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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压言!”随着一声惊堂木,曾引起巨大轰动的网络悬疑连续剧《河神》有了续篇,即刚刚上线的《河神2》。有幸观看了前13集,就在自以为对整个框架有了一个大概把握时,奇峰突起,第13集竟完全反转了前面的叙事逻辑——丁卯(张铭恩饰)的父亲、肖兰兰(陈芋米饰)的父亲肖砚、郭得友(金世佳饰)的师傅竟同时殒命。三起爆炸案,不仅毁灭了所有线索,截断了两场感情,还让结局变得扑朔迷离。
谁能同时策划三场杀人案?经此巨变,肖兰兰将继续选择丁卯,还是转向范君尧?郭得友的师傅真的参与了谋杀外交官顾唯良(杨子骅饰)吗?敖旦将在如何痛下杀手?
众所周知,《河神》是2017年7月在爱奇艺独家上线的,开播当日点击量便达9千多万,半个月后则接近5亿,到8月中旬,更是蹿升到近8亿。
造成《河神》成功的因素有很多,比如画面精美、原著故事精彩、制作团队专业、演员表现出彩等。总之,《河神》拉高了网络剧制作水准的上限,但也给续集“挖了坑”——对于续集,观众既要求它和原作“看着像”,还要“有新意”。这几乎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而《河神2》交出了让人满意的答卷。
与《河神》不同,《河神2》从一开始,反面人物敖旦(袁富华饰)便已出场,谜底也早已公开:“九牛二虎一鸡”。这种《水浒传》中“林教头风雪山神庙”式的“露”,强化了故事的悬疑性——从首集一生门门主崔疯子(董向良饰)被名伶聂小秋(崔尔康饰)毒死,到外交官顾唯良在婚礼现场突然自燃,乃至启智女子学校惊天内幕……这些凶案似乎不难破解,可所有人在死前均毫无痛感,反而面带微笑。隐喻着在不同凶案背后,藏着某种神秘力量。可究竟谁是做局者?又是如何做局的呢?
通过嵌套结构,《河神2》变得异常完整——它不像传统类型剧那样,以故事为核心,通过主角的不断取胜,维持观看节奏。《河神2》的整体就是一个大凶案,主角小河神郭得友、丁卯毫不知情,只是在一个个毫无头绪的小凶案牵扯下,才一步步走向最终结局。
这种结构即“中国套盒”。中国古人在写小说时,有独特的讲故事的方式:不完全遵守“发生—发展—高潮—结尾”的叙事顺序,而是常将几个不相干的故事平列开来,有的故事能走到终点,有的则半途而废,俨然是一座“叙事迷宫”。
以《水浒传》为例,它不是以梁山泊的建立、发展为脉络,而是先讲九纹龙史进的故事,在一百单八将中,史进仅排名第23位,为什么要放他第一个出场呢?作者没有解释,接下来却转去讲鲁智深,由此引出“林(冲)十回”,进而是“武(松)十回”“宋(江)十回”“石(秀)十回”等,一个个相互独立的故事拼装成一个整体,却埋着共同的线索——逼上梁山。
“五四运动”后,这种结构曾饱受批评。胡适先生曾说,《水浒传》是诲盗之作,认为许多报纸在刊武侠小说,但这种小说实在是最下流的。
直到上世纪七八十年,西方学者才意识到,在类型化冲击下,故事正变得越来越公式化,基本按《圣经》的叙事模式:坏人为害人间—人民走投无路—大英雄从天而降—问题彻底解决。
叙事僵化,影视人只好在视觉冲击力上做文章。于是,怪兽越来越恐怖,画面越来越血腥,靠暴力、色情、酷炫、猎奇来刺激观众。可任何刺激只能一次性成功,这就像迷上辣椒后,人们会越吃越辣,不再满足原来的辣度。这其中,存在着边际效应:刚开始,增加100斯高威尔的辣度就够了,到后来,即使增加1万斯高威尔,人们仍不满意。
要走出这种越刺激越麻木的困局,《河神2》给出自己的解决方案:回归“中国套盒”的叙事传统,复归传统志怪精神。
从某种意义上看,《河神2》可以视为是一部现代志怪。
首先,《河神2》采取非线性的叙事方式:多个线索同时推进,其中许多未必与案情有关。比如张神婆(苇青饰)催婚,顾影(王紫璇饰)的焦虑、郭得友的犹豫、张神婆的温情……都没有推动案情发展,但它自己构成了一个故事。再如破启智女子学校案时,顾影潜入学校的意义不大,她与学校大姐大陈似如之间充满危机的关系,也游离于主线外。但正是“故事套盒”,才给观众以真实感——在现实生活中,很少有完整的的故事,我们常被多个故事、半故事牵引,在不同的叙事中游移。生活从不呈现出它的底牌,只有在不断选择中,人生才得以延续。《河神2》表现的不是传统类型剧的低智“闯关游戏”,而是一个胶着、挣扎、持续的过程。生活没有线性,非线性叙事才契合真实。
其次,用“技能”拓展新的叙事空间:比如“点烟辨冤”,从现代科学看,是一种催眠术,但在《河神》与《河神2》中,它又是绕过现实暗礁、直接抵达答案的捷径,是非线性中的线性通道。这和传统“中国套盒”中,《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的掐算、《封神榜》中姜子牙的灵魂出窍、《水浒传》中的戴宗的“神行甲马”近似——非线性叙事更真实,但电视剧注定与生活有别,否则,人人都在亲历生活,为什么还要看电视剧?电视剧提供的是一面镜子,通过这面镜子,帮助人们真正反省生活。在《河神2》中,“点烟辨冤”不再高能,竟被戎傲霜(张子琪饰)的“银铃封”克制,而“银铃封”放大了人的内心幽暗,不突破内心的障碍,便无法突破它。《河神2》中延续了大量“科技梗”,比如白磷燃点为40℃,只在影视灯光照射下,才能自燃,而白磷有强烈的大蒜味,融入药膏,顾外交官才会将它涂抹在身上……在一连串“偶然”背后,科技是将它们连接起来的那个“必然”。这些都体现了现代志怪的特色:它提醒着观众,在表面相同之下,隐藏着太多不同,关键看你有没有发现它的眼睛。
其三,“志怪”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志人”:中国有异常丰富的志怪传统,体现出农耕文明对“外面的世界”的高度兴趣。如果说,《搜神记》时代还停留在“记录怪事”,不是“有意为小说”的层面上,那么,到《聊斋志异》时,“志怪”已完全在“志人”。在蒲松龄笔下,仙狐鬼怪皆有人性,“志怪”只是手法,“志人”才是目的。在《河神2》中,体现出同样的趣味:丁卯、肖兰兰、范君尧的情感冲突;丁卯与戎傲霜之间的若即若离;小河神挣扎在对师傅的感恩之情与怀疑之间……他们貌似超脱旷达,却都有难以摆脱的精神困境。在《河神2》中,故事只是外部推力,每个人想去解决自身的问题、摆脱疑惑的纠缠,才是真正的“核”。这与普通人的生活体验是如此靠近,所以,即使没有怪兽,没有血流满地,没有遍地废墟,《河神2》依然保持了强烈的悬疑感。这是因为,我们都想从这些在复杂关系中挣扎的角色身上,获得自己的生命体验。
在《河神2》中,最具现代志怪意味的,也最让人沉醉的,是它出入真假之间,娴熟地在想象与历史之间切换。通过对上世纪20年代老天津卫文化的展现,特别是将其中的哏、其中的传统与现代冲突、其中的前卫、其中的江湖气息等予以精致地刻画,呈现出强烈的雕刻美——显然,《河神2》的精致是在骨子里的。
以《河神2》的大背景——海河“裁弯取直”为例,其实,这是发生在1918—1919年的真实事件。
清末民初,海河的三岔河口是直隶五河入海处,因“河身弯曲异常,泄渲不畅,久为研究水利者所诟病”。雍正时,怡亲王胤祥(康熙的第十三子,雍正的得力助手)曾有类似“裁弯取直”的提议,此后李鸿章、冯国璋都曾试图推进,但三岔河口是天津最繁盛处,“丁沽风物久闻名”,各方拒绝搬迁。直到1917年7月,因华北大雨,“水决天津,淹灌全埠,难民露宿,呼号求援”,各方才下决心彻底整改。但天津的顺直水利委员会由租界外方把持,民国政府拨款中含盐税,清末为支付赔款,盐税作为担保,已抵押给列强,要动这笔钱,难度巨大。中外双方激烈博弈,后在天津商会介入下,工程得以进行。1919年12月,“裁弯取直”工程竣工。1922年、1924年,天津遭遇更大洪水,“裁弯取直”工程发挥巨大效力,天津城区安然无恙。
在《河神2》中,启智女子学校的故事占据较多篇幅,也符合天津作为中国现代女学发源地之一的历史背景。1907年,天津女校已达17所,而同时期北京仅12所。天津明显强于北京。剧中周墨青,可能化自著名教育家林墨青先生,林曾创办17所女子小学,他的一位庶母姓周。
在传统志怪中,常代入真实的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其意义在于:提醒人们,历史有无数种解读方式。与历史相契合,所以志怪呈现出亦幻亦真的意味——一切不完全是想象,它曾经被经历,甚至就是前人眼中的真实。这才构成生活中最本真的悬疑。
檀板响起,众生悚然,一颦一笑,一悲一喜,故事是现代的,精神却是传统的,所以《河神2》让人如醉如痴。
跟很多人一样,《河神2》上线,我最开始的关注点也是小河神郭得友换人了。从“现男友”变成了金世佳。
但好在其他人马都原封不动的归队了,甚至制作上还比第一部更精良了。说到底,小河神郭得友、漕运大少丁卯、小神婆顾影、报社社长肖兰兰,津门天团才是最大的看点。所以,能重新看到他们聚首、查案、插科打诨,别提多开心了。
这部的叙事结构跟上部挺相似,以目前播出的六集来看,也是一个命案接着另一个命案,命案会将天团成员牵扯在内,使他们必须参与其中,同时,又让人感觉到每个案件之间有关联,是一个贯穿始终的大案。
郭得友跟丁卯查案是最大的看点,崔疯子的死和外交官的死都跟一个医生有关,这个人到底是谁?跟丁卯的治疗师会不会有关系?每看一集解开一些谜团,又陷入新的谜团,挺抓人。
追完现有的部分后,我发现金世佳饰演的郭得友挺有意思的,保留了人物身上的气质、性情,有点小傲娇和小邪气,但真正办起事来又心思缜密,不掉链子。这个人物身上有属于他的部分,让小河神比之前更成熟更干脆了,各有各的味道。
记得导演说过,他们也在找当年看完小说后,脑海中浮现出的小河神的样子,估计是在金世佳身上找到了某些共通点。比如,特别熟悉水性。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金世佳是专业的游泳运动员,2003年获得过全国青年游泳锦标赛100米自由泳银牌。那时候,他经常要在游泳池的冷水里泡过,“头脑比较容易冷静”,现在,这种对水的熟悉和适应,也在帮他进入郭得友的角色。
《河神2》讲河边、水里的事,免不了下水的戏。第一集开头就有飞身下水战水妖的戏码,看着场面很大,需要猛得扎进水里。后面又有为了保护龙王庙,潜到水底戴着面具吓唬人的场面。金世佳在水里很自如也很放松,那种对水的熟悉感,骗不了人。
而真正让我或者让更多人放下心来,觉得他能演郭得友的大概是点烟辩冤这个名场面。
刚刚横死的崔疯子,打斗过的卫生间,安抚过各路人马后,借根烟,吸一口,闭上眼,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马上从痞里痞气的状态,切换到冷静睿智的一面,孤胆侠客一般仔细寻找线索,破解谜案。
金世佳算是早年成名的那类人吧,但他对演戏有敬畏心。虽然因为“陆展博”的角色红了,但愣是中途跑去大阪艺术大学舞台表演研究所进修。
也是那时候,他学到“演员要有羞耻心,不能什么戏都拍,什么面都露,什么热度都蹭。我们演习是为了能守护自己真正在乎的人,和作为人的底线。”
其实,从上海戏剧学院毕业后,金世佳才开始慢慢摸索自己到底要的什么、要演什么。参与田沁鑫的话剧《狂飙》,跟陈建斌合作的电影《一个勺子》,或者接受蔡康永的邀请,拍《“吃吃”的爱》,那是他找到自己,并被其他人作为演员认可的过程中。
后来,导演田里在采访里说,“金世佳饰演了原著中那个粗糙的、留着小胡子,走路也有一些垮的郭得友。”
我还挺期待他接下来对小河神的演绎,请尽情释放自己的魅力吧,让这个人物更丰满立体。
但,目前我最喜欢的人物还是小神婆顾影,古灵精怪,实在太太太太可爱了。
王紫璇说这个角色是小跟屁虫,成天追着郭得友跑。这话说得不错,不过,这回小跟屁虫不但勇敢追爱还开始变相恨嫁。
她跟老神婆叨叨婚嫁那段,实在好玩,家长里短里带着嫁娶风俗。再后来,顾影让郭得友到家里吃饭,老神婆又在桌上开启战斗模式。两个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一个要嫁女儿的跟吃了许多亏一样,一个心里跟明镜似的要娶媳妇的,突然闹起了小脾气。而那个始作俑者却找了个借口先溜了。
顾影那种好玩、可爱,是天然的呆萌、傻乐呵。她自小跟着老神婆,贴符、卖符、跳大神,接触多少白事,对一般人觉得恐惧的死人、怪事,反而很容易接受。但对普通的事物,又有许多好奇。比如,她跟郭得友参加外交官的婚礼,一去到就直奔吃的,把蛋糕错认成面包。
王紫璇身上有那股随性劲儿,听说她不拍戏的时候,真的去“成家班”学习,练什么翻跟头、练搏击、天天踢腿,晚上还学骑机车,就怎么开心怎么来。
丁卯和肖兰兰也能感觉到变化和成长,不少人说丁卯终于从刚回国的大少爷变成了独当一面的会长,他的确因为受伤后更沉稳了,处事也从大局出发。当然,这样做有好有坏,好的话,就是百姓受益,比如,大表哥想办化肥厂,他听完对方的一番慷慨陈述后,决定牵线搭桥。坏的话,大概就是因为“裁弯取直”二选一方案里,他要舍弃龙王庙,希望师父和师兄能够搬到他给准备的公寓里。
但中国人安土重迁,更何况是有深厚历史价值的龙王庙,对老河神和小河神来说,那不仅仅是家,更是一种信仰的承载。这也刚好引出后续的故事。
肖兰兰一出场拿枪射丁卯把我吓坏了,这是演的哪出?没想到,后面一看真的是在演戏。
这个人物有一点点理想化,直率、勇敢、求真,她开报社印报纸那段挺热血青年的,应该算那个时代的独立女性吧,估计后续会有她的情感观展现。假如要跟丁卯分手,我也毫不意外,谁让丁卯欺骗了她呢——肖小姐可是眼里进不得沙子的主儿。
每个被人珍视和喜欢的角色,身上都有闪光之处。
郭得友的混不吝,顾影的可爱,丁卯的大义,肖兰兰的真,每个人物还是好看的,好看在故事严谨、渐入佳境、对白既有市井气又兼具幽默感。
期待后续故事,不知道最后到底是怎样的惊天大案啊,一定要炸也要兜得住啊!
“我是奔着吃烤鸭来的,结果你端了一只烤鸡,我知道你这烤鸡做得可好了,也许比那烤鸭还精致,但是我今天来吃的就是烤鸭……我觉得现在大部分的观众的评价来源于期待值错位。”
尽管花费了比第一季更多的心思和心血,《河神2》的播出却没有预期中火热。对于这部蛰伏三年交出的作品在市场上的遭遇,导演田里有着清晰的认知。
2016年,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田里、摄影系王博学、管理系常犇在工夫影业的支持下合伙成立了一家公司——闲工夫。三人各挑了一张最喜欢的电影的海报,挂在公司的墙上。田里选的是科恩兄弟的《老无所依》,王博学是《神圣车行》,常犇是《低俗小说》。
这个极具文青气息的企业有着鲜明的个人色彩,但似乎并不足以成为打开两部《河神》诡奇绚丽密码的钥匙。与绝大多数网剧不同,《河神》是一部在美术和视听上非常有辨识度的剧集。其中,“点烟辨冤”时幻化出的“镜花水月”意象,是《河神》的招牌动作。
记者首先向田里求证了一个猜想:“镜花水月”的场景设计灵感是不是来自美剧《怪奇物语》或英国电影《皮囊之下》?原来这其实是个巧合。
“在非现实的虚幻的空间里边去表现烟和水,同时又带神秘感,自然而然就会想到一个黑色的水面、飘着烟的意象,然后就定了这样一个视觉方案。正好我又看到了《怪奇物语》和《皮囊之下》,于是就拿着做参照去跟特效解释。”
在外人看来,《河神2》最大的挑战可能是换了主演。但如果了解田里给自己挖过的坑,换主演这件事就几乎不值得一提了。
“小河神不是在水里谁也拿不住吗?那我把河给封了,让你下不了水;遇到了案子,郭得友一“点烟辨冤”不就知道真相?那我把你这门绝学也给封了,你用不上了。”
小河神一不能下水,二不能使用“点烟辨冤”,那么案件还能不能破?河神还是不是河神?这多少有点自己跟自己个较劲儿的意思。事实上,《河神》第一季结尾虽然留了个扣,但对于当时的田里而言,故事已经讲完了,那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由于第一季表现不俗,这才有了第二季的规划。
田里不想拍一个“第二季的第1集是第一季的第25集”的剧。他在个人趣味上更偏向于《真探》《冰血暴》这样一季换一班人马、换一个故事的“诗选剧”。在做第二季的时候,他也想到换一拨人,故事也不在天津了,讲另外4个年轻人遭遇很多离奇案件的故事。
但在中国,这样做步子迈得就有些大了,他最终退而求其次:不只升级,更要换代。用同一班人马拍一个“哪哪都不太一样”的续集。“光升级对我来说没有意义。纵使老用户会不习惯,我也不在乎,这个对我才有意义。”
《河神2》的“换代”主要体现在两点,一是世界观的拓展,二是视听语言的革新。
第二季的故事格局更宏大,极大扩充了原来的世界观。不仅走出了江湖草莽的小圈子,还融入了政治惊悚的一些元素,甚至纳入了类似共济会的神秘组织——“古登堡协会”这样的国际元素。
在田里看来,第一季更多是段落式地展现一些奇观,比如百具浮尸、僵尸大战,在一些抓眼球的符号背后,看似贯穿着一个个案件。“第二季要做系列化,肯定不能满足于让小河神继续跟连化青再打24集,编一些稀奇古怪的案件。”
第一季的反派是魔古道,顺着这个线索再往上就到了打洋人。“魔古道其实只是棋子,背后是古登堡协会。而以老河神为代表的老一辈人是‘引古入津’的始作俑者,他们内心有不少愧疚。这样故事前史也能砸得更实在一些。将来如果要做前传,都可以随时做延展。”
在美术设计上,《河神2》封了“点烟辨冤”,却引入了“银铃封”。“点烟辨冤”在视觉上相对平面一些,而“银铃封”则更加立体,黑白色调的对照,也象征着“银铃封”对决“点烟辨冤”。
《河神2》展现出来的视觉奇观有两种。一种是人物心理幻象的外化,对此田里表示,诺兰的《盗梦空间》、今敏的《红辣椒》、塔西姆•辛的《坠入》都给了他不少灵感。
“我喜欢这种从视觉上完全颠覆你认知的特效设计,我们倾向于把特效贴在人身上走,而不是纯粹给你展现一个好看炫酷的漫威式特效,一直打就完了。”
另一种则是开篇“九牛下海”的大场面,这是纯技术性的探索。动物、毛发、水特效这三大难题,有毛发的动物在水里面,怎么攻克?“这就是所谓的挖门槛或者说摸天花板。我先尝试一下,然后告诉你中国网剧拍大特效、大场面可以做成这样了。”
田里认为,把一个90分的东西提高到92,所花费的力气远远大于把60分的东西提升到80分,但是还是要有做这样的事。而《河神2》提升的这“2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收得到。
要想在中国的类型剧中给《河神》系列找一个合适的定位,这并不容易。《河神1》初生牛犊不怕虎,奇幻色彩更强,恐怖元素也更集中。某种意义上,它和《灵魂摆渡》《无心法师》在类型上比较接近,不妨称之为灵幻惊悚剧。
而所有的“灵幻惊悚剧”在做续作时,都会逐渐“走样”。一方面为了适应新的政策环境需要做出调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更多观众接受——惊悚、灵异元素做到极致,在中国也是个小众的品类。
《河神2》换代,虽然也有其他因素影响,但根本原因还是创作者跟自己较劲。《河神》系列的灵魂与核心——“贴地飞行”,并没有改弦更张。田里表示,天下霸唱的小说多少都带有类似的气质:所有东西看似邪乎,但又好像有一些合理的地方存在。“
这是《河神》一定要抓的特质,也是说最难抓的一个点。我们讨论剧本时,经常会说,这个太过了,成奇幻了;那个又太实了,成普通探案剧了。踮着脚尖走路,刚刚飞起来一点——这就是《河神》。
”基于这样的认知,田里始终把《河神2》放在探案剧大的框架下。每次不管玩什么花样、做什么样的人物、设计怎样的视听,最终的依托点都是案件。“民国传奇探案剧,我一定会把探案放在最后。不管多民国,不管多传奇,你玩多大的花,最后都是为了案件去服务。”
在“贴地飞行”的同时,《河神》还有自己的范儿。“《河神》融入不少民俗与民间传说,会有一些讲究、一些规矩,你必须在一个框架里边去创新,去做更深层的探讨。不是说我把这框打破了,随便瞎编乱造。”
说到民俗范,《河神2》中的“祖师爷降罪”传说比较典型。每个行当的祖师爷该如何“清理门户”?剧中设计了棺材匠为“自封棺”——81根钉子把棺材封得严严实实的,到了地府阎王都打不开;妓女是“逍遥游”——用春药灌死;倒斗的叫“填墓道”——在后庭用一寸木堵死。
这些东西全是编的,但要在一定范式和语境中去创作。既要像一个离奇的案件,又要符合人们对于这些行当的一些想象,说出来让观众有可能相信。《河神2》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工夫。
另一个例子是全剧“九牛二虎一鸡”的高概念设定。据了解,这则谶语最早源于顺治年间民间治水的一种传说,用神兽镇水,是古已有之的一种说法,正好也符合剧的一种气质。《河神2》将其放大并融入各种“歪理邪说”,最终它像“黄道十二宫”“七宗罪”一样,变成反派作案的一种仪式化符号。
民俗与民间传说让《河神》能够“飞”起来,那么它也有不少设计是为了“贴地”。虽然讲的是传奇故事,《河神2》却镶嵌进来不少时空信息,比如“阿古柏”“于右任”“十月革命”“李中堂”等。剧中开篇的自燃案死掉的外交官叫顾唯良,而民国时最著名的外交官叫顾维钧。“
我们有一个严格的时代背景,是1921年。中间有一个剧情是女子学校举办中秋晚会,我们甚至看了1921年的中秋节具体是哪一天。原来剧本里写的不是中秋节,后来发现前后时间对不上,有个漏洞,就改成了中秋节。
”当你感觉一切都似曾相识时,《河神2》又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剧中并不是每一次的台词都把这座城市叫天津,有时候说的是“津城”。田里表示,其实是在有意回避,太明确是发生在天津其实也不准确。这样的处理,类似DC漫画中的半虚拟城市——哥谭。
如果说“范式”是为了圈定框架,“换代”是为了大胆革新,那么《河神2》还有一个关键词——“私货”,即导演个人趣味的展现。
《河神2》设计了一个黄金大劫案的案件,讲述一群民间手艺人如何利用自己的专业技能偷走一箱黄金。不少网友在弹幕中都表示,这段情节有点像《惊天魔盗团》。其实,田里写这个故事有两方面考虑。
其一,展现民国时期手艺人的生存风貌,并且通过案件折射出天津军警的混乱;其二,田里2013年曾经拍过一个短片——《一箱黄金》,讲述民国时一群人偷黄金后因分赃不均而大打出手的故事。《一箱黄金》后来获奖,田里因此开始被业内关注。他在《河神2》中将这个故事复杂化之后组合进来,这是他的一个情结。
在《河神》系列中,农业文明与工业文明、科学主义与神秘主义一直相互碰撞。事实上,盖·里奇导演的《大侦探福尔摩斯》是田里很大的一个参照。“福尔摩斯探案用的是科学,包括华生用的是医学。但是在英国维多利亚时期,有许多类似黑魔法之类神秘主义的东西,加上伦敦是一个港口城市,你会觉得南来北往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在第二季中,《河神》的世界观被放大,为了设计出更大的反派与阴谋,科学的元素势必会更凸显一些。于是,这部主打民俗传奇的探案剧中,出现了古登堡、瓦特、卡尔本茨等看起来不搭的人名。事实上,类似“古登堡协会”这样的阴谋论,也是田里个人趣味的体现。
在《河神2》中,有一个香港演员袁富华饰演的都督一角。尽管他去年拿了金像奖最佳男配角,但大部分内地观众很难喊出他的名字,而这个角色其实是田里定的。
袁富华曾在电影《喜剧之王》中演了一个配角,结尾一句“我不是送外卖的”成了田里的童年阴影,当他为一个大恶人选角时,一下子想到了他。田里翻了演职表,挨个百度,最终找到了那个——“我不是送外卖的”。
公司成立之后,只播出了两部《河神》。其实闲工夫的项目一直很多,但因为三个合伙人——一个导演一个制片一个摄影,都是剧组属性很强的人,都自己跟自己较劲,一些项目不断推倒重来。尽管《河神2》的“换代”有些费力不讨好,但是田里对此并不以为意。
第一全在意料之中。“我一直在强调做的不是小众,而是精众、分众,我只是尽量让本来喜欢的人更喜欢。我不是一个合家欢式的导演,我不想去做计算题——只要这么做了就能保住哪些人,但我只保住最核心的那一部分人。”
第二没有遗憾。“如果当时做了一个这样的选择,会不会现在效果更好一点呢?也没有。现在回想我当初每一个关键节点去做的选择依然是合理的,而且很多时候并不是说给了我好多条路让我去选。”
就拿不少观众意难平的换角一事来说。李现当时身体有伤,吊不了威压,拍不了打戏。“那就少写动作戏?少写水下戏?或者用替身?在我看来这就不是一条路。我坚定地在选一个我认为正确的路,所以既不意外也不遗憾。”
作为一名青年导演,田里对自己的创作有着高度的自信,也对当下的网剧市场有自己的判断和认知。他在接受界面新闻采访时,曾对“2017年网剧三杰”做出这样的综述:
“《无证之罪》和《白夜追凶》之所以出色,并不是因为创新,而是因为用心,各方面都不凑合,这是好作品的前提。但是在规格制式、讲故事的方式和技术上,算不上很大的突破。这么说也许有点自夸,我觉得《河神》是在创新。到现在,网剧这三年,还是没有太多新的东西出来。”
这个评价,某种意义上是客观的。《河神2》这匹野马,确实在跑在了观众的前头。按惯例,续集多半是在吃前作和IP红利,而《河神2》却不惜“以今日之我,攻昨日之我”。国剧需要这样的革新意识与死磕精神。
文/杨文山
三年前这部剧最开始吸引我其实是点烟辨冤这个设定,所以我想再写一篇单独聊聊点烟辨冤的幻境。
理科生文笔不好,以前也没写过,多多见谅
首先说说剧里对点烟辨冤的解释,两次都是丁卯给出的
第一部里给出的解释是
第二部给出的解释
可以看出意思大同小异,通俗来说就是抽烟可以刺激大脑,放大感官,然后观察的蛛丝马迹。
而辨冤幻境只不过是小河神受到烟刺激大脑产生的幻觉场景。所以可以这样理解,点烟辨冤的幻境,就是拍给我们看小河神在幻觉里面看见了什么。所以我们应该强调的是,这样的“幻觉”怎么拍?
在我个人的主观感受,第二部里的辨冤幻境没有第一部拍得好,举几个例子。
第一次点烟辨冤是给丁义秋辨的
第二次给薛媛媛辨冤
这里比较妙的是给了泥娃娃大哥的镜头,但是直到23集才解释泥娃娃大哥的由来,也给辨冤幻境增加了神秘的色彩
更绝的还是辨百具浮尸
这儿就拍得更绝了,惊悚氛围简直不能更爽,全剧最让我着迷又害怕的一段,只可惜现在被删减了
而第一季中精彩的幻境还是斗小神仙的那场
然后被控制想象自己变成其他角色
可以看出第一部辨冤幻境拍的真的很好,无论是物件还是幻境的上下衔接,几乎找不出破绽
再看看第二季的辨冤幻境
显然这个楼梯的作用就是让郭得友进入幻境,而这个物件其实对案件和幻境里的分析过程没有半点帮助
然后是后面出现的餐桌
而其实郭得友吃了几口菜之后并没有对特别重大的发现(菜里没毒不用进入幻境也能发现),而且从案发现场的厕所直接到餐厅,衔接的其实并不自然。
而且两分多的钟铺垫进入幻境,就只有一张餐桌,物件的丰富性和第一部真的不能比
老河神进入幻境
而这次幻境就是和肖秘书长、胡总管开了一个云会议。
通过上面的对比,我觉得其实第二部里辨冤幻境的拍摄是逊色于第一部的,第一部的幻境会给我一种既神秘,又恐怖,既惊悚,又迷人的感觉,而我在前面几集看下来,第二部的辨冤幻境很少给我这样的感觉。
反倒是戎医生的幻境更有意思
当然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也许后面还会有更精彩的幻境戏
也许没有像第一部里面那样拍是为了过审,因为第一部已经被爱奇艺删减太多了
换主演问题不大,但是把编剧都换了就是找死了。
作为一部续集,这部跟第一部比人物性格偏差太大,小河神不识大体冲动妄为,丁卯忧国忧民深明大义,这剧质感是保持着,但是看到第八集总在疑惑到底谁是男一啊。
案子都是丁大少爷破的,小河神基本没啥用。连公馆解密这么关键的剧情都是丁卯解出来的,衬得小河神又俗又文盲。
不仅如此,丁卯有女医生线、都督线、肖兰兰他爸线,同时是丁大秘书长、漕运商会会长、法医,并是智慧担当、爱国忧民担当、顾全大局担当。(我好像就没见过张铭恩不加戏的时候,真是白一骢的心肝宝贝)
说回剧组,田里这个导演业内出名的清高傲物,看不起剧组其他人,觉的导演决定一切成败,说实话我看的是故事不是电影技术炫技,你拍出花来故事讲不好观众也是不认的。
最后,不要跟我说什么不要跟第一部比,续集就是要跟前面比的。如果不很前面比,那权游第八季我也能夸出花来,但谁都知道那是一滩屎。
期待已久的《河神2》已经开播过半了,也来说说我的感受。
三年前第一部《河神》就惊艳到了我,甚至可以说从那时起我才开始关注起国产剧,在那之前我几乎很少看国产剧,还不是因为粗糙的制作、雷人的剧情和台词、无法自洽的人设、以及不敢苟同的三观,让我一向对国产剧敬而远之。
然而这几年来,国产剧越来越有奋起直追、改头换面的趋势,尤其是最近几部带有悬疑性质的剧,让人惊叹:什么时候国产悬疑剧也能这么牛逼了?这背后离不开出色的剧本、精心的制作团队以及优秀的演员。
《河神》第一部在当年还算是少有的民国悬疑探案剧,各种离奇的命案、错误复杂的人物关系、还有各个非常有个性的角色,都让我大呼过瘾!
而想起来,至今对其印象深刻的还是点烟辨冤的情节,有创意的同时还给整个剧蒙上了一种奇幻又诡异的色彩,奠定了全剧的基调,可以说是整部剧的灵魂所在了。
《河神2》一开播我就兴致勃勃地追了起来,果然没让我失望,甚至还可以说胜过第一部。
故事延续了第一部,因为有了第一部的部分剧情铺垫,在令观众熟悉人物和剧情的同时出现了很多新的线索、新的人物、新的不可告人的大秘密。
比如刚开头的第一个案件(以下没有剧透请放心食用~),乍看会觉得很简单,似乎没有什么推理的部分就顺利地解开了,但只要耐心看下去就会发现各种反转又反转,而就在第一个案件并没有完全给观众交代完所有线索背后的解释时,第二个甚至第三个案件就陆续发生了。
这时你才会发现,其实每个案件似乎都是相连的,环环相扣的,就像剧中人物所说“不要查下去了,里面的水很深”,当然,我们知道主角是不可能真的不查下去的,这句话更像是在告诉观众:别小看每一个小细节,背后有你不知道的大秘密等着呢。
而且《河神2》在剧情设置上更是反套路,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刚出场的角色,看似好像很厉害是个大boss的样子,结果很快就被杀了,让观众都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仿佛永远猜不透幕后大boss究竟是谁,TA又有怎样的计划。这和第一部里幕后大boss观众早早就确定了相比,悬疑的成分更大了。
这部剧剧情节奏快,不拖泥带水,每两三集就有新的案件,有时候还是好几个案件同时发生。而镜头也经常同步切换同时发生的事,比如丁卯和小河神为了入局而赌色子大小的时候,小神婆顾影正在女子学院舞台上表演,镜头在两边切来切去,随着越来越快的剪辑节奏,观众的心也都跟着越来越紧张,可以预料接下来似乎有大事发生。
而在最新更新的13集中,这种平行剪辑手法更是被运用得恰到好处,三位前辈分别在龙王庙、监狱、餐厅门口这三个不同场地,竟然同时都在自己所关心的人眼前突然爆炸。这突如其来的剧情发展和神一样的剪辑手法,完全让人意料不到,让观众对于这背后的秘密更加好奇了。
而刚才所说的我对第一部印象最深的“点烟辨冤”情节,在第二部中也不可或缺,甚至场景变得更丰富、更立体、更诡异了,而这一季中场景的诡异感也要归功于片中的一位新角色——为丁卯治疗的戎医生,因为她的催眠技能增强了场景中虚虚实实,如梦似幻的感觉。
除了戎医生之外,片中还有一些新角色,比如肖兰兰那个从德意志留学回来要搞化肥兴国的大表哥,他对化学的熟知也为探案的推进做出了不少贡献,当然他和肖兰兰的青梅竹马情谊也让丁卯感受到了来自情敌的压力。另外警察局来的一位副队长和操着一口天津话的付队长(他才是正的~)之间的斗嘴竟然也让我感觉擦出了火花,为剧情增加了不少笑料。
当然河神系列最核心的还是要数几位个性鲜明的主角了。小河神郭得友换了演员之后,原本还担心他没有第一部的演员适合郭得友的角色,但看到现在我已经彻底喜欢上了这个版本的郭得友。金世佳并没有把自己局限在原有的角色框架内,而是通过自己的塑造,演绎出了一个聪明、善良、稍显成熟的郭得友,同时也把上一部中郭得友身上的痞气去掉了一些。
而这一部中丁卯的戏份大大增加,这其实是有必要的,因为新的故事中他不再是郭得友的助手,如今是掌权的秘书长,他要为百姓解决河水污染的问题,当然也因此与郭得友产生了矛盾和冲突。
剧中的几个女性角色也同样深得我心。小神婆这个角色从第一部开始就塑造得非常成功,这么可爱又神神叨叨的女性角色其实在国产剧中是不常见的。第二部一开始还以为她的戏份变少了,但看到中段才发现其实并没有,她混入女子学院后换了好几副造型,无论是学生装还是在台上跳舞的段落都太美了,也突破了她之前的形象,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而肖兰兰就更不用说了,集知识女性的各种特点于一身,她也完全不用依靠男人,在前几集就凭自己的热情和能力开了属于自己的报社。这两位女性之间聊的话题也不会总是男人,她们经常交流案件和自己的想法,在我看来,她们姐妹之间的情谊甚至远超过爱情线。
看得出第二季的制作和场景方面都升级了很多,无论是开头的镇海妖奇观还是经典的点烟辨冤场景,还有鬼市、女子学院、水晶宫等等很多场景都令人大开眼界,服装、道具都精心制作,给原本就很吸引人的剧情锦上添花,真的是很良心了。
最新更的剧集里案件越来越多,谜题也越来越多,幕后大boss还未露出苗头,写完继续追。
感觉,是李现版的小河神更好点……
为河神系列点个赞,还是喜欢李现,有一说一金世佳也不错。就是感觉有点沧桑,没有痞劲,少给两星因为渣男,三年了演技还是没有见长,说你了丁卯
前面最喜欢的是11集,从三老死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就感觉几个这么重要的角色就轻飘飘的死了(我问了一下朋友,不光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而且对人物和剧情好像也没有多大影响(郭呆在庙里,丁继续查案,到后面感觉性格也没有多大转变),后面有几集感觉像是把肖兰兰忘了一样。好在大结局还算勉强满意,埋坑什么的也早就习惯了(毕竟看剧会把人看成习惯受虐的)总体来说还是比不上第一季,看出来编剧想弄出更大的格局,但是这样的剧情密度好像撑不起这么大的局。埋了这么久的莲化清和戎傲霜,啊就这?真的让我想起夜王少数的细节也经不起推敲,给这个分已经很情怀很宽容了,希望还有第三季,希望第三季能回到一的水准吧
那么多人说不要因为换了人就骂。这是没错,但说换来的人没有前一个人好这总可以吧?请允许我自私地表示,我真的爱李现多一点。李现的河神有一股可爱的轴劲儿,少年感十足,和丁卯形成绝佳反差。而金世佳蓄胡真的像大叔,没有河神的灵气,和丁卯在一起也感觉是同事出差而不是生死兄弟。
系列剧换主角难免会影响观剧投入感,《河神2》有智慧的选角完美消除了不适感,痞气外露的金世佳与张铭恩、王紫璇的默契配合为我们奉献了多场精彩好戏,智画纹身、厨房捉贼、厕所出逃等片段都令人拍手叫绝,《河神2》不负期待。
只刷了两集先不评星了。不过李现版的小河神才是这剧的灵魂吧,金世佳演的也不能说不好,但是如果李现演的是河神,他怎么看都像海里的😂😂😂0727看完了,其实还行的。。。
小河神不是老河神,眼神真的好油腻,痞帅不是刻意耍帅好吗?处处模仿一的动作眼神,东施效颦狗尾续貂。还有张铭恩,我真的看不下去。
剧的水准依然在线,可金世佳确实没能长一张主角脸。当年李现一亮相,束着那个全天津卫老子最屌的麻花小辫儿,加上身量、气质、表情,对白,十秒内下个楼梯的工夫就把小河神这只混世魔王的形象给立住了。对比下来,金世佳可能只适合演一个出彩的小弟 🐒 (U1S1非现粉)
小河神和小神婆走向谈婚论嫁,丁卯和肖兰兰肩负大义走向地下恋,新一季感情线更加明朗,人物的成长线也更加有迹可循。第二季开场四人便焕然一新,较第一季结尾更加成熟,接下来势必会有更多的大风大浪等着他们,关关难过关关过,期待四人团披荆斩棘。
没李现的痞劲了
尬吹金世佳演技的,快散了吧。
河神:请问你掉的是这个金世佳还是这个银世佳?观众:我掉的是李现!
画风延续了第一部的质感,除了李现也尽量做到了原班人马。津门那个味儿还是一样的熟悉,悬疑类的题材能做到这个质量水平来一部看一部,今年能看的好剧实在是太多了。
画风更胜一筹,大气,细节精致,渐入佳境。金世佳河神本神!
看都不看就来打一星认真的吗,不要因为演员的生活而影响这部剧,这部剧还是不错的,看了开头,感觉还和之前一样,虽然没有现哥了,但天现宝宝还是祝河神2收视长虹
惊堂木一拍,好戏自然来。还是熟悉的配方和熟悉的味道,奇幻外衣下的民国探案剧。开场九牛入河壮阔大气,河神斗河妖神秘感十足,反转又十足幽默,而第一集的诈尸案更是一箭三雕,妙极!不愧是津门天团!金世佳接档河神,表演帅痞搞笑又机智勇敢,呈现在意料之中,值得赞一个。毋庸置疑,这个全新的故事同样值得期待,追!
说金世佳不如李现的,这就很没意思。李现辞演,难道这剧就要难产不拍续集了?金世佳这次还是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首先没有copy李现版的小河神,而是重新创作。二是经过这几年沉淀他已经彻底摆脱了展博这个标签。丁大少爷这次也看起来比之前成熟了许多。制作水平能够肉眼可见的拔了一个高度,紧张刺激。还有就是老神婆,我想死你啦。九牛二虎一鸡现,河神降魔镇海妖😄
基本保持了前作的尺度与格调,剧本、画面、服化道、布景、剪辑在延续上一季民国市井奇人美学的同时,都有了突破与升级。吊诡惊险的情节下包裹了千面人性,就如津门河道下无数暗涌。同题材或者讲天津奇人异闻的基本没有,还是挺希望河神系列做得更大更远。但还是怀念李现,神婆cp意难平。
制作一如既往得精良。但,定海神针没了。金世佳的面相太“老实”了,没有混社会的痞劲儿,每当想演戏就显油腻,表情管理和身材都差了意思。在人物魅力减值的情况下,主创应该强化案件和悬疑感,可惜信息量撒得也不够,导致节奏拖沓。
《河神》的精彩不只在于大胆突破的题材、神秘绮丽的东方美学,更在于它对每个小人物的细节化塑造。《河神2》在这之上作了深度的升级,经典的四人团自然不必多说,付队长、鱼四、一生门弟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气与担当,有血有肉,与观众强烈共情,创作团队调动观众情绪的能力更加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