或者“救援大竞速”。埃迪塔拉德小径及奔跑着小径上的雪橇犬们一举成名,当地人训练的雪橇犬后来在二战中被招进美军,编入了驻守格林兰岛的极地救援队。

1925年救援路线及药品接力传递点示意图

从伟大奇迹到盛大赛事

诺姆的这次危机也让阿拉斯加领地的政府汲取了教训,在那场冬季风暴之后,他们开始大力完善通往各个居民点的道路交通系统,并且兴建了很多飞机场。在交通更加通畅之后,阿拉斯加吸引来了更多的渔民和矿工,这个领地的人口数目不断增加,它的经济地位也不断攀升。终于在1959年,阿拉斯加达到了建州的标准,作为美国第49个州加入了联邦。建州之后不久,北极圈内发现了大量的石油资源,从此阿拉斯加成为了美国的最重要的产油区,其道路交通系统也因此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不过,狗拉雪橇这项阿拉斯加的传统文化,和埃迪塔拉德这条小径一起,在交通逐渐多样化之后,被人冷落了。甚至有些原来只能通过狗拉雪橇进出的村落,在公路或铁路修通之后,竟然连一个橇夫都没有了。

阿拉斯加的输油管道

1967年是美国获得阿拉斯加的第100周年。这一年,阿拉斯加州政府向社会征集评选本州历史上最重要的历史事件,1925年这次救援行动毫无意外地名列前茅。这时,政府中有人提出,阿拉斯加应该做点什么来纪念那次伟大的救援。其中一个官员提出,要让人们永远记得雪橇犬以及埃迪塔拉德小径在那次事件中所作出的贡献,因此他提议,举办一场狗拉雪橇大赛,让当下全世界最顶尖的橇夫和极限运动员齐聚一堂,重走当年的路线。

他的提议受到了青睐,但有一个问题:当年救援走的那条路线太过于偏远,沿途人烟太稀少。在那条路上举行大型比赛,不利于宣传,也不利于转播。于是又有人提出,沿着埃迪塔拉德小径的主干线进行比赛。埃迪塔拉德小径的主干线要经过安克雷奇这样繁华的区域,通往当年被救援的小镇诺姆,还要通过阿拉斯加腹地的一些经济不太发达的区域,包括当年发现了金矿的欧菲尔和鲁比等地。这样,既有利于赛事的宣传,又追思了历史,还能带动内陆地区的经济,可谓是一举三得。

这个提议被采纳了。阿拉斯加政府尤其看中了第三点。那一片区域在金矿枯竭后,经历了严重的人口流失,经济萧条不堪。有一些小镇,比如欧菲尔,被彻底地遗弃,成为了“鬼镇”。由于远离繁华的区域和劳动力的缺失,剩下的小镇获得的关注度甚低,几乎得不到任何外来的援助,基础设施退化严重,教育也跟不上。如果能通过一项世界级的赛事,将人们的目光汇聚到那些小镇,就可以帮助它们重振经济。

阿拉斯加被废弃的矿业小镇(图片来自Culture Trip)

经过几年时间的准备和具体的路线规划和清理,第一届埃迪塔拉德狗拉雪橇大赛在1973年展开。此后,这项比赛成为了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也是阿拉斯加最有名的体育赛事。这项比赛不仅让人们重新认识了埃迪塔拉德小径这条在阿拉斯加历史上举足轻重的道路,也在交通逐渐发达以及机械化雪橇大量投入使用的冲击下,维护了阿拉斯加的狗拉雪橇文化;沿途的小镇,也因为赛事举办获得了更多的关注,有的还成了旅游景区,为当地带来了额外的收入。

1978年,美国的国家公园署新设置了“国家历史步道”的项目,埃迪塔拉德小径因其在阿拉斯加的原住民文化、早期开发以及那次伟大救援中起到的作用,被列为第一批次的四条国家历史步道之一,成为受联邦政府直接保护的历史遗迹。

纽约中央公园内纪念1925年诺姆救援的雕塑,原型是跑完最后一段53英里的领头犬巴尔托,它于1933年去世后被做成了标本,收藏在克利夫兰的一家博物馆

 4 ) 我这篇资料照搬维基,我莫得版权,要转载请找维基:)

Togo (October 17, 1913 – December 5, 1929) was the lead sled dog of Leonhard Seppala and his dog sled team in the 1925 serum run to Nome across central and northern Alaska.

Contents

Background[edit]

Togo was one of the offspring of former lead dog, "Suggen".[1] He was named after the Japanese admiral Tōgō Heihachirō.[2] Initially, he did not look like he had potential as a sled dog. He only grew to about 48 pounds (22kg) in adulthood and had a black, brown, and gray coat that made him appear perpetually dirty.[3]

Togo was ill as a young puppy and required intensive nursing from Seppala's wife. He was very bold and rowdy, thus seen as "difficult and mischievous", showing "all the signs of becoming a... canine delinquent" according to one reporter. At first, this behaviour was interpreted as evidence that he had been spoiled by the individual attention given to him during his illness. As he did not seem suited to be a sled dog, Seppala gave him away to be a pet dog at 6 months of age.[4]

After only a few weeks as a house pet, Togo jumped through the glass of a closed window and ran several miles back to his original master's kennel. This devotion to the team impressed Seppala, so he did not try to give him away again. However, Togo continued to cause trouble by breaking out of the kennel when Seppala took the team out on runs. He would attack the lead dogs of oncoming teams, "as if... to clear the way for his master". However, one day, he attacked a much stockier malamute leader and was mauled and severely injured. When he recovered, Togo stopped attacking other teams' lead dogs. This would eventually prove a valuable early experience, as it was difficult to teach a lead dog to keep a wide berth of oncoming teams.[5]

When Togo was 8 months old, he proved his worth as a sled dog. He had run after the team yet again and slept, unnoticed, near the cabin where Seppala was spending the night. The next day, Seppala spotted him far off in the distance, and understood why his dogs had been so keyed up. Togo continued to make Seppala's work difficult, trying to play with the work dogs and leading them in "charges against reindeer", pulling them off the trail. Seppala had no choice but to put him in a harness to control him, and was surprised that Togo instantly settled down. As the run wore on, Seppala kept moving Togo up the line until, at the end of the day, he was sharing the lead position with the lead dog (named "Russky"). Togo had logged 75 miles on his first day in harness, which was unheard of for an inexperienced young sled dog, especially a puppy. Seppala called him an "infant prodigy", and later added that "I had found a natural-born leader, something I had tried for years to breed"[6]

Togo began training, and after a few years filled the lead dog position. He became one of Seppala's most treasured dogs, a close and mutually beneficial relationship that would continue to the end of Togo's life. At the time of the historic Serum Run, he was 12 years old and had been a lead dog for 7 years.[7]

According to the historian Earl Aversano, in 1960, in his old age, Seppala recalled "I never had a better dog than Togo. His stamina, loyalty and intelligence could not be improved upon. Togo was the best dog that ever traveled the Alaska trail."

Great Race of Mercy[edit]

Main article: 1925 serum run to Nome

In 1925, in response to an epidemic, the first batch of 300,240 units of diphtheria serum was delivered by train from Anchorage to Nenana, Alaska, where it was picked up by the first of twenty mushers and more than 100 dogs who relayed the serum a total of 674 miles (1,085km) to Nome.[citation needed]

Togo and Seppala traveled 264 miles (425 km) from Nome in three days, and picked up the serum in Shaktoolik on January 31. The temperature was estimated at −30°F (−34°C), and the gale force winds causing a wind chill of −85°F (−65°C).[citation needed]

The return trip crossed the exposed open ice of the Norton Sound. The night and a ground blizzard prevented Seppala from being able to see the path but Togo navigated to the roadhouse at Isaac's Point on the shore by 8 PM preventing certain death to his team. After traveling 84 miles (134km) in one day, the team slept for six hours before continuing at 2 AM.[citation needed]

Before the night the temperature dropped to −40°F (−40°C), and the wind increased to 65mi/h (105km/h). The team ran across the ice, which was breaking up, while following the shoreline. They returned to shore to cross Little McKinley Mountain, climbing 5,000 feet (1,500 m). After descending to the next roadhouse in Golovin, Seppala passed the serum to Charlie Olsen, who in turn would pass it to Gunnar Kaasen and Balto.[citation needed]

Katy Steinmetz in Time Magazine wrote that “the dog that often gets credit for eventually saving the town is Balto, but he just happened to run the last, 55-mile leg in the race. The sled dog who did the lion's share of the work was Togo. His journey, fraught with white-out storms, was the longest by 200 miles and included a traverse across perilous Norton Sound — where he saved his team and driver in a courageous swim through ice floes.” Most people make the mistake of saying Balto is the hero, but Togo is the real hero, by over 200 miles. [8]

Aftermath[edit]

After the successful serum run, the hero dog Balto became the most famous canine of the run. Many mushers today consider Balto to be the back up dog, as Seppala's team led by Togo covered the longest and most hazardous leg. They made a round trip of 264 miles.[9]

Immediately after the relay, Togo and another dog on the team escaped to chase after reindeer, eventually returning to their kennel in Little Creek. Seppala was dismayed that the champion was neglected by the press, commenting "it was almost more than I could bear when the newspaper dog Balto received a statue for his 'glorious achievements'".[10]

In October 1926, Seppala, Togo, and a team of dogs went on a tour from Seattle, Washington to California; Seppala and Togo drew large crowds at stadiums and department stores, and even appeared in a Lucky Strike cigarette campaign. In New York City, Seppala drove his team from the steps of City Hall along Fifth Avenue and made a pass through Central Park. The team appeared multiple times at Madison Square Garden, which was being managed by Tom Rickard, formerly of Nome, and where Togo was awarded a gold medal by Roald Amundsen.[citation needed]

In New England, they competed in several dog sled races against local Chinooks and won by huge margins. Seppala sold most of his team to a local kennel.[citation needed]

In 1928, Elizabeth M. Ricker, of Poland Spring, Maine, wrote and published the book Togo's Fireside Reflections. This now rare book has attained legendary status among Alaska dog mushers. It is every musher's dream to own a copy signed by Seppala, and the musher's holy grail is to find a copy signed by both Seppala and Togo. Seppala inked Togo's paw and helped Togo sign some of the books.[citation needed]

Togo retired in Poland Spring, Maine, where he was euthanized on December 5, 1929 at 16 years old. The headline in The New York Sun Times the next day was "Dog Hero Rides to His Death" (Salisbury & Salisbury, 2003), and he was eulogized in many other papers. After his death, Seppala had him custom mounted. The mounted skin was on display at the Shelburne Museum in Shelburne Vermont. Alaskan students started a letter campaign to return Togo to Alaska. Today the mounted skin is on display in a glass case at the Iditarod Trail Sled Dog Race Headquarters museum in Wasilla, Alaska. The Peabody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 at Yale University has his skeleton in their collection.[citation needed]

Togo's reputation earned him enduring fame. The popular fictional teen sleuth Nancy Drew named a stray terrier after him in the 1937 novel The Whispering Statue. The dog appears in most of the Nancy Drew novels.[citation needed]

 5 ) 多哥:你的生命可以更有力量,不用屈服

我确实在最近喜欢狗狗,于是在有空的时候看了电影《多哥》。狗狗摇头晃脑萌萌哒好可爱呀!我喜欢小动物和小婴儿,他们还没有被训练社会化,是保留最多灵性的生物。他们知道善恶,用感觉第六感。

多哥探求心旺盛,好奇心也是,渴望在一望无垠的平原奔跑,人类的圈圈拴不住多哥对于大自然和自由的向往!

作为社畜,每天面对领导点头哈腰的,被迫要做很多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但是为了钱,为了生存,都要隐忍。可能大家社会人会觉得我矫情了。就像男主人要因为多哥不服从她的指挥,卖掉多哥的时候,说的,为了要生存,动物是动物,不是家人,只是工具。可是,当我看到了多哥想办法破门而出的时候,我是开心的!对啊!这就是人啊!拥有自己的自主意识,想做,野生野蛮,有自己的生命力!说实话,被震撼到了,也惭愧了,人活着还不如狗狗通透自由。

多哥还很坚韧,也是多亏了男主也是一个不畏艰险的人,这一点多哥和男主人互相成就。通行的伙伴是很重要的呀!

看完电影后,每当我失落,想躲的时候,就想到了多哥不屈和旺盛的生命活力,就立马给自己鼓励了!人啊,这辈子要是做不到像多哥一样目标明确,有决心和毅力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那活在这个世界上干嘛呢?

多哥最后温暖了男主人和女主人,也治愈着我。

最后多来几张多哥本狗的照片吧!

 6 ) 详说电影《多哥》的故事原型(上)

1980年代,正在谢尔本博物馆干活的木匠埃德·布莱希纳发现,在储物室冰箱的顶端,一只丑毛绒狗随意地被弃置在那里。如果布莱希纳没有饲养雪橇犬的经验,或许他不会对这只磨损严重的狗感兴趣。

他决定,他得深挖它的过去。而追根刨底的结果令他诧异,这只看似不起眼的西伯利亚哈士奇,曾带领它的雪橇犬队伍完成了 the 1925 Serum Run to Nome(译名1925年血清拉力赛,又名the Great Race of Mercy)中最长,最艰难的的那段路程。而它的名字,叫多哥。

多哥

1913年10月,在北极圈以南150英里的诺姆(Nome)镇,未来的英雄犬多哥(1913-1929年)诞生了。它被冠以日本海军上将多哥平八郎的名字(因参加日俄战争而声名海外)。

当时,从外形上看,父亲苏根血脉里的阿拉斯加和西伯利亚雪橇犬的优良基因并没有遗传到它的身上。它瘦弱,娇小,调皮,还饱受咽喉疼痛的困扰。而且,这些特质在男主人莱昂哈德·塞帕拉(1877-1967年)眼中,则是无法成为雪橇犬的缺陷。尽管,塞帕拉同多哥一样,在同类当中都是矮小的那一个。

不过,女主人康斯坦斯依旧会温柔地将它抱在怀里,用热毛巾敷贴它的咽喉处,帮它减轻疼痛,延长它的寿命。

康斯坦斯

塞帕拉经营的犬舍是多哥嬉闹的天堂,它极喜欢把自己的鬼主意用在其它雪橇犬身上。每当塞帕拉将他的种子选手们带出狗舍训练时,多哥总会想方设法,在它们周围窜来窜去。沮丧的雪橇犬们都不知有多少次被多哥的探头探脑撩没了注意力。

在它六个月大时,有一位女士急需一只看家狗,塞帕拉觉得“资历平平”的小多哥正合适,他干脆把这个惹事精打包送给她。可惜,他估错了多哥的执拗。哪怕女士对多哥再好,几个星期以后,它还是毫不犹豫地撞碎女士家紧闭的窗户。它狂奔了很久,最后终于找到了生养自己的家,塞帕拉做的狗窝。经此一事,塞帕拉不再想着把它送走,不过他和他的雪橇犬队伍还得继续忍受多哥的调皮。还好,这种“容忍”在多哥八个月大时有所改变。

塞帕拉

那天, 塞帕拉应主顾要求,需要出趟远门。为了不让多哥这个粘人精继续骚扰他的队伍,他用绳子将它绑住,希望它能老实呆上两天。然而,不安分者,多哥也。它还是想好了出逃计划。

它用它那冰蓝色的大眼睛望向7英尺高的围栏,它决定跳过去。然而,围栏上的金属丝网钩住了它的后腿,它嗷嗷的叫声引来了塞帕拉的帮工。当丝网被切掉后,多哥又不知悔改、继续它的“追逐”。

竖日清晨,塞帕拉的雪橇犬队伍开始异动,当他想要查明原因抬头张望时,多哥已经屁颠屁颠地飞奔到同类之中了,而且它还不怕死地继续咬着雪橇犬领队的大耳朵。哦,或许它此刻已经忘记了,它之前那场,被恼羞成怒的雪橇犬教训(咬伤)过的惨痛经历。

多哥

塞帕拉别无他法,只得让多哥同他们一起上路。为了阻止它的闹腾,不让它再追着驯鹿疯跑,塞帕拉决定让它暂当一回“雪橇犬”。

当绳索挂在多哥的脖颈上,它开始变得严肃而认真,它拉紧绳子沿着正确的轨迹前进。尽管它还青葱年少,它的第一次“行伍”之旅还是惊掉了塞帕拉的下巴——它竟能一鼓作气,跟上同伴的脚步狂奔许久。

塞帕拉卸下它的绳索,给它挪到了最前方的位置,他倒要看看,当它负责带队时,它又会如何表现呢?尽管那天是多哥第一次真正成为行伍中的一员,可它展现出来的爆发力惊人,它竟然跑了长长的75英里。塞帕拉不由得赞叹:这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小神童啊!它天生的领导力可不正是他寻觅良久的吗。

多哥

1924年12月,位于苏厄德半岛(Seward Peninsula)的诺姆如往年一般进入漫长的冬季(7个月),维多利亚轮船早已离港,其他的交通工具也因冰冻无法通行。在来年的阳光温暖到足以将冰河消融前,镇子里的居民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然而,当两岁的爱斯基摩小男孩在就诊的第二日离奇死亡后,诺姆镇开始了它生死存亡的惊险时刻。

柯蒂斯·韦尔奇已在诺姆行医18年,作为小镇唯一的医生,他未曾在小镇上发现过一处白喉病例。彼时,在没有得到男孩父母的同意下,他无权进行尸检,他还不能断定,男孩所患病症就是白喉。而且,这种易感染的病例,并没有出现在小男孩的三个兄弟姐妹身上。

韦尔奇

1925年1月,韦尔奇医生在为另一个三岁男孩看诊时,才确定,白喉这种可怕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真的来到了小镇。尽管他知道了病因,他还是无能为力地看着小男孩在第二天死去。不久,在他决定将过期抗毒素冒险用在发病的小女孩身上后,她幼小的生命依旧无法挽回。

实际上,韦尔奇医生早在去年夏天就已重新订购了抗毒素,然而这些救命药并没有及时送到。医生知道,如果没有抗毒素,白喉会在诺姆居民(一说有975个白人,和455个爱斯基摩人)之间迅速传播,最后可能无人能活。

1925年01月22日,韦尔奇医生发送紧急电报,警告周边城镇疫情的危险性。随后,他又电报华盛顿特区的美国公共卫生服务局,告诉他们诺姆小镇当前所面临的困境,他强调:诺姆镇急需抗毒素。

诺姆镇的医院

然而,仅是得到抗毒素供应还不够,如何将它安全送达诺姆镇则是个大难题。诺姆镇的卫生委聚在一起讨论各种可能,市长梅纳德提议使用灌木丛飞机运送。

然而,破旧飞机的水冷式发动机在零下几十度的鬼天气里早已被冻住。它开放式的驾驶舱也不适合在寒冷而短暂的白昼中飞行(在运送第二批次血清的多次尝试中,此法也验证为不可行)。而且,操作这种机型的两位飞行员也早已离世。会议最后敲定,只能采用古老运输——通过雪橇犬接力的方式运送抗毒素。

回首这段历史,我们会发现,整个雪橇接力赛由南向北再往西,形成一条横长竖短的“7“字形路线(如图)。第一批抗毒素补给(约30万单位的血清)在安克雷奇铁路医院打包,通过火车北上运往尼纳纳车站。

接力赛路线图

1925年1月27日,接力赛第一人怀尔德·比尔·香农在车站接过这份九公斤重的血清包裹继续北上。当时,户外的温度低于零下50度,香农和9只雪橇犬在结冰了的塔纳纳河上行驶。他让自己尽可能地靠近雪橇犬,期望获得些许温暖。

凌晨三点,香农抵达明托车站,那时他的脸部有些地方已经冻得发黑,他赶紧进屋用火将血清回温。四个小时后,他再次整理好装备,将3只受伤的雪橇犬留下后继续在酷寒的户外行进(其中两只在归家途中死亡)。

1925年1月28日,正午前,香农终于在筋疲力尽前将包裹交给了第二个队伍,埃德加·卡尔兰兹和他的雪橇犬们。卡尔兰兹再次将血清加热解冻,然后带着它在森林里穿行。下午四点,跑了31英里的他们终于到达曼利温泉,但卡尔兰兹的手却死死地冻在了雪橇把手上,当热水倾倒在粘黏处,他的双手才得到了解脱。

接力赛路线图

就这样,九公斤的血清刚从上一任接力小组脱手,进行加热后,又迅速跟着下一任接力小组出发,随后经由丹·格林、约翰尼·福杰尔、山姆·约瑟夫、蒂图斯·尼古拉……。

整个接力看似紧张有序,可实际上,这里存在一个“致命“的风险——负责最长段的莱昂哈德·塞帕拉并不知晓这样的变动。彼时的他依旧按照原计划和他的雪橇犬们勇往直前,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约定好的奴拉托,但增派的雪橇小组已经带着血清越过奴拉托了。

赛帕拉

1900年,莱昂哈德·塞帕拉为了心中的淘金梦,从挪威北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移居诺姆。然而,初来乍到的他只能在阿拉斯加当矿工,还要时不时的忍受北冰洋的咆哮。

后来,雪橇犬为他带来了职业的新方向,凭借自身极佳的运动天赋和良好的驯养技巧,他成了本地有名的雪橇手。当他参赛时,这个小个头的混血儿甚至会悠哉悠哉地抽着雪茄,任凭他的雪橇犬们在其他选手羡慕的眼光下带着他呼啸而过。

当诺姆当局召集血清接力赛的雪橇犬队伍时,曾经蝉联1915至1917年阿拉斯加雪橇犬大赛冠军的塞帕拉脱颖而出。他义不容辞,立即从他的狗狗里挑选出雪橇犬精英,时年12岁的多哥尽管已不算年轻,可赛帕拉依旧选择让它担任领队。

赛帕拉和多哥

1925年1月27日他们从诺姆出发,一路向东,在穿越诺顿海峡后继续向前。尽管他们一行已经奔波了170英里,劳累了三个昼夜,可他估计,他们还要继续疾驰100多英里,才有可能拿到血清。

1925年1月31日在赶往沙克托利克的路上,赛帕拉遇到了另一个雪橇犬队伍。他看到负责指挥的雪橇手正企图让乱成一团的成员们恢复秩序。不过他并没有打算上前帮忙,他还有“救命“的任务要完成,他不知道自己八岁的女儿西格丽德是否已经进了医生的感染名单上。他将走神的雪橇犬们拉回正道上来,提醒它们要”犬“不停蹄地往前赶。

赛帕拉和他的雪橇犬

然而,这个他以为的无关紧要的“路人”,其实就是为他带来血清的交接人亨利·伊万诺夫。因为他一直都在赶路,他也没有接收到过任何的电报消息,所以他并不知道这种接力小组的存在。就像他不知自己因为走捷径,已经和好几个想要通知他的人错过了。还好,亨利·伊万诺夫赶忙朝他呐喊:“血清,血清,在我这儿!”

谢天谢地,塞帕拉最后紧急刹车,让伊万诺夫手里的血清成功交接。

原本,伊万诺夫想要沿着既定路线前进,希望能和塞帕拉相遇。然而,当一只驯鹿冒出来时,他的雪橇犬们瞬间乱成一团,他不得已滞留在原地,他一边训斥这些调皮鬼,一边又努力把缠成结的绳子解开。未完待续。

Ref:《The Cruelest Mile》,written by Gay & Laney Salisbury,2003

http://www.workingdogweb.com/Final-Journey-for-Togo.htm

//life-with-a-husky.com/2017/12/17/togo-the-true-hero/

//baltostruestory.net/togo.htm

//www.polygon.com/disney-plus/2019/12/4/20995392/togo-review-disney-plus-streaming-willem-dafoe-release-date

//www.animationsource.org/board/balto-togo-true-info-true-story-lots-of-photos-t7590.html

//www.the-scientist.com/foundations/the-sled-dogs-that-stopped-an-outbreak-32260

Etc...

 短评

虽然足够克制,但还是哭成狗,真实故事改编,温暖却更有力量,雪橇犬多哥天生血统不正而患疾,却又有强大的意志指引它创造不凡,用十年的时间证明自己,用十二年的时间完成奇迹,用十六年过完自己传奇的一生。电影双线叙事,以时间为单位,现实和回忆双线塑造雪橇犬多哥的经历,接送救命血清的任务完成425公里的险峻历程,以十二岁的犬类体格,穿越风雪,迎接雪崩,横渡冰河,跟主人跨越山海和严寒,坚韧不畏惧的品格感天动地,前行不回头的气魄英姿飒爽,忠诚和信念远远高于人类的想象和其本身,迪士尼以大将风采刻画多哥的聪颖和智慧,狗舍内外和田间地头是它无处安放的天性,漫天风雪和悬崖峭壁是它去征服的身影,它的一生都在试图冲破命运的枷锁,虽然当年荣誉被强取豪夺,但也无法掩盖它的光芒,一种生而为王的宿命之光,多哥值得所有厚重的褒奖

5分钟前
  • 张咏轩Wayne®
  • 力荐

年度催泪温情之作 If you are lucky enough to have known a great one,they never really leave.They stay with you as long as you live,harnessed to your heart,giving their all.Always. 最后是流泪看完的

6分钟前
  • 路过
  • 推荐

太好惹,我一顿爆哭!因纯粹的一往无前的勇气感动共情。冰裂海峡吹爆。Togo,战斗的狗狗,无所畏惧!

8分钟前
  • 🌞娘卷卷🌙
  • 力荐

某种意义上,人应该跟狗学做人

12分钟前
  • 老晃
  • 推荐

在狗生的最后两年,他有了很多性生活,他生了很多娃。Good for you.

17分钟前
  • 朔夜ネコ
  • 力荐

狗狗是你爱他,他爱你。人不是。

19分钟前
  • 万俟陨枫
  • 力荐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狗狗这么聪明可爱又忠诚的生物啊!

23分钟前
  • Static
  • 力荐

这个故事看多少遍都很喜欢。狗子的忠诚和坚持太让人佩服了,无论是山坡悬崖还是深水冰上的冒险,这群可靠的老伙计们一直都在努力,凭借自己敏锐的判断力和超乎寻常的勇气,它们创造了奇迹。再看一眼睡在我旁边的家犬,这货吃饱喝足就睡觉真是太幸福了!

24分钟前
  • kiki204629
  • 推荐

你看看别人家的狗子,回回拉雪橇都是第一名。

28分钟前
  • KevinZii
  • 力荐

哭死我算了。敢问这片真的不引进吗?上帝若是爱一个人,定会在其有生之年赐他一只好狗,让狗狗教会他“爱”这个字的笔画与写法。多哥身上确证无疑的体现了“天择”二字,它,便是上天亲自拣选的领头犬,带着宿命般的意志驱驰在冰原上,不惧风暴,不顾安危,任何时刻都要站在队伍的最前端,任何时刻使命必达,因为“它有一颗幸存者的心”。我原本想说人类哪里配得上这样的好狗。但这部片子里的人类,也表现了不逊于狗的坚韧、勇气与深情。另:风景壮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美不胜收。凡是养狗爱狗的都去看起来哇!

30分钟前
  • 匡轶歌
  • 力荐

影19355:这是一条天选的领头者,命中注定要伴随STep左右。虽身材矮小,但智商超群,听得懂人话。小时候从死亡线被救回,之后2次被送人,三次逃脱寻迹。悬崖急停救主,裂冰上果敢的鱼跃领头,卖力的奔跑,真正厉害聪明的狗!它就是我们的孩子,不是工作犬。——my ToGo,run!

35分钟前
  • Timing
  • 力荐

字幕组出来挨打,这也太考验人了I beg you pardon?翻译成我请求你原谅??Haw翻译成山楂?mushers翻译成混血儿?要不是有英文字幕这电影就废了🙂Togo太棒了,纽约的Balto雕像太讽刺了,只看最终的结果的人类否定了一只已经12岁的老狗—Togo 264英里的长途跋涉,致敬Togo!

39分钟前
  • 对白色过敏
  • 力荐

人的生命真的比动物的更高贵吗?为了拯救一些小孩子的生命,雪橇犬多哥和它的狗子朋友们在百年一遇的雪暴天气去很远的地方取药。多哥是当时阿拉斯加最好的雪橇犬,它的主人是最好的雪橇手。主人很爱多哥,但小孩子的生命更重要,于是他们踏上了这九死一生的旅途。20组雪橇手接力完成了1000多公里的路程,平均每组50公里,可是多哥他们一组就完成了接近500公里。可以说没有多哥的英勇和顽强那些小孩就没有了生命。看得太心疼了,还好结局没有很残酷。多哥不是为雪橇和奔跑而生的,多哥完全是为了它的主人而生。这样英雄的真实事件值得被人铭记。

40分钟前
  • 蒙奇D
  • 推荐

作为一名爱狗人士,真的能难理解有些人为什么对狗无感。它们既忠诚勇敢,又可爱蠢萌,看到年老的Togo就想到我家同样养了12年的狗,每天下班回家我都会陪它遛弯,风雨不改。

45分钟前
  • 布拉德痞特儿
  • 推荐

翻雪山,过峡湾,难以相信在阿拉斯加冰天雪地中如此英勇的狗子竟是当代俗称“二哈”的哈士奇。爱狗人士必看,不爱狗的也推荐看,狗狗太神武太可爱了!理解了在野外这么能跑的狗,养在家里不拆家才怪。

47分钟前
  • fomalhaut
  • 力荐

天生的领头狗,连翻译都得叫声“哥”。

49分钟前
  • 硬搞
  • 推荐

“二十支雪橇队参与了1925年的血清接力,十九支队伍平均跑了50公里,一支队伍跑了425公里。”

51分钟前
  • 阿無
  • 力荐

Togo跑过的452公里是多远?大概相当于北京到呼和浩特,而且是在那样的百年一遇的暴风雪里。哭了好几次。风景壮美无俦,长云流动,巨大的影子飘过雪山下的平原。四处开绽的冰河上驱犬狂奔,冒着李尔王式的酷烈天气,指挥若定如科利奥兰纳斯,而高吟亨利五世的阵前演说,“我们不愿跟那样的狗死在一起……那些躺在床上的诺福的狗,将会埋怨命运,认为它们无缘在此是受了诅咒……” The great Togo!别的宠物无疑美,但总还是想自己多些,不会像狗这样迂,这么一根筋,这么“无我”地去爱、牺牲,违背求生本能,永远做好舍命的准备。人感动之余,名之为“忠”。Togo和Balto所享声名的对比也很有趣。【看片后遗症:坐上小薛的车后座,大喊一声:Hike!

52分钟前
  • 张天翼
  • 推荐

傻孩子 T_T

54分钟前
  • 炸鸡牛排
  • 力荐

中规中矩,但是景美狗可爱。只不过 狗越好越觉得 人类不值得……

58分钟前
  • 鸡蛋糕
  • 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