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逼了两个小时!!无数次的暂停,话唠式的哲学性比起侯麦来说,更能拉进和我的距离! 想好好写的这篇影评,发现无从下嘴,一下子明白了导演的功力! 我有当一个现实小人物的吃喝拉撒睡的烦恼,也有攀登珠穆朗玛的觉醒!不会过度让自己处于不舒服,但是也喜欢让自己刻意感受到寒冷,觉醒深刻的自我意识,而不被机器的得冰冷所覆盖!第一次去看病医生说过一句,人的一生就在于不断的处理自己与自己的关系,自己与别人的关系。我想这句话与安德烈的思想是重合的!我扮演过的众多角色,别人扮演的众多角色,无非是别人!!跟血缘,亲疏断开了某种连接,我愿意与一个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的人探讨深刻的话题,不是因为孤独,而是因为我想看见我自己,我也愿意通过我,让别人看见他自己。刻板的生活和习惯确实让我觉得可能自己不是个人了!但是也不想掰扯自己用左手来完成生活,也许尝试是新鲜的,但是那不能成为我的另外一个习惯,不成为习惯才是我努力想要作为的事情。我深深的“不作为”感,是通过任何的慰籍都得不到自我的原谅!看再多的书,再多的电影,再多的感悟,都达不到的,这是我需要去攀登珠穆朗玛的原因,也是我停留在原地的原因!矛盾似乎是人的底色,安德烈用语言将我带入了一种不信任感中,这种不信任是对太多被灌以不好标题的行为和思维,我永远不能超越现在看到未来,所以我有时会两边倒,会迟疑,会带有无限偏见的看待事物!哪怕是我要完全唯心想法的时候我也是带着唯物主义的基础去看的物质和自我! 思考的多了之后,才发现感受是最难的,不知是思考排斥了感受,还是感受被思考吓得躲了起来!现在的我就在思考,深刻努力的思考,所以我感受不到自己的情绪~这种感受的缺失带给我的是一种情感上的麻木体验!而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去除这种麻木!
“我们不能坦率,所以最后变成说出最古怪的话来。我们看不清现实,当我们在派对中时,都过于忙于表演了。现在的人在生活中已经表演的够好了,剧院里的表演成了多余,可以说是令人厌恶的”。
“一个医生总是不负众望而彻底一副医生模样,你在电视里看到一个恐怖分子,他长得就像一个恐怖分子,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父亲们、单身汉们、艺术家们,全都尽其所能去满足他人的某些幻想,关于一个父亲、一个单身汉或者一个艺术家是什么形象,他们似乎都特别清楚,要怎样表演,片刻也不松懈,他们看上去是那么自信”。
“当然私底下人们对于自我也是很混乱的,他们不知道该怎样看待自己的生活,他们会看那些心灵鸡汤。我们是多么渴望了解,多么好奇别人在生活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即便如此,由于总是在扮演这些角色,我们还是把真实的自己藏了起来,秘不示人,我们就等于活在对彼此的荒谬无知中”。
“我们对自己想要了解的总是如此无知,即便事关最好的朋友也不例外。假设你的生活正充满痛苦和不幸,你会特别想知道你的朋友是否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可我们就是不敢开口问。这就好像让你的朋友脱下伪装,我们毫不注重感知真实,相反的,我们的全部重心都在我们所谓的事业上,不自觉地把感知真实扔到脑后”。
“因为如果你的生活全都围绕着追求事业有成而展开的话,那么感知什么、经历什么也就无关紧要了。你真的可以往后几年都关上你的心灵,就相当于你能打开某种自动导航,我们的心灵仅仅聚焦在那些目标和计划上,那些才不是真实,它们只是幻想和欲望,它们属于幻灭的生活”。
“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用电热毯的,一旦打开那条电热毯,就像吞下了镇静剂,或者像看电视看傻了。我们生活在一个由我们一手打造的梦幻世界里,舒适会把你哄骗进一种危险的麻醉中”。
“如果你上演严肃的时事戏剧作品,可能仅会加剧观众的麻木,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这样一类戏剧你怎能指望它打动观众?剧中你展示了如今的人们已经是彻底孤立了,他们触碰不到彼此,他们的生活是绝望的,这种戏又怎么打动他们?如果它说的是,我们的世界除了耸人听闻的桃色事件,恐怖暴力之外再无他物,这有助于唤醒观众吗?极有可能你在那样一出戏中展示给他们的世界图景,正是他们对世界的既成看法,他们清楚自己的生活和人际关系是艰难和痛苦的,于是那部戏只能说明他们关于世界的印象是正确的,而且绝无出路可言,他们到头来感到消极和无助。”
“它极有可能因为于一种自我延续的不知不觉的自我洗脑,而这又出自以金钱为基础的世界集权政府,所有这些比人们想象的危险得多,它不仅仅是个人生存问题。更严重的是,无聊的人是麻木的,而麻木的人不会说不”。
“纽约是新式集中营的新典范,囚犯们亲手筑造了这个集中营,而囚犯自己同时也是看守,他们为自己所建之物感到骄傲,正因为他们建造了自己的监狱,所以他们活在一种精神分裂之中,既是警卫又是犯人,结果就是在他们变得麻木和迟钝以后,他们不再有能力离开自己造的监狱,甚至不再能看清这是所监狱”。
“而我唯一能想到的途径就是切断所有的噪音,停止所有的表演,然后只倾听自己的内心”。
“那也就是去承认,去面对一个事实,你是完全孤独的,而接受你的孤独,也就是接受死亡。当你孤独时,你其实是在伴随着死亡,再没有什么能挡在你和它之间。海德格尔说,如果你要充分经历自己的存在,你就会经历存在向死亡的衰败,作为你经验的一部分”。
“人们紧紧攀住这些形象,父亲母亲,丈夫妻子,为了同一个原因,因为这些似乎能给提供某种安全感,可那根本没有什么妻子,它意味着什么?一个妻子,一个丈夫,一个儿子。一个婴儿抓住你的手,倏忽间,一个大汉将你从地上举起,而后他便不在了,那个儿子在哪?”
《与安德烈晚餐》是一部特别的影片,原因在于整部电影两个小时,几乎都是两个男人在桌面上的聊天。大概是之前早有耳闻的缘故,看的过程并不觉得闷。两个小时,中途只看了一次表,后半程竟还有点小高潮,令人喜出望外。然而究竟两人聊了些什么,竟可以令人不觉得困呢?
伯格曼、海德格尔、存在主义、圣埃克苏佩里、安德里布列东、神秘主义、工具理性的恶……仅仅这些名词,便足以让人感到困顿了。是的,这正是两个人花大力气谈论的东西。原以为制片人肯投拍这样一部纯对白电影,也许是要做一场大型的脱口秀表演,但其实主创只是砸钱耗费3个月时间,把克里希那穆提的思想搬上了大荧幕。
应该承认,这里边的难度可想而知。仅从形式的便利而言,纯粹的谈玄诉诸文字更合适,既然如此,还有拍成影像的必要么?其实,真没什么必要。但如果非得“为拍新片强说愁”,勉勉强强,也还能找出些本片的“斤两”来。
首先,编剧(后来发现就是两位主演)是话结构上下过功夫的。在一般的编剧体系中,每一幕场景都必须设置冲突,并不断给主人公设置障碍和鸿沟。本片虽然没有真正的场景转换,但人物借助口述却实现了不同事件的接替,事实上正是一种替代性的“场景”。整个剧本实际仍是按照一种潜在的“冲突套路”在安排对白。
举个例子,安德烈的叙述开始于他和40个犹太人组建的“波兰组织”的趣闻。谈话者在此设置了很多包袱,引导我们一步步“听”下去,从一种叫蜂巢的活动,到《小王子》的预兆,再到“活埋”的体验,语言在给我们呈现一幕幕想象奇观的同时,也走过了心理试炼的历程。当然,这里边的内在冲突显然更多隐伏在精神层面。
经过影片前半部分的一路High,后半程的情节线急转直下,谈话开始露出强烈批判性的一面,直指世俗生活的死气与机器化,两人更是开始了辩驳与交锋——这时的冲突逐渐外显与激烈。可以想象,语言辩驳的过程,几乎就是情节冲突的等价物。而给主人公设置障碍的,正是片中的第一话唠Andre。
其次,对白中一些颇富戏剧性的情节,还是仰赖了镜头的力量。最典型的莫过于当Andre开始讲述他和9个男人在长岛蒙塔克的万圣节“计划”:月黑风高之夜,当事者被蒙面一个个地带走,到一件被烧毁的房子的地下室里,写遗嘱,最后再被拉到另一个地方活埋,“获释”后又聚集起来饮酒狂欢。这样一种类似于死亡体验式戏剧的情节,内容本身就非常抓人。
镜头在这一过程中缓慢地推进,配合Andre神色凝重的表演,从两人的中近景一直推到Andre的脸部特写。随着故事讲述地愈加深入,情节愈加紧张,镜头也离Andre越来越逼近。整整几分钟不动声色的推镜头,无异于营造了一次影片的小高潮。直到镜头切到三人中景,Game Over。而这,自然是纯粹的文字阅读无法感受到的视觉冲击。
另外,整部影片镜头尽管基本以正反打为主,但还是设置了不少角度和景别的变换。侍者上餐或倒酒也是一种调剂节奏的机关,用以缓解话唠过度的饱和感。最幽默的是,影片前半段还借人物之口表示了对谈话过多导致沉闷的担忧,而提示设置停顿和话题转换的必要。
看来主创对纯粹的话唠有多么无聊,都是心知肚明的。
当然,无论如何刻意设置悬念和包袱,电影都不可能比得上纯粹的脱口秀。多一点戏剧性,不过为了吸住观众的注意力,从而能顺利抵达后半部分晦涩深邃的价值观探讨。而这才是作者真正想要表达之物。至于作者最后到底表达了什么,有心者大可从嬉皮士、新纪元运动、禅宗等领域找到解释,此处就不赘述了。
总之先写点感想和大纲,有空补完
一部如假包换的话痨篇。
不出意外,我总是对这种类型的片子毫无抵抗力;无论镜头再简单再单调、环境再沉闷、人物再单面,也总能找到一个点沉溺其中,毫不厌倦。究其原因,可能是对我而言,语言的谈话的多义性。
对白的初阶用法,无非是介绍环境、交代情节、烘托人物形象、或者干脆无意义的闲谈以确保真实性。但在这里,我们不得不承认,语言作为言说的产物,其原初性的主题必然是存在着地人。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具有人性的主体。
对应到这部影片中,前半段的对白塑造的是两个活生生的人,他们生活各有难处有各有追求又各有幸福。二后半段,则是更加隐含的主体——我愿称之为社会化历史化的主体借由二人的躯壳,依托言语,进行着思辨和交锋。如果进一步深入,我们完全可以从中找到各种似曾相识的切片感: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奥古斯丁与阿奎那、科学与宗教、理性与感性、唯名论与唯识论等等贯穿西方地中海文明历史与未来的矛盾。就我个人的观点来看,这二人无疑是披着现代性和前现代性的皮,进行着后现代思潮的建构和反思(虽然是无意识的维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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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先占位,等待详细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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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部实验性浓厚的电影,个人高度评价其对于对白语言的探索和运用,也高度欣赏其对于八十年代社会思潮的侧面表现,已入选个人影史排行榜。
安德烈的生活丰富迷人,充满了戏剧性和哲理性,他的故事本身就可以变成一个戏剧的剧本,只是他在电影里口述给我们而非导演给我们看,我们在听安德烈的戏剧。而沃利,是个生活困窘的普通人,每天就是想着赚钱付账单,同时也有一些小确幸,很像现在996的社畜。这样的编剧显然编不出什么充满曲折的故事,所以他只能靠当演员养活自己。虽然他很满意自己的生活,但是观众并不满意这样的平凡故事。
安德烈一开始的故事带有强烈的传奇性。40个人,语言不通,去往一个森林,去演他们自己。非常棒的开头,还有最后的人体万花筒,那种活着的真实感和狂喜,让人神往。这样的编剧,确实是个好编剧。沃利还可以勉强跟上。
接着,他讲了他和小王子的一些巧合,让他感受到宇宙的神秘,灵魂的振动。此时沃利已经彻底觉得他大搞迷信活动,而开始他的科学主义那套乏味又机械的对世间的解读。而安德烈一直再问,不是如此(灵魂的冲动),你说这只是一种无意识的巧合,那人们又要如何做出人生的每一个选择呢?沃利(也是观众们)你是怎么生活下去呢?沃利看来只是有什么做什么,为了活着就要住和吃,为了付账单就要工作。但是为什么选择了编剧和演员的工作,而不是其他呢,可能沃利也说不明白,这难道是某种科学决定的?
然后安德烈接着讲到独处,孤独与死亡的直面。讲到他的被埋入地下的假死体验,讲到他母亲去世,明明如此悲伤,出去社交朋友们却一直在讲笑话。讲到他自己也从来未看清妻子的情绪,而一直在扮演他的丈夫角色。这一切让他痛恨。他首先要在之前的故事里活过来,脱离人类社会的概念乃至语言的桎梏(森林故事),才能在回到人类社会时摒弃“噪音”,看到居然有那么多人,都像个机器人一样生活,他们在按照社会预期扮演自己的角色,而内心不再有真实感受,像个“僵尸”。
而沃利的拉丁老师和黛比的服务员工作,都让社交场所的人非常鄙视。沃利也体会到周围“僵尸”的恶意,却也感受到温暖,例如那个电热毯。他决定这就够了,有吃的,有温暖的住所,生活就不算差。他决定不去面对喜马拉雅山和欧洲某个偏僻的森林,就呆在这个他从小成长的地方,他熟悉每一条街道并在那里留下不同回忆。就这样,生活已经很真实了,不需要再真实了。
安德烈买了单,并将回去筹备下一个戏。沃利为这省下的钱开心的打车回家,继续他的缴付账单的生活,他们按照不同的轨道相聚又离开。无法说服或改变对方。
结尾的Gymnopedie No.1真是好听,这个版本也非常美,和夜色一起,温柔的带着思绪漂浮。
后劲很大的电影。
正如前不久我要“破解虚像”;正如一些人就算有机会停下来,ta们也不敢;发呆与无所事事也是一种能力;感到虚无,也说明敢于思考,敢于真正花时间精力面对孤独、死亡、以及肮脏不堪的自我;但行动上不虚无也是一种珍贵能力——给自己找目标和乐子;无论在恍惚,还是在孜孜不倦忙忙碌碌——请相信,实际上没有一秒是“白白”度过的,而且,就算“白白”又怎样?大约几十年后,你有比几十亿年还大的几十亿年飘荡在宇宙中;双方的理论不是非黑即白,我根据现阶段的状态都有赞同和反对的部分,比如我赞美科学,因为科学可以自我推翻,科学让我尽力把握基本常识去认识世界的某些本质。我也赞美无目的地去感受、体验,这是真正不被任何——如虚荣或惯性的观念/所谓的责任/社会身份牵着鼻子走的时候,深刻看看自我德行和德性。忘我是奢侈的,不应对此害怕。
6/10。安德烈相信思想高于物质,肖恩则代表实用主义,分享着跑去波兰森林与巫师共舞、日本和尚一根指头支撑身体倒立的奇妙见闻,再到戏剧观念、人生哲理的争辩;发挥演员个性和控制语速、细心调度的反应镜头、减少侍者其它顾客掉入场面的取景,这些手法使观众脑内参与到俩主角谈话内容所形成的画面感。
what does it mean to be a wife? 安德烈最后那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刚说完 钢琴声响起 思绪飘散~
画面上是两个老男人喋喋不休,但观众却可以看到荒山、丛林、坟墓、僧侣,看到假象之下的荒谬、幻想之后的庸常。所谓剥除陈词滥调的“里世界”.....影片拍摄看似不动声色,却四两拨千斤,微妙动人至极
距离印象最深尬聊的电影就是濑户内海,不过毛头小子的尬聊终归是流于青春迷茫的絮絮叨叨。昨天看了十几分钟许知远和李诞边吃边说互相嫌弃的尬聊,那真的是尴尬。又想到圆桌派几个老友觥筹交错借酒抒情的尬聊,终于多了几分陈酿。以上的尬聊相比于本片则都成了小儿科,想着有一日也能如此,足矣足矣~
用对话的影像来代替文字,但是书需要慢慢读,电影却必须用思维的速度跟上说话的速度,话语的力量被削弱了,那些奇妙的经历最终也还是只能通过想象去触及。而奇妙的是,当最后两个人的观点产生冲突时,才呈现了完整人格,这意味每个人的人格都不完整所以选择无论怎样的生活都是一种自由。
森林无意识群体舞蹈与《小王子》驯服主题与纳粹之关联;跟日本和尚一同在沙漠里吃沙直到在探讨计划生育的教堂里看到紫色巨大神秘生物;从不幻想做梦的数学家遇见了潘神后找儿童文学作家用海岩筑造UFO教堂停机坪;所有城市居民都同时是狱卒与囚犯建造出一个自己想逃出的巨大牢房;寻找真理的话在隔壁雪茄店与在喜马拉雅山顶并无实质区别;恐惧沉默与静止是怕暴露本体虚无人间失格;外遇是为不安中寻找稳定立足点,长久情感关系才是驶向未知海域,夫妻亲子称谓只是前人虚构出的幻想海图……美妙诗意的俩佬晚饭相谈,Wallace Shawn 和 Andre Gregory 真戏精瑰宝
坦白说,这顿影史上最著名的晚餐确实有点挑战我的耐心了。所谓晚餐,其实是两个人的一场高端的、思辨的对话,安德烈是这场对话的主宰。与其他单一场景电影不同,该片几乎没有情节或者戏剧冲突,纯粹就是一场东拉西扯的对话。这是一部实验性作品,也许很少人会认真看完,但其已经且必定对后世影响深远。
从头到尾的会话电影,却没一秒觉得闷,镜子弥补了安德烈多数时候侧对镜头的不足
这样的剧本似乎不是写而根本就是聊出来的。从奇幻故事到联系生活最后推向哲理高度。一气呵成。像极了之前修的一门课。晚上六点到九点四十五。教授进来胡乱点个名就开始幽暗的灯光下各种玄聊。现在想来那是至今最有启发的一节课。每次下课都似乎能写个剧本。
世界各处的糟心新闻和外面的寒风阴雨终究同我无关,在开着暖气的房间的躺椅上,我舒适地看完了这片——每到周末无所事事时就想着得看部片子,因为我脑袋空空,不做些什么令我焦虑——真精彩,我打开豆瓣写上短评标记,履行一个文艺青年电影爱好者的角色设定。【觉得自己很像华莱士,也许很多人也一样
路易·马勒最具实验精神的影片之一,一场2小时的2人话唠戏。一个脚踏实地信奉科学活在当下知足常乐,一个追寻远方寄情山水愤世嫉俗钟情超验。谈话内容以戏剧、当代人的异化与物化及精神家园的丧失为核心发散。不拘泥于正反打,机位变换、节奏把控、镜像借用与后景服务员让影片于沉闷中超拔出来。(8.5/10)
看完我就把电热毯热了,然后感冒了又买了一床
伍迪艾伦如果哪天修炼进入了新境界应该就是这样:话痨却不无聊,台词的轻微私密性会让人有很强的参与感甚至是介入谈话的欲望。Abed你就是Andre化身,拜完这片让我再拜你一下。
有些point还挺引人思考的,spiritual那些倒不太感冒。镜子用得挺有意思。他俩都吃的好少。。andre gregory是harvard的,活人被埋那段居然说是在richard avedon的乡间房子。avedon在非洲曾被人偷掉一只鞋,还曾随身携带防身喷雾结果不小心在20世纪fox的董事会上引爆了,这两件事都成了大吉岭的素材。
I think that kind of comfort just separates you from reality in a very direct way.哲学家追求完整,普通人追求舒适。路易马勒追求极致。爱死电影的文学气质。
厉害,像是看完一本书的感觉。仅有的二人谈话虽单调却深厚。
路易·马勒对各类电影风格的尝试真的有点定向越野似的, 但每个新的体裁都做得这么体面,我也不抱怨什么了。这部存在主义危机对话片,有理论性也不乏诙谐,至少英语片里我是还没看过更流畅的。
1. 今天川普总统的大形势下,这种电影会被无情的嘲笑。可这就是知识精英们的日常啊,这种思考、讨论、分享并没有妨碍到谁啊?这些对生活、社会的思考可以说是这些知识分子的日常思维训练吧。2. 以前这种方式拍电影的有很多,伯格曼就是杰出代表,现在就只剩伍迪艾伦、林克莱特了。3. 不重复自己。
安德烈的观点很变态:都市是我们自己建造的集中营,我们都是机器人。现实中的角色都是虚构错位的。这个人是个疯子 或者我们是疯子。最后奏起的萨蒂的裸男舞曲太妙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