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aring his gay-right crusading heart on his sleeve, Derek Jarman’s antepenultimate work EDWARD II is a post-modern interpretation of Christopher Marlowe’s play about the eponymous Plantagenet sovereign (Waddington, a celluloid debutant), whose partiality towards his male lover Piers Gaveston (newcomer Tiernan), raises Cain in the court and prompts his wife Queen Isabella (Swinton), in league with Lord Mortimer (Terry), to usurp his throne.
Shot in Jarman’s characteristic sparse, claustrophobic setting which avails itself of minimal indoor lighting and cherry-picked iconography to great effect (striking use of refraction, a quasi-black-box theater intimacy, etc.), EDWARD II radically strews anachronistic items into its theatrical foreground: a slick modern dance, characters sporting contemporary costumes and its trimmings (business suits for the members of the court and for Queen Isabella, a Hermes bag accompanies her entrance), brandishing modern weapons, notably a band of rioting gay right activists constitutes the king’s army, Jarman has economically, but also impressively warps its source play’s temporality and gives its story an exigency and immediacy that elicits strong topicality, when cruelty is wantonly lashed out at the beleaguered gay lovers.
Among the cast, every single one of the main cast robustly sinks his or her teeth into Marlowe’s florid wording, a savage-looking Tiernan flouts the traditional aesthetics of a rakish lotus eater and brings about a fierce ugliness that contests for a basic human right which goes beyond its often beautified physicality and narcissism (a self-seeking whippersnapper still has his inviolable right to love someone of his own sex); both Swinton and Terry grandly chew the scenery of lofty operatics, but in a commendable way which resoundingly adds the dramatic tension and heft of their sinister collusion, and by comparison Waddington, looks unfavorably bland and wishy-washy in a role who pluckily hazards his monarchial reign in favor of one single mortal that he holds dearest.
As Annie Lennox’s belts out “EV’RY TIME WE SAY GOODBYE” in her cameo appearance, Jarman’s EDWARD II is a soulful transposition to exclaim his cri de coeur, and steeped in his sui generis idiom that sublimes a tenacious beauty out of its rough-hewn components, but with a proviso that an acquired taste is requisite.
referential entries: Jarman’s CARAVAGGIO (1986, 7.5/10); SEBASTIANE (1976, 4.4/10).
《爱德华二世》的影像风格是极简主义的,这一点表现在场景上是只用极少量的道具来暗示故事发生的地点,比如宝座暗示王官,床暗示国王王后的寝宫,挂在铁钩上的肉暗示行刑场,铁笼暗示监牢等等。而在舞台的呈现方式方面,整个故事发生地点仿佛是一个隐秘的“洞穴”,人物从隐秘处、从暗处走向摄影机,或者摄影机推近人物。贾曼试图通过剧中人物的出场方式以及摄影机的移动方式来建立同性恋影片所具有的独特的影像风格与美学特征。影片在节奏方面,主要体现在剧中人物的舞台式表演与对白上,中间穿插几段重要的歌舞段落。第一段是爱德华二世与情人的共舞,伴随着安妮•蓝妮克丝深情的歌声,两人陶醉在彼此的恋情当中。第二段是爱德华三世继位,贾曼让小演员异装出场,带着耳机与大耳环,脚穿高跟鞋,踩在大铁笼上,笼下关着的是王后与大臣,极具讽刺与滑稽意味。这些段落的出现,打破了故事的线性叙述,调节了影片的节奏,起到了烘托和渲染情绪的作用。此外,值得一提的是影片的结局,贾曼让剧中人物呈斜线排列,摄影机缓缓从这些人物身上向画外移动,画外音响起:“死亡是迟早的事,任何人的死都只有一次。来吧,去死吧,我在死之前把我的眼睛闭上,再也不用担心生活了,但是我不能原谅我自己。”与影片开场爱德华二世父亲的死相呼应,将死亡的主题再次凸显出来,使得影片充满了绝望与无可奈何的气息,同时,通过这段独白,贾曼将“绝望的终点是死亡,或者说绝望是死亡的提前演习”这一哲学命题以及自己在性问题上的矛盾心理深刻的揭示了出来。
1、非电影的形式
非电影化手段。贾曼以一种非电影手段来倡导其反电影的美学。非电影化的手段,“先从非电影化的故事形式谈起,这方面最为显见的只有一种类型——‘舞台化的故事’,之所以这样称谓,是因为它的原型是舞台剧。可见非电影化的故事是以一种文学的样式为模型的;它们往往沿用舞台的方法。 ”《爱德华二世》全片采用舞台剧的呈现方式,拒绝搭建真实的历史场景再现爱德华二世的故事发生地点。舞台式的布景布光,舞台式的人物对白,舞台式的场面调度,剧中人物皆在窄闭阴暗的空间表演,增加了情节的紧张性以及人物之间的对立与冲突。戈达尔说:“电影是每秒钟24格的真理。”到了贾曼这里,电影不再是用蒙太奇手段剪辑出来的看上去的“真实”,而是一种内在的情绪上的感情上的真实,因而更是一种本质上的真实。对于贾曼来说,他考虑更多的是视听的内在精神,即一种叛逆,深入骨髓的叛逆;他在观念上、主题上反电影。在他的影片中,人物的性倾向成为表达主题或者说叙事的起因。片中,正是由于爱德华二世的同性爱导致他对皇后的疏远,进而导致皇后对他的背叛,从而威胁到爱德华二世的皇位。为了更好的表达这一主题,贾曼选取了舞台剧的“集中的形式”,对时间与空间模糊处理,集中表现各种势力之间的矛盾,进来揭示出矛盾的焦点是性别。因此,在贾曼的影片中,性倾向或者说性别定位是导火线,选择同性爱,就如同选择了将自己置身于悬崖边缘,时时刻刻都有危险。在这一点上,同样身为同性恋的导演崔子恩感同身受,只是,崔子恩在表述上显得更为激进:“正常性别观念是讲男女,我的电影里表达的根本观念是:人人都是变性人,没有人是男人,也没有人是女人。……人们生下来需要很多安全系数,所谓性别定位就是一种安全系数。 ”
解构中的结构。对历史解构的再度解构,贾曼在马龙戏剧《爱德华二世》的基础上,进行了再度解构,使得贾曼的这部影片充满了马龙戏剧中那种人物之间铺天盖地的纠结、对抗和缠绕。而其中的对抗一方面反映了爱德华二世时期宫廷权力之争,另一方面展现了贾曼所处社会中同性恋与异性恋之争。贾曼实行解构的权力或他运用解构的力量,是他解构了历史的具象性,使得整个历史处于具象与抽象之间,形成抽象中的具象、具象中的抽象这样一种独特的图式。其后他解构了叙事,大部分传统电影或者说现代电影总是要叙述一个故事,总是要通过叙述故事来达到高潮凝聚的“那一瞬间”。而在贾曼的这部影片中,你看不到那种叙事,它消解了“元叙事”的可能性,从影片一开端的对白与影像构置上即宣告了传统叙事的不可能。而这消解本身在影片中呈现为零零散散的分离点,使得线条的游走成为了平面并置和穿插在一些互相冲突的空间中的符码。然后,这种叙事上的任意性呈现出一种惊人的“行散而神聚”的表达力量和叙事张力。权力之争,爱情之争,同性恋与异性恋之争,宗教与皇权之争,都统一到了爱德华二世的情感之中。而为表现剧中各种势力之间的冲突,贾曼通过舞台表现主义手法,在舞台布景的压力下将权力欲望与性欲望强化、凝聚,通过艺术的“陌生化”与那段历史疏离开来,从而获得一种批判性的超越性的表达。《爱德华二世》将历史的存在从历史的尘埃与灰烬中切割出来,变成一个结构的平面化的并置状态,使“历时态”的时间流逝变成“共时态”的当下结构呈现。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它无疑是一种艺术的“中断的瞬间”,即它不是用一种实用的功利的感觉,或者是在感性存在中直接用生存欲求的利害关系的眼光,去看待世俗秩序中那种表层的欲望。在这个意义上,贾曼以他那种后现代式对历史的解读,表达了欲望的宣泄、欲望的纠葛以及社会对这种欲望的满足与欲望的中断以及现代社会对人的生存的压抑和现代人的精神的裂变。
2、现代绘画语言的运用
拼贴。贾曼早年在英国斯莱德(Slade)艺术学院中学习绘画,深受当时各种绘画艺术手段的影响,成为导演后,不自觉的运用到自己拍摄的影片当中。20世纪60、70年代之后,西方思想界、理论界异常动荡和活跃,思考与认识日趋复杂,此特点也经常表现在绘画中,并经常与观念艺术的复杂(或玄虚)的理念相契合,很多作品显现出传统绘画、现代主义绘画少见的复杂、模糊与多元多义的开放特征。作为相互联系和影响的必然现象,后现代主义的种种思潮明显地体现于20世纪70、80年代之后的西方当代或后现代绘画的创作当中,而后现代主义的重要表征之一就是拼贴。后现代主义的种种策略则是为了解构或推翻电影(及其他传播媒介)固有的规则模式或文本,从而开创出一种新的表现模式。贾曼在这方面做了很多层面上的努力——反传统的电影表现手法以及反传统的审美观念,自觉运用独立的体系来进行创作。由于深受现代绘画的影响,现代绘画中的拼贴手法也自然被贾曼创造性的运用到电影当中。拼贴在《爱德华二世》中大量存在,最突出的例子莫过于一场外化的政治冲突的戏—— 这场冲突发生在大臣莫蒂默的“防暴警察”与维护同性恋权益的激进分子之间。贾曼用拼贴的手法,使得这场戏看上去更像是一场现代化的冲突:贾曼将其中的角色根据不同的职业和时代分成三六九等,穿着不同的衣物,把冲突上升到更加复杂的地步。此外,贾曼运用拼贴的另一个方面表现在影片当中时代的错位。贾曼将自己生活年代中的物品戏剧化的运用到影片当中,如商业制服和晚装,现代化的行政会议室,绿色的记事簿和眼镜,手电筒,可口可乐,随身听等等 ,“拼贴”进历史事件当中。这种将“历史引进现实,现实照耀历史”的方式,不仅获得了一种幽默和讽刺的效果,还极大的丰富了影片的内涵,对历史进行了新的解读。
抽象。“抽象”是“具象”的相对概念,是就多种事物抽出其共通之点,加以综合而成的一种新的概念,此种概念就叫“抽象”。“抽象主义”是20世纪以来,在欧美各国兴起的一种美术思潮和流派。它否定描绘具体物象,主张抽象表现。值得提出的是,在西方艺术论当中,抽象主义﹑抽象艺术和抽象派是同一概念。抽象主义的美学观念最早见于德国哲学家W•沃林格的著作《抽离与情移》。他认为,在艺术创造中,除了情移的冲动以外,还有一种与之相反的冲动支配着,这便是“抽离的趋势”。产生抽离的原因是因为人与环境之间存在着冲突,人们感受到空间的广大与现象的紊乱,在心理上对空间怀有恐惧,并感到难以安身立命。人们的心灵既然不能在变化无常的外界现象中求得宁静,只有到艺术的形式里寻找慰藉。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和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由抽象观念衍生的各种形式,成为二十世纪最流行、最具特色的艺术形式。在《爱德华二世》中,贾曼大量运用了抽象的表现手法,将具体的历史事件“凝聚”成一种舞台的表演形式,剧中充满了高度概念化的符号与语言,“手电筒”、“可口可乐”等物品成为二十世纪高度工业化、商业化的表征,一张简单的椅子就能成为皇宫的象征,而这种影像表现上的凝聚,似乎也暗合了现代社会的暴力与仄闭。影片中,爱德华三世即位后脚踩在关在铁笼子里的母亲和其情人,在此贾曼用铁笼象征监狱,而爱德华三世此时写下的那个神秘的字符则似乎暗示了暴力与权力的循环与反复。影片自始至终都发生在黑暗、狭窄犹如“洞穴”般的室内环境当中,在这样一个高度抽象的空间里,使得影片充满紧张、压抑与神秘的气息,权力与性的隐喻从而有了可以附着的载体。
3、音乐的抒情与表意
在《爱德华二世》中,除了能感受到贾曼影片中所特有的冷艳诡谲的舞台风格之外,还能感觉到贾曼在电影配乐上的品位与把握。音乐似乎总是贯穿了他的意念和影像的情境当中,在某种程度上,对影片起着诠释作用。贾曼的影片本身就因其晦涩为人诟病,而如果把声音元素从贾曼的影片当中抽离,剩下的影像,可能会显得更加晦涩难懂。音乐在贾曼的影片中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他的电影一向重抒情轻叙事,而在抒情上本身就极富表现力的音乐,自然成为贾曼影片中重要的构成部分。赛蒙•费雪•透纳是英国前卫音乐家,与贾曼多次合作。透纳的音乐风格一向冷列脱俗,尤其是为贾曼的电影所作的一系列配乐,都成为了透纳的经典作品。贾曼的电影往往充满舞台戏剧风格,拼贴的影像快速流动,而透纳的音乐则宛若催化剂,以音乐带动叙事。透纳曾经说过,以往电影配乐是辅助影像,而他的音乐,却是与电影融为一体的。因此电影中发生的一切,在透纳的音乐中都可以听见。可以说,贾曼的影像与透纳的音乐是不可分的孪生子。透纳与贾曼合作,是从《卡拉瓦乔》这部影片开始的,之后有《塞巴斯蒂安》、《英伦末日》、《爱德华二世》、《花园》、《蓝》等作品。在《爱德华二世》当中,透纳的音乐配合剧情和场景变换主题,极具戏剧性。其中《啊,莫蒂默》一首歌,以稚嫩的童音配合诡异的电子音乐,充满了戏剧张力。
此外,在《爱德华二世》当中,贾曼还展现了他早期作为MTV导演的才华。片中有一段集中表现爱德华二世与其情人爱情的段落,两人在安妮•蓝妮克丝的歌声中相拥而舞,此段落中女歌星本人也出现在片中,与观众一起成为两人深情的见证。迫于贵族势力的苦苦相逼,爱德华二世不得不被迫与深爱的情人盖沃斯特分手,在安妮•蓝妮克丝歌声的衬托下,“爱而不可”的无奈催人泪下。
《爱德华二世》,是贾曼较为成熟的一部作品,是贾曼在身患艾滋病后拍摄的少量影片当中的一部。虽然死亡已近,但贾曼仍旧以惊人的毅力与力量拍摄了这部影片,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借由《爱德华二世》,贾曼充分表达了自己对同性恋情的赞美与祝福,并且这种表达,是那样的充满诗意。如果说爱德华二世因为性而遭遇悲剧,那么,贾曼自己则似乎是因为性而上天堂。除了用电影来表达爱与思考,贾曼还在拍片之余,写下了大量的日记,这些日记与电影相辅相成,记录了贾曼对爱的思考与表达以及对生活的热爱。与电影中,不幸的主人公相比,贾曼则显得幸运的多。在现实生活中,贾曼有一位陪伴在他左右直到他死去的同性爱侣。在最后一本日记《慢慢微笑》中,贾曼写下了这样一段话:“我想念HB在屋里来回走动的沙沙声,劈里啪啦的打字声,老爷洗衣机叽里嘎拉地把肥皂水甩到厨房地板上……他帮我熨衣服,在他到来之前,我的衣服还从没见过熨斗;他吸尘,之前我不曾拥有过吸尘器;我抱膝坐着,他吼叫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他做饭,他洗衣服,他把柠檬洁厕净冲入下水道…… ”这样的词句,是如此的深情,没有人不被其感染。
或许,在贾曼看来,爱是不分性别的,只要是爱,真爱,宽大的深厚的细腻的温柔的爱,就该受到祝福与赞美。而正是这样的爱,帮助贾曼克服了绝症所带来的恐惧,在死亡面前表现出了巨大的勇气。在身患艾滋病时,还能够拍摄出《爱德华二世》、《花园》、《蓝》这样的影片,不能不说是爱的奇迹与贾曼身旁伴侣与朋友的支持。在最后一本书《自承风险》中,贾曼引用了西格弗雷德•赛蒙的诗作为自己的墓志铭:“今晚,我累极了,我的目光无法集中,我的身体逐渐消沉。同性恋的朋友们,在我离你们而去的时候,我会唱着歌离开。作为见证人,我必须写这个时代的悲伤,但不是要拂去你们的笑容。请读一读我在字里行间所写的对这个世界的关怀和爱心,然后,把书合上,去爱吧!希望你们有更好的未来,无忧无虑地去爱。也请记住我们也曾爱过。夜幕逐渐掩下,星光便会露出。 ”从中可以看出,贾曼是如此的爱这个世界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如此多的留恋,但是,他绝不惧怕死亡,他爱过,也真实的活过,抗争过,奋斗过,足矣。
一颗诗人的心,一个诗化的电影导演,一段诗意的人生,就像存在主义大师海德格尔所说的那样:“人,诗意的栖居。”贾曼,活过,爱过,并且都是那样的完整与极致。我们探讨他的电影美学,仅仅从一部影片是远远不够的,还要牵涉到贾曼的其他作品,并且,对于这样一位特殊的导演,也不能忽略他的电影之外的生活与情感。
(注:本文为论文节选)
在电影《爱德华二世》中,制片人德里克·贾曼是一位画家、作家、电影导演和独立制片人;仅仅因为他是一个独立制片人,所以他的作品受到资金的限制,必须用智力来抵消成本。贾曼擅长使用简单而巧妙的道具,戏剧和主题的设定,去除人为和修饰的情节,诗意的独白和简洁的对话,剥去外表混乱的外壳,揭示意义。
在黑箱剧院中使用暗室,创造了与观众的亲密关系——中世纪对后现代主义的运用也非常独特。在《爱德华二世》中,剧场改编是高度概念化、抽象的场景。引入了现代元素,比如(摇摆舞、军服、耳机),还有对诗行的古典背诵。贾曼来自英国,也是同性恋或“基佬”;贾曼的人生就是这样被框定的。他的一生都在为同性恋者的权利而奋斗。1986年,贾曼的HIV检测结果呈阳性。但他还是选择向公众公布。他不断为尊严而战。贾曼的一生都在为开放和被接受而奋斗。所以在电影《爱德华二世》中,我们可以看到他试图从克里斯托弗·马洛的原著《爱德华二世》(话剧)中强调和展现同性恋的许多隐含内容。
在看电影《爱德华二世》的时候,我和我们的一位同学有一些相同的感受;他提到,在他这个年纪,看同性恋对他来说很难。看电影里一些露骨的画面,我也觉得不舒服。而且,在成长过程中,中国大陆的传统文化背景并没有任何关于同性恋的教育来源,所以对电影想要强调的内容缺乏了解,让我很难去看电影中的一些场景。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快速的新体验,主要是因为它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剧中的人物也是历史上存在的,让他们太真实了,让我无法相信我此刻正在看的东西。
从贾曼的许多其他电影中也可以发现他试图通过电影来表达他对同性恋的态度的意图。
在贾曼的另一部诗意电影《花园》中,我看到了贾曼对现实无处不在的焦虑。拼贴、跳跃、反叙事,重复类似的影像,影像既破碎又混杂。不乏连贯的音乐,捧着超八和各种滤镜。它的核心是一对同性恋情侣相爱、结缘、被迫害的故事。正如德里克·贾曼所说,他的电影不是为了取悦大众而拍的;《爱德华二世》也不是一部“好看”的电影:没有吸引力的性别,古典粗糙的背景,以及莎士比亚式的语言等等。
第一次接触爱德华II世这个金雀花朝的国王是读〈勇敢的心〉的小说,小说里把爱德华II世描写成一个懦弱无能的同性恋者,以此相对比突出苏菲玛索所扮演的太子妃的勇敢从容。后来翻阅历史书,发现爱德华II世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父亲,征服了威尔士。
〈爱德华II世〉是非常典型的贾曼电影,他在电影中把爱得华塑造成一个整日与宠臣欢乐于自己世界里的角色,而他的王妃以及其他的反对势力则被构造成外来的侵入者。我是这么看待贾曼的用意的,通过贾曼在主角的服装,以及场景的运用,以及一些现代道具元素的穿插,我觉得其实贾曼并没有在褒贬历史人物的善恶成败,他是借爱德华与那些政治权利上反对者的抗衡最终失败,以及爱德华同性恋者这个身份,来表现同性恋族群面队社会外界的压力与之抗衡最终还是得不到社会的认同这样一个悲观的主题。
其实贾曼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同性恋运动的先驱者,他一直身先士卒于要求同性恋能够得到社会认同,不受歧视的解放运动中。影片中,当政权中以王妃与情夫大臣的反对势力对爱德华以及宠臣迫害的时候,导演把亲王的那一派支持者塑造成拿着牌子,要求平等的同性恋运动的游行者,而反抗势力,则是穿着标志着POLIC的防暴警察。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贾曼的用意。而且整个影片,那些反对者总是身着现代社会的衣服,或是贝雷帽的警察,或者是神甫等等,这些角色也可以说正是现代社会对同性恋压制歧视的各种社会力量。
贾曼在场景上的处理很有意思,整个影片的感觉很象是舞台戏剧。场景中总是出现家徒四壁的水泥漏室,连一点王族华丽的装潢都无,然后房间中摆着一座华丽的王座,灯光从王座顶部照下,然后人物就在这样一个场景里表演,非常有舞台的感觉。这样的手法可以突出角色的表现,凝聚观众的视角,使场景更加整体。
很有舞台剧的感觉,特别是影片到后面Piers Gaveston死后,尤其的精彩。
7/10。全片在一座旧仓库打聚光灯的简陋条件下拍摄完,虽为正剧却加入大量MTV的夸张歌舞(比如一群赤裸的男性围成圆圈),同时充诉着污血、唾液、七窍流血、刀枪或咬脖子至死等不堪目睹的侮辱暴力。防暴警察与同性游行,三世戴女性头饰庄重加冕的场面,是贾曼对撒切尔政府的无情嘲弄和强调的历史修正。
我就为了看TildaSwinton
Hormis le sujet abordé et certaines scènes qui pourraient heurter les âmes sensibles, on assiste à une vraie mise en scène magistrale.
"everytime we say goodbye,i die a little"
对于这种极力倾吐个人思想、纯粹传达个人精神的艺术片,如果不是有特别的共鸣,很难会喜欢。
時空不對位,以古諷今。且因皇室仍存,似乎更有指涉/拼貼物件(眼鏡、記事本、可樂、隨身聽),混用現代衣著、制服與古典戲服/同志人權,古代權力之爭挪移至今日成國家暴力之入侵/解構歷史、解構敘事,加上極簡舞台表現,過度去脈落化後有點難以進入,尤其前半欠情感基礎顯滑稽/變裝兒子,同志不死
舞台剧、古典和现代的结合、典型的Derek Jarman风格。或许这不是我喜欢的一部电影,但是每看一部他的电影,我就会对这位导演多一分敬意。
我總疑心他是為了最後那個穿腸鏡頭才拍的這一部。
戏剧性的戏剧,台词深赋魅力。无数次想甩那贱人一嘴巴子,但是人已逝便恩怨两相忘,甚至在王的回忆里还能找到一丝怜悯与温暖。噢,最喜爱那个蘑菇头帅锅,眉毛浓郁眼神忧郁。
此导演的风格就是画面唯美,表达抽象,喜欢用Tilda,并把她拍得如此美!
前10分钟讨厌这部电影,后来喜欢。tilda swinton is amazing
简单粗粝的布景,吟诵诗歌般的台词,引入军装、西装、礼服,模糊时代。结尾处同志游行、武警镇压,表明的是现代人对同性恋的歧视与厌恶。但我完全喜欢不起来,作为同妻的伊莎贝拉多可怜啊。
戏剧改编,高度概念化,抽象布景。现代元素引入(摇摆舞,军装西服,耳机),对于名画的模拟(犹滴杀死荷罗孚尼,弗朗西斯培根的剖牛自画像),古典吟诵诗体台词。历史上的爱德华二世传奇的一生,烙铁穿肠死。极端的贾曼与同性恋权益斗争。Tilda Swinton女王范儿。
全世界都反对的真爱,浪漫又感人啊~~ OST和极简主义概念化用得太绝了!!Jarman故事性最强,也是最好看的一部!
難道《狗鎮》的拍攝手法是從這里借鑒的?我們可以看到,背景是多丑陋,多虛無。只不過是一個廢墟,但,也同樣是一個王宮
其实有好几年没看德里克·贾曼了,不做学术的话,他并不是我的菜。现在回看会更佩服他的先锋性,这种风格,近2、30年之后,才有Ivo van Hove这样的戏剧导演把它搬上舞台,看去年给法喜的ÉLECTRE / ORESTE就知道了
不爱江山更爱男人,爱德华二世烙铁穿肠死;既爱电影也爱男人,德里克·贾曼患艾滋病死。
看不懂,太“艺术”了吗?
勇敢的心之番外,所以小时候第一次看勇敢的心就有发乎自然的讨厌是有根源的啊。主演Steven Waddington居然是carrighton里演艾玛汤普森老公的那位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