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实验就是给了一系列暗示让人去暴力。
电影是导演意淫出来的监狱,里面的规则也是实验人员定的,他们真的有了解过监狱里面的规则吗?现在已经没有用水枪冲囚犯的规定了啊,而且囚犯生病了是要看医生的,这实验莫名其妙,对囚犯的惩罚不应该是劳动和隔离吗?群体惩罚?你在练兵吗?还要增加囚犯凝聚力?真正的监狱会这样做吗?最重要的人身安全规则却不遵守,根本就不是什么监狱实验,都是被实验规则玩死的。
别说什么真实实验就是这样的,实验原型也是坨屎,以实验的名义行使罪恶之实,这实验有哪门子参考价值?把武器给一群人,让他们管束另一群人,没有第三方管束,还不能讲道理,使劲让人往暴力方向想,能不疯吗?
天哪!每个人都手握终止游戏的权利,而且游戏没有强力的约束力,也就是薪水比较高的工作而已!你这样去侮辱别人,还能继续下去??侮辱别人的人也没有脑袋想想你这样做意味着什么??游戏结束啊!!出去等着挨揍报复??按照正常逻辑只能是你哄我我哄你,和和谐谐结束游戏。认为好的人都在想什么呢!!!??强行映射人性黑暗,故好片?!!厉害厉害!
《死亡实验》是根据一个真实的心理学实验改编的电影。实验设计者将被试者们带到一个模拟监狱中,让他们随机扮演“囚犯”和“狱警”的角色,并承诺他们实验保证安全,只需要在模拟监狱中度过两个星期,且期间遵守为他们各自的角色预先设置好的行为准则,就可以拿到一笔可观的报酬。
被试者们很快就入戏了,“囚犯”们一进入角色,就用衣服上的号码来称呼自己和对方,而“狱警”们一旦穿上制服、手拿警棍,就好像获得了一种权力。一开始,“狱警”们用一些小把戏和口头上的玩笑来冒犯“囚犯”,渐渐地,“狱警”们开始将这种权力蔓延至“囚犯”的饮食规矩中,强迫“囚犯”吃完他们并不想吃的东西。当“囚犯”表现出反抗,“狱警”就表现出一种虐待狂一般的病态人格。考虑到被规定不能伤害“囚犯”,“狱警”们就在规则范围之内极力羞辱“囚犯”。
难以想象环境对人的影响之大,原先关系友善的两个人,隶属不同权力阶层之后,就会迅速成为敌对的双方。
拥有权力的感觉就像多巴胺分泌过剩,令掌权者处于一种很嗨的状态,近乎于癫狂,它会削弱人的同理心和道德感,尤其是受过权力羞辱且信奉这种权力秩序的人,一旦掌握了权力,他就会将这种羞辱加诸于别人。
影片中“狱警”和“囚犯”第一次发生意外摩擦的时候,“狱警”们扭曲事实,将其解释为囚犯的挑衅。“囚犯”们因此被要求做俯卧撑作为惩罚,这让囚犯们感受到一种不被尊重的屈辱感。然而,掌握权力的一方对发生的事件有绝对的解释权。一旦有某个“囚犯”开始向“狱警”妥协、屈服,其他“囚犯”就会在环境的压力下不得不选择从众。但是囚犯的屈服不仅不会赢得尊重和和平,反而会引起“狱警”们更深层次的蔑视。有趣的是,“囚犯”们在屈服之后,为了不引起认知上的失调,只好安慰自己说,做俯卧撑其实并没有那么屈辱,反而有利于强身健体。
当“狱警”发现他们的行为没有任何成本,不会造成任何后果之后,他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滥用权力。影片中的一个“狱警”获得权力感之后,性欲随之增长,企图鸡奸一个“囚犯”;另一个“狱警”违背男主(囚犯)的个人意志,强行剃光他的头发,摧毁他的自尊,实施一种精神上的强奸;他们还暴力逼迫男主说出“自己就是一个囚犯”,从心理上摧毁他的个人意志。
这其实是因为,权力是想象的产物,它并不实际存在。但是,当一个人或群体在观念上被赋予权力,他就不自觉地想要在现实世界中获得这种权力的展现。也就是说,掌权者通过对他人的控制来获得这种虚假的权力感,上面这些暴力行为就是一种把权力化虚为实的手段。(划重点,实验世界中,掌权者通过性和暴力获得权力感,而男权社会中,男性也是通过性和暴力获得权力感。)
然而,正因为权力并不真实存在,所以,掌权者最害怕的就是受到质疑和挑战,这些质疑和挑战让他们不得不面对“权力是虚幻的”这一事实。为了维持他们的权力感,他们巧言令色,企图让下位者接受命运和规则。一旦他们遭遇反抗,就会释放人性中的恶,甚至不惜残害他人的生命。
男主在实验之前曾经说过,当正义无法实现时,受害者应该忍让,这样社会才能进步。但经受过实验中的暴力对待之后,他意识到,这些所谓前人的哲思都是狗屁。
他们应该反抗!
这个世界并不提倡以暴力解决问题,并不是因为它比原始社会更文明,而是因为掌权者不想告诉你,谁掌握了暴力,谁就掌握了权力(想想毛爷爷为什么说枪杆子里出政权)。他们希望你体面、讲理,但是,只有弱者才会讲理,强者不需要,他们使用暴力,他们无时无刻不将暴力作为一种潜在的、在紧急情况下可以使用,以使下位者屈服的工具。
但是,当“囚犯”们团结起来暴力反抗时,曾经的“狱警”们才意识到权力的虚幻,落荒而逃。
惊悚的是,这一场真实实验仅仅只进行了六天,就在人性的异化、疯狂的暴力中被迫终止。当被试者们一离开这个模拟环境,人与人之间没有了权力高低之分后,他们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荒谬,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更惊悚的是,“狱警”们刚开始进入游戏时,就将“囚犯”们称为girls、ladies、bitches。是的,对被试者们来说,这只是一场试验、游戏,但是对女性来说,游戏中的情景就是她们的真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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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告诉女性说,体格与地位存在直接联系,暴力是权力的坚实后盾。他们只告诉女性要保持白幼瘦,不要和男性暴力对抗,但我始终认为每一位女性都应该去训练自己的肌肉和技巧,这不是鼓动她们在遇到危险时不管不顾地正面对抗,而是为了让她们试着去体验自己身体的力量,身体上的力量又会进一步强健她心理上的力量,两种力量的汇聚将会形成一种微妙的气场,使她免于生活中大部分冒犯和侵犯。就像影片中的男主说的,“至少我们可以反抗”,而女性呢?她们有反抗的能力吗?
米尔格伦实验(Milgram experiment),又称(权力服从研究, Obedience to Authority Study)是一个非常知名的针对社会心理学的科学实验。实验的概念最先开始于1963年由耶鲁大学心理学家史坦利·米尔格伦(Stanley Milgram)在《变态心理学杂志》(Journal of Abnormal and Social Psychology )里所发表的Behavioral Study of Obedience 一文,稍后也在他于1974年出版的Obedience to Authority: An Experimental View里所讨论。这个实验的目的,是为了测试受测者,在遭遇权威者下达违背良心的命令时,人性所能发挥的拒绝力量到底有多少。
实验开始于1961年7月,也就是纳粹份子阿道夫·艾希曼被抓回耶路撒冷审判,被判死刑后的一年。米尔格伦设计了这个实验,便是为了测试“艾希曼以及其他千百万名参与了犹太人大屠杀的纳粹追随者,有没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服从了上级的命令呢?我们能称呼他们为大屠杀的凶手吗?”(Milgram, 1974)
米尔格伦在他的文章“服从的危险” (Milgram, 1974)里写道:
“在法律和哲学上有关服从的观点是意义非常重大的,但他们很少谈及人们在遇到实际情况时会采取怎样的行动。我在耶鲁大学设计了这个实验,便是为了测试一个普通的市民,只因一位辅助实验的科学家所下达的命令,而会愿意在另一个人身上加诸多少的痛苦。当主导实验的权威者命令参与者伤害另一个人,更加上参与者所听到的痛苦尖叫声,即使参与者受到如此强烈的道德不安,多数情况下权威者仍然得以继续命令他。实验显示了成年人对于权力者有多么大的服从意愿,去做出几乎任何尺度的行为,而我们必须尽快对这种现象进行研究和解释。”
实验方法
实验小组在报纸上刊登广告、和寄出许多邮递广告信,招募参与者前来耶鲁大学协助实验。实验地点选在大学的老旧校区中的一间地下室,地下室有两个以墙壁隔开的房间。广告上说明实验将进行约一小时,报酬是$4.50美元(大约为2006年的$20美元)。参与者年龄从20岁至50岁不等,包含各种教育背景,从小学毕业至博士学位都有。
参与者被告知这是一项关于“体罚对于学习行为的效用”的实验,并被告知自身将扮演“老师”的角色,以教导隔壁房间的另一位参与者——“学生”,然而学生事实上是由实验人员所假冒的。
参与者将被告知,他被随机挑选为担任“老师”,并获得了一张“答案卷”。实验小组并向他说明隔壁被挑选为“学生”的参与者也拿到了一张“题目卷”。但事实上两张纸都是“答案卷”,而所有真正的参与者都是“老师”。“老师”和“学生”分处不同房间,他们不能看到对方,但能隔著墙壁以声音互相沟通。有一位参与者甚至被事先告知隔壁参与者患有心脏疾病。
“老师”被给予一具据称从45伏特起跳的电击控制器,控制器连结至一具发电机,并被告知这具控制器能使隔壁的“学生”受到电击。“老师”所取得的答案卷上列出了一些搭配好的单字,而“老师”的任务便是教导隔壁的“学生”。老师会逐一朗读这些单字配对给学生听,朗读完毕后老师会开始考试,每个单字配对会念出四个单字选项让学生作答,学生会按下按钮以指出正确答案。如果学生答对了,老师会继续测验其他单字。如果学生答错了,老师会对学生施以电击,每逢作答错误,电击的瓦特数也会随之提升。
参与者将相信,学生每次作答错误会真的遭到电击,但事实上并没有电击产生。在隔壁房间里,由实验人员所假冒的学生打开录音机,录音机会搭配著发电机的动作而播放预先录制的尖叫声,随著电击伏特数提升也会有更为惊人的尖叫声。当瓦特数提升到一定程度后,假冒的学生会开始敲打墙壁,而在敲打墙壁数次后则会开始抱怨他患有心脏疾病。接下来当瓦特数继续提升一定程度后,学生将会突然保持沉默,停止作答、并停止尖叫和其他反应。
电压 “学生”的反应
75 V 嘟囔
120 V 痛叫
150 V 说,他想退出试验
200 V 大叫:“血管里的血都冻住了。”
300 V 拒绝回答问题
超过 330 V 静默
到这时许多参与者都表现出希望暂停实验以检查学生的状况。许多参与者在到达135伏特时暂停,并质疑这次实验的目的。一些人在获得了他们无须承担任何责任的保证后继续测验。一些人则在听到学生尖叫声时有点紧张地笑了出来。
若是参与者表示想要停止实验时,实验人员会依以下顺序这样子回覆他:
请继续。
这个实验需要你继续进行,请继续。
你继续进行是必要的。
你没有选择,你必须继续。
如果经过四次回覆的怂恿后,参与者仍然希望停止,那实验便会停止。否则,实验将继续进行,直到参与者施加的惩罚电流提升至最大的450伏特并持续三次后,实验才会停止。
结果
米尔格伦为整个实验过程和其结果录制了纪录片,纪录片名便是服从,纪录片的正版拷贝目前已经很难找到了。他接著与Harry From制作了5部的一系列受到这次实验影响的社会心理学影片[1]。这些影片都可以在宾夕法尼亚州立媒体中心找到。
在进行实验之前,米尔格伦曾对他的心理学家同事们做了预测实验结果的测验,他们全都认为只有少数几个人—10分之1甚至是只有1%,会狠下心来继续惩罚直到最大伏特数。
结果在米尔格伦的第一次实验中,百分之65(40人中超过27人)的参与者都达到了最大的450伏特惩罚—尽管他们都表现出不太舒服;每个人都在伏特数到达某种程度时暂停并质疑这项实验,一些人甚至说他们想退回实验的报酬。没有参与者在到达300伏特之前坚持停止。后来米尔格伦自己以及许多全世界的心理学家也做了类似或有所差异的实验,但都得到了类似的结果。为了证实这项实验,也有许多更改了架构的实验产生。
马里兰巴尔的摩郡大学(University of Maryland Baltimore County)的Thomas Blass博士(也是米尔格伦的传记—《电醒全世界的人》的作者)在重复进行了多次实验后得出了整合分析(Meta-analysis)的结果,他发现无论实验的时间和地点,每次实验都有一定比率的参与者愿意施加致命的伏特数,约在61%至66%之间。
对于实验结束时的情况所知不多,依据菲利普·津巴多(Philip Zimbardo)的回想,当时那些没有达到最高伏特数的参与者却也都没有坚持这项实验本身应该结束,也没有至隔壁房间探视“学生”,离开时也都没有询问实验人员的同意。
对实验的反应
实验本身受到了关于在科学实验上的伦理质疑,因为这项实验对参与者施加了极度强烈的情感压力(虽然这种压力可以说是由他们本身自由操作所造成的),尽管这项实验带来了对人类心理学研究的宝贵发现,许多现在的科学家会将这类实验视为是违反实验伦理的。
米尔格伦则辩护道,之后的调查发现当时的参与者中有84%称他们感觉“高兴”或“非常高兴”参与了这项实验,15%参与者选择中立态度(有92%的参与者做了事后的调查),之中许多人事后还向米尔格伦表达谢意。而且米尔格伦还不断接到这些前参与者想要再次协助他进行实验,甚至想加入他的研究团队。
六年后(也就是越战规模最大的时期),其中一个前参与者与米尔格伦联系,表示为何他们会感觉“高兴”参与了这项实验:
“1964年当我在进行实验时,虽然我相信我是在伤害某个人,但我完全不晓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当人们根据他们自己所信仰的事物并顺从的服从权力者行动时,很少人会意识到这点...请允许我这样认为,我被权力机关征召入伍,而这将会让我做出一些连我自己都会害怕的坏事. ... 如果我拒绝服兵役的良心申请(Conscientious Objector)不被权力机关所批准,我已经准备因此而去坐牢,这对我的良心而言是唯一的选择。我唯一的希望,是我那些同样被征召的伙伴们也能如此发挥他们的良心...”
不过,实验的经验并不是对每个参与者都有终身的改变。许多参与者都没有依据现代的实验标准被告知细节,离去时的面谈也显示许多参与者看起来仍没有理解到这项实验的真实情况。
实验所引起最主要的评论不在于实验方法的伦理争议,而在于实验所代表的意义。一位在1961年的耶鲁大学参与者在Jewish Currents杂志上写道,当他在担任“老师”的中途想要停止时,便是怀疑到“整个实验可能只是设计好,为了测试寻常美国民众会不会遵从命令违背道德良心—如同德国人在纳粹时期一样”而这便是实验的初衷之一。米尔格伦在他《服从的危险》一书中便称:“我们所面临的问题便是,我们在实验室里所制造的使人服从权力的环境,与我们所痛责的纳粹时代之间有怎么样的关联。”
http://www.psychspace.com/psych/viewnews-619.html
感觉不错,决对权利导致绝对腐败。人性是可怕的,当权利为自己拥有的时候,或是感觉到权利的诱惑后,都会拼命去拥有并保持它,人是最可怕的动物。就是片头所示的短片一样,弱肉强食。大概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吧。现实生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制度改变人性,真实的试验是对犯人暴力太严重而终止,而不是片中犯人的胜利
可以理解其表达的主题,但是某些剧情节点处的转折过于突兀。
权力是春药,谁吃谁发烧!故事疑点不少,实在禁不起推敲;好在演员表现不错,所以整体属于有可看性。比起同期、同一路数的《致命应聘》强。吊梢眉影帝Adrien Brody演技发挥正常,意外的是居然大秀上半身,倒是一道开胃菜~
比德国版差在哪里呢?男主角参加实验动机不同,美版单纯为了钱,带头造反也没头没脑,让人觉得他是个事逼。导演用了更刺激的画面,却显得很肤浅。结尾大家都莫名其妙恢复原来状态,更是逻辑不通。惠特克完全照搬《末代皇帝》里的样子。
怎么说呢,有点exam的影子,一个封闭的环境,给大家一个任务,来反映出人性!从人物的设置(Brody是个反战斗士,惠克特是个四十几岁还和母亲住在一起的基督徒),节奏把握和演员的表演上这部电影都是很不错的!问题出在一个是规则,红灯不是说好有暴力就亮的么,二是做这个实验的主体交待不清
配樂真不錯。看到男主角手握刀刃被割傷手掌時我的第一反應是:再也不能彈鋼琴了!(滾
权力的意志。
可怜的津巴多实验,被过度艺术化处理了。
主旨是想用理性的实验揭示人性,但电影却翻拍的很没逻辑,又僵硬、又刻意——还是原版好,虽然更压抑,但看着不来气。
动魄惊心,人性本恶
哪里有权力,哪里就有腐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实验室环境下邪眼与歪鼻的争斗。
这一部算是新翻拍的版本,令人印象深刻的开头,其实我们不比动物好多少
人性本兽,无分善恶!
很不错的创意,被导演讲烂了。另,Adrien Brody这两年接的片子可真不少。
一正一邪两人演技都不错,最后反击那段看得我爽呀哈哈垂死他们!
严格意义上这并非2001德国版的一个简单翻拍,虽然两者都基于著名的斯坦福监狱实验进行改编,但创作者的根本追问并不相同。禁闭在漆黑囚笼中的Adrien.Brody面对监视摄像头(镜头,camera)的那句质问“why don't you stop this?”,才是这部片子真正想要质疑和声讨的。
斯坦福监狱实验vs米尔格拉姆实验
虽然可能没有初始德国版的好(德国版还没看过),但它表达的意思和根据真实事件改变的事实让我震惊,一切都那么真实。在缺乏制度的情况下,被“人民”的权威会自然的变成暴君,镇压人民,慢慢失去所有的理性,完全的忘了,其实我们生来(进监狱)前都是平等的好人。看了感觉很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