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美剧讲生活,这一部,是就历史,不是印第安,不是殖民者,不是拓荒者,是最初的美国历史。低估它的,是因为没有听到每一帧里稗谷晰晰其实是印第安人的呜咽,每一副荒原落日都是拓荒者坚毅和混沌的执着。
不爱说话,是因为什么?
不是所有的苦难,需要大张旗鼓
不过都是一刹那,很快被遗忘
又
不断重复
我写了《The English》的同人,放在日记里,欢迎阅读。已经写完了,正在一章一章上。
【summary】
这是补漏原剧缺失的一幕。在“科妮莉亚独闯水上杀手的寨子,说我是为伊莱惠普而来”到他俩第一次牵手之间。
因为我觉得水上杀手绝不可能这么轻易放他们走,他俩一定是要经过斗争才能过这一关的,不论是智斗,还是使用暴力。当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这种联手的抗争一定有趣又动人。
另外我还试图通过这个小说解释一些我没看懂或者原剧没有说清楚的细节。比如:
拥吻之夜,伊莱曾经抚摸科妮莉亚的脖子说了一句“here”,here到底有什么?
为什么他们拥吻之前,伊莱的红色毯子已经放在他们俩地垫的中间?
白月在跟随他俩这半个多月里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白月和科妮莉亚感情这么深?
为什么13年后白月能立刻认出科妮莉亚?
第一章 讨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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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冰窟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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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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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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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手铐和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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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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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黑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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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红毯子(with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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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如果没有你(without you)
本文涉及剧透,慎入!
这部剧刚出来的时候有些评论把这部剧的主题跟殖民主义联系起来,当时我很不喜欢。不要什么都跟ZZ和批判联系起来,看剧而已,单纯地好好地看个剧不行吗?!
一度我也是CP党,被男女主的爱情感动得稀里哗啦夜不能眠,在豆瓣刷了好些帖子和回复。 然而,我承认我是浅薄的,浮光掠影的。没有好好看剧的竟然是我自己。因为细想剧情的时候,突然浮现出一个问题:女主15年前知不知道查克河大屠杀?
于是我仔细看了我最不想看的第四集(这一集有些情节太残酷,以至于观剧的我都有点心理受创的感觉,所以一直没有仔细再回看)尤其是梅尔蒙特找女主的场景。
原来女主十五年前是知道查克河大屠杀的!
梅尔蒙特一开始欺骗女主说她的未婚夫托马斯参与了mass murder,但是被抓是因为参与了“未经授权使用女性”的行为,而非mass murder。女主的台词是“也许他应该坐牢。” 梅尔蒙特再接再厉,继续巧舌如簧试图说服她。梅尔蒙特劝她把此事隐瞒下来,为了托马斯也是为了公司。女主最终同意了!! mass murder中那么多人的性命在公司和亲近的人之前显然是可以忽视的。她竟然糊涂至此,令人十分失望。
后来梅尔蒙特再次来到,托马斯的信已经先他一步到达女主手里,托马斯信中应该告诉了女主是梅尔蒙特参与了mass murder, 所以女主很坚决的骂梅尔蒙特是liar,thief,killer,她说她会告诉父亲,梅尔蒙特走不出街角就会被抓起来。她骂得很对,但是对比之前她愿意隐瞒托马斯参与了mass murder(托马斯事实上没有参与大屠杀,但是她之前以为托马斯参与了),这是双标!非常严重的双标!!
由于对女主印象的改变,我重新回看了男女主整段爱情关系。
一切都是起源于女主。女主说服贵族父亲去美国投资,所以托马斯和梅尔蒙特才会被派去西部,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包括梅尔蒙特怂恿并参与查克河大屠杀;男主Eli Whipp回家的路上才会遇上参与大屠杀的四个人(以下简称大屠杀四人组)。
十五年后,她和男主Eli Whipp相遇。他们俩对家有共同的渴望,一路相伴从而产生爱情。女主在此期间,天真,善良,无畏。
但是到最后复仇的时候,面对真正的恶,女主退缩了,抖抖索索下不去手。跟十五年前相比,她还是老样子,天真和善良底下,始终缺乏坚定和明确的信念。她不关注真正的恶行,令她的天真善良在此时此刻变成了软弱。而梅尔蒙特看透了她性格中的软弱,所以才会笃定的说“你下不了手的,因为你儿子的一部分还在我身上活着”。反而是玛莎迈尔斯,果断的朝梅尔蒙特开枪,最后Eli补刀并且主动承担一切杀人的责任。这是两个勇敢的人物,Eli跟十五年前相比,更具高贵品质。
为什么我说女主不关注真正的恶?看似为了家人,实际上她放弃了大是大非的原则。十五年前为了维护公司和托马斯,她愿意漠视大屠杀这一极大的罪恶行为;十五年后,面对真正的恶人,她的眼里仍然只看得到“因为他是儿子的父亲”所以她犹豫着下不了手,她愿意忽略梅尔蒙特的恶行以及给他人带来的苦难。
对于查克河大屠杀,托马斯一直自责未能阻止它的发生然后在自己身上打上代表耻辱的“DD”的烙印 + 赎罪式的用十五年来开发这片地区,Eli当年纯粹路过但是十五年后为自己当年“none of my business”的态度自责不已,最终杀死了梅尔蒙特。对比起来,女主十五年来一点都没有长进,境界差得太远。
女主的这种软弱,令她最终和Eli的分开,几乎成了必然。在Eli问她“你见过多少次杀戮”之后,她同意离开。我和豆友@in the stars曾经讨论过她此时的心态,我们当时都认同一个观点:是她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成为Eli逃亡过程中的负担,所以愿意分开。但是现在看来,这何尝不是再次的软弱?她总是在关键时刻为了一些看似不得已的理由放弃更重要的原则。在生死与共的问题面前,她并不是没有能力:她的枪法和剑术都很精准,她辩才了得,她也会为Eli全心付出,再坚持下去未尝没有机会共创前程,但是她又一次放弃了。
写到这里,我开始觉得虽然女主和Eli对于家有着共同的执著和眷恋,但是两个人在最后分开十分合理。
说回文章开头关于本剧反应殖民主义的话题。
第四集中,十五年前的女主穿着射箭服装,兴奋的说自己经常长时间看着两幅印第安人主题的画,想象自己身处其中;后来又说是自己说服父亲去美国投资。
女主在看着墙上的画的时候,想象自己身处其中的时候,她不会想象得到西部的原住民面临着什么样的困境;女主也不会想到去美国西部投资实质上给当地土著居民带去了什么。当得知查克河大屠杀的时候,她的应对中体现出双重标准。这样的她,令我想起历史学家Simon Schama对殖民主义盛行的英国维多利亚时代(1837-1901)上层社会的描述:当时英国社会上层阶级并不是铁石心肠的冷漠怪物。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是仅仅具有良好意愿而已。他们普遍认为英帝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社会,因为它建立在美德之上。帝国的力量不用军事实力来衡量,而是用“对消除贫困,无知和疾病作出的无私奉献”来衡量。 他们会接收那些残缺的文明,然后治愈这些残缺。 假以时日,千百万计的人们会开化并且有能力自治。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会离开。他们把这些开化的人视为自由梦想的孩子。孩子们会感激,奉献,平和,自由。 但是事实的发展和走向却未能如他们所愿,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翻译一般,原文在此:The men and women who had sat at their desks, played out their chukkas and danced in the club were not monsters of hard-hearted indifference. They had, many of them, only the very best intentions. They had in fact a vision that their empire was the best the world had ever seen because it was built on virtue. It’s power was to be measured not in Gatling guns, but in an unselfish dedication to eradicating poverty, ignorance and disease. We would take the whole cultures crippled by these maladies and stand them on their own feet. In the fullness of time, so the theory went, the millions will become civilized enough to govern themselves, and we would leave them, the children of our liberal dream, grateful, devoted, peaceful and, this was the bonus for the modern world, free. It didn’t exactly work out like that, did it? So what went wrong? –A history of Britain by Simon Schama. )
等到十五年后,女主亲自到了西部,才会意识到原住民经历过/经历着什么。她一路上所看到的,所经历的,Eli的每一次诉说,都是西部原住民的血泪史。等她回到英国,再对着这两幅画的时候,也许所思所想才会不那么“仅仅具有良好意愿”。
【第六幕】支线
时间地点:1890年,怀俄明州凯恩县霍克斯姆镇
《long time traverller》这首曲调词意类近送葬歌,从上一幕末尾一直延续到这一幕开头。
托马斯在暮色的最后一缕余光中沉思,牛栏里只剩少部分牛了。最后站起来离开。15年的艰苦奋斗,于今一败涂地。这首歌,暗示了托马斯也在走向死亡。
天亮了,牛栏空了。
被马歇尔治安官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老头回到镇子里,听说托马斯已经彻底离开,而马歇尔去给迈尔斯太太送牛去了。大家都欣慰地笑了,“感动还是疯了,随你怎么想”。
所以那牛栏里剩余的牛,托马斯最后还是还给了迈尔斯太太,他的内心始终是那个虽然野心勃勃但不泯人性的English gentleman
此时,风尘仆仆的伊莱和科妮也赶到了这个镇子。抬头,望着那个恶魔的名字:梅尔蒙特。
科妮打听大卫梅尔蒙特,得知他在附近钻井。
伊莱打听比利迈尔斯,得知他已死,但寡妇还在。
科妮决定找当地治安官,助手老头说巧了,治安官给比利的寡妇送牛去了,我自己也要去(复命),一起吧。
【第七幕】主线
送牛到玛莎家的治安官,受到了玛莎的感激。他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嫁给比利迈尔斯,却听到了一段她辛酸的故事。
玛莎父母1877年被梅尔蒙特骗到阿拉莫萨金矿淘金,破产了。玛莎被梅尔蒙特强奸怀孕(又来!)所以没有逃走,只是带着私生子没有什么选择,只能嫁给比利凑合过。她很爱儿子,这样形容他:我坚硬的外壳下有了一个最温柔的心跳。简直是怀俄明版科妮的悲剧…
但她从没有让比利有机会碰她,也许这是比利家暴她的原因之一。也幸好她做到了,不然…
聊着,玛莎的儿子杰德(这孩子挺好看)发现瘦凯利浑身是血地走过来,昏到在地。在救助他时,他们遇到了过来找玛莎的伊莱一行。
他们把瘦凯利带回比利迈尔斯的屋子。一切线索在现实交汇了。
通过对瘦凯利身上弹壳的分析,伊莱指着比利家那张四人合影,告诉大家:他的枪伤是.58加特林机枪打的,射击他的那个人是杰罗姆(当初屠杀四人组领头的下士)。
他一一问起前面3人的情况,回忆1875年惨案,直到突然发现照片一边还有些东西。扯出照片,发现最右边被折起来了,被折起的这个人就是大卫梅尔蒙特。
这是伊莱唯一不知道名字的人,所以即使他知道科妮在找大卫,也不知道大卫就是当年那个疯狗一样对他乱吠的屠杀者之一。
而科妮没有听大卫提起过比利迈尔斯这些同伙的名字,所以知道伊莱在找这个人,却不知道此人和大卫有关。
听到这个名字,科妮一下子站了起来。
在场的人,从不同的渠道那里,都知道了这四人制造了1875年对夏延人的屠杀。
科妮1875年从大卫自己那里听到,伊莱亲眼看到,治安官从托马斯那里知道,老头助手从黑人军官那里知道。
但有一件事,只有老头助手知道:这三个人在黑寡妇的妓院被传染了梅毒。
镜头,在科妮、伊莱和玛莎脸上轮转。
伊莱震惊和愤怒:科妮要找的杀子仇人,竟然是这四人中的一个!
科妮木然:这个禽兽,他在这里,他是这样得的病…
伊莱看着她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慢慢走过来,每一步都像踏在地狱烈火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开了,让她走到那张照片前辨认。
玛莎惊恐:什么!梅毒!那…大卫他…
而马歇尔治安官终于理清楚了他查的2个案子是怎么回事:弗林杀了太太,太太手上的“牛痘”是梅毒疮,弗林也得了。比利为了确认是不是梅毒,去掘了弗林的尸体……
科妮:不止他们(3个军人)得了(梅毒),还有大卫梅尔蒙特也得了。
科妮得梅毒的悬案,终于完成了最后一块拼图。
听到这一切的伊莱看向科妮,脸上阴云密布,泪水若隐若现,心疼得揪成一团。
玛莎嘴唇颤抖,杰德知道自己是大卫强奸母亲得到的孩子。玛莎第一反应是保护他,厉声命令他出去,不要再听了。但杰德是个少年了,他懂了:自己的生父不仅是个禽兽,还可能传染了母亲和他绝症!
他冲了过去,怒不可遏地抓下照片上方的佩刀,一下捣毁了照片。
伊莱一把把科妮护到身后,避免她被这个疯狂的少年撞到。但他知道这孩子不是冲他们来的,所以没有动手。
杰德拎着刀冲出门,抽刀砍桩子,刀被砍断了。
科妮从玛莎的反应看出来,杰德是大卫的儿子。她问了玛莎和杰德的身体没有症状,结合自己对梅毒的了解,判断这母子俩并没有被传染。
玛莎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幸运,问科妮是怎么知道的。
科妮:因为我得了。他传染给我的。
伊莱咬了一下牙,这次不是因为紧张,是满腔的恨意。
瘦凯利醒了,说杰罗姆会带着.58机枪来杀了所有人。经验丰富的伊莱和马歇尔立刻开始关闭这房子的所有门窗。
杀手到了,全身罩在黑袍里,正是吊死比利迈尔斯、烧了托马斯草垛杀了他手下的人,也就是罗杰姆。老头助手寄希望于比利家厚实的墙壁,但他们立刻听到有马蹄声上了房顶。
伊莱取枪上膛,把科妮护在身后往门口的墙边的射击死角退。
马歇尔护着玛莎躲到了桌子底下。(抽空和马歇尔道个歉,前面蛮讨厌他的,现在觉得这也是本剧除了伊莱、托马斯之外少见的好人)
房顶上的机枪开始扫射,房顶的粮食袋子被打穿,瘦凯利被打死。老头助手傻在原地,虽然马歇尔也冒死把他拉开,但他被打坏了腿(伏笔后面最终复仇时他不在场,马歇尔可以讲一个合理的故事,不必担心有人揭穿)。
这样火力压制下被打死只是时间问题。伊莱打开门冒死冲出去,冲到院子里,回身跪地就射。一枪命中!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房顶上的罗杰姆面如骷髅。罗杰姆看着伊莱,一愣。
我不确定他这一瞬间是否认出了伊莱。他虽然中枪但没有死。如果他调转枪口,.58加特林机枪扫射覆盖下伊莱真的毫无生还希望。
但他退缩了,也许是惊恐于命运的安排。15年前那个目睹他们屠杀,说着“不关我事”的印第安斥候,有多骁勇善战他是很清楚的。所以这个斥候是被夏延人的冤魂指引来讨债了吗?
罗杰姆骑马跃下房顶逃走,伊莱毫不犹豫地尾随追击,绝不能让他逃脱。噗的一声,第二枪也命中。
玛莎发现儿子杰德不见了,听见马歇尔说“他走了,去破裂山谷找梅尔蒙特”,玛莎立刻奔向马匹,科妮毫不犹豫跟着她。
也许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儿子,她救不了自己的孩子,但是有机会拯救玛莎无辜的孩子。这个和自己儿子算是half- brother的孩子,就好像冥冥中天意就是这样安排的。
【第八幕】主线
伊莱、科妮、玛莎和马歇尔四个人一起追出去。伊莱的追踪本领又派上用场了,判断杰德走了一边,而杰罗姆走了另一边。伊莱科妮准备去追杰罗姆,玛莎马歇尔准备去救杰德。
这时候他们看见了几个骑手,伊莱立刻抽枪戒备。铩羽而归的托马斯养牛场的员工。他们路上遇到了大洪水,托马斯被洪水冲走。
他几乎是自寻死路,员工绑住他都没用。因为这15年一败涂地的事业,为了这15年无法宽恕自己不能阻拦屠杀。似乎对他也是一种解脱。
他们继续兵分两路。追到破裂山谷,以前这地方叫恰克河,就是15年前屠杀发生的地方。
杰罗姆已经死在地上,伊莱割断马的缰绳,解放了他的坐骑后离开。石缝中也许是夏延人的骸骨,他们看着报应终于在这个地方降临到恶魔身上,他们看着替他们报仇的伊莱走过。
回头找到科妮,他红着眼眶和科妮说:我们不久后就会分开。
科妮:为什么?不!
伊莱:你生气了?看来是了。这不是你的本性。有时候看见就可以放手了。
科妮:可我还没看到他(大卫)。
恕我实在解释不了这段。伊莱担心科妮执着于复仇迷失了善良本性么?那和“很快就要分开”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复仇之旅结束就要分开?
堪萨斯黑店里拉琴的疯子出现了,说大卫在等他们。
当他们在钻井台终于见到大卫,杰德已经被大卫绑在井台上。
大卫嬉皮笑脸地说科妮还是这么美,早知道科妮有这种勇气,当初就把她带到美国来,就不会有这小子(杰德)了。说明大卫知道杰德是他亲儿子。
他很郁闷杰德,拎着一把断刀就敢来杀他。其实挺像他的,都挺敢的。
科妮拉开胸前的衣服,全是梅毒疮,控诉大卫是杀了她。可是大卫为什么现在没有症状。大卫说他第三阶段以后就没犯过,好像好了。真NM没有天理。伊莱看着这一幕,心疼又愤怒。
大卫问到科妮的儿子,比着闷死孩子的手势,问科妮是怎么处理他的。
大卫:你把他塞厕所冲走了吗?(这是人话吗)
科妮:我珍爱他。
大卫:为什么
科妮讲述了儿子遭受痛苦也懂得欢乐,她是她的母亲所以她想尽办法让他活下来。
大卫这种禽兽似乎难以共情这种爱和牺牲精神。说只记得强奸科妮那天楼下仆人弹琴特好听。果然禽兽+变态。
然后他转向伊莱,想起来伊莱是当初屠杀结束后遇到的那个印第安斥候,但是种族都搞错了。他指责伊莱当时也就是看着,总是只救自己。伊莱冷笑着说我很期待(看着科妮完成复仇)
科妮举起枪,又哆嗦着下不了手。
大卫得意洋洋地展示梅毒给他留下的痕迹,一块坏掉的牙龈。说科妮舍不得杀他,因为儿子的一部分(嘴巴症状一样)还在他身上。
伊莱的目光在他和科妮之间转了一下,也许考虑着要不要替科妮下手。
这时候一毛钱都不在乎大卫的女人来了。玛莎赶到,果断开枪,大卫倒地,但科妮也被反弹的弹片击中昏倒。
伊莱单手上膛一枪杀了疯子(这个单手上膛动作太快我截不下来图,总之就是帅爆了),赶紧奔向科妮,紧张地检查她身上伤口在哪里。玛莎直奔杰德解救了他。
杰德突然发现大卫还没死,玛莎准备去补枪,却被伊莱拦住。
大卫问:谁干的(杀我)?
伊莱充满恨意地回答:是我。
他看着大卫的眼睛,双手高举那把被杰德砍断的断刀,用全力把把它插进大卫胸膛,并且狠狠转动了4次。一枪打死这个禽兽确实太便宜他了,4次转动刀柄搅动骨肉的声音勉强解恨。这应该是伊莱早就想做的事。
弹片击中的是科妮胸前那个胸饰,儿子冥冥中又保护了她一次。
马歇尔要抓玛莎和伊莱,因为大卫的工人回来看到老板死了是会动私刑的,必须有人为他的死负责。
伊莱站出来,说:只抓我就行了。
此时的伊莱,不再是那个永远none of my business 的人,他主动复仇、顶替孤儿寡母认罪,他的侧影看起来像古罗马神话里的战士雕像。
科妮醒来,坐起来一把抱住伊莱。(不小心吃了一嘴狗粮的玛莎走开了……😅)
科妮哭着说:我下不了手。
伊莱:(抚摸着她的背安慰她,亲吻她的头发)不需要你动手。
其实我想说:伊莱…你那…那只手碰到她胸了……😛
马歇尔让玛莎带儿子走,他要带走伊莱,命令科妮自己走不能跟着他们。科妮惊慌地抓住了伊莱的腿。喊着no,no。但马歇尔豪不宽容。
【第九幕】主线
马歇尔驾车,坐在他身边的伊莱铐着。车上拖着大卫和疯子的尸体。
马歇尔在无人处停下车,问伊莱觉得这事会有什么结局。
伊莱:不到最后不知道。
马歇尔:反正他们会吊死你,就在那店门口。
伊莱:那不是违法的吗?(你清醒一点😅你不会是指望有一场公正的审判吧…)
马歇尔:你知道那镇子地下埋的是什么吗?
伊莱:大概知道吧。
马歇尔:是历史。而且他们会保持下去。所以这就是故事的结局了。但不是你的结局。
他解开伊莱的手铐:这才是你的结局。
然后马歇尔编了一个合理的,把伊莱等人都撇干净的故事:
他帮玛莎找儿子,追到这里,遇到大卫。发现是疯子绑架了杰德,于是他和疯子吵了起来。(大卫帮马歇尔救杰德),他开了枪打死疯子,但此前疯子已经把杰德的断刀插进了大卫(我们的英雄)的胸口。
这个故事解释了疯子死于枪伤,大卫死于刀伤。估计伊莱的刀刺覆盖了玛莎开的枪伤。
要想这个故事说得通,伊莱必须逃亡再也不回来。而科妮要走自己的路。镇子上有知道他俩在找大卫、比利寡妇以及治安官的人。马歇尔的助手老头知道他们去找杰德了,这故事得从这往后编,找不到伊莱和科妮,就只能采信治安官和杰德的话。
伊莱上了马,却不走。马儿原地打转,他总是把马头调整到来路的方向,挣扎着、期待着…火红的毯子像他纠结得烧成炭火的心。
这就走吗?真的不和科妮告别就走吗?
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她还不知道我没事了。
她会担心的。
不不不,不能现在就走。
可是科妮在哪?
我要去找她吗?
去找她会不会给她带来危险?
马歇尔自言自语:只有一条离开的路,但不是那条啊。
终于,山谷里回响起科妮大喊伊莱的声音。
上一次,她这样焦急地带着哭腔大声呼喊,还是在基卡普人家以为伊莱死了,拎着枪从高岗往回跑的时候。
伊莱立刻打马奔向她。
伊莱:很快,就是现在了。(呼应之前确定罗杰姆死后,伊莱说:很快我们就要分开。)
科妮拼命摇头:不,不,看,这就是魔法,所有事。(是魔法让我们相遇、相爱,魔法在这里。科妮抓住胸饰的样子,仿佛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伊莱眼含泪水。等着她冷静一点:该回家了。
科妮下马跑到远处,伊莱跟着走过去,科妮说出了他们之间最动情的情话:家就在这里,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回什么家?)
上一次是伊莱说这两句话,说完他们就拥吻。这一次,同样的话,说完能怎么样?只能像伊莱说的:有时候你不得不这样,只能放手。
科妮问他以后要去哪里。伊莱的回答还是内布拉斯加州卢普县。科妮问为什么(你明明已经知道那边的人不会接纳你,你要不到土地)。
伊莱已经无法回答像以前那样肯定地回答“根据法律,我去申领土地”了。家是和科妮在一起。但是这个美好的家。他现在“只能放手”。其实他也不知道以后能去哪里。
科妮:我不能让你走。我不能…(不能忍受没有你)
伊莱看不得她哭成这样,忍着辛酸逗了她一句:女士你见过多少杀戮?
果然还是他最懂科妮,竟然能在这时候把她逗得,带着眼泪扑哧一下笑起来。
这是他俩初见时对话的内容,科妮当时2周遇到4起,现在她可是见过世面的了。
科妮:很多了。
单是她自己动手都起码杀了4个人了。
这也是伊莱在提醒她,这个残酷的西部世界,不合适她这样重病的人生存,也容不下他们这样“奇怪”的一对。
伊莱想起了她最相信的星座。之前星空下本来想告诉她,“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孤独,…”被她接了一句:我会永远想念着你。给电击到忘记说了。
伊莱宽慰她,人生苦短,我们都只存在于这一刻,不论你我,都不会永久。
伊莱:但是你的天蝎座,下次你再看到她,看看她的左边,是天狼座,就在她旁边。永远都在。(天狼座呼应伊莱的波尼名字:受伤的狼。)
科妮带着希望微笑起来。以后的日日夜夜,每当她寂寞,她都会抬头看向他们共同的星空。看北斗七星,看“小鹿”,看晨星晚星,看在夜空中永世陪伴她的天狼座。
最后,伊莱张开怀抱,等着她。科妮走过去抚摸他的衣领,伊莱温柔地看着他,好像要用眼睛把她的脸刻在灵魂里。科妮抱住他,脸贴紧他的肩,哭泣着久久不愿撒手。他和他火红的毯子,包裹着她,代表着宽慰、安全和温暖。
伊莱也紧紧抱着科妮,深深吻她的头发。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诀别就在眼前。他想记住这个柔软又坚强,温暖又美丽的爱人,记住她独特的发香。
(吃够了狗粮的)马歇尔催促他们快走。伊莱为科妮抹掉眼泪,转身上马。
科妮又骑马追上来,恋恋不舍地看着伊莱,还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她拿出德国人送给她的那瓶小麦种子,告诉伊莱,这是纪念那一天他们共同杀敌、一起拯救孤儿的礼物。
而伊莱把自己视如生命般珍爱的小鸟头骨送给科妮。
伊莱:我和你,一起发现它的(家的意义)。
马歇尔怜悯地看着这个伤心欲绝的姑娘,招呼她跟上自己。也许这老头也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的事,科妮抹眼泪,他也默默无语。
这时伊莱的歌声再次响起,波尼语的送别歌,悲怆地回荡在旷野上。
上一次他唱歌送别科妮,是期盼着再见,而暂别后的重逢,让他们确定了互相的感情。
这一次,他知道这是生离死别的时刻。不论他唱的歌词是什么意思,都是在说:我也不忍离别,科妮莉娅。西部的天空和大地都知道,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天狼座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唱完,科妮的身影已经几乎消失。直到这时,伊莱才敢对着她模糊的背影,用波尼语,他自己的语言,大声喊出心里已经对她说了一千遍一万遍的话:tatakista(我珍爱你)。旷野呼应着他的呼喊,回声响彻天际。
这么远的距离,伊莱应该不确定科妮有没有听见。但我们知道。第一集科妮的自白说过:有趣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只记得一句话,波尼语,你的语言:tatakista。
可惜,伊莱永远不会知了:13年后,科妮病入膏肓走向死亡时,都还记得这句话。
【第十幕】女主单主线
时间地点:13年后,1903年,伦敦。
镜头叙事回到第一集的开头。
科妮家陈列的纪念物品再一次一一出现。和第一次在第一集我们看到的时候不一样,现在我们清楚地知道,它们每一件都包含了一个故事,都是两人乱世真情的见证。
28年前就已经挂在科妮家的这幅印第安人狩猎北美野牛的油画,仿佛昭示了终有一天科妮会走进画里,认识那个波尼人。
白月的照片,他活下来了。他们一起拼命救了他,他仿佛是科妮和伊莱的孩子。
伊莱和科妮的合影,用如此精美的相框装裱,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我们终于知道,为什么科妮的脸是模糊的。背后是有那么一段长长的旅程和辛酸。时钟在旁边滴答作响,时光如流水,但她和他在照片里永远在一起。
还有指南针,连皮套都完好保存着,那是伊莱的保护和爱。
波尼族的羽箭,那是他们第一次联手杀敌。
带裂纹的胸饰,那是魔法让他们相遇相爱,又替她挡了一次子弹。
还有樱桃红的骑装裙,她穿着它和伊莱照了他们唯一一张合影。伊莱喜欢看她穿这件衣服,一定是的。
13年来,她曾日日夜夜抚摸它们吧。她用心脏,把她和伊莱短暂相处的那一个多月的每分每秒,都细细研磨成了时间之沙,沉淀在她思念的生命之河里。
她一定经常一个人和它们悄悄倾吐思念,讲只有她和它们知道的那些故事,或笑中带泪,或撕心裂肺。
但今天,她要拖着已入膏肓的病体,离开它们,去哪里呢?展示台上少了一样东西,有一个凸起的位置只剩了一颗固定的钉子。
我们都知道,还有一件东西,一件他们之间最重要的东西,还没有出现。她带着它出门了。
她星辰一样的眼眸在黑纱后面闪着期待的光。
在温莎伯克郡,一个西部秀正在上演。科妮对着一个印第安青年喊:白月。
她想自我介绍,白月却已经认出她是谁。
她说话很虚弱,笼罩在黑纱里的身形摇摇欲坠。
他们聊天时,始终有一个正在演出的印第安人的影子,头戴羽冠,在他们附近徘徊,好像伊莱的灵魂正在他们旁边倾听。
科妮:我以为你不记得了。感觉好像一场梦。
白月高兴地告诉她,自己见过世界了。科妮问他想不想离开这里(回美国)。白月拒绝了,他不想上那种学校,做“美国人”。他细数自己的父母、祖父母、曾祖父母的名字,他实践了伊莱的态度:绝不放弃民族传统。
他告诉科妮:我扮演他,伊莱惠普中士。他在夏日峰,救了一个白种女人。
科妮在黑纱后面此时应已泪流满面。多年以后,他们互相连生死都不知道。但她竟然能从一个见证过他们爱情的孩子那里,再次听到伊莱的名字,听到他们的故事,这是他们生命中的系绊。
伊莱的故事,果然在传颂,虽然不是由她直接传颂,也是因她得以传颂。
她实现了13年前那片树荫下对他的承诺。那天,她是真心的,他还在开玩笑,婴儿刚喝完糖水甜甜睡去,他把玩着羽箭,悄悄凝视她的侧影。
恍如隔世。
科妮:他会非常骄傲的。
她想起此行来看白月最重要的事。她掏出伊莱临别赠送的小鸟头骨,那个代表“家”,代表他们俩共同寻找到的“home”的珍贵纪念物。
她坚持要白月收下,说趁它还在她手里。她应该不久于人世了,她没有孩子,继承她的遗产的亲戚,不会像她一样珍视这枚小东西,说不好会当垃圾扔掉。
只有托付给白月,这个仿佛她和伊莱的孩子一样的年轻人,她才能确定,家,会永远在。
他们背后,西部秀正在上演,头戴羽冠的印第安骑士骑马飞驰而过,就好像伊莱也见证了这一幕。
白月的同伴在催促他去演出了。临别,白月想亲吻一下科妮。
我一直觉得,13年前白月远远跟着伊莱和科妮走了那么远,应该看到过他们是怎样相处的,甚至拥吻的当晚,他也许也看到了。当时他还小,不明白那是爱情,现在他应该明白了。
所以他想替伊莱亲吻一下科妮,安慰她思念了13年的心。
科妮觉得自己被梅毒侵蚀的面孔很令她羞耻,赶快后退了一步。白月坚持揭开她的面纱,昏暗光线下的她只有眼睛还是完好的,鼻子和上唇被纱布裹着,下唇也有腐烂的迹象。但白月毫无顾忌地亲吻了她一下。
科妮:欧,真羞耻。
白月:不是你的错。
报幕员大声喊出了伊莱的名字,他的名字、他的善良勇敢、他和她的传奇故事,将由“他们的孩子”传遍世界。
本剧剧终曲目《American Tune》网易云音乐上有。
——-提问的分割线———-
1、为什么伊莱在确认罗杰姆死后要和科妮说:我们很快就要分开了?
2、为什么伊莱一向这么尊重科妮的意愿,这次完全不给科妮选择是否分开的权利,而科妮竟然也就这么算了?
这个结局我从逻辑和感情上,都!不!接!受!
第二集 《亡灵之路》(path of the death)明指伊莱和科妮对死者往生之路的讨论,暗指二人这一路危机重重。
看完这集有2句旋律在我脑海中盘旋:他不羁的脸像天色将晚,她飘动的发是心中火焰。
时间:延续上集1890年
地点:1、托马斯线:科妮目的地怀俄明州凯恩县
2、男女主线:提示怀俄明距离目前两人位置骑马1个月路程(说明距离上集时间点不远,俩人还没走出去多远)
【第一幕】支线
英国落魄贵族托马斯·特拉福德(本剧白人男子颜值担当)和员工打板球,收到噩耗:自己高价入手的长角牛怀孕即将分娩时全部被剖腹,小牛胎儿被扔出来。托马斯气得把负责守夜的人痛打一顿,带着助手去找镇上的治安官。
非要治安官喊他Mister honorable以及嘲讽治安官有个和地位不匹配的姓“马歇尔”,这种言行让托马斯看起来傲慢又讨厌。他愤怒地指出,这个地方是他1875年开拓的(15年前,整个故事的缘起时间点)。现在your man(指纳税给治安官的小镇自耕农,意大利人西班牙人各种人)用铁丝网把土地割裂开,这种事不会是狼干的(因为死牛没有被吃掉),就是这些人干的。
治安官反唇相讥:美国这地方要什么得自己拼,别想着靠继承就能当大爷。两人你来我往中,都明白了是谁干的这事,他们一起抬头看向小镇最高建筑的门额:
大卫·梅尔蒙特(记住这个名字)百货店,自耕农之家。
【第二幕】主线
坦白说我对托马斯这条线,不感兴趣,我就想磕男女主这条线。
现在他俩还在堪萨斯州草原上,距离第一幕发生地托马斯所在的怀俄明还有骑马1个月路程(之前在酒店伊莱告诉科妮去怀俄明要骑马1个月,所以俩人这还没走出去多远)
星空下,俩人准备睡觉了,仰望星空聊天,各自在身边点了一根蜡烛,中间隔着已经熄灭的篝火,距离目测5米以上吧(下次就完全不一样了)
科妮捏着装儿子头发的胸饰,继续开启“拴住的浣熊”模式:
女主:不论你问多少次我都不会说的。
伊莱:…(头都没抬,只是掀了掀眼皮)
女主:(继续自说自话)你说的对,如果依着我们的愿望我们现在应该在别处。
伊莱:不是愿望,是信息。
伊莱可能是因为梦里的信息指导他去寻求出生地的土地。这是对“家”的渴望在梦中的折射。
伊莱谈到银河是亡灵之路,呼应本集的名字。
【第三幕】支线
一个大胡子德裔门诺教徒移民在祈祷,努力想让面前3个匪徒明白车里妻子怀孕待产,不要杀他。
领头的白人匪徒说:真搞不懂,他们本地话都不会说,来这里干嘛呢?旁边印第安匪徒歪嘴(丑死了,后面就这么叫他)扭头白了他一眼(OS:你TM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你是本地人?我才是本地人好不好?)。
白人匪徒假装心软让大胡子去带家人走,歪嘴在他身后弯弓搭箭,一箭射穿了大胡子的身体,带血的箭插在地上。大胡子带着对妻子孩子的无限担忧和绝望,在距离篷车几米的地方缓缓倒地。
【第四幕】主线
伊莱在地面上用木棍做地标,通过木棍的影子,来判断方向。
科妮在晨风中望向太阳,看起来有些疲惫。这一幕和第一集开头重合。
伊莱凝视着她的背影,科妮回头,伊莱赶快转移了视线。
(动作太快,我截图容易嘛……)
伊莱问:你没事吧?(假装不在意又什么都注意到了)科妮表示没事。
伊莱告诉科妮他在定方向,并给她一根木棍避免2人走失。他对她的路盲性质看得很准,但我确实不明白木棍咋就能解决走失问题。他自己因为2000年来族人就住在这里,不需要木棍。
科妮问他为什么北上,伊莱讲出了他想去出生地内布拉斯加卢普县申领土地的愿望。
伊莱问科妮去北边为什么是从南边来的,女主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堆,说到儿子刚去世她头脑不清楚。其实我猜一是路盲,二是悲痛让她瞎跑一气之类的。
有同好在上一集分析后面跟帖说:看了美国地图才知道从新奥尔良去找怀俄明有多离谱,可见科妮对方向和西部的情况非常没数,所以伊莱这一集对科妮特别protective。(谢谢同好分析)
伊莱和科妮骑马穿越树林。一边走一边聊天。她说自己非常擅长射箭,能正中60米外靶心,在英国射箭是一种贵族时尚运动。很快我们就能看到时尚运动也是艺多不压身。
伊莱开玩笑说:那我挺合适去英国。(还有比印第安人更擅长射箭的么)科妮提到印第安公主波卡洪塔斯的事,表示他去有危险。
谈到昨夜看星空,科妮想学观星辨认方向。直男伊莱应该是嫌麻烦,大概他觉得教一个从新奥尔良去找怀俄明的大路痴实属没事闲的(flag立了就是为了倒的)。她又提问亡灵之路,伊莱本来不想回答。
科妮悠悠地说:你的家人应该都在那边,我儿子也在。
伊莱不由得停下马,愣了一刻,亲人的脸又浮现在面前。他告诉她:暴力的路短,生病的路长。科妮问:如果两者都有呢?(带出来一点她儿子死亡的原因和暴力、生病都有关系)
伊莱回忆他家人死亡的原因,说:英国佬(自觉失言,面前女主就是英国佬,看了看女主,她没有任何特殊表情,只是在认真听,于是伊莱继续说)给我们带来很多疾病。科妮说:看来我们看的是同一条路。
这一段,伏笔了后面科妮击杀歪嘴的技能来源,伏笔了第5集伊莱教她观星辨位。更重要的是,两人一起思念家人,在对“死亡”的信仰探讨上,达成共识,也是心灵走近的一步。看起来是一段闲笔,其实处处有呼应。
下面精彩的一段高潮就要来了,不然这集节奏真是慢啊。
【第五幕】主线
两人骑马走过一片低矮灌木,伊莱突然回头张望。科妮意识到伊莱发现他们被跟踪了。
和上一幕比,俩人都换了衣服,感觉应该是至少过了一天以后的事。
两人圈马回头,静立等待。果然,3个骑马的人出现了。科妮紧张地扭头看伊莱。伊莱望着那3人,咬了一下牙,也是紧张的,不知对方底细,而且他们人多。
3人中有人用波尼语远远地和伊莱打招呼,喊他的波尼名字基里拉皮克斯。女主抱着侥幸心理问:是朋友吗?伊莱:对我来说,有可能,对你…”他摇摇头。
毕竟伊莱是老侦察兵出身,略一思索,安排女主:拿枪,装弹。一会儿如果打起来,你开枪打那个波尼人的马就行,左边两个我来对付。
伊莱这样安排是最优方案了,因为科妮还没有任何战斗经验,枪法也不知道咋样。安排她打波尼人的马,准头大;波尼人用弓箭,如果掉下马还能反击,弓箭比枪弹对人的伤害小。
伊莱继续为女主安排后路:“如果我倒下,骑马快跑是你唯一的机会。但是如果我倒下…”他回头看着女主,没说下去。女主并不傻,接话:“我恐怕根本就没有机会(骑马逃走)。”
当两人对视一眼,再回头看向3个人时,他们知道自己并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并肩战斗,打不赢就是死路一条。
伊莱又嘱咐了一句:steady is quick(稳则快)。这句嘱咐,显然之前他训练女主时说过,因为女主一听之下就表示明白。之后的剧情里他还会再说,这应该是他身经百战能活下来的最精华的经验了。
3人走近,赫然是第三幕残忍杀死大胡子的3匪徒。波尼人歪嘴用波尼语和伊莱套近乎:我是骑兵查理怀特,我们在夏延县一起打过仗。伊莱想起了这个人,回答:你很善于打仗。
大家是战友时是好事,现在可真不是个好事。
领头的白人匪徒拿下帽子表示敬意:篝火边经常听查理提起你的事迹。
伊莱不吃这套:只是小事被他夸大了。
歪嘴拉伊莱入伙,告诉他战果平分。
“所谓生活,根本就不合适我们(他和伊莱)这样的人”。歪嘴这样给伊莱下定义,他否定的正是伊莱的梦想——要一片土地,过日子。
伊莱表示不想落草为寇,领头白匪提醒伊莱。因为他的肤色,退伍养老金根本拿不到。而且即使伊莱是他们种族的战斗英雄,可这个人种都是白人想灭绝的。
土匪头子说的是实话,再一次侧面印证了伊莱回家种地的期待是“炉边烟梦”。
伊莱坚持:
这个我有更好的翻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看拉拢不了伊莱,白匪戴上帽子,要科妮交出包。
伊莱:那个不值得你为之去死。
双方陷入僵局,气氛一触即发。伊莱在马上的坐姿永远是这么挺拔,他真的更合适做职业军人,而不是回家务农。
伊莱的手指悄悄扣住板机,这里有一个手指的特写:手指粗糙,指甲缝很脏,甲沟似乎有血。
歪嘴在悄悄拉弓搭箭,科妮看到了,抬手就是一枪,打翻了他的马。
谁也没想到会是科妮先动手,伊莱都吓了一跳,下意识扭头看她。但也就仅仅1/4秒,伊莱甩蹬离鞍,以背着地的姿势平摔下马,仰卧位开枪。一枪击毙1个白人,又一枪击毙已经调转马头准备逃跑的白人匪首。
科妮这边装弹对着歪嘴开第二枪,谁知竟然卡壳。歪嘴已经挣脱了压住他的死马,一瘸一拐跑起来。
此时伊莱由仰卧位已调整为坐姿,举枪瞄准歪嘴,却一再犹豫。科妮可没有犹豫,装弹开第三枪,又卡壳!
豆友停滞者48提醒:因为这种枪需要用大力快速扳一下,机械结构才能把上一颗子弹的弹壳下掉。科妮用枪经验不足,也可能是太紧张,2次卡壳应该是由于她下弹壳速度力度不够。解释了为什么会有2次卡壳这种过于巧合的情节。
歪嘴气喘吁吁地跑过灌木丛,就在他以为能逃出升天时,嗖的一声,一支羽箭扎进他的后背。他和被他射死的大胡子一样,缓缓倒下。真是报应!竟然是科妮射的这一箭!
这边细节设计很好,虽然科妮也是射箭高手,但毕竟原来是当时尚运动玩的。准头不比长期作战的歪嘴差,臂力差多了。所以只能射中歪嘴,不能像他一样一箭把人体射穿还飞出去一截。
当然不能留活口,伊莱这样的老手知道,但面对同族他手软了。科妮这时没有感情影响,成了做决断兜底的那个人。这张她弓步踩住死马射箭的剧照,相信给很多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尽管显示了百步穿杨的实力,科妮确实是第一次杀人,还是忍不住捂着脸哭了。
伊莱费了点力气才从她紧张得攥得紧紧的手上拿下弓箭,不可思议地看看,又把弓还给她。
这时候的女主,在成为西部猎手的路上前进了关键的一步,终于以平等的身姿可以和他平辔而行,不再是那个只能被保护的女人。
【第六幕】主线
两人在高处向下看,群狼在分食死尸,停着的车正是大胡子家的。科妮装弹打算打狼,被伊莱拦下,他看出这事不是狼干的,狼只是来打扫战场。
伊莱跃下高地,毫无惧色地走进狼群,狼四散。伊莱上了马车,小心翼翼掀开帘子,愣住。
一个白人孕妇挺着大肚子躺在车里,伊莱赶快去摸了她的颈动脉,知道没救了。掀开孕妇血迹斑斑的裙子,伊莱大概看出孩子难产。
科妮跟着上车,也被这幕惨剧吓得捂住了嘴。伊莱判断胎儿虽然很虚弱还有救。“求求你救救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笃定这个男人能做些什么。
伊莱说以前剖过小马崽(也许确实剖过,但是更接近的经验是他剖过自己的孩子,这里没说实话)。他让科妮去车里找白糖,自己拔出了尖刀。确实后面喂养婴儿会需要白糖,也是避免她看到过于血腥的剖宫场面。
科妮去翻车肚子,竟然发现这里藏着一个小女孩。车棚里剖宫的鲜血滴滴答答落下来,她赶紧把女孩抱出来。
刚走到车头,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荒原。伊莱抱着血迹斑斑的白布裹着的婴儿走出来,科妮放下女孩,欣喜地接过婴儿。
狼群站在高地俯视这一幕。这一幕并不只是对伊莱而言是昔日重来(后面会讲到),对科妮而言也是似曾相识。她也这样抱起过她的儿子。
两人带着孩子在附近休整。知道他们没走远是因为能听到狼继续啃死尸的声音。
科妮抱着婴儿伫立沉思,微风拂动她的鬓发和裙摆,她在轻轻拍着婴儿哄睡。
伊莱凝视着她(第二次凝视了),出神。这一瞬,他又想起自己的亡妻和孩子了吗?科妮回身,伊莱立刻调转视线,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抓了歪嘴的羽箭煞有介事地研究起来。
科妮抱着孩子想喂糖水,又不太会弄,想交给伊莱。伊莱出主意:
伊莱你这个主意是…认真的么?这是在撩么?……这个主意让科妮整个体态和声音都变得羞涩又别扭:不行,我不会。我的意思是他的母亲尸骨未寒,我不能这么做。
一方面在伊莱面前解衣奶孩子太不好意思了;还有她确实不能解衣服,后面会知道原因的;另外她奶孩子对孩子健康可能会有影响。总之就是不行不行以及不行。
伊莱嘴里说着:我又不是接生婆(你就是,刚才谁剖的孩子),手里却接过婴儿喂糖水。但糖水只能让婴儿活不到一个星期。伊莱提出设想,最安全的是女主拿那笔钱北上买个农场,做母亲。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其实真的是一个好办法。
伊莱:你失去了一个孩子,现在又有了一个孩子。
科妮反驳:那你失去一个家庭(可以再组建一个)这话对你也适用。”
伊莱:with you?(和你组建家庭吗?)
诶呦这一把撩得,科妮慌成一团,赶紧解释“我只是反驳你”。伊莱看她慌乱的样子,不禁笑起来,有点恶作剧成功的开心。1集半了,第一次见他笑。
想到照顾孩子的烦恼,伊莱又开始他那套:“应该把他们(小孩)留给它们(狼群)。”
科妮现在比较了解他了,她总结说,你这人有个特点,keep saying these opposite things,and you end up always doing negative (原来英语也有“口嫌体正直”这种说法)
伊莱把孩子哄睡了。
男人骑马开枪是很性感的形象,但是恕我直言,这样的男人抱着婴儿才是最性感…
他开始和科妮谈到之前和3个匪徒的厮杀。一般第一次参加战斗杀人的人,需要战后心理辅导,但她不想谈,倒是问起他是怎么参军的。出乎她预料,他不是应召入伍,而是主动参加骑兵。
感谢豆友煜槿的分析,这里英文字幕calvary翻译为十字军,不通。calvary是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骷髅地。应该是英文字幕错了造成中文字幕有误。英文应该是cavalry译为骑兵,就通了。
主动参军是因为伊莱有“一些”敌人。有些是宿敌(印第安人原住民之间的仇恨),有些是因为“我们”(白人殖民者)。不是为了支持谁反对谁,只是为了“a piece of land”。【这一段对话其实暗含了大量历史背景,正文的最后我单独介绍】
他们又聊到科妮的父亲,因为军功获得了贵族头衔和半个德文县。伊莱说:我只要几英亩。
伊莱似乎从这里找到了自己梦想的现实依据,可是他忘记了科妮父亲是白人。
伊莱猜到科妮父亲是个士兵。她问怎么猜到的。伊莱欲言又止,因为这就要开始赞美女她的勇气、机警和战斗天赋了,应该是遗传自她父亲。这种直男,是直接夸人就会死的体质。
说到和父亲住一起,科妮开始不自在起来,解释说住一个庄园但是不在一个屋檐下,她和儿子住一起。
之后还有一次谈到她和儿子在英国庄园的事,感觉科妮父亲应该对他们只是尽义务,“只有答案不确定的时候才问问题”,让她丧失了对家的眷恋。
科妮提起歪嘴他们在谈到伊莱,可见伊莱是著名的英雄。她以后会非常愿意传颂伊莱的事迹(好像一个预言,伊莱的事迹确实后来是因为女主被在欧洲传颂)
伊莱开玩笑说:你还不见得能活多久呢。她哈哈大笑,笑着,又面露凄楚。确实,她本就活不了多久了。
伊莱对歪嘴下不了手,是因为印第安人的历史靠口口相传。他们千年来不读书也没有书面记录,传承得也很好,现在这个种族遭到清洗,每死一个人,他们历史的一部分也会失传。
科妮问:那也不见你们多说话?伊莱:故意这样的(learn to do)科妮追问原因,伊莱回避了。
这集稍后他会回答这个问题,答案又涉及她的民族是殖民者,尴尬。
伊莱决定为了安全往回折返一段,绕开城市。他们开始向南走,去了之前路过的一个基卡普人的保留地。
经过讨论死亡,联手杀敌,一起救孤儿,伊莱对科妮感情更进一步了:有共同经历生死一线的情谊,有出乎预料的欣赏。
听她说自己会射箭的时候,伊莱还有玩闹的心态,以为大小姐就是瞎吹吹,哪知道人家射箭一点不比印第安神箭手差。
特别是凝视她怀抱孤儿,激起他对家庭的思念。
伊莱开始不自觉的撩科妮,看着她羞涩尴尬的样子开心得发笑。因此后面送她礼物的情感升温显得水到渠成。
【细节太多太含蓄,真不会写,阳还没转阴,头疼。这集只能跨年写了。再见2022好走不送,你好2023】
———毕竟刚阳康只能跨年的分割线————
【第七幕】主线
俩人去基卡普人的领地投宿。伊莱驾着车,科妮抱着初生的婴儿,小女孩从他们中间探出头来。这一幕,多像美满的一家人。
尽管印第安老妇人看起来和蔼好客,伊莱还是轻声提醒科妮:不要泄漏你有钱的事。
科妮:你觉得他们不可信吗?
伊莱:自从来这里,你见过可信的人吗?
科妮看看他,欲言又止,身体向伊莱更靠近了一些,用身体语言给出回答:就是你啊,你就是可信的人。
基卡普印第安老夫妇和伊莱两人围桌聊天。老头问伊莱:是斥候?这个词译得特别好:斥候(scout)。中国古代管侦察兵就叫斥候,而且和英语发音也特别像。
老头夫妇没有迁走,而是留在这里接受了分配的保留地。老头认为,印第安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的过去,想幸存就要放弃过去。
伊莱显然并不同意,他说我有幸存的办法。老头问伊莱有没有分到保留地,伊莱说在俄克拉荷马(第一集救奔鹰遗孀的地方),只有岩石和尘土,没有水源,根本没法种地。
老妇人给婴儿弄了牛奶,建议把婴儿送给附近一家失去婴儿的人家,科妮放松了戒心脱口而出:我可以给她钱。
伊莱…(我前面和你都白说了呗)
老妇人拒绝,说都是天主教徒,应该做善事。他们想起之前有留大胡子的德裔门诺教徒族人路过,他们走失了一个有孕妇的家庭,托老夫妻留意帮忙寻找。他们的营地在俄克拉荷马,有一些婴儿潮出生的孩子,距离这里往南大概骑马3天。
好么!回原点了,回到伊莱救奔鹰遗孀的州去了。这样说,这俩人从堪萨斯酒店走出来估计也就3-5天。
老夫妻因为不能误了种玉米的农时(借口),不能送孩子去追族人;科妮一开始也不想,但想到孩子总是和自己的族人在一起更好,她各种暗示伊莱由他们来送。伊莱坚定拒绝了,说往南折得太远了,不能再往南去。(也是借口)
两人在屋外,背着老夫妻商量。伊莱想放下孩子立刻走,科妮不同意。这让伊莱说出了为什么他不愿意送孩子去追族人:
1、婴儿潮,来自于白人殖民者压迫驱赶印第安人后腾出大量好的土地给白人,于是白人哗哗滴生孩子占据土地。他们救的孩子就来自于这样的人家,他们占据的俄克拉荷马州的土地,是波尼族的保留地。
(这句不太明白,是最好的土地他们根本拿不到,还是即使伊莱这样最好的士兵也不能通过军功拿到土地?)
伊莱回答了他们在树林里休整期间他回避科妮的那个问题:为什么你们不说话?
因为白人言而无信,不说实话,所以他们说也没有用。
2、15年前(故事源起的那年,照应第4集伊莱出现的原因)他曾全副武装带着全家从出生地内布拉斯加向2个孤儿的家所在的俄克拉荷马出发,去白人给他们圈定的保留地。
才走出去100英里,妻子死了,他亲手剖出了孩子。所以他之前救白人胎儿这么熟练。那是个女儿,只活了2年,被白人带来的疾病击中,发高烧死了。
刚阳康的我想起之前全家阳了,身边熟睡着烧得脸像红苹果的3岁女儿,以及当时的揪心,眼眶一酸几乎掉下眼泪。
他没有说其他家人怎么死的,总之在俄克拉荷马居留地,亲人全部死完了。当军队接他的时候,他已经一无所有。最后一句翻译有问题,不是裹在身上的毯子,是包在头上的包布(和第四集15年前的他装扮一致)。
原以为伊莱只是自发地退伍后带着家人迁徙,查了资料才知道,他是历史洪流中身不由己的一叶扁舟。正文最后历史背景会详细介绍1875年波尼族人大迁徙。
伊莱能理解科妮想送孩子回去,但让他再走一遍这心碎的路,给占据了他民族土地的部族送孩子,他做不到。
科妮看着他走开的背影,呆立良久。
【第八幕】主线
虽然决意不去送孩子,伊莱内心仍然知道科妮做的是对的,而且很勇敢,让他对她更生爱意。
晨曦初露中伊莱坐在蓬车上,一方面因为今天遭遇的事让他想念自己的家人,心潮澎湃;另一方面也是对科妮担心,一夜无眠。
他怎么可能不忧虑她这一路的安全?她只有一次实战经验,到现在还没真的开枪杀过人,又是个大路痴。最重要的是,她…她还会回来和他一起走吗?
第二天迎着朝阳。科妮带着2个孤儿出发了。
小女孩喂了马厩里面的一匹小马吃胡萝卜,这个细节一晃而过,却是科妮后来判断伊莱深陷险境的重要线索。
虽出发时没有看到伊莱,不出预料他还是骑马出来送别她了。
这景色真是绝了,云朵像镶嵌在透明的蓝玻璃上一样。
伊莱先关注了一下车。篷车换了,科妮驾着基卡普人给她的新车,德国人的车留在基卡普人那里了。(为后面从车里发现东西伏笔)
然后他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你会回来吧?他担心会不会和她就此错过,但以他的个性,会接受科妮所有的决定。如果此后不能再见,后面的礼物就是告别的礼物了。
科妮告诉他,她把那笔巨款留下给他保管,她用行动告诉伊莱她完全信任他(呼应两人刚到这里伊莱叮嘱女主不要相信任何人的情节)。
伊莱直男病一犯又开始口不应心了,说了句:真蠢。可是脸上的笑容暴露了他的真心:她会回来。她信任他。
伊莱特意来嘱咐科妮,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处理
Eli:武器要放在身边,刀要抓在手里(后来这策略用上了)。即使是杀人犯看到你的脸,也会有一瞬间的停顿。
科妮:我的脸怎么了?
Eli:因为有的男人会注视你的脸。
这是在赞美科妮的美丽,说的好像他不是那些“有的”男人一样,他即使是人还吊在那里,第一眼看到她都愣住了。而且他悄悄凝视她多少次了。
Eli:抓住这个瞬间反击!记住,steady is quick(第二次提醒女主他最精华的经验)。
然后,伊莱提到了科妮的天蝎座♏️。在隔了这么多天之后,他没忘记科妮提过的这个他当时根本不太懂的事。
蝎子的尾巴螯针波尼人叫它科瓦,游泳的鸭子带来春天和风暴。杀猎物的时候容易伤到自己。
最后,最重要的,伊莱赠送了她一个礼物。按他的原话那是轻描淡写:给你带了个东西。
拿出礼物前,伊莱用力抿抿嘴,好像鼓足了勇气。
在这种环境下,又没有礼品店,伊莱一个直男怎么给她挑礼物呢。但这个礼物简直完美:一个英格兰产的黄铜指南针,蚀刻着精致的太阳图样和英格兰产的字样。
对于大路痴女主非常实用,又是来自她故乡的东西。第一集镜头扫过她珍藏的一些东西里,就有这个漂亮的指南针。
她会喜欢吗?伊莱紧张地看着她。
科妮很高兴地说:这次路程就很简单了。伊莱开了她一句玩笑:
没有钱的伊莱从印第安老头手里买下这礼物,是要用做工偿还的。
科妮敏锐滴意识到:伊莱要做工,所以他不会走了,他会原地等她回来!这也是伊莱想告诉她的。
这一重要的决定,之前她不敢开口问,毕竟好不容易才求得伊莱带她一起上路,不知道伊莱会不会等她。
他们不约而同担心着对方,会不会不再同行,这殷殷牵挂,就是爱的灵犀。
这也体现了科妮的勇敢和自主意识:就算不确定伊莱会不会等自己,她也要送孩子回去。她赌了一把,赌赢了,绯红的脸展开如花笑颜。
到了启程的时候,马车前行,伊莱忽然唱起波尼族的歌。科妮一惊,停车回头望去,伊莱立马在朝阳金辉中目送她,矗立成一尊坚定的雕塑。
没有英语字幕,这么生僻的语言自然也就没有中文翻译,但回荡在西部大漠上空粗旷豪放、动人心魄的歌声,具有突破语言障碍的力量。
这是一首送别的歌,他对她的担心,对她的祝福,对她的在乎,以及无数未能开口说的话,都融在陌生的语言里。
她听不懂,但她的心,都懂。这一幕,这歌声也会永远响彻她的回忆。心动,大概从这一刻开始。
这一次,伊莱歌声送别是暂别,下一次…将会是永诀。
——1月4日更新必要的历史背景知识———
波尼族人历史上原居住地就是内布拉斯加州卢普县和堪萨斯草原。
1875年(主体故事前15年)伊莱全副武装带着全家,从内布拉斯加往南方的俄克拉荷马迁徙,并不是他个人的突发奇想。
当时,波尼族被其他印第安宿仇侵犯得很厉害,加上西进运动的逼迫,白人给他们划定了新的保留地,但远在俄克拉荷马(看美国地图,两个州之间隔着堪萨斯州)。
波尼族人从1874年开始举族迁徙,到1875年基本完成迁徙。一路上以及到新保留地后,疾病、部族冲突等,让这个种族减员严重。
伊莱的家破人亡,是这个民族悲剧中的一粒沙,有很多波尼家庭都家破人亡了。伊莱的伤痛记忆,不只属于他个人。
为什么伊莱作为波尼族战斗英雄自愿加入白人的军队,感觉好像背叛自己的种族一样。其实并不是这么简单。
我们通常只知道白人屠杀印第安人,不太了解印第安人之间也互相厮杀。印第安民族是一个非常宽泛的概念,遍布中、北美洲大陆,有很多具体的民族和部落。他们之间的多年仇杀形成了“宿敌”,就是伊莱提到的敌人“苏族、夏延(奔鹰遗孀所在民族)、阿拉巴霍…、堪萨斯人”。
波尼人参加白人的军队是借白人的力量打击宿敌,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并不…)。波尼族侦察兵在维基百科有一个专门的词条,他们在跟踪和侦查方面才能卓越。第三集中伊莱和基卡普老头说:我的工作就是追踪人。说的就是波尼族侦察兵擅长的本职。
看一下维基上波尼族侦察兵的词条,他们主要在1864-1877年之间参战(时间对得上,伊莱1875年第一次退伍,说战争结束了)。归属印第安侦察兵,并不是只有波尼人参加美军,印第安人里还有别的民族参与。比如大名鼎鼎的阿帕奇侦察兵。
昆丁的《无耻混蛋》里面,深入敌后的特工队长艾尔登就自称有印第安阿帕奇血统,所以他说所有加入这支特工小队的人都欠他100块纳粹头皮,这是按印第安人剥敌人头皮的传统来说的。
从这张波尼侦察兵的照片,可以看出《英格兰人》的人物造型很认真在还原历史。右手第一人的头部包布(第四集会看到伊莱年轻的时候同样的打扮)以及胸饰,中间2人类似莫西干头的发型和现在的伊莱一样,他们的马裤也是。
由于中文网上维基的内容是机翻的,比较生硬,截图只能了解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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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
1、1890年,怀俄明州,女主目的地。英国贵族托马斯为自家上百头怀孕母牛惨死非常愤怒,他猜到干这事的是大卫梅尔蒙特。
2、1890年,堪萨斯州。男主女主在旅途中观星、谈对亡灵之路的认识,联手击毙3个匪徒,救下2个孤儿。因为对前路安全的担心,向南折返一段去基卡普人的保留地休整。女主为把孩子送去给其族人,驾车孤身继续折返,向南去俄克拉荷马州。伊莱赠送女主指南针,留下等待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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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主演员艾米丽勃朗特比,男主演员寂寂无名。但我还是看着眼熟,毕竟原住民演员不多,原来最早看到他是在《暮光2:新月》里。爱德华和贝拉分手,贝拉昏倒在森林里。印第安族狼人帮忙搜寻贝拉,把她送回父亲查理手里。找到贝拉的萨姆,是最早觉醒的狼人。在书里,雅各布没有觉醒阿尔法狼的角色时,萨姆就是阿尔法狼。
他就是伊莱的演员演的,这么巧,又是和狼(英格兰人里伊莱的波尼名字是“受伤的狼”)有关。截了2张萨姆的剧照,在暮光里狼人平时都是赤裸上身的,和《英格兰人》里大家捂得严严实实比,真是发福利啊
以及,刚才听音乐做家务,听得一首叫《阿刁》的歌,觉得,可以改成伊莱之歌。
伊莱
明天是否能吃顿饱饭
你已习惯
孤独
是一种信仰
不会被现实磨平棱角
你不是这世界的人呐
没必要在乎真相
命途多舛
痴迷淡然
挥别了青春
数不尽的车站
甘于平凡
却不甘平凡地溃败
你是伊莱
你是自由的鸟
一部看后,久久不会平静的连续剧,遥远的星空下,是人类历史的巨幅画卷…… 英格兰贵族托马斯给女主的信最后是警告女主,不要来他所在的地方,是对女主永远的保护,而女主因为他的正义而遭到噩运,好人总是低估恶人的恶……
托马斯也因为15年前目睹的揭露一场屠杀,因为当局的纵容,在自己身上刻上了,印到牛身上的烙印,15年之后他和治安官说,没有能阻止屠杀,是他们的耻辱,最后他的自杀式的行为,也是没有能走出人类对人类屠杀的阴影……
最后,他和女主都没有再次见最后一面…… 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英格兰贵族女主和印第安男主依然救下两个孩子……而当女主千辛万苦把孩子送回家人并告诉他们,孩子是一个印第安人救的,而你们却抢走了他们的赖以生存的土地,这群外来人居然以上帝的口吻说,这土地是上帝的,是上帝指引他们来这里…… 女主最后死于被强暴染上梅毒,生下强奸犯的儿子,深深爱着这个儿子,儿子也感染梅毒,仅活了14年,就离她而去,女主复仇而来到这片“恶土”,却无法开枪打死孩子的父亲,那个带给他深重灾难的恶人…… 女主与男主的善良勇敢与宽容的精神与其悲剧的人生重合,这是全人类的悲剧…… 只有遥远的璀璨星空,可以匹配女主和男主的一切优良品质,这是人类文明的基因……
服化道和画面完美没的说,就是演员台词太多太磨叽。西部片不应该一言不合开枪就射么,净给演员加戏。
支线情节冗长而乏味,与主线跳脱,同时全剧无聊的对白太多,捏腔拿调
3点5,镜头运用挺好,但是剧情还是有点啰嗦,算是补了一段1890后的历史空白
真的不错,4.5 简直就是美国武侠片,中国武侠片也这么拍多好
3.5女人和印第安人为主角的西部片,又一次对传统西部片合理化殖民和大男子主义的行为进行了颠覆。在汤上看到一篇对剧中梅毒设定的解读,认为疾病本身暗喻殖民主义,还挺认同这个说法的。(不过男女主的友谊和爱非要和浪漫关系绑定吗……支线的处理也有点草率,直接大段接入搞得剧情节奏不太行)
导演的镜头感超级赞,拍出画面很美,难道和张艺谋一样以前也是摄影出身的?
西方人总是秉承“正义只会迟到但不会缺席”,美洲移民对土著人的恶行与屠杀什么时候审判?
不说人话。6.0
呃,一个西部剧是怎么做到男女主都和西部格格不入的。。。看下来感觉更像是在演戏剧,时不时给来个特写什么的我也是有点尬住。。还有艾米丽每次硬转哭戏我也是笑死了,实在想不明白为啥要这么演,老感觉像是在诓男主一样。。。不过西部剧该有的画面质感都还是在线的,剧情还算完整转折还是比较有意思就是有点僵硬代不进去
第四集故事线汇拢以后整个就是开挂,西部江湖一览。名不经传的导演但是节奏和故事感很扎实。有被惊喜到的片子。
so boring…节奏缓慢…风景优美也无法弥补
会有麦田和天狼座替我爱你,大嘤开辟了西部美学新宗派,结局心碎又无奈,🐞能不能都麻溜去死,别让女人和孩子遭罪
聊天多了一点 线索汇集略拖沓 相信很多人没撑过前两集 其他都很好
前三集不错的,后两集有点垮,前未婚夫的部分有点莫名其妙。
构图、音乐、台词、叙事都极具风格。反派演技炸裂,很多年没见过这么让人恐怖和令人憎恨的角色了。男主角为印第安人,女主角为白人,这也是开风气之先。
赶紧表扬一下导演,也不知道是哪里人,哪个角落冒出来的,每一帧画面都像油画一样,非常有装饰感,因为目前只上了一集,没办法说后面的剧情,但是光这个画面,好到感觉剧情拉胯我也能看到最后一分钟,两个来自不同地方的陌生人,因为各自的原因,在西部某处由于某个设计好的谋杀而相遇,显然男女主角都是不属于西部这片荒漠特征的两个外来闯入者,战斗环节语言简洁干脆,配乐也是极品,期待后续。
大EB还是很美,可是对这种题材不感兴趣
除了艾米莉·布朗特,这片就没什么看头了。
这对话未免过于深奥了。。
其实就光前两集当一个相遇江湖相忘江湖的西部片也不错,风景壮丽艾米丽百步穿杨,不过看样子六集片男女主角还是会再相遇~冷面汤姆又演了反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