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小说十分之一。 原著中细腻的人物心理刻画荡然无存,由一段葬于认知的爱情悲剧沦为真正的三角俗恋。根本原因在于希礼的形象设定全然背离了原著精神。理想主义的守旧情结原是其悲剧之源,也是他的独特气质所在,电影却丝毫没有展现这种时代巨变背景下的心灵挣扎,于是我们只看到一个婚外恋懦夫,映衬瑞德并不值得的痴苦,以及思嘉颇可质疑的品味。 相应的,思嘉这一在丰富经历中不断成长的主角被塑造得太单薄,让人看不出其可爱可悯与无可奈何,纯然一虚荣势利的蠢妇人。她与希礼之间互注精神意义的情感纠葛注定流于肤浅。 至于瑞德,虽然Clark外形贴近我的想象(个人以为是电影中少数看得过去的演员之一……),但其傲慢脆弱又深挚的爱被简化成长驱直入的痴情,那份含蓄蕴藉便在导演迫不及待的赤裸表白中凋零了。 同样来得太快的是思嘉对媚兰的接受。那些层见迭出的憎恨和潜隐的依恋哪去了?荧幕上的两人,竟是如此轻描淡写地抵达了友好。 最后,小说的深层价值——关于种族、阶级、战争的辩证思考——皆被冲淡至无痕。如果说《飘》是一部荡气回肠的人性之书,那么《乱世佳人》只能算作一个不太高明的错爱故事了。 当然,可能我太过苛刻,毕竟这样一部以精妙心理剖析串缀的长篇巨著是难以用不到4小时的电影语言复现的。情节取舍之间,人物塑造与主题表现的不足到底是难免的。所幸配乐宏阔优美,为影片增色不少。 注:我读的是傅东华译本,评论用的是该版人名。傅先生的归化译法和自主删削向为争议,但文笔着实是有味的。
这部《乱世佳人》是唯一一部一直存在我的硬盘里的电影。那时候最喜欢的是看斯嘉丽和白瑞德吵架。 这是一部以战争为背景的电影,同时,在战争里把个人主义和爱情刻画到了入木三分的地步,以致七年来我已经不知道看过了多少遍。 斯嘉丽和白瑞德注定要生活在一起,就像阿希礼不可能选择梅兰妮以外的女人。 白瑞德第一次见到斯嘉丽的场景是斯嘉丽向阿希礼表白,并且在表白未遂后,爽脆地甩了阿希礼一个耳光。那个时候白瑞德就已经被斯嘉丽吸引住了。她生动、美艳、自私、骄傲,和他有着一样的底色。 那是被战争荼毒前的斯嘉丽。因为有着上流社会传统的宗教信仰与家庭教养,她性格里的撒旦还处于休眠状态,人人都可以宠坏她而故意忽略她的傲慢无礼,因为她如此美丽,如此惹人喜欢。 但战争来了。 大概人性只有在一些极端环境里,才会被引诱着露出更多的真面目来。她其实一直都不是上流社会的娇小姐。她不那么信仰和看重宗教,在祷告的时候偷偷张开眼睛;她在贵族男子之间挑逗流连;她在战争爆发物资极度贫乏的时候双手扒泥,挑起了一家人的生活;她一枪消灭了闯进屋的小偷。 上流社会的娇小姐是不会这样的,她们会瞪大眼睛用香气扑鼻的手帕捂住因为惊恐而张大的嘴巴,即便战争爆发,她们的惶恐无助也会超越斯嘉丽的野蛮生长。 所以,斯嘉丽的生命本质大概就脱离了上流社会的肤浅与低级趣味。记得白瑞德在木材加工厂前奚落斯嘉丽的时候,她不屑一顾地说,她有枪,什么都不怕,瑞德嘲讽地笑了,但是对着她的背影说了句:多么了不起的女人。 因此也不禁会想,如果没有这场战争,斯嘉丽会是什么的斯嘉丽?是那个在舞会上周旋在众多男孩之间的骄傲公主吗?还是那个可以对着生活咬牙切齿但又势不可挡的小妇人?或者一个像宝尼一样可爱孩子的妈妈? 这么多的假设都没有办法来验证,因为战争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斯嘉丽也不可避免地成了后来的斯嘉丽,这简直是一种宿命,一种个人跪拜于大时代的宿命感。 瑞德在离开之前说了一段话:有宝尼在,我们可能会快乐。我会把她当做是你,一个小女孩,在战争和穷困还没有把你变得无情前。她很像你,而我宠坏了她,就像我要宠坏你一样。 时代的车轮其实很少会对某个人产生具体的影响。毕竟,战争过后,我们还都要生活,都要回归庸常。然而那是经历了太多贫穷和恐惧的斯嘉丽。到最后,生存成了她的唯一目的。她无所畏惧,她永远春风吹又生,她的求生意志和能力被她发挥到了极致。 这其实也未见得算是最糟糕的状态。糟糕就糟糕在她弄不清楚自己的心,她只求生存与财富,当这一切得到满足后,她还在追逐她童年一段蜻蜓点水般的算不上爱情的爱情,用她任性到固执的方式,这当然会刺痛瑞德的心。她的倔强正是瑞德所爱,而如果这倔强是用在瑞德身上,便算得上是势均力敌,然而她偏执地假爱着另一个男人,这种倔强有多强硬,对瑞德的伤害就有多深。 然而瑞德是真心宠爱她的,所以,这一切,他统统只能自己买单。 瑞德这样的男人,是天生的男性,一种浑身上下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男性。他视腐朽的道德观为狗屁,聪明、睿智、甚至有那么一点狡诈,他富有、精通人情世故,对战争玩世不恭又鞠躬尽瘁。他是活得坦荡荡甚至有点放肆的真性情,和斯嘉丽那么一拍即合。 他强大,甚至除了得不到斯嘉丽的真心这件事上他有些恼火之外,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自卑的,即便是得不到斯嘉丽的心,他也不是伤感,而是恼火。 我想,在青春期看过《乱世佳人》的女孩,心里白马王子的模样一定都是按照白瑞德来的。他是我们对于爱情最初与最美好的想象。 这样的一个人,他要寻找的是同类。他可以和贝尔买醉买春,可以和梅兰妮谈心甚至是和任何人都不曾谈起的心里话。但是,他的伴侣只能是斯嘉丽。 人的情感分为许多种,因而所投射在其上的对象便可以分为许多类。瑞德需要生理性的激情与释放,所以他选择和贝尔上床,这是他作为纯粹男性的一个层面;同时,他又需要一种心灵的平静与慰藉,甚至是一种灵魂深处对温暖与安全的渴望与依赖,于是他选择和梅兰妮做知己,把她看做自己最尊敬的女性,这是他身体里没长大的小男孩的一个层面。 然而这些层面都不是他作为一个成熟的中年男性的最重要层面。他在所投射在斯嘉丽身上的情感,才折射出了他作为一个完整男性所渴望的气质。他需要活色生香的爱与性的统一,同时,在灵魂的层面上,他们因为有着很大程度上的相似,省却了很多交流的无奈,多了很多默契,虽然这种默契多数会被转化成斗嘴争执甚至互相嘲讽互相伤害。 可是,他们各自好像只有在这种互相嘲讽互相伤害中,才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也才更加深刻地看到了自己。大概存在感这东西太飘忽不定,在极端的环境里我们才能够确证。就像在《质数的孤独》里,长大了的男主角经常会在自己的身体上划上一两个口子,只有用这种疼痛的方式,才能获得自己存在着的安全感。 如果一个人能让自己体会到了存在感,并且在与对方的互动里,不断观望到了一个更立体的自己,那么这个人大概才是命定的伴侣吧,就像瑞德一边宠爱斯嘉丽一边和她斗嘴讽刺她,而斯嘉丽一边享受瑞德在床第间给的温柔,一边倔强地认为自己不爱他。这个时候的他们才是最丰富最生动最鲜活的。斯嘉丽对阿希礼,像对待一个脆弱的泡影,白瑞德对待梅兰妮像对待一个安琪儿,而这些都不真实都不全面。 他们才是真正的同类。 续集没有再拍,欣慰。白瑞德的出走,斯嘉丽是一定有办法弄得回的。否则怎么会叫同类? 这部影片背后有太多的八卦,不想去说,感谢电影史上留下了这么经典的片子。
看完斯嘉丽那么瘦小的身躯,却承受着那么大的压力,都能顶的住。真的感觉不到什么叫困难了,第二天去考试奇迹般的过了。。
土地是世界上唯一值得你去为之工作, 为之战斗, 为之牺牲的东西,因为它是唯一永恒的东西。
斯佳丽很有个性的一个女人,瑞特巴特勒船长也让人难忘,费雯丽身上体现了那个时代女性独立自强的性格。瑞特巴特勒船长太有魅力,笑着说“那是你的事情,亲爱的”。对于斯嘉丽,巴特勒船长真的是尽力了,斯嘉丽醒悟得太晚了,“tomorrow is another day”是最真实的谎言。
原来80年前斯嘉丽就当了黑寡妇。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又一句该死的经典台词。
也许每个女孩子心中都有一个艾希礼,只有经过时光才发现真爱原来是班瑞德。
整整4、5个小时啊,看到我中途昏死了过去。郝思嘉最后的那句“tomorrow is another day”鼓励了多少脑残志坚的女性呀!(包括我在内)
只能说我真的不是很喜欢斯嘉丽……= =;但故事不错,作为一个70年前的片子它已经足够好
Tomorrow is another day,这是我听过的最逼真的谎言。
请上帝保佑那个真正爱你的人吧,你把他的心都揉碎了。
永远的经典,永不被打倒的勇气。
那么早期的电影居然到现在也看不出瑕疵,太崇拜那个导演了。
郝思佳不算是个“好女人”,但她身上有着或许很多男人都没有的韧性,仿佛什么都无法打倒她,她永远能找到支点,重新站起来,正如她一直记在心里的“tomorrow is another day”。
一定要看啊,我喜欢斯加丽那种几乎有点蛮横的可爱感觉.甚至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责手段,要么爱她,要么讨厌她.她在贫瘠的大地上拿着一根萝卜说(这个,好象很搞笑)"我对上帝发誓,我再也不要挨饿!"我爱上她了!
将近4个钟头却还是让人意犹未尽.淋漓尽致了~
至今记得亚特兰大的战火中她奔走的背影,裙裾摆动。她的野性和骄傲,坚强与倔强,不甘弱示或屈服,瑞德与她是相似的。如果瑞德爱上的不是郝思嘉,一定不会掉进那个自掘的陷阱里。对于郝思嘉佩服之极,对于瑞德,感动了,且唏嘘而惋惜。
电影非常出色,但我非常讨厌斯嘉丽这个角色,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女,永远以自我为中心,把自己的幸福和所谓“独立”建立在欺骗及他人的痛苦之上。瑞德的许多言行虽然不太正人君子,但本质上还是善良的,相比之下斯嘉丽的自私则是深入骨髓的,简直不可救药,实在没法理解这样一个角色怎么能把一大帮观众给迷得不要不要的。瑞德甩掉斯嘉丽的一幕真是大快人心。
Clark Gable你真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梦想得到的男人
斯嘉丽和白瑞德真是最经典的荧幕形象,很少见哪部电影能以如此大的气魄和史诗气魄来塑造一个女性的一生而且还是一个富有魅力的“坏”女人。
乱世只是背景,更多是跌宕起伏的女性画卷。费雯丽塑造了大银幕上绝无仅有的佳人形象:斯嘉丽任性而深情、虚荣而善良、软弱而坚强,爱得情天恨海而又愚蠢天真......在电影院如痴如醉的坐了4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