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特·基顿是与卓别林齐名的美国默片喜剧的代表人物。 这是从网上好多评论中看到的观点。 那么不朝圣一下就说不过去。 于是选了两部评分最高的《福尔摩斯二世》和《将军号》。 这两部电影都快一百岁了,至今仍被津津乐道,很好地诠释了什么是经典。 经典其一是好笑:与卓别林一样,基顿的作品是动作喜剧,是默片,逗乐观众的唯一手段只是画面,只靠视觉传达,顶多再加上一点背景音乐,现在的喜剧电影,可利用的手段那么多,更多的却要靠台词讲段子抖包袱,与百年前真不能同日而语,较之而言先驱们是多么难得; 经典之二是技术的运用:《福尔摩斯二世》里你能够看到精湛的剪辑技术,如魔术般光怪陆离的画面穿插衔接技术;《将军号》令人叹为观止的火车追逐大场面,使你不得不感慨电影诞生短短的二三十年后,人类在工业1.0时代锻炼出的聪明才智已经在电影制作中大展宏图了。 开天辟地的大手笔,注定后人只有模仿的份儿。 喜欢成龙大哥的朋友,这回该知道了大哥的电影就一直是在致敬巴斯特·基顿,那些笑料,那些动作,那些巧合,那些冒险,整体上其风格特征与这位老前辈的黑白作品如出一辙。 再回到开始的话题,拿基顿与卓别林进行比较,两位大师之间的区别也是有的,而且也很明显,有评论总结: “卓别林的电影更像是卓别林的个人秀,用自己的各种肢体语言还有表情在制造笑点;而基顿则是在场面调度上,将所有能构成笑点的道具全都展示在银幕里,以道具的摆放运用来制造笑点,基顿的电影更像是电影,而卓别林的电影偏戏剧”(链接再此://www.douban.com/people/76707720/status/2147158516/?_i=44547821f05718f)。我觉得说的有道理,但关于道具的表述范围有些窄,应该是电影场景中的一切元素,甚至包括各种角色的参与。两部片子看下来,你能感觉到基顿不只依赖于事先设计的场景和道具,他可以根据影片的拍摄内容和环境就地取材,临场发挥,无需过多的提前安排,却让我们看到了大量灵光乍现的镜头、场景和桥段。 看卓别林我们会记住他的眼神和表情,喜怒哀乐各形于色;看基顿我们也会记住他的眼神和表情—却是空洞的眼神和凝固的表情,那是专属于他自己的面孔,他被人称之为“冷面笑匠”,这副面孔静止不变,是在他自编自导自演瞬息万变的各种场景中保持不变的唯一元素,特征明显,见一次我们就不会遗忘,这张脸的存在与大多数默片依靠夸张的表演吸引观众的主流格格不入,却变成了能铸就经典的名片。喜剧最爱追求反差,或许正是这张静止的脸,加深了观众对影片中那些动态元素的理解和感受,体会到了更强烈的反差,感触犹深。 往小了说也可能是基顿本人并不擅长表情的传达和演绎,藏拙的小伎俩却逐渐也受到追捧,观众爱屋及乌,谁知道呢? 爱屋及乌的观众喜爱他的另一个说辞是他的电影比卓别林的更纯粹,更立足于电影的艺术特质,更具备电影气质,搞笑也更纯粹,其角色在银幕中忙忙活活上下翻飞有惊无险可以带来更多的轻松快乐,而卓别林的电影却要演绎主题表达思想有些沉重。 我则更倾向于卓别林,电影毕竟不是纯娱乐手段,主流的影片一定会有教化功能传递价值观,喜剧不能只逗人发笑,一笑了之的喜剧也一定不是好喜剧,关心世界关注社会批判现实永远不会错,更何况在上世纪前几十年风云际会的历史时期,卓别林大师几部影片的意义需要当今的我们设身处地的理解。 基顿的《将军号》据说改编于真实的历史事件:美国南北战争中一名南方的火车司机深入虎穴从北方军队手中开回了一辆蒸汽机车。 让我讶异的是:南北战争明明北方赢了,六十年后的美国影片依然敢于把北方军队塑造成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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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基顿,看过他电影的影迷们不难发现,从他真正开始成立自己的电影厂后,其短片作品们能做成一个大合集,但长片却并不是太多——尤其因为他的黄金创作期较为短暂,主要集中在1920-1928年这一期间,因此他的高质量长片也不是太多。而«将军号»,这一作品更特殊在它称得上是基顿电影生涯的分水岭,这部在上个世纪20年代称得上是大手笔、大场面的影片,在当时却遭遇了滑铁卢。直至今日,在上一次放映散场时,在电影院外仍能听见观点截然相反的评价:有像我这样被基顿萌到直打滚的,也有说“完全get不到笑点,这个就是当时的烂片”的。但无论评价怎样,这部将军号,无论是从其直观可见的规模,还是基顿自身电影的内容,都可以算得上是基顿在黄金时代的集大成作。
让我们从1920年前后开始,按时间线来看看基顿的长篇作品们。
彼时基顿主演的长片主要还是由当时的喜剧明星 “大胖”(Fatty)罗斯科 · 阿巴克尔导演,基顿是片子里的主演,在拍摄中也贡献出自己的创意。但这位对基顿有知遇之恩的明星出品的喜剧电影更偏重于情节描述,电影中一些笑料虽有后来基顿自己电影的标志性特色,但比起后来基顿将这些特点发挥到极致,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之后,基顿作为导演拍摄了一系列短片,且在1923年推出了长片«三个时代»,与其说是长片,这部电影的结构更像是由三个短片拼接而成,三个不同的故事通过简单的交叉剪辑,共享一个“爱”的主题。基顿的电影里,爱和浪漫一定是一个浓墨重彩的部分,因此结婚戏也是他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元素,他的影片也通常有相似的套路:穷小子遇到财大气粗虎背熊腰的情敌或对手或是遭爱人误会;通过自己的智慧或偶然发现事情的转机;用自己的办法化解之前的困境;最终皆大欢喜。但相似的情节走向,由于基顿在每部电影里都有属于不同电影的小机关和小惊喜,从而赋予了每部电影不同的魅力。在三个时代上映的同年,基顿还上映了«待客之道»。这部基顿拉着全家老小齐上阵的片子,不再像是短片拼接大杂烩,而是从头至尾讲述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基顿延续了自己电影里躲避追逐的特色,在躲避对方追杀上下足了功夫。除了灵活而疯狂的跑动,基顿也献上了很多让人称奇的伪装。这种梗一直在后来的电影中也一直被借鉴。在待客之道里,我们已经能看见基顿后续在将军号里的铁轨追逐——无论是铁道换岔道还是被火车司机坑得满脸乌黑,已经能看出基顿利用火车和铁道实现“笑果”的能力。
紧接着的1924年,基顿又推出了自己新的长片«航海家»。正如影片的名字一样,基顿又开始了在一艘船上的奇妙历险。由于典型的基顿式“阴差阳错”,整个大船上只有基顿和他的爱人,而两人在船上的相遇过程,更是把这种阴差阳错感发挥到了极致。两个人在大海上漂泊,共同经历航行和误闯野人岛的冒险。在女孩儿被野人抓走之后,基顿用自己特别设计的航海服救出了爱人,而爱人又蠢萌地与他并肩作战。这样的设定在后来的«将军号»中也有所体现。此外,在这部作品上映的同年,基顿的另一部小长片(45分钟)«福尔摩斯二世»上映,这部电影眼花缭乱的剪辑和戏中戏的创意,现实与故事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直接确定了基顿技术咖的地位。 于是,较之前的长片,技术咖基顿开始了道具上和技术上的大胆设计:水下拍摄修船的镜头,修到一半还有一只过来捣乱的龙虾,然后被基顿巧妙地用作工具;他还擅长一本正经地搞笑,在水下作业时煞有介事地立一个“危险!工作人员作业中!”的牌子;这些在不经意中就是笑点;对战野人的场面热闹而不混乱,一场打斗颇有一场小战役的风范,能看出基顿在对场面的控制上已经有了很强的功力。在整个故事进程中,你会被那个时代下他的创意和实践性所惊艳,也佩服他完全知道怎么让观众对故事情节感到紧张,更会发现后来百年电影间常见的笑料梗,原来早在上个世纪20年代,就被这个人给玩过了。这个年份的两部作品,在我看来,映射出来的是最意气风发的基顿。
之后的基顿,无论是故事讲述还是拍摄方式都更加纯熟。在原有的技术咖、小机关、灵巧剪辑的基础上,基顿更是彻底成为了场面人——对大场面和群体性的调度,简直令人拍案叫绝。1925年,基顿有两部长片产出:«七次机会»和«西行»。这两部电影中,一部满街新娘追着主角跑,另一部主角追着满街牛跑的场面更加充分展示了基顿对摄影、剪辑和调度的绝佳感觉。尤其是«西行»在结构和场面调度上已经与«将军号»非常相似,只是«西行»前半段交代起因,后半段才有火车的介入。而后半段火车戏、无论是半路上遇见劫匪的障碍还是装卸货的安排,我们都多少能看见«将军号»的影子。因此我一直把它称作“低配版”«将军号»。这样的调度不是灵光一现,其实在基顿1922年的短片«警察»里,这样的群体追逐场面已经初见雏形。在笑料和对观众情绪的把控方面,基顿好像更加掌握了如何运用阴差阳错的感觉:角色本身对身处环境浑然不觉,观众却在为他捏一把汗的同时看他化险为夷,观众的过山车心态和他本身的平静形成了一种矛盾但又刺激的对比,让人捧腹,也令人赞叹。
在经历了几年间多部长片的制作和表演之后,«将军号»终于在1926年横空出世了。这部由基顿的连襟,当时的制片人,Joseph Schenck投资了40万美元的大制作,融合了基顿在之前的长片电影中的众多元素,同时借助雄厚财力的支撑,又加入了许多更加刺激的元素。«将军号»基于真实的故事,整个影片的结构对仗十分工整,整部电影几乎完美地一分为二,前半段是误打误撞的爱人被劫,文弱火车司机英雄救美;后半段则是带着爱人一起逃离敌人,并想办法给己方军队通风报信。故事的走向还是跟原来的长片大致一样,但整个影片的节奏压得非常好,前半部分的段落在很多地方都是后半部分的伏笔,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天道好轮回”,没有浪费任何道具。尤其后半段的最后是整个影片的高潮,在当时这样的大场面也吓到了不少人。在影片里,战争背景下经常成群结队出现的军队和人群与这个文弱火车司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萌,最让我惊艳的一个镜头是,南方军北方军因为自己不同的作战方略匆匆经过,千军万马好像对这个火车司机没有任何影响,他在火车上劈柴,一心想着赶上前方的火车就会心爱的姑娘,这是基顿一如既往、无可救药的浪漫。这些反差造成那些的“浑然不觉”的效果更加强烈也更具笑果,如此一位文弱的男主,委实不是一名强大的战士,但他机智而勇敢,傻人有傻福似的在战场上也能捡着大漏子。主角表现出来的如General一般的智慧与可爱,又何尝不是基顿的智慧与可爱。更加值得一提的是,基顿在这部里不仅对自己角色的“笑果”下足了功夫,也并不吝惜给其它相关角色赋予喜感:北方军在花了半天讨论如何解决一个障碍,结果换个角度一秒内就被自己人解决了。在这个片子看完之后,你还会怀疑主角这个立场是不是有哪儿不对——通常大家思维里伟光正的北方军,在这部片子里蠢萌(萌可以适当划掉)程度完全不亚于主角基顿。
基顿常常说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部影片,却并没有取得他意料中的成果。其实对于观众而言,很多看法与评价见仁见智,这也合情合理。这样的一部心血之作,其实并不是只是投资高这么简单。它几乎融合了基顿在长片拍摄中累积的所有经验,高投资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可以把这些经验展现的更好的工具。后来许多电影人、电影网站渐渐将这颗沧海遗珠列在了自己最喜欢、或是影史最佳的榜单之中。对于基顿而言,也算是一种迟到的肯定。此后的基顿,在与米高梅签了合约以后,受到影视公司体制和有声电影特点制约的他,似乎渐渐失去了最初的那股灵性和心气,«将军号»就像是一个分水岭。我们乐见其巅峰,却又实在地不得不惋惜于巅峰之后的下坡。但是我知道,正如«将军号»开头那样,在基顿的一生中,there are two loves in his life,其中一个,必定是His movie,这让他带来了许多自己以及时代的闪光,我们作为观众,已经足够幸运。
如果不是那黑白的画面以及没有声音的对白你很难相信这是一部1927年的电影,短短70几分钟的观影体验剩下的只有意犹未尽。作为同时期和卓别林同样站在喜剧电影顶端的大师,他和那些靠扮鬼脸博观众一笑的大多数喜剧演员有着截然不同的表演特点。 著名的评论家凯伦贾恩写道:“在滑稽剧的一片歇斯底里中,他是一个静态的、瘦小的、老是遇到麻烦的中心。” 巴斯特•基顿出生在一个以歌舞杂技为生的家庭,从小在舞台上被扔来扔去的痛苦经历成为他后来在电影里精彩的动作特技表演的基础。《将军号》也许不是他最好的作品,但绝对是他最经典的作品之一,如果你没听说过他,那么观看这部优秀的电影一定会让你爱上这位可能是电影历史上最优雅的喜剧大师。 电影讲述了一个美国南方火车司机一生只有两个挚爱——他的火车头和美丽的安娜贝拉·李,而故事就是围绕了这两个挚爱展开的。 基顿在他的影片里总是保持了足够的优雅和冷静。无论是他电影的内容以及他独特的表演风格都会让你怀疑他似乎是一个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访客。 在电影的开头,基顿扮演的约翰尼·格雷穿着漂亮的衣服去自己的心上人家里,在路上他没有发现后面尾随的两个孩子以及安娜贝拉·李本人。在门口他整理了一下装扮敲了敲门,突然发现心上人就在后面。如果是其他的喜剧演员这时候一定会用非常夸张的方式表现自己的惊讶,而他却只是表现出一点点的高兴,甚至连个明显的笑容都没有,这或许就是他被称为“冷面笑匠”的具体表现了吧。他的电影从来不会为了创造笑料而拍摄,他只是在认真的做着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而之所以他的影片如此搞笑的原因在于他只是很不巧不断的遇到麻烦罢了。 《将军号》主要的篇幅放在了美国内战期间,火车司机约翰尼·格雷在敌人偷走了他的火车后夺回火车以及偷听到重要情报后逃回自己家乡并帮助自己人打败敌人赢取爱情的故事。 电影对内战时期历史场景的重建,危险的特技表演、大量的群众演员以及那个真实火车从着火的的桥上坠落的镜头让它成为了当时最昂贵的的电影。 电影最精彩的是在同一条轨道上相反的两段火车之间的追逐戏,场景的限制以及内容的重复性丝毫没有影响基顿的发挥。他用一个又一个聪明的喜剧桥段让观众觉得影片妙趣横生,不觉乏味,这些被无数电影模仿的经典桥段即使是在100年后再次回味也不会觉得过时,而那些危险精彩的特技表演更是让人佩服不已。由于当时的技术限制,所有危险的表演都需要基顿不使用替身自己亲自完成,而这种表演风格成龙大哥把可以说是发扬光大了。 其中有一个这样的镜头就是坐在火车车头的约翰尼·格雷为了清理联邦军在轨道上扔的木条,他用自己手上的木条精准无比地砸到另一根木条上。要知道其实在拍摄的时候是非常危险的,很有可能木头砸到自己脸上。但这种危险的表演镜头在基顿的影片里随处可见,比如一个房子向他倒下,而他正好穿过窗户没事,徒手抓住高空的时钟等等。 电影让人印象深刻从而成为经典的镜头比比皆是。那个遭受心上人误解后坐在火车上发呆的镜头至今都是我觉得最忧郁的镜头,在敌军桌子下面通过香烟烫的小洞看见心上人的镜头也让人难以忘记,最后迫于和士兵敬礼选择和心上人一边接吻一边敬礼的镜头也让人捧腹大笑...... 宏大的战争场面,精巧的布局,危险的特技以及对狭隘的英雄观的无情讽刺都让《将军号》不仅仅只是一部制作昂贵的影片,而是一部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的喜剧经典。 谈到默片,尤其是喜剧,可能很多人看过卓别林的作品。关于卓别林,基顿说过:“卓别林的流浪汉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人,但有一套游手好闲的逻辑。他很可爱,但一有机会就会偷东西。而我的这个小家伙是个诚实的劳动者。” 如果你能通过介绍观看一部完美融合了爱情、、动作、战争、冒险和喜剧等因素的1927年的作品相信也是一次不寻常的观影体验。而这次独特的体验如果能让你爱上一位同样独特的喜剧大师则更好了。 如果喜欢我的文章可以点个赞!
8.9分 我个人喜欢基顿更甚于卓别林,同是默剧时代的天王,基顿电影的选题虽然不讨好,但是却最敢、最拼、最自我。 ①这部《将军号》拍摄于1926年,里面的那个火车坠落的镜头花费了26万人民币,也因为这部影片当时没有好的票房,导致基顿破产。(火车坠河后直接报废) ②其实每一部基顿的电影,他都非常拼命,这部电影当年实战拍摄,无后期特效,火车行驶中跳上跳下移动木头等镜头都是无替身的亲自上阵,可谓是勇敢了(稍有不慎肯定死亡的)成龙很多电影都是照抄基顿的镜头,现在很多有名的电影,也在致敬基顿。 ③电影挺无厘头的,脑洞大开,猪队友(女友)总是试图送人头以及傻人有傻福的锦鲤附体,让自己由一个想入伍却不被录用,到把火车抢回直接升职为将军。虽然他爱江山更爱美人,但命运却偏偏两个都要赠予给他。爽剧成分爆棚。 ④凭心而论,基顿不出名的原因大概就是选题吧。卓别林的电影几乎都与当时的上流社会资本主义、强权贵族相关,主角作为底层人物与其较量而产生的讽刺感符合那个年代群众的需求。 而基顿的电影十分的生活化,是反映小人物群体当中的生活百态,这也就是为什么2000年后基顿电影才会突然走进大众视野,因为他的电影更符合和平年代人们的需求:虽然我没有太多优点也不起眼,只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但是我不卑不亢不气馁,坚持做自己,幸运女神眷顾了我,于是走上了人生巅峰。 其实国内前几年有一部系列剧《万万没想到》内核就有点基顿的意思,王大锤那段台词我耳熟能详哈哈: “不用多久我就会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1傻的天真,笨的可爱,呆到深处自然萌,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默片越笨越有趣。2一小时十八分,精致的无可挑剔,爱情动作战争喜剧,所有元素融合十分完美。 3 平行对照叙事,火车上小格局也有超强张力。4 他的生命中有两个最爱,一个是他的引擎,一个是他爱人 5 一个火车抵上三千士兵
我愛他勝過卓別林。
看了这个就觉得如今的电影拍那么长都拍什么呢。
带着对20年代默片的偏见去看,震撼到合不拢嘴。火车追逐怎么拍的!上串下跳动作戏怎么拍的!前后对称结构怎么那么完美!怎么天衣无缝的融入战争与爱情!豆瓣的5星根本不够用。
卓别林无非是多了点底层关怀和讽刺权贵的调调,论喜剧效果绝对被巴特斯基顿完爆。那个火车从断桥上稳稳落地的场面是怎么拍出来的?不可思议。
将军号的失与得,前后对仗工整,追逐片形式承载内战图景;类型大熔炉,解构英雄主义。交火场面够阔气,据说火车坠桥一个镜头就花了四万二,于是亏得很惨,口碑一塌糊涂,首届奥斯卡亦鼠目。幽默是件严肃的事情,“只要我一笑,观众就不会笑了。”
#SIFF#2017年6月25日重看,4.5;经典的追逐戏,销魂的眼线破坏王,忧郁冷面乃无辜表情包集合,想象和天赋领先百年足足有余,永远最爱的喜剧之王;无特效的大片实拍,充分体现基顿的创造力,为电影的献身精神也是令人敬佩;女主也甚是可爱。
火车的一百万种使用方法。
为什么这部就是莫名觉得 不那么好笑… 比福尔摩斯二世还是要差上一截。
精彩的铁路追逐,基顿灵巧的在火车上下跳跃,巧妙化解每一次危机。将军号是他的杂技舞台,仿佛所有物体都太过沉重跟不上他的脚步。
好棒,太牛逼了。动作喜剧战争爱情,拥有一堆被后世炒了一边又一遍的老梗。默片能做到这么流畅自然又有趣真是牛逼大发了。
挺乐的剧情和表演,巴斯特·基顿是一个很伟大很强大的喜剧演员,看到成龙等一些演员都是他的“学生”,一些人物动作和一些高难度的镜头在1926年便呈现在世人眼前实在是值得赞赏。
《虹膜》问答讨论比较巴顿和卓别林:卓别林的气质就像小狗,想要亲近观众的意图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基顿的气质则更像猫,他并不在乎你是否喜欢他,因为他总是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于是我陷入了到底是喜欢猫还是狗的思维大战。
20170623@影城1厅 #SIFF20 4K重看。 // 20140324:你能相信这是1926年的制作吗?编导演一身+零替身的基顿Buster Keaton先生,您可真神!七分之六片长的火车追逐戏,那调度!最爱喜剧桥段不费言语也不消低俗的肢体卖弄,可我差点笑出了眼泪…… 而且这还是一部动作爱情战争片,这样好吗xDDD
影片场面宏大,布局精巧合理,该片将爱情、战争、冒险和喜剧等因素很好地结合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讽刺了人们狭隘的英雄观,是一部非常具有影响力的一部
虽不及[小福尔摩斯]那么惊艳,然则本片拥有默片史上最贵场景,火车追车甚为壮观。本片影史地位在于极大提升动作喜剧的地位,叙事对于基顿电影有点多,然则也是对动作喜剧类型的扩充。另外值得关注的是南方立场([与魔鬼共骑]什么的)。
看嗨了!完成度之高简直无法相信这是部上世纪20年代的默片,人的身体与机械的运动以及镜头剪辑、故事叙述的流畅平滑,战争场面的驾驭,烟火效果、演员表演的精准生动,喜剧元素的运用自如…即使时代发展技术进步到21世纪的今天,用电脑CGI拍出的《丁丁历险记》,在运动镜头方面的表现也未必比它卓越。
全程高能,场面宏大,风趣恶搞,一来一回的两次追逐,类型王中王。高潮段落的火车坠桥一掷千金,震撼感力压《桂河大桥》。Cohen Film Collection的4K修复华丽,有几段黑白瀑布光看呆了,还有伴随女主的theme有股浓浓的二十世纪乡愁。时代车轮滚滚,结尾忘情长吻,也算谐谑了那场荒诞可笑的战争。
我勒个去,1927,太厉害了,又追又逃的真过瘾,电影过了一百来年还是这套路啊!巴斯特基顿那个眼线。。。
笑匠基顿的巅峰之作,默片时代的无上瑰宝。永不过时的笑点,炉火纯青的视听语言,大规模的场面调度,对爱情的不懈追求。两场火车追逐戏刺激紧张,丝毫不显冗长。男主角善良、憨厚、诚恳,专注于眼前事,对危险无所察觉。而观众总是喜爱和同情阿甘式的人物,为他所获得的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而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