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影评
1 ) 一个男人,三个女人
看过小刚导演的很多电影,基本上印象都是偏向幽默、诙谐的风格,而《手机》却是比较严肃,带有些许批判的意味,片子前后深刻地揭示了本片想表达的主题,引发思考。
简单一点来说,本片讲的是一个男人如何用谎言在三个女人之间游走,最后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巨大的代价。故事看似与手机无关,但是细节之处却能反映手机在人们生活中越来越广泛的使用和不断的变革。
严守一不仅仅只是作为故事中一个主要人物存在,我们通过他可以发现社会上许许多多与他相似的“同类”存在。作为电视台节目“有一说一”的一位主持人,屏幕前给人讲诚信之类的正能量话题,生活中却满口谎话地欺骗身边的女人,这完全与他的名字和他主持节目的名称矛盾,一定程度上有点讽刺的味道在。
故事中他的前妻于文娟是个比较正派的人,在看到武月给严守一发的短信之后得知两人私情,毅然决然和严守一离了婚,当时也没有提到自己有了身孕,直到孩子生了下来,也没有接受李守一一分钱。这点是我个人比较欣赏的。
沉雪和严守一可以说是一场“不打不相识”的恋情,记得严守一曾和费墨说过,武月只能给他带来片刻激情,关键时刻她还是以自己为重,只有沉雪直到为自己着想,表示沉雪才是自己心目中的妻子,相比于文娟,沉雪会显得更加开朗,喜欢偶尔撒娇,直接说出希望严守一不要和武月联系,她会主动去关心严守一,帮他清理剃须刀,但最终由于严守一谎话连篇,两人还是没有一个很好的结局。
再说武月,觉得一方面武月曾经也喜欢过严守一,片中有一幕在看严守一主持的节目时她躺在床上流下了眼泪。另一方面她也不排除有靠着严守一满足自己利益的嫌疑,比如在片子最后她取代了有一说一节目。
三个女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性格,而严守一能在这三个女人之间编谎话继而稳定她们的心,可谓是“用心良苦”,这样疲惫的生活有何意义?但谎话再美也终究敌不过事实,最终他还是遭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个惩罚是他应该承受的。
片中多次出现了手机,从一开始广播找人,可见当时手机还没有广泛使用,渐渐地,周围人都开始通过手机进行联系,由最初始的只能打打电话到后面用手机拍照录视频,其实都能表明手机已经慢慢开始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更新换代的也越来越快,而这一现象的背后也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
2 ) [戏梗]《手机》3次含沙射影,崔永元不炮轰才怪!
最近《手机2》开拍引起崔永元炮轰,想必大家都跟老衲一样充满了好奇心,崔永元为什么这么冲动,他疯了?
于是老衲去查了相关信息,发现这件事缘起冯小刚2003年的贺岁片《手机》,这部电影的主角叫严守一,他是谈话节目的主持人,因为手机而引发了他婚外恋的故事。这电影本来跟崔永元没关系,但当年电影上映前冯小刚邀请了崔永元见面并被记者抓拍到,于是电影上映后媒体捕风捉影猜测严守一的原型是崔永元,崔永元觉得自己被冯小刚摆了一刀,于是崔永元和《手机》由此结怨。
而电影《手机》中有很多情节就是含沙射影的崔永元,老衲今天就来带大家看看,《手机》中含沙射影的那些剧情。
话不多说,现在发车!
戏梗一:节目道歉
“大家晚上好,这里是《有一说一》,我是严守一。今天和大家讨论的话题是‘结婚几年是个坎’,这个节目的策划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女大学生小马,她现在还没有结婚。”
众人又笑了。严守一对这种利用调侃别人获取利益的手法也开始讨厌,但它在节目中屡试不爽。
严守一:“在讨论开始之前,我先向大家和电视机前的观众做一个检讨。上次在‘我们如今没发明’这期节目中,我把蒸汽机的发明者说成是牛顿。我们节目的总策划费墨先生,他是一名大学教授,和瓦特比较熟,便说蒸汽机不是牛顿发明的。刚才我给牛顿打了一个电话,牛顿也说蒸汽机比较平常,要发明咱就发现地球引力。看来我错了,在此我向广大的电视观众致以深深的歉意!”
严守一向电视镜头深深鞠了一躬。现场鼓掌,笑。
在严守一主持节目的时候,费墨和其他一些《有一说一》栏目的工作人员在导播室通过一排监视器在观看严守一的主持。当严守一说到费墨和给牛顿打电话时,众人笑了,都看费墨。费墨看着监视器,也笑了。
监视器中的严守一似乎已跨过了过去和现在给他积累的许多障碍,主持开始顺溜和忘我:“结婚几年是个坎?三年,五年?俗话说七年之痒。我现在结婚十年,已经过了这个坎,我主持节目倒是七年。现场有多少结婚七年以上的?”
[戏梗] 《手机》含沙射影崔永元之一:节目道歉_哔哩哔哩 (゜-゜)つロ 干杯~-bilibili
▲ 老衲有话说:小说中这一段主要是严守一在节目中以一个玩笑的方式向观众道歉,他上次在节目中把发明蒸汽机的瓦特说成了牛顿,并说给牛顿打电话引发观众大笑。
电影中为了更突显手机的主题,也为了让严守一这个幽默的道歉显得更自然,则把蒸汽机改成了电话,严守一把发明电话的贝尔说成了瓦特,并顺道说出给瓦特打了电话。
而这场戏是严守一独自一个人在台上讲话,小说中可以直接写他说了什么,但如果电影中一个人单独在镜头前说一大堆话就显得有些死板。所以这个镜头导演采用了移动拍摄,从广义说,运动拍摄的各种方式都为移动拍摄。但在通常的意义上,移动拍摄专指把摄影、摄像机安放在运载工具上,沿水平面在移动中拍摄对象。移动拍摄在这里的好处就是,让一个静态不动的主持人,变成了移动的镜头,死板的单口讲话变得更灵动。
而当年崔永元在一期节目中将刘备说的“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错说成了孟子说的话,在下期节目中他为此向电视观众道歉,还幽默地说给孟子打了电话。联想电影中的这一段,含沙射影不言而喻。
戏梗二:农村老家
三天之后,院墙砌好了,新门楼也盖起来了。严守一让两个厨子做了两桌酒席,在新院子摆开,招待大家。黑砖头买了一挂鞭炮,挂在新门楼上,“噼里啪啦”崩了一阵。十几个人抽着烟,散坐在两张桌子上。
费墨是客,被让到主桌的首席。沈雪也被两个厨子推坐在费墨旁边。费墨起身让严守一他奶,老太太坐在院中的枣树下,摇着头笑了。院墙和门楼已经砌好,她就不再说什么。沈雪也来让,黑砖头:“奶不会喝酒,不让她坐,吃饭时,给她盛碗菜就成了。”
严守一虽然是主人,但有黑砖头在,他就没有往桌前坐,系着围裙,在帮着厨子往桌上端菜。宴席开始之前,黑砖头煞有介事地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以主人身份说:“砌墙盖屋,是件大事,村里是来帮忙的,都因为说得着。靠娘忙了几天,不说别的了,喝!”
然后并没有让大家喝,而是拎着酒瓶,绕开众人,绕到费墨跟前,把酒往费墨面前的菜碟里倒。边倒边说:“费先生,你是北京来的客,来到俺这穷乡僻壤,俺是大老粗,几天来穷忙,对你照顾不周,所谓不周,是言语不周,饭菜也不周,请费先生海涵。”
[戏梗] 《手机》含沙射影崔永元之二:农村老家_哔哩哔哩 (゜-゜)つロ 干杯~-bilibili
▲ 老衲有话说:小说中这段主要写严守一农村老家盖完房子,邀请众人吃饭犒劳并庆祝新居落成之喜。在宴席上大家推杯换盏,互相敬酒。整个场面欢天喜地,热闹异常。
而电影为了展现欢天喜地,热闹异常这一场景,则一开始运用了大全景镜头拍摄,大全景包含整个拍摄主体及周遭大环境的画面,通常用来作影视作品的环境介绍,因此被叫做最广的镜头。
导演先用大全景展示了参与宴席的所有人的状态,而具体到人物见敬酒的镜头则换成了中景和半身景。中景,俗称“七分像”,指摄取人物小腿以上部分的镜头,或用来拍摄与此相当的场景的镜头,是表演性场面的常用景别。半身景,俗称“半身像”,指从腰部到头的景致,也称为“中近景”。
导演运用大全景到中景和半身景的切换,完成了文字中整体欢天喜地的场景到具体人物动作的变化。
崔永元的老家是河北农村,电影中严守一的老家是河南农村,阿弥陀佛,施主们有没有联想到什么?
戏梗三:美女接班
确实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好过。两个多小时。两人大汗淋漓,倒真像掉进了河里。由于出了汗,两人的酒倒醒了。床上的毯子,早被他们踢蹉到地上。完事后,两人一身光,并排躺在床上。喘息片刻,严守一吐出领带,想起身穿衣服,又被伍月扳倒在床上。这时伍月拿起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对着床上“啪”“啪”拍了几下,让严守一看手机画面。手机屏幕上是几张严守一和伍月的裸体照片。裸体上了手机有些变形,不像刚才的实际感觉那么好。
这时一阵疲惫袭上身来,严守一开始有些懊悔,一边说:“以后不能这样了。”
一边想将手机上的照片删掉,但手机一把被伍月夺了过去。
严守一:“知你换了新手机,有这功能。你拍它干什么?”
伍月:“留个纪念。”
严守一还夺那手机:“删了吧,别让人看见。”
伍月躲手机:“我就是想让人看见。”
严守一这时看伍月,发现伍月的神情有些不对。他一边拿过一件衬衫盖到自己身上,一边忽撸伍月的头:“别学傻,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我们只能这样。我跟沈雪,已经在一起大半年了。”
伍月:“我不是让你娶我。”
严守一看着伍月:“那你想干什么?”
伍月:“我给你前妻找了一个工作,你也给你前情人找一工作吧。”
严守一奇怪:“你不是有工作吗?”
伍月:“你们《有一说一》不是正招女主持人吗?我想去面试。”
[戏梗] 《手机》含沙射影崔永元之三:美女接班_哔哩哔哩 (゜-゜)つロ 干杯~-bilibili
▲ 老衲有话说:小说中伍月跟严守一亲热完之后用照片来要挟严守一,伍月想通过这个把柄,让严守一帮助他竞《有一说一》的主持人。
而照片是个静态的物件,在电影的表达中缺乏灵动性,而且艳照这种东西只能打马赛克。所以电影中把艳照改成了两人亲热的录音,这样观众不仅听得灵动,还可以避免审核问题。
而两人在宾馆里听录音也太静止了,直接拍出来就是两个人在那里保持姿势不动,未免太无聊。所以这段镜头一开始使用了摇动拍摄,摇动拍摄指摄影、摄像机位置不动,机身依托于三角架上的底盘作上下、左右、旋转等运动,使观众如同站在原地环顾、打量周围的人或事物。导演以此来避免了太过于静态而显得无聊的问题。
而崔永元当年的节目叫《实话实说》,严守一主持的节目叫《有一说一》,内容如出一辙。不仅如此,接替崔永元主持节目的是美女,接替严守一主持的也是伍月这个美女。这种含沙射影,怕是傻子都能懂的吧?
这是我们谷臻故事工场戏梗栏目的第20期推文,我们用原著小说和电影镜头对比,来帮助大家解读好故事。
* 本文文字及影视画面属于原版权方
3 ) 再看《手机》,发觉了冯小刚滑头和暧昧
早在五六年前,也就是本科的时候,看过了冯小刚在2003年的电影《手机》,那时候不知道这件事和崔永元竟然有这么大的牵连,更不知道这部电影直接影响了崔永元此后十几年的生活,不管是家庭、事业,还是自己的心理健康,我那时候还只是把它当做一个反映现代通信技术的社会问题片,因为手机和网络即时通信的发达,势必会改变原先的人际关系,正如片中费墨说的一句话“太近了,近的人都喘不过气喽!”
但是如今再次观看时,结合崔永元爆出的一系列事件,以及对《手机》和崔永元的复杂关系的了解,这部电影成为了一个十足的怪物,一个模棱两可的道德审判,没有人可以从这部电影中确切知道导演冯小刚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这在他两年前的电影《大腕》中却迥然不同,那部电影真正批判了现代传媒和广告效应,把社会的荒唐和可笑悉数抖落,直到你发现:所谓的社会热点,其实就是一次巨大的营销事件。
而《手机》这部电影却截然不同,这是一个借助手机通信讲述婚恋关系的伦理片,片中严守一历经了三个女人,前妻于文娟,虽然对这个角色刻画不多,但是从严守一奶奶的态度来看,这个女人绝对是个负责顾家的好媳妇;而第二个女人是直接导致严守一婚姻破裂的武月,由范冰冰饰演,她是一个出版社的编辑,但是却和严守一保持了三年多的婚外情关系,是个十足的小三,而从最后来看,她也城府颇深,有胆识有手腕。
最后一个女人是徐帆饰演的沈雪,这个女人是严守一在和于文娟离婚后,找到的女朋友,他在沈雪身上看到了于文娟的影子,觉得他是个顾家、贤惠的女人,和武月不同,她会想着严守一,很多事为他考虑,而不像武月那样只顾及自己的念头。
而从这里也看出了严守一的婚恋观:找媳妇——那种可以与之相伴一生的女人,尽量找相貌平平但是贤惠周到的女人,也就是心心念念想着丈夫,而自己又不会朝三暮四;但是在稳定的婚姻之外,还需要一个热情火辣、性感诱人的年轻女郎,对于她,不需要什么贤惠顾家,只需要一夜潇洒。
而在武月最后的威胁后,严守一和沈雪也走向了分手,而他自己那著名主持人的位子也被迫拱手相让给了武月。
在《手机》里面,这种婚恋观也同样复制到了节目策划人费墨的身上,他虽然总是找借口说自己和女学生只是“谈而论道”,但是最终还是因为和女学生掰扯不开的关系,毁了自己的家庭和人生。
这两个社会上层文化精英式的中年男性,都经历了这些破事,在《手机》中,这仿佛就是一个必然且不可逃避的事实,更为无耻地是:费墨在事情败露之后,竟然将这个“罪责”放到了手机头上,因为在他看来,如果是在中国古代科举制的时候,上京赶考两三年,在外面再怎么花天酒地,家里的黄脸婆也不知道,简而言之:手机误我!
这些中年男性精英分子掌握着社会上的绝大部分资源,他们只要防护措施做得好,在外面有几个小三并不困难,社会话语权、财富、人际背景,每一项都足以让出轨欲望分分钟膨胀,仅就这一点来说,冯小刚的《手机》并不虚假,它所反映的事件有着最基本的社会剧情,如同《蜗居》中的宋思明一样,坐拥宽大的房子,开着路虎越野车,还在房地产调控这块有着相当大的权力和手腕,想要沾花惹草,从来只需要一个眼神。
但是冯小刚无意探讨“这些男人”在饲养小三时的复杂内心,以及在志得意满后对于社会的游戏态度。
《手机》对于“严守一们”更多的叙事策略是:我的确希望可以堂堂正正搞外遇,可惜没有一个老婆愿意我这么做,那么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和性感女郎到宾馆偷腥,即使事情败露,那么也不觉得自己错了,我可以再去找下一个“于文娟们”,反正凭借我的身份,我可以这么做啊!但我却是一个“顾家”的男人,当我前妻有了我的孩子,我必会倾尽全力照顾她们;当前妻没工作了,我也要冒着风险给她找工作。总而言之:我虽然坏,但是作为“男人的责任”,我一个都不落下!
这种充满男权意味的潜叙事,其实在昭示着一个被他们默认的事实:所谓的“男人的责任”是我可以用经济物质罩着一切;而与此相对应的是,在我们辛苦拼搏一切后,我们也有“男人的特权”,那就是可以在妻子不知情的情况下偷腥沾荤。
因为在冯小刚的镜头下,严守一并不是一个负面人物,他照顾老家的亲戚,对奶奶十分孝敬,对于前妻呵护备至,对于儿子更是得忍受想见而不能见的痛苦;费墨也同样如此,虽然他最终被妻子识破和女学生的奸情,但是他却总是为自己辩护,说他本来是要开房,但是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他最后还是止步于和女学生“谈而论道”,所以,其实他是被冤枉的。
这种做了婊子还立贞洁牌坊,偷了荤腥还说是鱼自己跳到嘴里的,完全是一种虚伪和狡猾,然而冯小刚处理严守一和费墨并没有像处理《大腕》中的王小柱,也没有像处理《天下无贼》中的黎叔,他是用一种凄凉、残酷和无奈的情绪氤氲在影片的开头和结尾。
那首《牛三斤》的戏谑歌词竟然被处理成了一种挽歌和哀悼,而严守一作茧自缚的结局,在冯小刚的滑头和暧昧态度中,竟然平添了几分受害人的意味,仿佛是手机和现代通信残害了这个精英分子,仿佛一切的苦难和恶果都不是严守一的自作自受,而是被人栽赃陷害。
这种混乱而毫无批判态度的处理手段,连同崔永元最近爆出的事件连起来看,更是让人哭笑不得:银幕外,原本无辜的人却被“陷害”成搞小三的渣男;而银幕内,原本自作自受的渣男,却被洗白成一个有苦说不出的怨男。
这个社会,真的很奇妙。
4 ) 男人,有个女人等你回家
前几年过年关的时候,总是会有原来的同学三三两两聚会在一起。有一个好朋友是个男孩,读书的时候,总是称我为兄长,不过几年,就已经为人夫了,两口子都不漂亮,也不出色。
和他的妻子吃饭的时候是坐在一起,说起外遇的话题,她和我的观点不谋而和,我们都认为如果要是碰到自己的老公有了什么,只要大家还过得去,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我们都觉得,人生的路很长,我们都不能保证我们自己的思想会不会出轨。说道这个话题最后,我们还笑,只要他不是太过份,只要我们彼此都还有颜面。
事情过去了几年,我开始没往结婚上想,也有几年,电影电视里不断在讨论外遇,不过都与我无关了。如果有一样东西,你从来不会失去,大概就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得到过。
今年新年前和白羽一起去看了今年的贺岁片——《手机》,老调重弹,大概总是因为这曲子还没有过时,男人女人,就算不谈婚姻,爱情里占有和背叛也是永恒的话题。
故事的一开始是从河南某家农村里平淡地诉说了乡里第一部电话开通的时候,守一的表嫂坐着守一的自行车去打电话的情景,然后,在类似秦腔一样的哭音响起,哭得我心慌,那句歌词我依稀记得是:你的媳妇叫吕桂花,吕桂花让问问你,最近你还回来吗?
当镜头拉开,全部是矿工的人头,广播在继续找人,而这些男人,都没有表情,没有说话,我还以为是一部反应民工过年的片子,我没有想到,这个故事是在说,结婚女人对自己老公的牵挂,也没有想到,这是一个从古到今一直都有的话题。女人依靠男人,企盼稳定,而男人,也想有个家,可是他们又怕约束,还有怕“视觉疲倦”。不,我说错了,他们不是怕,这只是一个事实。虽然我们都在说,爱情消失了过后,还有感情可以维持在两个人中间。但是我们自欺欺人了,还是我们只是没有找到那一份“合适”呢?
故事里的墨非(张国立)说,如果这是在古代就好了,一个人上京赶考,要好几年才回家,你回来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对着严守一(葛优)说,相处了,几十年,是真的有点视觉疲倦了……
电影里,严守一是个节目主持人,他的生活在继续,他的节目也在继续,他的节目里不断地讨论着“诚实”、“心里有病”,可是他的生活仍然不可能改变这一切,拿起手机,他张口就是谎言,那谎言被丝毫也没迟疑的说出来,说得我们大家都知道他拿起手机会说什么,我们在电影院里笑,可是她的女人却笑不出来。
故事里有三个女人。
严守一的前妻于文娟,她是在家里拖地板的时候,接过了严守一情人的电话,然后在发现严守一外遇的时候,断然离婚,而在离婚后生了孩子才让严守一知道,他们离婚的时候,她怀孕了。
严守一的老师沈雪(徐帆),这是个很独立的新时代的女性,她是个认真的人,所以她有几出戏,一个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不能容忍严守一漠视她的教学,把严的手机扔进了垃圾桶。也是她的认真吧,她在下学夜不睡觉还要抓夜归的学生,也还有她为严守一代酒,这些是快乐的,后来,他们住在一起了,沈雪的地位就显得夹生了,他们不是夫妻,严的过去有一个老婆,而且是一个生了孩子的老婆,严的外面,还有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很年青的女人。最后沈雪在烛台前一根根地划着了火柴,此时,她在想什么呢?是在想,男人的心理总是如此,看穿看悟了?还是在感叹其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需要搜他的包,不需要知道太多的秘密呢?
严守一的情人武月(范冰冰),这里忍不住要称赞她几句,虽然我觉得她演这个角色,应该有更多人不喜欢她,但她确实演得很有神采,漂亮,青春,还有疯狂。
故事的报幕很有新意,导演编辑,作词作曲,每个人都是存在《手机》电话号码薄的一个名字。是的,我们的生活在改变,男人过去出去工作,女人不会知道他身边发生的世界,广播找人,现在,通讯如此发达,你的手边有一部手机,所以她找得到你,她也不放心,她找不到你,她也不放心。
手机做得越来越好,可以录音了,可以发彩信了,可以拍摄了,是我们的生活空间受到了挤压,还是我们阴暗的心里没处可躲呢?
其实我无意讨论什么道德问题。这方面我有些冷漠。这本来就是个对错无法分得太清的世界。
只是觉得很有趣,还有几个有趣的片断。
墨非和严守一说,女人和女人站在了一起,最怕就是“结盟”呀。
但其实,男人互相为彼此掩饰,女人则互相妒忌。
里面李燕在知道自己老公有外遇后,和深雪一起去电信局查手机的通话记录,李燕没有劝慰,对话里多少有些兴灾乐祸,还有一点挑拨离间。
在这个故事里严守一的外甥女来京考试,主考官要她表演一段小品是她爸回来后干的第一件事情,结果外甥女冲门而出,再没有进来,原来她爸回来第一件事是串门。沈雪问她,你就不会编一编,他就不兴和你妈说说话?小姑娘硬着脖子说,“他们没话说。”
这个实在的小姑娘当然不会选上。
所以我们知道生活本来就改变了我们,我们已经习惯了谎言,也许也在不停地说谎。
女人是不是你不敢承受,有一天你的婚姻也是走到无话可说的地步呢?
但是我们还是在等,还是在问。
于是那首歌仍然在响起。
“你的媳妇叫吕桂花,吕桂花让问问你,最近你还回来吗?”
……
……
……
5 ) 骨子里是流氓就坦坦荡荡当流氓嘛
因为最近小崔的抨击,才好奇来看这个片子。本来觉得小崔大惊小怪了,文艺创作本来就取材于生活,塑造的角色道德上有瑕疵,也不等于被借鉴经历者为人也是如此,退一步说即使是有意恶意影射,只要你没做过,让它影射去,观众又不傻。看完了才发现,这片子的确恶心,也可以看出编剧和导演的确恶俗,恶俗也就罢了,还装出了一副批判现实主义的嘴脸。
客观呈现社会现实不等于没有态度
中年男人偷情,任何人都已经见怪不怪,特别是一些有点成就的中年男人,不偷情似乎都不符合自己的身份,民间的主流价值观就是如此,特别是人到中年,一身的疲惫,偷情这种只是私德上败坏的事,不值得大惊小怪,谁还没个人性上的弱点?你看严守一,偷情是偷情,对前妻和孩子还是很负责任,满嘴跑火车,但是对奶奶也是真的有孝心,很现实的人设了。
然后呢?冯小刚想反映什么呢?中年成功男人迷失了自己?科技的发展离间了人与人之间真诚的情感?看起来好像是,但其实并没有。
冯小刚立场非常模糊(就像他后来拍《芳华》一样),他对偷情的主角非常同情,对费墨偷情也很同情,你看,古往今来都是如此,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现在只是因为科技发达了才容易暴露,这是在说妈的都是手机的错,如果不是手机,老婆也不会离开我,孩子我也有了。但是这种价值观怎么能大声说出来呢!当然不行。
所以,片子最后,冯小刚让严守一没赶上见奶奶的最后一面,还在奶奶的葬礼上把手机烧了,看起来是在悔过自己忘了初心。最后,侄女拿来的新款手机拍到严守一惊恐的表情,非常像是批判科技(手机)对人的异化。但是这么解读,逻辑上是不通的。拿武月上位来举例子,武月是因为录到严守一与自己偷情的音频而上位的,严守一被迫辞职,手机在这里扮演了一个要挟的工具,这哪里是手机对人的异化?手机明明成了纠偏的工具。手机轻易地让一些人龌龊的念头大白天下,增加了这些人违背社会公序良俗的成本,有助于人自省自律,是人类的好朋友才对。
冯导的态度并非立意批判而在于媚俗
冯小刚态度暧昧其实很好理解。他骨子里就是个拍娱乐片赚钱的导演,他的眼界他的思想他的才华他的趣味,都在说明这一点,他的电影总是在追求社会热点,总是在讨好市场讨好观众,按说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电影也没什么,但他又想表达对社会对历史的看法,这种表达由于他思想的浅薄、才华的限制以及害怕市场的不接受,而显得隔靴搔痒。他电影里的长得像批判的东西,都是扭曲真实自我表达、媚俗的结果。
所以冯小刚的很多电影显得很矛盾。比如这部《手机》,看起来像是批判人被手机控制了,实际上是在为偷情的人开脱,如果你真是从人性弱点和社会环境出发,要客观展示偷情者偷情的原因,要客观展示人为什么随时撒谎的原因,那就彻底一点、坦荡一点,把这些人的纠结拍出来,即使三观不正,会冒犯观众,那也算是坚持自我。
话说回来,一个导演选择什么题材,很大程度上已经反映了该导演的趣味,骨子里是流氓,再怎么伪装也还是有流氓气息。
6 ) Cell Phone and the Cinema of Infidelity
Cell Phone (2003) marks the culmination of the popular cultural preoccupation with infidelity. A famous TV talk show host Yan Shouyi, tries without success to maintain the delicate network of lies and concealments that allow him to have two different mistresses in addition to his estranged wife.
The story starts in a small town where the town’s first telephone, which signifies the modernization in China, has just been installed. In a small village nearby, a young man Yan Shouyi takes a peasant woman to the town to make a phone call to her husband. About twenty years later, the middle-aged Yan Shouyi has already become a popular TV talk show host in a big city, owning a wife, a nice job, a BMW, and a mistress. His life and work would not have taken this path if he had not been equipped with a cell phone, the latest wireless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 But the Cell Phone also causes the end of his marriage: his wife accidentally answers a phone call from his mistress complaining about his absence from a date.
After getting a divorce, Yan starts a new relationship with a college teacher, Shen Xue, while still occasionally dating his old mistress, Wu Yue. On the several occasions when his double life is about to be discovered by Shen, Yan deftly covers the truth with lies. His close friend Fei Muo, a university professor and producer for his television show, is also involved in a similar love affair with a graduate student, which is soon discovered by his wife. Eventually, Yan’s infidelity is discovered by Shen who sees a digital picture of Yan and Wu making love, a picture taken by the digital camera built into Wu’s new cell phone. Not only is Yan’s relationship destroyed, his career also ends as Wu threatens to expose their relationship and takes over his position as the talk show host. At the end of the film, throwing his cell phone into fire, Yan swears that he will never again own one. Then after a dip-to-black, the film welcomes a second ending, Yan’s niece, who is also from the same village, becomes a cell phone saleswoman and comes to demonstrate the latest product to his uncle Yan. (Zhang, 135)
Given the obvious Marxist bent of Cell Phone’s rhetoric and its fable-like narrative of the dangers of commodity fetishism, one might easily conclude the film as criticism of the effects of rapid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in urban China, and denial of male dominance. However, underneath this reading which is merely based on the resolution provided by the film, we can find both the cultural underpinning and ideological impacts of the film, whether they are conscious directorial decisions or not, are the other way around.
The film is based on patriarchal and post-socialist assumptions in the first place. The leading character, wealthy, successful TV host Yan Shouyi, is representing the controlling patriarchal order and the ruling class. The young and charming mistress Wu Yue, on the other hand, is a sexual object and an oppressed worker reinforcing and perpetuating an exploitative capitalistic scheme. Yu Wenjuan, the pregnant wife and later the mother of Yan’s only child, is a cheap labor whose family value in undertaking housework and fostering children is totally underestimated and neglected by both the character Yan and the filmmaker Feng. Shen Xue, the successor of Yu and Wu, is a wonderful replacement of the two women, since she functions as both mistress and wife and has the highest total value. Therefore, marriage and divorce follow the rules of product exchange. The values of women as sexual commodities are estimated by their male owner, based on evaluation and grading of their sexual attractiveness and productivity among others.
In the second place, the narration neglects and degrades women’s family values.
While there are scenes of Yan Shouyi working at the TV station and attending meeting with his colleagues, which confirms his value in production, there is hardly any scene of the women working. In addition, among the values of women, the four structures proposed by Mitchell, sexuality is emphasized against reproduction, and socialization. While there are a lot of scenes of Yan Shouyi flirting and having fun with her young and passionate mistress Wu Yue, there is hardly any scene of him and the older and less attractive wife spending time together. The cinematic representation of the reproduction process of Yan’s first wife is almost absent in the film. Having been pregnant for months, Yu Wenjuan did not inform her husband at all, and Yan is only informed several months after divorce by his ex-brother-in-law that his first wife had already given birth to their baby and needs money from him.
Hiding behind socialization of children and the new motherhood are deeper oppressions of women. Spending a lot of time and energy nurturing the kid, the woman Yu did not get the compensation in improving her own social status; instead she lost her job in the big city after she went back to her hometown. As the value of socialization of children is often neglected by the society, this part of the plot is also omitted in the film, and is only told through Yan’s narration, serving as an obstacle that hinders and adds drama to Yan’s women pursuing career. As her value looks invisible, Yan replaces his first wife not with his mistress whose value only lies in sexuality, but with a beautiful college professor Shen Xue who seems to be a more serious and proper wife candidate, but also has the sexual disposition of a mistress.
From Yan’s perspective, all the three women can be valued on a materialistic basis. Women become commodities, and their sexual attractiveness, job, education status are all counted in their exchange value while man is the buyer who has the right of choice because of his economic power and dominance in a patriarchal society.
Extramarital relationship is a fatal violation of Chinese social norms and a tradition that often punishes the woman for such “immoral transgression” (Cui 181). In Cell Phone, the mistress Wu Yue, became the conflict's cause and the incarnation of immorality instead of the Male character Yan Shouyi. As an advanced prostitute, she would love to sell her body in exchange for money and power. And, ultimately, she threatens to replace Yan Shouyi as a television talk show host by using the photo she took in her cell phone. Thus, Yan Shouyi becomes the victimized character pitied by the audiences instead of the evil woman.
The resolution of the film, Yan Shouyi’s abandoning of the cell phone, which may seem like a self-criticism, is actually a displacement and denial of the guilt and regret by reprimanding the modern technology and communication device. Cell phone becomes the scapegoat for Yan Shouyi, the hypocritical and immoral character, and therefore the patriarchal and capitalist order behind the story, which was supposedly to be criticized, is actually being extended sympathy.
Depicted as the direct cause of all the conflicts between the protagonist and the three female characters, cell phone, the symbol of post-socialist modernity seems to be criticized. Rui concludes that Cell Phone addresses the subject through the director’s satirical take on consumerism and his exposure of the moral crises and ethical issues brought by expansion of high technology into our everyday lives (Zhang, 136). However, in the first 90 minutes of the film, a fantasy of the patriarchal and post-socialist (capitalist) utopia was already created for the male audiences: mistress as a symbol and accessory of urban success. Female audiences were also given a utilitarian fantasy integrated with the narcissistic and masochistic visual pleasure: being someone’s mistress is the shortcut to wealth and success. Thus, the film belittles the value of women, and denies women's independent existential meaning.
In addition to the narrative constructed to propagate the attractive image of the “successful personage” that has represented the “new ideology” of contemporary China, an image that endorses a reality of growing class differences and income disparities, Feng Xiaogang adopts a lot of meta-cinematic elements in Cell Phone to offset the seriousness of his own criticism, a technique abundantly used in his early films. There are ample shots within the TV station, such as the staff operating camera, and outtakes of the TV host Yan who says his lines wrong, that remind the audiences to question the authenticity of their own movie watching experience. There is also a lot of inserting advertisements for cell phones that deconstructs the movie’s final critical stance towards post-socialist modernity. As the audiences identify and follow the male protagonist throughout the film, they highly enjoy and celebrate his material wealth and “romantic affairs” brought about by his professional success in the patriarchal and post-socialist order. In the meantime, they also accept a message that all women, whether they are educated or not, college professor or press editor, wife or mistress, are all annexed to the life of men.
As McGrath noticed, the basic narrative structure of Cell Phone already had become so common by the end of the 1990s as to constitute a cinematic genre in itself, a genre that offers fable-like narratives of the moral dilemmas confronted by protagonists facing dramatic changes in personal economics as well as libidinal possibilities in the reform era. In such films, a man takes on one or more extramarital lovers after achieving some sort of economic success and social elevation (McGrath, 98). In many cases, a man’s ability to defy his wife is supported by both his male role and some sort of economic success. Even though these films reveal the social issues of the oppression of women, they neither provide a solution nor hold a feministic point of view that attempt to liberate women. Instead, they stand in line with the successful male protagonists, and celebrate the current patriarchal and post-socialist status quo. In a word, these films are women-concerned, but not at all feminist films.
Supposedly a subgenre of family melodrama that aims to criticize the social immorality and educate the audiences, the actual impact of the “cinema of infidelity” is rather doubtful. An example is the sex diary scandal of Han Feng, the former senior tobacco official, which culminates the “mistress fashion” in 2010. Even more dramatic than Feng’s films, the purported diary, written in graphic detail, includes boasts that Han was enjoying sex romps with many different women while taking bribes and attending banquets. Populated by Internet users, Han’s case is just one in a million of the government officials and the privileged stratum in Mainland China.
「处心积虑证明在乎你。」这种谎言的遮羞布还真是张口就来啊。这部电影中的男性都花心,女性都悲哀。相对于“正房”们刨根问底的自寻烦恼,反倒是武月显得通透。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知道自己得不到什么。青岛旅馆里那一滴泪来得很灵,画龙点睛,让武月成为这部电影中最鲜活的配角。
冯小刚的电影总能直击人心,讽刺中的现实,戏谑中的悲哀。
最近因为手机2掀起轩然大波,所以又回看一下这部片子。感觉剧本还是很扎实的,确实有影射崔的意思,不怪小崔郁闷了
《手机》的手机过时了,《手机》的故事却不会过时,人的贪婪、懦弱、背叛在科技时代只会被放大,有人把电影当喜剧看,我却觉得能当警示恒言看
范姐姐最高~~~~
当年刚开始出现手机,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限制一下子就没有了,可是靠得太近,也很容易产生矛盾。没有手机的时候无论自己干什么,也没有人来打扰而且无人知晓,可是因为手机,人与人之间架起了一种直接的联系,做过的事情也没有办法轻易摆脱了。当下更需要这一部电影的价值观,智能手机的普及、视频通话的兴盛,这些东西都把我们每个人拉得太近了,我微信设置了自动拒绝语音通话,这也被我身边的人说过很多次,有的人也说我不正常,所以有事儿能直接给我发消息可以不要一个语音通话直接甩过来吗?但是这部电影我还是感觉缺了什么,因为讲的是出轨,这本身就是一件亏心事儿,把出轨被发现的缘由安在了手机上面,我也感觉手机有点冤枉。
牛三斤,牛三斤。
电影本身拍的还可以,但是影射抹黑别人的做法的确不地道
国产电影中有一股风气,就是痞子当道,鉴于编剧、导演的水平和格局,拍出来的净是些劈腿啊睡学生啊这种流氓才会干的事情。这部片就算其一。
时隔十几年依然觉得这部电影仍然具备现实意义。
牛三斤 牛三斤 你的对象叫吕桂花 吕桂花叫我问问你 最近你还要回来吗
这片把男人那点儿秘密都说出来了,戏谑之余,确实有可挖掘的东西,冯小刚最有内容的一部片子~~
弹幕说“聪明的女人闭一只眼 愚蠢的女人亲手毁掉婚姻”、“知道的越多越伤心”、“查账单的女人有病”…弹幕确实和剧情一样讽刺 请问要这样的人渣有何用 要这样畸形的爱情有何意义 送一首歌给各位渣大爷:啊人渣再见 啊人渣再见 人渣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至今仍觉得这是冯小刚最好的片子,因为提出了时代问题,接地气,不乱甩段子卖贫嘴,当然大部分要归功于刘震云的原作。徐帆的表演风格恰好对了这个角色,后面片子都过火,跟冯导的心气儿一样。
真实的讽刺了当下社会现实,我个人感觉教育意义大于故事本身!
真的是把生活展现在舞台上,我们感情生活并不轰轰烈烈,但平凡的生活却处处是陷阱
冯小刚很多老电影拿到今天依然很有意义
你看看冯小刚电影的现实意义,多么深重啊~里面的范爷多么威武啊~
片子本身可以,不评价。小时候只看到过结尾,也不知影射谁,心想是多大仇撕成这样?刚刚看完全片改变了看法,我要是崔,能把他们撕出银河系。
最近因为崔永元的事情看了一下这部电影。就电影本身来说拍的不错,至于崔与冯的恩怨,还是支持崔。这事儿,还是冯导做的不地道在先。打交道嘛,有来有往,你不地道就别怪别人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