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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公司午休时看完了这部电影――《清水里的刀子》。故事很简单――一个回族的穆斯林老头因为要为自己刚过世的亡妻举行“四十”的“搭救”,他和儿子在考虑要不要杀死跟随自己多年的老牛。牛在喝水时,从清水里“看到”要宰杀自己的刀子后,便从此不吃不喝,洁净内里来迎接死亡。 我爱上这部电影的原因有两点。第一,在于它一直在谈论死亡,或是隐晦的或是直白的。这让我感到很激动――很多人习惯“看到”挣扎着的死亡,痛苦后的死亡,亦或是壮烈般的死亡,而王学博导演却表达了最真实的死亡――震撼地发现,缓缓地接受,默默地消亡。让我发觉死亡不需要渲染,它本身就是一剂浓稠的颜料,看你怎么稀释;生来便是一口粘腻的老痰,看你是否吞咽。 第二,在于它敢于直面“顶撞”信仰,却从不鲁莽不敬地“揭穿”宗教。孩子在真主的祝福下出生,女人在真主的庇护中死去,老牛在真主的授意后祭奠。人们白天把死人埋进坟院,傍晚在油灯下读《古兰经》,第二天提醒家中壮丁来年要多种些洋芋。“牛是大牲”,“这牛娃子没少挨我的打”,“牛知道它的死,贵而为人,却不知道”······这些轻浅的台词把贫瘠的环境和拖沓的信仰暴露无遗,它告诉我,人活着需要相信神话,可以顺从神秘,允许屈服贫穷。这是我理解的信仰。 牛可以看到清水里的刀子,人迟早也是要看到自己清水里的刀子的。我们在此之前应该用力地活着,良知地活着,单纯地活着。
很喜欢这部电影的节奏,好像有大把的时间。
喜欢电影讲故事的方式,没有配乐渲染,话语也甚少。情绪的表达就在一个眼神、一段静默之间缓缓进行。印象特别深刻的是老人离开老伴的坟默默走出镜头后,镜头并没有跟随他的背影,而是继续留在坟上。死生之间形成强烈对比。
画面真美。
两代人的冲突表现的也很明确。老人的情感表达是内向的,宁愿自己在静谧的夜里燃灯诵古兰来纪念老伴,把对老伴的思念留给自己只与造物主分享,祈求造物主对老伴的赐福。儿子却觉得要操办,宰牛。办完事情儿子还要去城里打工,家里只剩老人,媳妇,和几个孩子,没了犁地的牛,也不知道日子要怎么过。
喜欢电影里诵经的方式。应该是老派的念法吧。小时候家里面办事情阿訇念经都是这样的念法。现在的一般城里阿訇念经都是新派的念法了。假期去长春找好朋友玩,在清真寺偶然听到大殿里传来老派的念法还觉得是很大的缘分。(时间太快,现在想来恍如隔世。)
喜欢影片对伊斯兰精神的解读,清洁与顺从造物主的意志。苦难中的希望。
喜欢这个故事,每一点都很有带入感。老伴老伴,到老做伴。父母变老,娃要上学,家里没钱。虽然故事是贫瘠土地上一个回民村的故事,但讲述的是大家都会有的经历。
喜欢演员的表演。
喜欢纪录片一样的感觉,是对一方水土,一种生活方式,一个消逝中的时代与社会关系的记录。
为什么没给五星呢?说不上来那块儿欠点力。也许结构不够紧凑?我也不懂。只是觉得和五分电影还是有差距。
记得小时候,父母总是尽自己最大可能,在仅有能力范围内,尽可能翻着花样弄点好吃给我们,让贫瘠的生活多了很多美好,这让现在的我有了很多甜蜜回忆。我们现在的电影也是,环境就是这样的共知了,却总有一些人努力的想诉说着什么,尽力的不去受浮躁诱导。生命本来短暂,如果一味的只盯着荣华富贵,那一定会失去很多最本质的美好!《清水里的刀子》蕴藏有很多本真的东西,从画面和叙事、表演处理等就能深深的感知导演根本不被世俗打扰,纯粹表达着他对这个世界的呐喊和怜爱。这些人的存在,镜子般的影显出我们的严重缺失!PS:昨晚还和几个友人聊及,我们也不是什么圣人,努力让自己和家人过得安稳一些,反感铜臭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有机会阐述自己渴求的价值观和对这个社会的认知时,一定毫不犹豫的去努力的!无论如何,内里保留对精神层面的渴求,是极为重要的,这也是自己来过这个世界的美好印记☕️
每一代人都有理解死亡的方式,死亡,生命的最终的虚无形式在一代又一代人的理解下,它成了故事,成了情感,成了怀念。
在谈论生活的时候,我们会巧妙的避开死亡,但死亡却不会消失。它如鬼魅,在阴暗的墙角窃笑,因为它比人类更清楚,万物终归死之寂。
这种感觉由来已久,在看《清水中的刀子》的时候,这种感觉尤甚。
在我过去的生命历程中,经常听见老人们谈论死亡,他们谈论的方式和死亡本身有很大差异。他们更在意的是,死期将至的时候,儿女要在身边。这大概是对生最后的留恋,用要求的方式,留住最后的热闹。
《清水中的刀子》讲的也是关于死亡的故事,电影没有围绕着死亡的可怖和不可控,而是透过“死亡”来观察和死者有关的人,他们的选择、相处、观点、言语甚至行为。
在苍茫萧瑟的黄土高原上,死亡的意义被生存的意义削弱,死去的人就像那些枯死在干裂土地上的植物一样,他们存在于尘土飞扬的大地中。尚且在世的人依然要面对生活的困顿和未来的无望。
电影中的死亡和穷困一样,缠绕着生活在黄土之上的人们。他们计算着每一笔开支,恩求更好的气候带来更好的收获。生存永远比死亡重要,尽管死亡总是不期而遇,可生存还是要继续。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看着儿女长大,看着庄稼收获,看着房屋翻新,看着妻子逐渐温柔。
在电影中,导演特别喜欢用远景来表达空间感和死亡带来的虚无,天地辽阔、悠远、永续,生命渺小、卑微、未知。这种残酷的对比提醒着人们要珍惜周遭的一切,包括自然的恩赐和家人的陪伴。
从某些意义上来看,空间是一种容器,它容纳了一切,包括生和死,包括疾病和灾难。所以导演总是试图体现电影中的空间感,因为只有将死亡放在这巨大的空间中,才会削减死亡给人类带来的诸多悲伤。
除了角色黝黑的皮肤和满脸的纵横之外,在《清水里的刀子》中看不见任何流动的时间,或许,在导演看来,时间只是一种载体,它承载着过去、现在和未来。而所有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又如出一辙。
清水是一种隐喻,它代表着澄明的现实,就像我们知道什么季节应该种什么蔬果,什么时候要还欠下的债。
刀子同样也是 一种隐喻,它代表着危险,就像长久无雨造成的贫困,相濡以沫时的突然死亡。
万物有灵,而死亡未知。
在《清水里的刀子》中,我们还可以看见信仰,看见他们渴望得到神的救赎和原谅。以前,总觉得人要有信仰,否则生命毫无意义。
其实生命本身就是虚无的,信仰只是一种安慰剂,中和了人们对死亡和丑恶的恐惧。无法摆脱贫穷的人们对信仰的坚持,就像皮肉里进了一根软刺,痛苦,但不致命。
很多人感叹,这是一个没有信仰的时代,我觉得并不是这样。信仰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着,它从抽象逐渐走向具象。相爱是信仰,被爱也是信仰。和病魔作斗争是信仰,拖着不完整的身躯求生也是信仰。
时代的变化会导致信仰的变化,信仰不会消失。
有了信仰,还会害怕死亡吗?我想是会的,信仰会教会我们和解,但它并不是永生的良药。
对待死亡,人们多少还有些畏惧之心的,尚且在世的人害怕失去已知的东西,比如爱、陪伴、温暖,这些象征着美好的词汇,这其实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贪婪。
为了新事物的到来,必然有终结。
和死亡相伴着一起出现的,还有孤独,活着的人最不想面对的一种情绪。
孤独比死亡还可怕,它无时不刻不瓦解着人们周围的热闹。它会提醒你,此后你将是一个人。对习惯群居的人类生灵来说,孤独是一种癌症,它蔓延到人的血液里。在华灯初上的夜间,在东方泛白的黎明,在热闹酒会的散去,在突然清醒的夜晚。
那是孤独的安身之所,也是人最脆弱的时候。或者说,孤独总在人脆弱的时候出现,它试图引导人们走向死亡。
不管是死亡,还是孤独,理性的面对,融洽的相处总是很难,但却有不得不面对。
与其如此,不如坦然面对。我们生来就是要死亡的,我们生来就是要孤独的。接受死亡,肯定死亡存在的意义,然后更好的生。接受孤独,肯定孤独存在的价值,然后更好的爱。
从学生时代的短片习作到十年之后的长片处女作,导演王学博对《清水里的刀子》情有独钟,在对同一个故事的揣摩、雕琢与反复讲述中,完成了自己对电影的朝圣。对同一个故事的不同改编,在当代中国电影史上并不鲜见。以王朔小说《顽主》为例,这个带有乌托邦理想的喜剧故事在不到三十年代时间里被讲述了三次,从《顽主》(米家山,1989)、《甲方乙方》(冯小刚,1997)到《私人订制》(冯小刚,2013),跨越了80年代、90年代和市场经济迅速发展的新世纪十年。但王学博对《清水里的刀子》的反复讲述却是另外一种。如果说《顽主》的三次改编恰好记述了改革开放所开启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多维度相互叠加的立体变迁,是对“变化”的一种历史观察,那么王学博对《清水里的刀子》的反复讲述则是对文本深度的大力挖掘,是对“不变”的一种内在自省。
《清水里的刀子》改编自石舒清的同名短篇小说。回族老人马子善的老伴亡故,儿子耶尔古拜为了在四十日祭那天虔诚且体面地让母亲得到搭救,提议杀掉家里唯一的一头老牛。老人既不忍杀牛,也不忍拒绝儿子的孝心,只得无言默许。在余下的日子里,耶尔古拜精心地伺候老牛,但老牛却在祭日前三天忽然开始绝食。马子善想起了老人们的传说,牛在献出自己的生命之前,会在饮水里看见与自己有关的那把刀子,自此便不吃不喝,然后清洁地归去。祭日前夜,马子善在牛棚里陪了老牛一夜,出了牛棚又将宰牛祭祀一事全权交给儿子,自己径自出门去。黄昏才归来的他看见院子里放着硕大的牛头,他感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张颜面如生的死者的脸”。
导演要反复讲述的就是这样一个带有民间传说色彩的简单故事,电影的改编也不过是在死亡和祭祀之外填上了西海固大地上的生死轮回。从短片到长片的两次不同讲述,也是从剧情片到作者电影的重要转变,极其稀疏的对白和极为松散的剧情让叙事链上的“宰牛”变得松动,甚至变得不重要。在贝拉·塔尔式的镜头里,重要的是生活的节奏和本质。笃信宗教的徘徊在贫困边缘的回民们,在大量固定镜头和长镜头中复现了无言的大地和无言的生活。正是这种无言的“复现”让我着迷,在这里农村仅仅是作为生活的农村,而不再是作为想象载体和乡村寓言的农村。也因此,这部名为“清水里的刀子”的电影,并没有那样一把真正的水中刀,传说仅仅只是传说。
尽管这是一部迷人的复现生活的“静物电影”,但用4:3的画幅来拍广阔的西海固也还是会被质疑,为什么要把这片荒凉辽阔的土地锁闭在狭小的画幅里,而不在视觉冲击上再造一个当代《黄土地》(陈凯歌,1984)?但答案或许恰恰就在“局促”的画幅里。在《黄土地》里,“黄土地”虽是顾青眼中质朴纯真的乡土风情,但也是翠巧心中沉重无边的牢笼枷锁,这片荒凉的土地最终既留不住顾青,也留不住翠巧,仿佛在讲述着无言的“死”。而在《清水里的刀子》里,西海固的“青土地”不再担负讲述东方寓言的重任,春夏秋冬、雨雪风霜、生老病死试图讲述的是大地上无言的“生”。把辽阔的西海固锁定在4:3的画幅里,意味着这将是一个少有的“等比例”的故事——无论大地如何辽阔,地上的人们终究只踏一方。
除了4:3的画幅,复现还表现在情感的节制上。整部电影没有配乐,这意味着最大限度地放弃了煽情和感染,只将情感寄托于画面,而稀疏的对话和大量的固定镜头又将共情的可能一再打破。最后只剩下青灰色的大地和土黄色的回民,犹如一幅幅精致的油画。这便是“等比例”的另一重意义,在这片大地上,人们的生活贫困但不可怜,虔诚但不愚昧,生活中的事虽然微小但很重要。换句话说,之所以显得情节松散,并不是无力叙事,而是极力回避编织逻辑严密的故事链,生活自有其平淡无奇的一面。《清水里的刀子》给我带来的奇妙观影体验也在于此,这大概是为数不多的真正做到平视农村的电影。
在电影中,平视具体地表现为注视,大地、回民、动物在长镜头里融为一体。正因为谁也离不开谁,宰牛一事才显得纠结,既不忍又不得不;也正因为人有纠结,所以牛对死亡的先知才让人震惊。马子善老人内心的落寞、酸楚与悲痛几乎不通过语言来表达,他只是长久地注视着眼前的生活,而我们注视着他。这种注视让人想到另一部纪录片《二十二》(郭柯,2017),如果说《二十二》对当下生活的探寻(区别于对沉重历史的追问)是一种“深情凝视”,那么《清水里的刀子》对生活的复现(区别于对乡村故事的精巧编织)则是一种“平静注视”。透过眼前的镜框,透过西海固大地与回民,观众将经历一次来自他乡的缓慢追问,生命是什么?人生是什么?意义又是什么?
电影中马子善老人的每一次低头都让我印象深刻:老人在坟院前一步三顿地驻足回望;老人在炕上背对着儿子聆听宰牛的建议;老人握着亡妻的鞋子回想过往;老人在雪中牧牛;老人在牛棚昏黄的灯光前听弟弟讲述无米可炊的窘境,一言不发转身看牛;老人在油灯下读经,黝黑的眼睛里泛着点点光。景中无言,画里有声,或许正是这部电影的独特之处。
(本文已发表于《新华网》)
选择这样一个故事,用这样一种零度叙事的方式来完成一部电影处女作,在新导演中是少见的。对画面的精致雕琢一方面展现了导演对电影的虔诚,另一方面也暗藏危机,不讲故事如何证明自己会讲故事?“静物电影”到底是偶一为之的策略,还是导演着力追求的风格,答案恐怕只有留待下部作品了。
一颗星给独特的题材,另一颗给拍摄者们的认真及辛苦。但是过度地弱化的单薄情节,非职业演员们被导演得如此无趣、呆板,长久过分阴暗的影像画面等等,使观影几近成为了一种“煎熬”。文艺片的创作者只在形式表现上下功夫是不成的,作品的关键是对现实生活及人物的生动发现及深刻思考。
摄影非常美,画面有一种分量感,凝重沉静,似乎光都是固态的。构图也很美,确实洗澡那段让人印象深刻。节奏有点慢,但细节丰富,让你足有耐心等他把故事铺陈开来,看那些出现或没出现(逝者)的人物被一点点塑出形象。看完心理有点堵,但还好。siff#补遗#
不错,穆斯林题材难得,拍得不慌不忙,一点点进入生活,从日常里看见不日常的心路,简单的故事,四个编剧功能略弱,4:3的画幅特别好,摄影、构图工整,光线明暗对比很舒服,建议观看时把颜色调成黑白,这才跟画质匹配,非常古典安谧,这片子本来就没必要拍成彩色的。
节奏,用“时间的影像”打散“运动的影像”。主题,看之前下意识以为牛畏死,未曾想不吃不喝竟是以清洁的灵魂迎接死亡,穆斯林另类的价值观(生死观)不言自明。视听,摄影注重形式感,窄幅关注人,隔挡显纵深,外景在景深镜头下呈散点透视的国画效果,内景在光源明灭间又有油画的厚重感。
当还没成为安哲之前,先别这么拍吧?封神之前容易让我等世俗之人觉得装逼。朋友问我是记录片吗,我说应该算科教片。本身石舒清的这篇小说很难拍,情节流失。但这种不要情节要清洁的节奏有点跟不上。
去過西海固,也在火車窗外看到過月球般的荒涼。所有的地方都有生有死有來有往,看到新生兒被取名字被祈禱祝福,產生了對宗教的疑惑和震動,於是流了淚。一些鏡頭有安哲的感覺,敘事感覺和《枝繁葉茂》相似沒什麼大起伏。電影攝影讚,非專業演員來到釜山說話一樣樸實可愛。at 영화의전당 부
人世凄惶犹如久旱的枯井,生而无常如同雪霁后抽芽。老牛尚能看见水中刀子,不吃不喝显大牲之灵;老头却只能听凭死亡差遣,求乞坟地静待大限天命。小孩子在甘霖中欢闹,老年人却在渐骤的雨水中跪倒坟头,一副向荣与苍老的轮回画卷在西北荒野徐徐展开。拧水阀小净,点油灯读经,人与牛的对视穿越了生死。
2.5。色调和摄影是整个电影最能看的地方,小说很短,但是把男主对牛的感情表达的很细致,电影改编其实加深了剧情,反而弱化了本来主旨的东西,其实失去了力量,而仅有的力量完全在靠长镜头拉分。
和“雪山之家”可以对照着看,都是葬后四十日的家族仪式,一个是做加法,一个是做减法:葬礼是属于生者的舞台。导演用长镜头拍出了写实感,遗憾的是要讲述的东西太少,一只手就能捋完~
#BIFF# 两星半。新浪潮竞赛片。画幅4:3(但西海固那么广阔干嘛要4:3?)。西海固风景好,摄影不错,非职业演员很沉默拘谨,叙事一般(很多长镜头)。改编自小说,题目来自即将献祭的牛在水中看见一把刀所以开始拒绝饮水,借之表达生老病死之宿命和宗教感。
“在西海固这样的天地间,信仰是唯一的出路。宗教是生活中的盐。“——张承志《心灵史》
#siff#仪式感。哈哈,差点把外国友人看睡着了。敢说回教是“清水里的刀子”,导演是想尝尝清真的滋味吧。居然有尔冬升、张猛、万玛才旦三个监制?有点方。又见万玛才旦,你到底是打算培养几个分身啊?以后这代艺术片导演上位了,影院是不是可以改成宾馆了?
这么多年来,第二部把我看睡的电影,上一次还是在五年前。
电影平淡克制,相比小说情节有增改却毫不添油加醋,没配乐只有风雨天地人畜的声音,安安静静,连屏幕也只要一半。没有宗教感情也应信奉生命如神,为人虽看不到水中刀子,如心里常有一把,也可望能得干干净净。人各有命贵在归真。导演年轻又好看还有个难能可贵的心眼。0329@广州we影城导演见面场
挺清水的 差了一把刀子
#BIFF21#大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随便一地的方言都听起来像外语。6000字的原著,曾经拍过短片版,大长篇很容易暴露故事性不足的缺陷。4:3的画幅,摄影不错,也很写意,回族穆斯林题材也是尝试,但是导演说很多内在深意自己也不清楚,需要观众自己来想⋯⋯那我就不说什么了。
大陆#500。确实很棒而且绝对是贝拉塔尔的菜,跟「都灵之马」好像。走古典绘画路数的摄影还是太抢戏,而且内景的伦勃朗和外景的安哲流彩色黑白片有点不搭。用非职业演员做到这个程度真是不容易。风景和宗教的关系。
69/100 矛盾之处在于故事本身是一个值得形式主义加工的作品,但导演又是偏现实主义风格,结果就是给观众留的空间有点大,应该点出的话没说出来。镜头里的山那么多那么厚,被山围住的人们活了一辈子也苦了一辈子,电影让我想起了自己的老家,了解这样山区生活的人都应该对这种独有的苦有共鸣。
电影似乎想要谈论很多形而上的东西,关于宗教信仰和死亡以及身后事的审视,镜头表达和摄影上有独到之处,画面构图有很强的油画质感,每一个镜头的机位显示了精心调度,不过片子整体沉浸在自我熏陶和感知当中,很违背观众的观影意图,有些仪式感的场景和长镜头并不能完全理解!
不知道“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