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述紐約曼哈頓城,20歲出頭的年輕人Chris Parker,來自破碎家庭,與母親相依為命。Chris Parker想找尋生命的意義與出口,他的放浪性格讓他到訪許多城市角落,也因此遇見許多有趣的陌生人。而是艺术家为何存在的问题。回过头,来看贾木许这部十分青涩的处女作——你会发现与他彼时的漂泊状相比,如今他的“迷茫和不知如何是好” 竟是如此保守。青年时期的贾木许大概是一个充满表达欲且擅长倾听和观察的叙述者。
影院售票员,街边的乐手,座椅上的幻想者等等,他她们的行为虽然看上去都不符合“标准”的行为模式,但当他她们与游荡的男主交流时其实是没问题的。也就是说,他她们并没有魔怔(那个阳台上妆花了的女人只是因为被打扰了),或许更多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但其实是自知的。
而这和杜蒙某部电影中的那个女角色是不同的,这个女角色其实是魔怔了,且不自知;同样,当下的实际生活中也可以看到一些魔怔的人(尽管这不怪他她们自身)。这和“发疯”其实差不多,只是方式不同(没仔细想过现在的这个“发疯”,但在我这里,这或许是有一点不对劲的,但我不会指责具体的人)。
不再细描述了,那回到我比较清晰的一个点上来。也就是说,片中这些和自己对话的人,反而是一种向内的出口,就像是艺术家主体以创作来调和内在矛盾或痛苦一样。
那我想问的是,还有哪些向外的出口,并且是当下容易上手的。那如果暂时出口还未出现(不是没有),是不是得先仍然是自知的呢?也就是说,自身不会滑向或者走出魔怔(魔怔和陷入痛苦是绝对不一样的)。那在避免了类似魔怔,至少是仍能且愿意和人一般交流,就已经是有能力面向出口了吧。至于向外的出口,或许并不是只有回到线下交流才是最好的,线上仍有多重方式等待着流动者们吧。
每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每个人也都总想逃离这一切。
生活无论是安稳快乐,还是痛苦糟糕,我们时常有脱轨的想法.....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结婚生子,事业有成,这些满足感足以压制内心的躁动。
而有些人注定一生流浪,不需要房子、家庭、车等,只要不停地行走在路上,才能获得内心的相对平静。
其实,无论哪种形式都好,都是人生的一种可能,安于现实,醉于漂泊都好,最终我们都会更加明白人生而孤独。
“人生而孤独,这就是我漂泊的原因。大家觉得很疯狂,但好在漂泊时,你会感觉自己没有那么孤独,虽然也不过是自欺欺人,但也好过时刻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孤独。”
贾木许的处女座《长假漫漫》中的男主人公帕克如是说。
帕克是一个出生纽约的青年,他是个一生都是长假漫漫的人。
对他而言,生活就是由一个个故事拼凑起来的,一幅无法预知的画。
他来往于不同的地方,遇见不同的人,但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与形形色色的人交往,跟他们一起玩耍一起生活,看着他们千篇一律的生活,对他而言,他们不过是一间间房子,就像是他住过的那些地方。
开始时,对房间里的一切都很好奇。
过一阵后,新鲜感就会消失,荡之无存,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恐惧感,一种蔓延而至的恐惧感。
最后,这种恐惧感又会促使他不得不离开,开始新的漂泊。
就像我们一样,从陌生到熟悉,由熟悉到厌倦,从这里到那里,从那里又回到这里.....却发现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我们有些人就选择了顺从生活。
但是,有些人却无法真正接受这一切,也改变不了永恒的空虚感,对他而言,只好在孤独的路上不停行走。
或许,在人生的漂泊中会遇见真实的自己呢。
有人说贾木许的电影里: 总是有迷人的抽烟女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疯子,总有人在游荡,总有人在跳舞,总有音乐~
似乎,在这部处女座里,应有尽有,且更是尽显他的“人与人之间是疏离的,人生而孤独,生活充斥着永恒的空虚的”态度。
帕克在空房间里,和女友短暂相聚,兀自跳舞,孤寂又美好。
帕克走在大街上,遇见唱歌的疯女人,演奏萨克斯的男人,奇异又愉悦。
帕克和经受战场创伤的神经质男人交谈,听黑人老头讲述多普勒效应的故事,伤感又无奈。
看贾木许的片子,让人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愉悦感,我想这源于对自由的迷恋。
结尾处,帕克买了一张前往巴黎的船票,而巴黎的男青年却逃至纽约,似乎是一种循环,预示着下一次心灵漫游的长假在不远的将来即将开启。
随后而来的那个空镜头,美极了:轮船在前行,镜头聚焦在不断倒退的海水,白鸽在空中飞舞,繁华的纽约建筑在不断远去.....
就像是生活在马不停蹄地继续,时间也在悄悄地流逝.....
而我们都知道,生活多得是百无聊赖,人生又注定是无解的孤独,但所幸对自由的向往永远都在!
无尽的孤独...
原来贾木许的处女作也玩深沉,自然没有后来手到擒来的洒脱和会心一笑,但是不可否认色调极棒,乐感初见端倪。第一次看到John Lurie亲自吹萨克斯,黑夜的大街上漠视规格与曲调,喜不胜收。喜欢那个多普勒效应的故事。
个人风格尽显的处女作
贾木许的处女作,很个人化的表达,配上幽幽的萨克斯风倒也自成风格,不知日后的王家卫有没有偷师,镜头跟着主人公流连在纽约街头,长假终将结束,是时候离开了。
“我不想要工作,不想要家,不想要房子。但是我想要车子。我不知道。现在我要离开了,当我离开,我觉得我是某种意义上的旅行者,那种有着漫长假期的旅行者。”贾木许想要离开的美国,最终还是回去。一个人怎么可以背对自己?第一部片,他27岁。
这本应该是一部极好的电影,画面都很好睡,i mean,镜头拍得很对,带感。但贾木许不知道如何让演员恰如其分得念出台词。一开始的对白每一个停顿都不在位置上,看得人毫无感觉;战争废墟这一幕拍得不怎么样,其实很感人;精神病院那场戏拍得太做作;多普勒效应,我估计导演想拍,但需要的群演太多,又要聚光灯一样的光,找不齐这条件。
看之前我不知道这是拍的纽约,我还想过,总是拍破败城镇的贾木许,会把纽约拍成什么样子?果不其然,只有他镜头下的城市才会是这样,我是叹服了,这世界上如果只有一个最终的孤独者,那贾木许在他的处女作里就给出了答案
茫然青年的破败城市漫游记,竟不时让我想到塔可夫斯基的《潜行者》。
电影处女作通常解决的不是艺术家的生存问题,而是艺术家为何存在的问题。回过头,来看贾木许这部十分青涩的处女作——你会发现与他彼时的漂泊状相比,如今他的“迷茫和不知如何是好” 竟是如此保守。青年时期的贾木许大概是一个充满表达欲且擅长倾听和观察的叙述者。他在《漫长假期》里时而像一架上了膛的机关枪不停地吐出子弹,时而如失魂落魄的幽灵毫无方向地随意晃荡。八十年代的美国在他眼里是一个令人失眠而又发梦的废墟。纽约可能是外来者的巴比伦,但却不是一个旅行者的目的地。正如波德里亚所说:爱情带来的惊喜,远不如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带来的惊喜。一颗行走的钻石想要在旅途中找到真正欣赏他的同类或者观众,然后去分享发生在他身上的历史和故事。
意思明白了,但也太闷了吧……
贾木许处女作,破败静寂的街道,百无聊赖而又孤独的游魂,正是他以后一再重复的东西。
学生时期的处女作当然有处女作总会存在的缺点:对白太多、自我意识过剩;有时深沉,有时又点得太破。故事和风格在他之后的作品里一再重复,孤独的游魂在黑白碎片里漂浮。但粗糙也让人觉得亲切,好像贾木许是你班上没怎么说过话但暗暗觉得挺投缘的同学,你看着他的期末作品,知道他往后一定会拍得很好的
游荡、闲逛、无所事事、破败城市、和陌生人搭搭讪聊聊天、喝喝咖啡、读读书、看看电影、颓废度日、远离工作和缴税、远离车子和房子、我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旅行者,我四处漂泊,没有目的地,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
人与人面壁的堡垒。伴随着丧钟声与飞机轰鸣。贾木许用他的影像呈现了现实世界的天堂陌影。在这点上,他确实是最好的,冰冷而精准。
处女作, 没那么放得开手脚, 粗糙些, 对白多些. 但往后的风格还是可从中窥见一斑的. 看他的片总让我体验到一种奇异的愉悦. 从未喜欢过萨克斯风, 除了John Lurie的配乐, 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在镜头前吹奏. aqzmk66r
開場不久主人公有一句獨白「And the story, this part of the story, it's how I got from there to here. Or maybe I should say from here to here.」我和喬異口同聲說,是藍藍的「從這裡到這裡」啊!不知怎麽想起了王家衛,但王家衛是水草,賈木許是沙洲。
也不能说,王家卫是在学美国独立电影的卡萨维蒂和贾木许。应该说,是墨镜王被卡萨维蒂和贾木许的文艺病毒感染了……
贾木许的学生习作。可以分为两部分:前半部分在透不过气的小房间读消极的故事、在战火瓦砾的废墟中邂逅心灵创伤的人、在疗养院探望无处释放有些病态的母亲……使用空镜、固定长镜头和空旷的全景较多,将迷茫流离失所的状态渲染;电影院是转折点(或许是致敬,电影救了他),邂逅了给予启示的人,后半部分内容更为大胆,镜头语言也变得丰富起来,总体反应后现代语境下青年整体的状态,像海鸥一般飞跃彩虹,也是一个美好的隐喻此时看片名,除了结尾点题,我想还可以理解为长假其实并不美好,如同片中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总是向往新的变化,却不知道新的变化何时兑现,又是否顺遂人意,长假何时是尽头(也像极了此时的我们吧)目前看过他的两部,对比《帕特森》,看似回归平凡但其实还是有所寄托另一种生活,只是更为成熟理性,这个不羁的人儿,从未变过啊
片中的房间,纽约和人,都是又寂寞又美好。他站在房间里兀自跳起舞的时候我想起几年前我也住过那么一个有大窗户,床很矮的房间。这些年,就和电影里一样,从某地到某地,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厌倦,从厌倦到离别,周而复始,一日一日,变的是一张张机械的面孔,不变的却是永恒的空虚。
因为调性和趣味上的契合所以喜欢 作为处女作自然充满了露骨到有些丢人的自我情绪 自说自话让人昏昏欲睡 除了最后那条海岸线 里面的纽约更像一座欧洲城市 那首醉醺醺的萨克斯和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教堂钟声贯彻始终 所以即能见出他一直都有的垮掉派气质又能寻到日后的哥特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