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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一开始的文字:我如同一片樹影在黑暗裡伴隨著微光 左搖右擺 看著風 如夢逝去
《失魂》是一部很难说清的电影,它融入社会元素,原生家庭分歧,父权等等。
如果听过台湾音乐人罗大佑和林强的歌,一定获悉一个梗:“台北不是我的家。”
那时,台湾大部分青年们渴望成功,成功路径终点就是台北,因此流动产生了。对于台北这是注入,是吸纳。对于台湾其他地区,这是损失,是失活。
察觉到台湾变化的人们开始思考,台北的集中化,对于台湾到底意味着什么。
八十年代初,罗大佑对台北的观点是,有距离感,无法亲密起来,是谜一样的都市,是会使人迷失,失望的地方。“台北不是我的家。”这句歌词由此而来。
九十年代伊始,年轻气盛的林强在他的歌曲里特别强调,说罗大佑的“台北不是我的家!”这种话,“我怎么都没有感觉到呢?”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台北是台湾年轻人最佳奋斗地点,是可以填满欲望的迷彩世界。
多年后,成熟起来的林强改观了,他说他误导了很多年轻人来台北打拼,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很是抱歉啦!
电影就在遥望台北这一幕,充满距离感之中,开场了。
阴暗餐厅内狭窄走廊尽头处的光,逼仄的厕所,菜牌墙后面的杀鱼台。阿川整日盯着被屠戮后还在挣扎的活鱼,终于他决定回家,他要为家庭挣扎一次。
阿川在工作中晕倒了。医院诊断阿川需要休养,一个小孩子告诉他,自己有空房,过两天他可以住进去。。。。。。
三个要好的同事送阿川回家乡。影片中,阿川始终讲述一个梦,梦到三个看起来危险同时拿猎枪的人。从交流中,这三个执掌食材生杀大权的同事各有缺点,讲脏话,反悔,要么就沉默不语,似乎映衬了梦中所言。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很多镜头很漂亮,景致考究,甚至可以说美轮美奂。对于文艺气息浓郁的本片,镜头手法运用大胆新奇。
《失魂》并不是意义上的恐怖片,它是一部讲述如何回归家庭,自我救赎的影片。影片虽然逻辑有序,但致命的是线索凌乱,作为电影,它故事讲述的并不清晰。虽然看起来很顺畅,但是要看懂真是要磕磕绊绊,需要收集所有细节。试问?这个难度是不是太高了?影片的完成度不高,如同片中角色王伯伯粗线条的家庭观一样,影片粗暴的安排了众多细节。
作为剧情片,它由于众多隐喻,而显得杂乱,比如空间的运用,窗口,孩童,镜面人影,丢弃的鱼肉,砧板上剖了肉的活鱼,一幕无序飞舞的飞蛾,后一幕无序飞舞花纹更清晰的飞蛾,结尾包着烟的肥皂泡安详爆开并有序的坠落,还有开篇阶段专门动画制作的挣扎起来的蜻蜓,慢镜头破碎物等等等等。
作为恐怖片,它的恐怖时隐时现,更由直接的血腥场面提点观众——这是恐怖片,有惊悚意味在里面,因为更深一层的恐怖,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影片杀戮的恐怖表象之下,实质探讨的是家庭关系的恐怖氛围。
最后,只有提取关系人物的特征,才能很好的理解这部影片。那就粗暴的列出这些细节吧。
小芸也就是阿川的姐姐,是一个受父亲摆布的人。她的这个“芸”字也很好的说明了这个问题,芸芸众生。小芸端粥到阿川床榻边时,镜头一转,云隙聚合,似乎要密不透光了。她死后镜头又一转,虽然暗淡似乎能拨云见日了。
在苗圃小芸说起半夜阿川起来吃冷粥,王伯伯问:“没有给他热吗?”小芸说没有。王伯伯要小芸回自己家前陪陪阿川,小芸在路上却似乎忐忑不安。后面王伯伯有说起,小时候照护阿川的大部分时间是小芸。只是王伯伯不知,阿川跟小芸似乎有什么不快的过往。
由此段关系可以看出,小芸的符号化特征,作为芸芸众生,是亲密家庭里面最不需要的一层关系,阿川要摆脱芸芸众生像,进入家庭核心地带,必然会杀死小芸。
王伯伯是一个很是武断的人,是很多家庭里面都有的那种无法交心的父亲形象。他断定阿川他们的老板很好“你们老板真的很好,事情一发生就把他送回来。”当然这句话不能算是错的,但是也不一定是对的。看似无关痛痒的一句话,却可以说明王伯伯的处事风格。
王伯伯对阿川很是寡淡,只是向阿川同事询问了他的状况,与阿川却没有话,他们的交流一直如此。
儿子由于精神问题回家,王伯伯半夜也可以睡得很好是因为他吃了安眠药。王伯伯与医生对话中可以得知,王伯伯用药量超标。超标的副作用“是可以令一头牛睡好几天,如果是很懒的牛,就另当别论了。”这段话明显是影射王伯伯是懒于同子女交心的人,基本上这样子快一辈子了。
并且王伯伯对待亲情简单粗暴
“你就这么一个弟弟而已,千万不要说他怪怪的。” “他是你姐姐!” “你老婆死了三天了,你现在才来找,我草NM!”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而已。”。
王伯伯自私自大,心思细于一切表面工作。
处理女婿的车,开车门前还要在廖无人烟的山郊路观察有无行人。埋车更是为此做一个梦,事无巨细,处理好每一个细节,纰漏也从梦里找出......
而梦中阿川为什么要埋他,是源自于王伯伯对亲情本身的恐惧,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好,所以后面他顶了所有罪,这也能窥见一斑。
王伯伯自尊心很是娇嫩。
阿川点明手机在小木屋出现,是因为王伯伯自己没做好。运尸体的时候,无意中把小芸尸体上的手机掉落,使女婿听到铃声,导致王伯伯对女婿下了杀手。
全片王伯伯就两个粗口,一个送个他不喜欢的女婿,“你老婆死了三天了,你现在才来找,我草NM!”。另一个送给说出手机问题是因为王伯伯疏忽的阿川,“王八蛋!”
王伯伯专横野蛮。
夜里,警局来电王伯伯,问他女儿女婿的事。同时,几个连续破碎物的镜头预示着,阿川成功令王伯伯的父权地位产生了动摇。
嘴里长了泡的阿川说话开始大舌头,阿川有底气开始有意且随意的与王伯伯交流,王伯伯对此视为挑衅,他诱使阿川伸出舌头,趁机掐住,令阿川疼痛难忍。另一面,王伯伯似乎也是故意掐破阿川舌头行的泡,粗暴的作为治疗手段,令阿川舌头可以正常说话。
后面阿川受了枪伤,王伯伯与上次掐舌一样,脚用力踏阿川伤口,用此断定疼痛大叫的阿川无性命之忧。
阿川是一个什么样的儿子呢?
他渴望回归家庭,这也是他从台北归来的初衷。他冀望与家庭产生新的交流,所以他排除了小芸,家庭里只剩下父子两人,他强制父亲不得不与之交谈。
阿川虽然埋怨父亲与母亲死亡的干系,但是阿川仍旧渴望父亲的认可。
他们一直以来的交流是生硬的,在王伯伯发现小芸死后,他们父子才有了那场那么吊诡的首次对话。王伯伯本着亲情至上的家庭伦理原则,细密的处理了女儿小芸的尸体。
这一点,被分析了整个过程的阿川拿来做为他们父子关系的调剂。阿川说没有必要在挖坑的时候,还专门把小芸的尸体放在小木屋里,那么晚了,不会有人来山上。不会有人发现。
阿川是不想王伯伯那么辛苦,做无用功,多出力气,阿川其实很心疼父亲,虽然他平平静静的说出父亲埋尸自己杀死的姐姐这段话。
王伯伯一贯做事严谨,就是为了帮儿子藏尸,才把尸体上的手机掉在小木屋里,为此被女婿发现,而杀掉女婿。还反过来被儿子这么奚落,王伯伯很是愤怒。他趁机扭着阿川的臂膀,以示惩戒。
看到父亲对自己生气,还调皮的透过小窗卡主王伯伯的手臂,这是对父权易主做了一次预兆,事后,阿川全片只有在此会心一笑。
王伯伯处理完女婿的车后,阿川有暗示父亲,为了节省时间,可以叫自己起来,他可以帮着埋车,阿川希望帮到父亲。对于这次父子有效交流的失之交臂,阿川恼怒的锤了一下吊灯。
小吴作为另一符号化的人物出现,复拾与——阿川半只烟头,激发了阿川童年的回归。
阿川开始修理弹弓,玩手电筒,玩开关,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出现的送信人实质就是阿川理智一面的自己。他看着这一切,出谋划策,指明出路。
下个镜头,阿川很不耐烦的吃着饭,透过小窗他却说,王伯伯碗里的似乎比较好吃,这是对于父权的觊觎。夜里阿川发现王伯伯会梦游到苗圃小木屋来看着自己,此时的阿川已经感受到父亲对于自己的重视,他也能理解王伯伯这样的人,无法更细腻的表达亲情,但是王伯伯对亲情的投入是无底的。
阿川要求陪王伯伯一同问医,王伯伯同意了,如果有小芸在,王伯伯一定会拒绝阿川的请求。
正是阿川要求陪着王伯伯去看医生,这里面就是故事信息的集结点,王伯伯和阿川在家庭里的所有疑惑,都在此解开了。
作为父亲,王伯伯终于接受了因为妻子的死亡,阿川受家庭负面经历影响,产生精神方面的问题。
王伯伯道出妻子是受不了血癌的痛苦,自杀了。
王伯伯说他们小时候,大部分时间是姐姐在照顾阿川,但是影片开端,阿川与姐姐看起来并不亲,直至杀死姐姐,阿川都没有任何情绪异样。
王伯伯始终认为是血亲,姐姐一定会照顾好弟弟,可实质是,多年后,阿川归来杀死了姐姐,姐姐离开苗圃后,一路上忐忑不安,姐姐似乎做过什么有亏于弟弟的事情。王伯伯自是不可能知道的。同样作为父亲,单凭血脉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操作家庭关系,是极度危险的,一定是有后患的。
阿川与医生短暂交谈,医生说你以前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全都是幻觉,阿川反问医生“包括你吗?”看得出,阿川很介怀以前在家庭里面的事,认定家庭里面一定有问题。
送信人又出现,说捡树枝和念头一样是捡不完的。并且预示,世上有些事是没有底的,有些人对家庭的付出是没有底的。阿川要做的应该也不要怕触不到底,去面对他一直回避的妈妈去世的真相。
阿川在梦中与母亲相拥而泣,他彻底解开了母亲死亡的心结,在这件事上原谅了父亲。同时也原谅自己杀死了小芸,他不在胡作,他接下来每一步都要为家庭付出,小芸的死也只是维护家庭必要的祭祀而已。
阿川回到木屋修理房顶,之后杀死来查案的杨警官,都预示着,这是出于维护家庭必要的行动。
阿川追杀与杨警官同来的小吴,最后又从水中把他救起,这在我看来是无意识行为,混乱中的善念。与阿川始终做的梦一致,阿川载上了一个拿枪的危险人物。
小吴用枪击伤阿川,并说看在王伯伯面上才没下杀手。小吴还对王伯伯谎称走火误伤了阿川。
实际上王伯伯有一个能交心的人就是小吴,只是对情感粗线条的王伯伯不自知而已。他要小吴串供,王伯伯一人要抗所有罪,他说你所看到的不是你所看到的,小吴问关于眼伤缘由,王伯伯说你怎么一点想象力都没有啊!
故事最后,王伯伯由于身体原因转去疗养院看护。阿川问起,疗养院应该住些什么样的人?在小吴看来阿川这种对亲情极度苛刻的人也应该住在疗养院。
疗养院里,阿川和王伯伯交流方式没有过多改变,互相只是多了拘谨和谦卑。王伯伯虽然一把年纪,却仍是叮嘱山上苗圃事宜。
已掌握父权的阿川打断他,说起三个搭便车的并且持枪的危险人物那个梦。
王伯伯说不会搭他们上车。阿川此刻已经知道父亲对家庭全情付出,只是情感粗线条而已,他与小吴的关系无异于就是搭了一个人上车。那是事实。
阿川耐心的解释,说会让他们三个人搭车,虽然他们看起来不像好人,但是后来多亏他们三个帮自己脱困,并指引出路,他才有机会找到小川,小川才能回家。阿川曾经在台北搭的人是那三个同事,他们送自己回到家乡后,他车上搭的是父亲、小吴、和释怀了的自己。
全程王伯伯在错愕中仔细聆听,他此刻内心定是掀起波澜,他终于在暮年首次与儿子心与心的交流。
不同开篇的云来,最后镜头是愁云在暮色中弥散远去,隔天一定是晴空万里,一切都冰释了。亦如我对此片的星评冰在了3星,无法释怀。
钟导在前三部作品里,深度探讨了父子关系。在这个基础上,从《失魂》追寻到了人类深层本质的存在--灵魂。btw,《失魂》的片名英文名就是《Soul》 有个说法,人是灵魂和情感的躯壳。那么,失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我想起了一个我的故事。 这故事发生在一个小县城。我很小,大概十来岁,我表哥带我去录像厅看香港电影,看的什么忘记了。只记得一些味道,比如汽水瓶里橙子汽水的味道,一瓶幸福汽水,只需五毛钱。另外,还记得偷吸烟中学生老哥的二手烟味,他那时留着和电影里主人公一样的发型。 看完电影,已经很晚了。 我哥骑自行车,载着我过桥,桥很窄,疏忽就会掉下去的那种,周围阴森密布,桥的下面就是河,虽然是九十年代,可河水泛着绿光,被惨月亮趁着,又脏又臭。 写着写着,我依然能闻到那股怪味。 风里的表哥吓我说,“你!背后!落着!一只!水鬼!别回头!!”说罢,他就玩命蹬,我就紧命抱着他。 车速快极了,在风里飞也似的。 飞着飞着,就把我的什么给甩了下去,回到奶奶家,我就得了一场久退不去的高烧,烧到我不是我,烧到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后来,爷爷奶奶趁我睡着,拿着我的衣服,走进了夜色里。他们一边抖衣服,一边用声音捕捉着什么,“龙啊,龙,小龙啊,你快回来吧~” 他们在黑暗中消失了很久,等他们再次把衣服披在我身上时,我的病就好了。 一夜之间,就真的好了。 病愈后,我才知道,大概啊,那个在自行车上飞也式的后果是,我的魂儿丢了吧~ 回到《第四张画》,它留给少年一个问题,你画你的自画像。你会画成什么样子呢?如果你的继父是个杀人犯的话,你,我说是你,会不会受到影响呢? 《失魂》给出了答案,用一个真实梦的故事的方式。 阿川在很小的时候,目睹父亲帮助母亲自杀。他在成年的时候,魂丢了,他不再是以前的阿川,甚至,被人附了体。可是,他总断断续续地做一个梦。 梦是这样的: 失魂阿川梦见自己开车入山,迷路了,之后,便遇到了三个拿猎枪的人。他们想要搭便车。 你会停下来吗? 大部分人都会说,不会啊。毕竟对方有武器,太可怕了。 现实中的阿川,在得知爸爸说出杀人真相,并为了儿子背负起所有杀人罪名时,失魂的阿川又做了这个梦的延续: 他梦见自己拉上了三个猎人,猎人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而且在目的地下车时,还给他指了路。他们告诉他,“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一直走,你就能找到出口了。” 失魂阿川很听话,他按照猎人的指引,继续开车。他一直开,一直开,一直开啊,路很长,而且很黑,就像是窄桥上那条永远也骑不到尽头,回不到奶奶家的路。 他甚至想要放弃,恰此时,他遇到了一个小孩。那个小孩,告诉他,他就是阿川。 他躲在黑暗里,躲了很久了。 当他遇到阿川小的时候,梦就醒了,路也到了劲头,阿川找到了魂。 合而为一。 那一刻,似乎是和童年的什么和解了,你也说不清啦。 Ps:这个梦的故事和《阳光普照》的司马光寻自己暗合,意味深长。 Pps:钟导电影里的父亲,总是一个爱子如海,或者父爱如山的存在。也包括《失魂》里包庇儿子,为他杀人的父亲。道德层面,无可指摘,毕竟,这也不是大陆院线电影,需要一个绳之以法的结果。 但是,看得出来,钟导在《失魂》里,已经开始探讨潜意识,梦境,以及人的构成这类问题了。 很多影迷无法抽象着去看这类问题,也没有前几部电影的铺垫连续性,就纷纷给一部不尴不尬,既不恐怖,神神叨叨,速度缓慢的恐怖类型片,一个大大的差评。 可看了钟导后面的《阳光普照》,《瀑布》就会发现,《失魂》铺垫,就是一个导演找到风格后的华丽转场。太来之不易了。 这是个不正自明,不受主流待见的小“失败”。 人是什么,人的复杂性又是什么,这就是钟导,作为一个表达者的初心所在了。 Ppps:期待他的《一帆风顺》,这部让他从停滞状态里走出去的作品。 不过,这是三年后的事情了。
你能面对过去的自己吗?
所有台词都很怪异,所有行动都没有动机。如果钟导是想呈现精神病人的主观世界,那我觉得代入感也是没有的。
空有皮囊
导演是有多爱马陆啊……精神病发作事件,但仍还是一股挥之不去的文艺腔。
彻底粉上了钟孟宏. 一如既往的梦魇与死亡,但想不到最后竟是温情无比,几近变态的父爱。王羽用一种“业余”的表演状态,来诠释这样一个另类的父亲。 在城市里日复一日,会不会哪天你也丢失了魂魄,成为游荡的灵魂呢?
片名講得白,失掉靈魂,不是說鬼,要高端就要講靈魂,導演真係有靈,將點點滴滴經營到處處有靈,山有靈小屋有靈,兒子失靈父親曾滅靈,山區片警有靈警民一家親父親才將大事交托,女婿失魂留來也無用,火爆差佬三魂不見兩送他手刀份所必然,青山翠谷埋白骨,木屋蚊帳鑄鐵魂,彎彎曲曲山路,阿川要回家,您要回家嗎……
这就是个关于魂魄离开肉体和孤魂野鬼附身的故事,跟人格分裂有毛线关系?张孝全是厨师,屠鱼时失魂其实是因为杀生罪孽太重,而鱼有灵性。要理解这部电影,就一定要相信世上有鬼,并去了解世间各种鬼的形态和存在方式,无神论者就别看这部电影了,估计看了会觉得里面人发神经!
钟孟宏的影像干净漂亮,讳莫如深,同时又散发着一种能从泥土中钻出来的力量。这显然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的恐怖惊悚电影,而是尝试着通过缓慢的节奏、冷静的表述来直摄人心。在失魂的鬼故事的表面下,它一直在与观众探讨如何认识自己和世间,到底是精神疾病还是鬼怪故事,这一点并不重要。
这是钟孟宏最好的电影之一 基本上完成了对“游魂电影”的定义 《医生》的温医师客串了一个角色 非常惊人 游魂始于儿子的魂魄 终于父亲的罪孽 一个完整的闭合
好会拍哦,氛围营造一流。但是剧作不够顺滑,说不清是太浅薄还是太深奥,几个关键性的转折都缺乏动因,观众很难共情。
釜山电影节看的。黑色幽默,带有惊悚色彩。王羽来了。
森林里树枝怎么可能捡得完?当然捡不完,就跟你的念头一样
3.5,披着不能再薄类型片面纱的作者电影,通过父子隔阂、人与土地、孤独之下理智与自我的丧失以及韩式乡间谋杀来探讨台湾的代际矛盾与身份危机问题。有很大师的远景和长镜头,也有刻意但让人极度不适的莫名抖动、变焦以及看似错误突兀的剪辑,总体而言确实让人看得很失魂。。。
幽閉的山林,封閉的木屋,密閉的人物空間,反射鏡面,暴力美學,視覺饗宴,路軌,象徵性地連結現實與其之間。買票時收到一張鍾孟宏怕觀眾看不懂而寫的小本事,上面提到跟隨阿川的角度看電影,可是觀眾怎能連結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即使明暸、懂得如何審視卻無法留下滿足同情之意。
那个梦,还不错。南投大山真神秘~ps,终于见识了台湾念真情里说的单轨车。
几个突如其来的暴力画面还是挺赞的,血浆四溢的特写慢镜头和全片的阴郁沉缓节奏相得益彰。冷峻节制之下的精神病患诠释,独特的父子关系以及大量的山地与天空定格,带出一种对立而怪异的空间触感。
靠!我惊呆了。最近最大的惊喜。这是一部打着恐怖片外核的实际上描述伟大父爱的绝绝对对被低估了的片子。他用极端的难以想象的方式保护了他的儿子,扭转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尽管你还是感到由衷的悲哀。钟孟宏玩得太精了,逻辑前后完全自洽,把精神病人的内心世界外化得特别好,你以为的离奇一点不离奇,最后儿子的魂被老父亲的爱召回了。间中惊人效果中端出十足的幽默。台湾这帮演员有一套成熟的有说服力的表演体系,看似一本正经又自然不留痕迹。每个角色都很耐看。张孝全真是帅。一部从头到尾引人投入的片子就是极好的。为什么那么多人没看懂?山林欲动,山林静止,虫鸣声起,我屏住了呼吸。好想让AM看这部片子啊,他肯定会喜欢的,应该可以治愈他。开头那首《青春小鸟》的变调也是神笔。钟孟宏是目前把暴力和诗结合得最好的华语导演。
我从山中来带来兰花草
如果他觸碰到了人最深的隱痛...我是不是不應該再埋怨他將這樣的故事講得太詩化?
故事没讲清楚,画面倒还不错,配乐也比较吸引人。这居然能拿奖?大概是给王羽爹爹和钟孟宏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