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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一名刚刚丧妻的中年美国男子在巴黎找房子,于空屋遇见一名法国少女,二人不通姓名便在屋中连续三天干柴烈火般地厮守在一块,后来男子对少女动了真心,反而被少女开枪打死的故事。
欲望总会在现实不如意时被放大,包括随之带来的神秘感、暴力和狂躁。他因为妻子出轨和无故自杀焦虑到找不到出口发泄,她因为男友一心扑在电影而对突如其来的他上瘾万分。可现实任凭欲望满足得再彻底也不会消失。一旦欲望见光与现实相交,前者不再神秘,后者无法维续。
如果在保罗和让娜之间有过远离文明的时候,那就是在并且只是在他们刚刚进入空房间的时刻。只有最初的这一次,文明所包括的一切规则和禁忌没有在他们身上起什么作用,他们在四目交投之后有过关于这间公寓的简短的、不连续的讨论,但是重要的是突然爆发的原始得犹如动物般的性爱。结束的时候让娜和保罗的身体分离她滚动到一边,离开保罗很远才停下来。文明的声息是突然地侵入进来然后静止的电话的铃声,提示着这里曾经居住过别人不管他们是否打算应答,总是有人还可以以这种方式介入这个空间和他们;让娜逐渐不再满足于对保罗的了解仅仅局限于肉体,她开始探求和追问———一旦这样的程序启动,保罗和让娜各自在人心迷宫中的方向寻求就成为持续不断的行为线索。这一切不是出于人的动物性本能,而是出于是一场不应该开始的亲近,保罗应该受制于他对妻子的感情,而让娜,她也有男友。而且让娜既定的行程是看过了公寓就去火车站迎接汤姆。保罗和让娜在这段时间里都是走向同一个地点,他们曾经在车流滚滚而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擦肩而过,在电话亭里照面,然后,一前一后,走进这间公寓。我们要从让娜的角度来发现保罗的在场,他进来了,停留了,似乎离开可是并未离开。当他们一起走出这座公寓的时候,保罗伸手撕掉招租广告,回到依然车流滚滚、空无一人的街上,让娜走向火车站,她有目标。
那间待租的公寓并非他们自己选定的空间,房间的用途因他们的行为而不能确定。保罗很早就把一些干巴巴的家具———包括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一张硕大的床垫搬了进来。张床垫很大,工人对让娜说,你的先生他会知道怎么安置。这并不是保罗的身份,让娜这时候来是为了还给保罗钥匙。保罗把床垫扔在一个房间的地板上。他们还延续最初在公寓里的争执,把一张带扶手的椅子从让娜设定的壁炉前按照保罗的意见挪到窗前。保罗始终在坚持公寓内和外面世界全然无关的边界,所以在窗前设置一个座位的做法令人疑心他心底有焦虑,向外开放和将自己与让娜封锁在室内相互矛盾,只是前者此刻仅仅是一些微弱的愿望,等候在他们交谈的词语中被修复和扩张。保罗在这间看起来又宽大又明亮又温暖的公寓里一遍一遍地重复他对文明的拒斥,他不要名字,不要听让娜的事情,不愿告诉让娜他的年龄也不愿知道让娜的年龄。他说一些似乎和他的生活关系遥远的事情,但是这些词语的碎片透露出和现实的密切联系。让娜在他们某一次相会的时候问保罗的问题在她完全不经意的过程中接近了他的创伤:“你好像很敌视女人。她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让娜在对待这间公寓的方式里透露出她的迟疑,对应着她对待保罗和汤姆的犹豫。保罗以一种突如其来的速度进入了她的生活,即使她和汤姆的关系表面上看来似乎没有什么突变,依然还是遵循着他们交往的方向,甚至步入谈婚论嫁的阶段,但因保罗的进入产生的不为人知的中断,发生在让娜的心底。另一方面,对于保罗来说,他的妻子茹莎和让娜是他所不能决断的选项,尽管茹莎已经死了,她所引发的问题却在保罗身上久久地延续。保罗深爱着茹莎,保罗断断续续地发现茹莎有过情人,那男人隐匿在他的影子里,穿同样的睡衣并且和他住同样的房间。但是从本质上来说他们是截然不同的,否则茹莎用不着这样来解决问题,这样彻底,一了百了。
在这一场平面化的连锁关系中,每个人都意味着他人的迷局:始终都是途径而不能够成为目的地。即使有着这样的意愿,个人也都不可能为他人提供答案和满足。保罗和让娜不过是在进行同样的行为,不同之处只是在于行为的特征,一个是共时性的而另一个是历时性的。让娜面对的是保罗和汤姆,两个人在她的身边交替出现,保罗带领她体验着身体的极限,将压力直接加之于她的感觉当中;而汤姆一直在她的周围犹疑,他们的相互体验总是通过其他的媒介。
汤姆和让娜就像一般的年轻人那样交往,他们交换看法、说话、计划未来。汤姆是一个年轻的导演,他正在拍一个名字叫做“一个年轻女郎的肖像”的节目,要用电影来记录他和让娜的生活,他们的恋爱,一直到他们结婚。所以让娜跑去火车站接汤姆的时候就跑进他的镜头里了。她拥抱他,那是他计划中的热情;他问她当他不在的时候她是什么心情,她的表白令他欣喜若狂,因为这样节奏强烈的、抒情性的表白不止是符合而且还超越了影像的规则和想象。让娜对于汤姆的反应并不热烈,她的天然的无拘束的情感被“电影”所区隔之后,保罗的存在有了更深刻的价值。让娜跟随汤姆和她自己的节奏走到了婚礼的边缘,发现汤姆对于电影的关心在与日俱增,相形之下他对她的爱却在与日俱减。他们都在婚纱店里试婚纱了;让娜穿着婚纱在雨中冲出来,奔向保罗。
对于二十岁的让娜那样单纯、勃发的热情,汤姆和保罗都在抵挡,但是保罗的抵挡来自他自己的身体和受过创伤的意识,汤姆却愚蠢地放置了记录的镜头和话筒,将自己置于一个观察和审视的角度,分解了参与和回应的热情。让娜从乡下住宅进行中的拍摄逃到公寓里去见保罗,使用的借口是“工作”。她和保罗其实只是嬉戏,即使这嬉戏看起来像是命中注定的情缘,当让娜接下来还对保罗讲起她的初恋是她的表兄保罗的时候。保罗听到让娜无意说出的名字大怒,让娜并不知道,那正巧也是他的名字。他毫无温情地拒绝着让娜,这样一个美国人、前拳击手、南美丛林里的游击战士、派驻日本的记者、作家,来到巴黎,娶了有钱的女人,令人眼花缭乱的身份混合了复杂的个性,在嬉戏中已经使让娜落入了情网,那些忧郁的气质使让娜着迷,她为此付出自身的热情,开始探究,她搜索保罗的口袋,企图发现他的身份的蛛丝马迹,却只找到一个高级服装店的购物凭据,这个凭据过于微不足道而无从依凭:现代社会无法教会人们如何仅仅凭借身体和直觉去识别谁是可以安置爱情的那个人,这些正是文明所废弃的内容;对于如何依据身份地位年龄财产来作出结论却积累了浩浩荡荡的知识,这是在有效性和确定性的前提下对于前者的替换。找不到身份和位置,她就显然无从和他建立任何显性的关系,来支行为事先就有了公寓空间来盛装——所派生出来的情感,比如爱情,注定了将要无地可容。让娜回到公寓以外的领域,企图在那个更加真实的社会领域里寻求解决方案,带回来的压力瓦解了保罗在公寓里向她反复灌输的、要通过对名字所代表的理性的颠覆来反抗社会的努力。于是保罗和让娜之间的权力关系也发生了逆转,他不再具有凌驾于让娜之上的力量。关系的变化是相互的,当让娜不顾保罗的强烈反对使用文明的法则的时候,保罗也将发现这个和他相遇在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的空间里的女人对他不再百依百顺。他的意志也将遭遇瓦解的可能,因为竭尽全力在公寓里建立起来的秩序,在外界的对照之下成为幻觉,不再足以令他沉溺其中。外界在这个空间出现的那一刻起对它的压迫从未消失。随着时光的进展,保罗根本就不再有机会停止不前,不管他是坚持己见还是反过来顺从让娜的意志,都不能找到出路。
茹莎,一个在故事开始时候已经死去的女人,在非常抽象的层次上象征了让娜可能遭遇的困境。她的死亡使她干脆地拒绝了她的丈夫保罗,以及那个极少露面但是一旦有机会却对她的死向保罗表示遗憾和不解的情人。也许这两个人都爱她,而她的感受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显然这些爱情有着无法解决的矛盾,而且爱的本身,不足以为她提供继续生活的理由。甚至他们在不知不觉之间的联手、相互填补着对方的空白都不能达到这一点。选择永久性的退出是出于过于强烈的反应,还是因为看到了无所不在无法回避的厌倦?茹莎不做任何交待令人更加倾向后面的可能。身体始终都在自我呈现为一个令人无被种种系统化的知识体系反复地使用探究、复述和论证的方式加以再生产之后,仍旧无法执行超越其本身力量功能。身体的感觉距离生活的意义一直未曾改变,人们可以经由身体靠近意义,不过在一转眼,身体感觉和意义就分道扬镳,相互背离了。此后的一切都是偏差丛生的相互指认。无论如何强悍,肉体可能并不构成达到任何生活意义上的途径。保罗在和茹莎的关系中已经遭受过这样的失败,可是他似乎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还要在让娜身上重复,以种种方式的交替变换扭曲她的身体,迫使她在他的动作之下发出屈服的呻吟,他无数次地征服过她,从画面看来是如此;他企望在性的相互满足中建立让娜对他的依恋,他做到了,可是在抵制让娜以社会规范来调整他们关系的时候,他错过了保存情感的机会;对于一个二十岁的孩子来说,让娜没有能力超越自己的本能,也就是超越她从社会中了解的知识来为她和保罗之间的情感进行缓存。机缘稍纵即逝;当已经成为过去的保罗和她再度相遇,他们在舞厅里共舞,在探戈舞中高声张扬着爱情,音乐熄灭的时候,保罗追逐她,清晨,来到她的家里,向他讲述自己———太晚了,她无所适从,她只能举起一把枪,她扣动扳机。她甚至不能知道她所杀死的、她曾经深爱的这个人的名字。
即使是将性的问题从两个人的关系中剥离出来放在保罗一个人的身上,并且赋予他超越其他男性的强悍能力,也没有能够帮助他在他和茹莎的关系失败之后与让娜建立起正常的关系,他并不能够借助于性的能力———对于让娜来说,这一点是多么的确信无疑———令让娜信任并且像她的身体所表现出来的驯服那样完全驯服。保罗带着无尽的迷惑在让娜眼前转了很大一个圈,最终还是没有把握方向,圈套里只有他自己,而让娜不知何时已经不在附近。他离开了,被迫的,用离开世界的方式离开了这一场拉锯。
在此之前,保罗的妻子茹莎自杀身亡,尽管死前没有对任何人留下一句话,同样的问题也在她的行为脉络中若隐若现。这是所有人的问题,欲求身体和心智的和谐终归是难以达到的幻觉,而欲望本身也在飘浮不定,一种欲望满足之后另一种欲望又起,它们此起彼伏,敲击着脆弱不堪的生命,碎片和厌倦就在轮回中飘荡。到茹莎的这个年纪,不会再度寻求让娜那样张扬的、生气勃勃的追逐和拒绝了。幸存的人们,让娜、汤姆,还有茹莎的情人,他们不过问或者暂时不会过问这样的问题。
当那两个同样无能为力的男人,终于在一个早上面对面的时候,他们说起死去的女人,一个人表示不解,另一个人不见得比他更了解。他们有理由不解,因为他们不能追问。在使一个女人幸福或者只是使一个女人生活下去的能力标准下,不管是否具备强悍的肉体力量,他们都不能挽救茹莎。一旦思考到这个寻找不到答案的问题,茹莎就只有退出才能够回避被追问了。她自杀,没有人相信她是自杀。随后保罗也将要重复这种命运,因为茹莎的死将这个问题转移给他,他比茹莎更加不能找到答案。他也会死去,被让娜杀死,但是不会有人相信他是死于无奈,人们会按照这样的逻辑来加以理解,那是让娜杀死保罗之后想象着对即将面对的警察的回答,仿佛是对一个偶然的强暴危险的自卫还击:“他追踪我,到了家里,他要……”保罗和让娜的独特关系产生于他们之间,当这样的关系欲求结果、成为问题要求回答的时候,所拷问的仅仅是他们自己;性所具有的力量再一次被显示出不过是如此而已;当他们在性爱中敞开彼此,进入的是一种过渡状态,一种类似桥梁之上的空间,只是在经历:有可能抵达、也有可能连接,还允许折返,这种状态因为容纳了多种可能显示出令人迷醉的气息。但是过渡本身不能被无限的延伸,因为对于停留的排斥,过渡和稳定无法兼容。犹如另一方面,任何高峰体验也都总是转瞬即逝,无论如何竭尽全力的追逐也不能将其变成持续不断的常态。
让娜试图了解保罗,向他敞开心扉,而保罗却一再拒绝她的窥探亦不希望了解她。汤姆向让娜求婚,让娜答应了。两人在选择婚纱时,让娜因汤姆重视拍摄效果冷落自己,冲进大雨找到保罗
配乐不舒服。女主采访:“尽管在镜头下,马龙没有真的强暴我,但我却留下了货真价实的眼泪。我当时备受屈辱,说实话,我觉得自己就是被马龙和贝托鲁奇强暴了。事后,马龙也没有给予我适当的安慰和歉意。好在那个镜头只拍了一次。”还有导演想捕捉的是抹黄油的不适感而不是被强暴的真实感,分明断章取义
只忆得最性感的几个镜头:褪去衣衫,赤裸环抱,学动物吼叫;躺在床上吹口琴,谈挤牛奶的父亲,婀娜的身影俯下笼罩。
这片儿是给欧洲的六十年代而拍,在N多献给六十年代的影片里,算拍的不错的一部了
贝托鲁奇代表作,情色片里程碑。1.两个互不知晓名字的陌生人的情欲与毁灭。2.白兰度的表演堪称一绝,对妻子尸体哭叫与探戈狂舞段落赞绝。3.米褐橘红血色调和,爱与死的末世色彩。4.片头以培根扭曲可怖的人体画传达压抑激情。5.隐喻蒙太奇-两人野兽般的嘶吼配上鸭叫画面。6.亚特兰大号救生圈。(9.0/10)
记忆很深的另一部片儿的对白:“我有时真想杀了你”,“其他时候呢?”“其他时候我想永远爱你”。极致哪怕是接近极致的境地,你没有遇到不代表不存在。 两个人,相爱时也不能变成一个人,也无法消除作为人的孤独,这就成为爱人们的永恒矛盾。很爱的片儿,不知以前被谁骗说烂,闷,到现在才看。
重看。贝托鲁奇借马龙表达了自我:梦中情人、青年的激情和中年的颓废。电影探索了很多维度的东西,很法国。中年危机、出轨、同性恋、恋母。摄影和爵士原声一样活泼,很迷人 。构图独特,调度一流,一起探索空间。来自画家培根的灵感。欣赏马龙的表演(尽管他自己不喜欢这部作品)。129分版本
不喜欢,要不是大师的,我肯定不看,但为了装B没,我硬是看了。
即使你向往自由飞翔,捕获了放浪形骸的爱情,但直面规则与梦想的挤榨,你终于埋葬了沉醉的过往,戕害了迷狂的情人,用的还是传统尊严的手枪。【8】
“我当时应该把经纪人和律师叫到片场。因为你不能迫使一个人去做脚本中不存在的事情,而当时我对此一无所知。马龙曾跟我说:别担心,只是一部电影而已。拍摄过程中,尽管马龙也并非真做,我还是哭出声来,我真切感觉到自己在被侵犯,被强暴。被马龙,还有贝托鲁奇!事后,马龙也从未对我表示安慰或道歉。谢天谢地,这场戏是一镜搞定!”——玛利亚·施奈德
我看的是删减版本。
这是一个只能发生在巴黎的故事,因为那里是什么都可能发生的,与戏梦巴黎一样,这也是一次对往事的怀念。
怀旧文艺电影 挺好看
名字很诗意,但是剧情一般没达到我预期
猛然觉得这片其实问题很大,性探险并没有拍成史诗,只是对情感创伤经验的弥补。贝托鲁齐有打造性爱乌托邦的意图,但仅仅靠着一个去历史化去身份化的理念是远远不够的。那些戏中戏的装B迷影情节简直毫无必要啊。
情色电影都和封闭的空间有关,用一种禁锢的方式,在情欲中体会绝望漂浮世界最后的生命力。
贝鲁托奇的调度挥洒自如,白兰度的愤怒表演让人惊恐,女主角玛利亚·施耐德的表现同样成熟稳当,片子不好懂,但优点颇多。至于黄油事件,它已经臭名昭著了,不容否认,也无需否认,令人作呕。一定程度上,创作者的道德程度和作品的品质优劣,还是分开看吧。
在巴黎什么爱情故事都会发生
我承认这电影比较难懂,但它给我带来的绝望感,有点像以前看《远离赌城》时候的。不得不说贝托鲁奇把性爱和人性的结合点掌握得太好了,他也一贯如此!在编剧里看到了瓦尔达,惊⋯⋯马龙白兰度一股子颓废的劲儿真好
著名导演贝纳尔多·贝托鲁奇承认与马龙·白兰度联手策划了[巴黎最后的探戈]中对女主角玛利亚·施奈德的强暴戏:“想捕捉她作为女孩的反应,而不是演员。” 此事是影史上臭名昭著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