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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威尼斯电影节上一举拿下最佳剧本奖和竞赛单元费比西奖两项桂冠的冷门佳作。印度导演柴塔尼亚·塔姆哈尼自编自导,以一种名为“拉格”的印度传统音乐为切入点,描写古典主义卫道士们在当下社会的处境。
塔姆哈尼导演的上一部作品《法庭》,正是剑走偏锋,以小见大,从一宗离奇死亡中窥印度社会全貌,博得了国际声誉。六年后的这部新作,他的取角更为清奇。如今听过拉格这种音乐的人少之又少,懂其门道者更是凤毛麟角,但塔姆哈尼不仅敢于从如此小众的题材入手,而且竟然拍出了普罗大众的时代共鸣。
看塔姆哈尼的电影,不必担心印度片随时乱入的歌舞,但这部以音乐为主题的作品,歌声却成了另一种煎熬——这种名为拉格的古怪音乐真的是太难听了!正因如此,前半段观影过程也许会成为一种煎熬。但如果你能耐下性子承受住听觉折磨,慢慢会发现导演的良苦用心。那漫长而听似毫无意义的咿咿呀呀之中,不正酝酿着慢而深的古典艺术在快而浅的现代社会中的尴尬癌吗?于是,一切弦外之音都如五雷轰顶。大量留白的文戏,甚至直到结尾都没有交代一个来龙去脉,观者心中却已是百感交集。
在这个忙碌时代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回响着传统技艺守卫者们的大声疾呼,但塔姆哈尼只是安坐一隅,悄悄奏响了一首无人能懂的怪调,一曲斜阳挽歌便淌进了每一颗不愿盲从于时代洪流的心灵。这是电影艺术最优雅的表达方式,愿这样的声音永不过时。
在印度,有一种叫拉格形式的古典音乐,与其鼓吹它的艺术高雅,还不如讲它被高高捧起的神圣感。网飞出品的电影《学徒》,就讲述了一个投入全副身心去学习拉格技法的男子夏拉德……
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痴迷拉格但资质平庸的父亲,就不厌其烦地向其灌输拉格的神圣与精美;后来,全心全意地跟着师父学习拉格的演唱技巧,由此也通过师父的言传身教以及父亲所收藏的录音带接触着传说中的拉格大师辛杜拜贾达,即他们亲切地称呼为“妈姨”——那个与众不同、神话般存在的人物。
“妈姨”说:我唱歌不是为了听众或赞助人,我没兴趣炫耀,自己掌握了多少复杂的拉格,或接受过多少训练,我只为自己的师父和天父唱歌……
夏拉德的师父,或许也是遵照着这种理念在做(妈姨是夏拉德师父的师父),但是连医药费都支付不起;以至到了后来,絮絮叨叨地埋怨那些开了假的/空头支票,说起家庭音乐会邀请演唱连车费也不肯出——然后,生命就此,戛然而止。
有一个来自加尔格拉姆,名叫萨瓦蒂玻色的女孩,却凭借古典音乐出色的演唱技巧敲开了选秀节目的大门,不仅改变了自己和家人的生活状况,还成就了许多人都在梦寐以求的华丽梦想——这,对潜心学习拉格的夏拉德,不能不说是内心真实欲望投射出的另外镜像。
夏拉德所在的这个时代,已经连类似师父那样的生存状况都维持不下去了。一个孩子的家长,就当面指责“我们是付了钱的,他又不是免费教你的,他有什么资格拒绝……”人家甚至还可以到校长那里投诉!
幻境的破灭,最终还是来自一位绰号“音乐盗贼”的音乐评论人,也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收藏家。在他口中,那个全印广播电台想要的香蒂圣洁,一个著名的音乐家,曾经是个妓女,被一位商人包养,给钱读了音乐学院;就连夏拉德备受敬重的师父,由于“应付不了舞台表演的压力”才编造出“对音乐会不感兴趣,他是个老师,只致力于延续阿尔瓦尔的艺术遗产”等等虚构故事主题;被人们神话了的“妈姨”,的确是个非常杰出的歌手,但是“为人非常无礼,根本就是个疯子”
“有对表演不感兴趣的艺人吗?”
如果有,那一定是“有史以来最做作最自以为是的精英主义瞎扯淡”!
然而,“妈姨”演讲时,却说过这样的话:
“你要练习的不止是音乐,还有耐性和毅力,因为这一征途漫长而艰巨……你会遇到上千个让你想屈服放弃的时刻,但你绝不能放弃。
技巧仅仅是表达你内心生活的一种媒介,师父可以传授你技巧,但传授不了真谛。要追求真谛,你必须有勇气,毫不畏缩地、真诚地审视自己的内心,这是非常困难的。这是长达一辈子的征途,所以我们才将之称为“苦行”。而且等你最终找到真谛的时候,会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去面对它,因为真谛往往是丑陋的……”
——不愧是威尼斯电影节上的“最佳剧本”,编剧的台词功力如此深厚,令人钦佩!再次为网飞出品点赞!起立鼓掌致敬!每一次期待都不曾令人失望!
《学徒》的故事,会让人思考:从学徒成就为大师,除了辛苦的技巧训练之外,还需要看见大师的真相……一定是隐藏在那个“丑陋的真谛”背后。
学会一项技能可能对任何人来说都并非难事,但是真的要去继承这项技能里的文化却并非易事。
《学徒》讲述的是一位潜心跟着师傅学习印度古典音乐的男子前半生的故事。 对于古典音乐,我更熟悉的是西方古典音乐和中国古典音乐,对于印度古典音乐了解甚少,但是不论是哪个国家的文化我们都能感受到它的深厚魅力,大家都会自然的尊重着这些文化。《学徒》这部影片的背景便是建立在这种文化状态下,男主对印度古典音乐文化有着强烈的信仰,以至于他准备用大半生的时间去学习它,面对着这项文化大家表面上都是毕恭毕敬的,说起来也颇有自豪感,但是这并非影片要讲的重点。
这部影片用了很多故事片段去烘托着印度古典音乐在他们国家的神圣感,喜欢着这项传统文化的人大多都是老一辈上了年纪的,晚辈们大多都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去学习着它,毕竟它是国家非常珍贵的传统文化啊,可是它在如今社会需求里却是处在非常低潮的地方,人们对其几乎都不需要了,只是想远远的尊重着,这对于要用大半生的时间去继承这项传统文化的男主来说备受折磨。他的父亲从下就强迫他去日复一日的练习音乐技巧,他甚至都没有周末玩耍的自由。长大后跟随师傅潜心学习,师傅告诉他在四十岁之前什么都别想,好好去练习积累,他为此要忍受几十年的寂寞,他无数次的怀疑着。他的母亲和姥姥都在催他找个好工作,他说工作和学习无法兼得,跟家里人闹僵,后来做了教育行业教着晚辈学习他最熟悉的印度古典音乐。他对待师傅如生父一样照顾着,可怜的老师傅年纪大了甚至都没有钱看病,他给师傅支付着医药费,悉心地照顾师傅直到送走他老人家。影片最后他终于在过了四十岁的中年后成家立业,成立公司致力于传播印度古典音乐。
以上是影片关于学习印度古典音乐这条故事线路的整个剧情,但是在这个剧情中有一些小插曲:
男主很喜欢的一位音乐评论家对他说男主的师傅以及男主师傅的师傅并非男主认识中那么神圣,正好相反,他们在生活中其实是有很普通甚至很自私的一面的,这对男主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一直以来最为尊重的神圣感难道是这个真相吗,他内心深处其实早就产生了怀疑;
一天男主的一个学生说他要去跟同学组一个融合爵士乐队,男主就对他说你可以去做,但是永远都别再回来我的教室,他说你的技巧已经完全可以去做这些音乐了,为什么不去呢?但是你既然心里已经有了想要的方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呢?他的这段话让这位学生的妈妈勃然大怒要去投诉他,妈妈说我的孩子不仅要去玩他的乐队也有资格来学习古典音乐,因为她付钱了,凭什么不能!男主明白学习这个文化是需要极其坚定的信念的,他深知如果学这些东西是为了讨好迎合大众喜好,那他做这个事就完全是浪费时间;
影片中还有一段这样的剧情:一位女子唱着印度古典音乐在印度一个流行音乐比赛节目中被评委选中,说她唱得太好了,节目中有关于女子的采访说她从小就在学习印度古典音乐,家里人就指望着她有一天可以有所成就,如今这便是他们所期待的成就,至此这位女子在节目中再也没有唱任何古典音乐,全部都是流行音乐。男主一直关注着这个节目,每每看到他眼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怀疑。
有一天男主正在十分投入的演唱着,但是还没唱完他突然起身,什么也没说,离席而去,现场乐队和媒体以及众多听众一脸错愕。
就这样直至男主成立了公司去传播印度古典音乐,他眼神中的自我怀疑都没有消失,但是庆幸的是他始终在坚持着这件事,这件无比寂寞但却真的能让自己丰满的一件事。
以上影评仅为个人感受,我也尊重每个观影人自己的看法。
拉格是如此的独特和难懂,大师梅伊说,我不是唱给观众听的,我是献给上帝的。拉格简直就是印度这个国家的写照,泾渭分明的分成神圣的和世俗的两个世界,在神圣的印度有大大小小几千个甚至数不清的神,永远是鲜活美好无法触碰的,而世俗的印度就是主角经历的印度,贫穷平庸40岁一事无成。主角的妈妈为什么那么恨他的父亲,可能正是他的父亲始终用一种置若罔闻的态度去做只属于自己的独特的事情,而不管不顾现实的生活需要面包需要学费需要一切可以用来生活的东西。
主角还年轻的时候,同门师妹和她一起看他父亲的视频,师妹问她听说你父亲收藏有梅伊的磁带,主角否认了这件事,又问他能不能分享一下父亲的演唱 ,主角说他父亲唱歌还ok,但是他的故事更有趣。然后男孩把手放在师妹手上,被拒绝了。想想也是,你什么都不分享,就想揩油,那不是做梦吗?视频里介绍,他父亲是现存唯一可以演唱alwr style还记录这种音乐历史的人。最终,主角也成了这样一个失败者,会唱唱的不精彩,然后就研究记录拉格的历史。
毫无疑问,主角和主角的父亲都是失败者脚本,所谓的失败者就是他们声称自己要成为某一领域的佼佼者,却没有做到。为什么主角的母亲、奶奶经常讲他要找个像样的工作养活自己,他却始终拒绝呢?他为什么非要继承一个失败的父亲,而不是换一种人生呢?即便是成为了公认的大师,又能怎样?他的师父活成了什么样?家徒四壁,付不出医药费,没有结婚,靠徒弟照顾起居。况且,他甚至在唱功上成不了他师父的标准,更别说超越。
难以理解的是,无论主角心中多难受,自我感觉多么糟糕,每次演唱又始终有观众捧场。
威尼斯电影节银狮奖和最佳剧本,印度的《学徒》。因为私人原因,偏爱就更多了点。不论在印度、中国还是全世界,传统音乐在现代社会中的式微、断代都面临着同样的困境。但是本片没有拍成一部《百鸟朝凤》,而是往更深邃的角度去挖。 从小对自己所在的北印度传统音乐感兴趣的男主可说是一个另类小孩,在追随Guru求学的历程中也付出了长年的耐心、毅力和刻苦。disciple不光是徒弟,而是学生+信徒,你要完完全全追随和信任你的老师。但是有没有想过,如果又一天,这个光芒中的上师轰然倒塌,是否会给信徒/弟子带来灾难性的影响呢? 男主的精神导师其实是他没见过面的师祖,一个传说中近乎神的风骨铮铮的女音乐人。她的教导总是充满禅思,比如要敬仰每一个microtone,歌者要让khayal自然传递出自己当时的心境,就不得让谎言、龌龊和贪欲撩拨心弦,要有内在的自控力和信念等等。每次遇到精神困境时,男主就骑车驶过城市的大街小巷,思忆着她的教诲。但是回到家后现实和理想的落差又常常造成内心的冲突,以至于对着毛片一次次打飞机。 就这样从一个执拗的少年长成一个执拗的大叔。他也有了自己的学生,却和旧时信徒式的弟子不同——学生付了费,如果他固执循旧不让他们参加很有前途的乐团时,家长甚至会破口大骂。旧时的同门有的已经飞黄腾达,腼腆的传统女孩参加电视选秀后,一次次在鲜花掌声中远离原有的自己。他默默地观望这一切,心底不是没有波澜。 高潮差不多在最后才出现。师父去世后,一位圈中“混不吝”的,熟识各位音乐"老炮"的男人和男主会晤,告诉他:他侍奉的师父其实不是什么清高拒绝舞台,而是压根无法克服上舞台的压力;他的师祖,也是他的精神偶像,其实是一位非常难搞的女人,不仅不纯粹,对待自己家人都很苛刻,那些“零血压还能演唱”的传说纯粹子虚乌有,不留音像遗世只为了继续造神……他越听越焦躁,终于将一杯水泼向这个男人,拂然离场。 他没有一丝相信吗?那就也不会暴躁了。他会从此怀疑吗?那等于推翻了自己过往所有孤寂的苦修。坐在火车上,听着传统调式卖唱的,他仿佛整个人抽离了。 片子没有交代他跟自己和解的过程,但是几年后他按照自己一直抵抗的母亲的意愿,成了家有了妻女,从言行看似乎变得平静和喜悦。也暗示着他和母亲的和解。 其实人的一生大概都要经历好几次“偶像破灭”的历程。就连出家时,都会听同修表达过对某某人、某某地的失望。怎么说呢,早上刚看到徐皓峰的访谈,借用一下,每个人的内心都如不断在放电影,但是这个电影的导演其实是你自己。 再说了,更出世间的场域(虽然依然在世间)都会有各种不完善,又何况俗世中的凡夫、凡尘事?有一点瑕疵不完善是正常的,跟传说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也是正常的。 可是法,或者说道,本来就不倚仗于世间的偶像、范本。听遍丑闻,你依然可以选择相信,因为你是可以改变内心电影的导演;你依然可以选择践行,因为践行的是自己笃定的信念。与其当某人的学徒、音乐的学徒,不如当自己人生的学徒。喑哑彷徨,吾辈当上下求索,匍匐于地,书写大河之歌。
看完后确实能理解,为什么这部印度电影可以屡次拿下国际上的剧本奖(从威尼斯的最佳剧本到亚洲电影大奖的最佳剧本)。《学徒》讲述的是一名印度古典音乐学徒的故事,他的童年、青年和中年时期被拆解并拼凑。虽然他努力遵循前辈、大师的传统理念和教导,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开始在内心深处怀疑自己的艺术追求是否现实。
剧本的优秀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影片在戏剧的时空结构,人物的塑造和隐性的话语层次上,都藏匿着诸多关窍,常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展开和微妙的局部反转,甚至后半段在几场顷刻间的戏里(下文会具体谈到),就反转了此前铺陈的不少戏。但导演柴塔尼亚·塔姆哈尼又处理得很奇异、不是寻常的反转模式,这在路数上令人联想到了贝尼特·米勒的《卡波特》《狐狸猎手》,某种程度的殊途同归。
另一方面,是影片深刻地探讨了艺术与世俗、艺术与生存、艺术与人生价值、艺术与道德的主题内涵,带来了丑恶乃至血淋淋的真相,极端而又令人无法逃避、感同身受——大多数人系统地学艺术,仍是难以跨越其门槛半步,但这可能是幸运的;因为跨过门槛的少数人,他们中的大多数面临的是“回不去”,一生从事这项事业,而内心深处却在日渐崩塌,强迫自己相信“艺术的谎言”。但人生又是何其苦短呢?
《学徒》对印度古典音乐的体系反思,是极其有力的。片中,男主角逐渐发觉,自己对古典音乐的信仰变得越来越虚无。这种虚无感在一次讥讽中上升到了顶峰:青年时期,他在偶然的一次交谈间,得知了偶像与师傅的真相,信仰几乎在瞬间坍塌幻灭。他以泼水这一愤怒的举动,遮掩自己那已经被粉碎的自尊,此时他才可悲地发现,自己一直以来为艺术付出的代价,那些禁欲的束缚和物质条件的挣扎,也许是可笑的,是不值得的。
生活在别处,有另一种解法,一个人当然可以与世俗尝试和解。但他做不到,他无法停下来去转换思路,因为自己已经在这条路上已经奔驰了太久,除了继续,别无他法。
印度传统文化不提倡在世的享乐,而是不断地告诫民众要在无常的人生里反复练习,达成苦修。这一“苦行观”,在导演的处理与编排下,成了艺术界里精神PUA、艺术生态中人身剥削的实例。传统与信仰,都绑架了这个可悲可叹的学徒,更叫人痛苦的是,即使他意识到这点,也无法逃离这个生态,只能继续“自欺欺人”,这是他唯一能做的选择。
只要身处于艺术场域的界面之内,男主角这样的学徒,究其一生,也许都无可逃离地成为它的一部分,就如结尾处他的妥协。能与体制角力、从中跳脱的艺术从业者,往往是跨过门槛的少数人里的少数人。而男主角,是少数人里的多数人,幸运而又不幸着。
全片穿插着各种心灵鸡汤,对真实和虚假、艺术本质的探讨也较为浅薄,难以共鸣。结束得也有些仓促。另外,印度的传统歌曲一直“啊啊啊”真的难听。
yysy,三哥的传统音乐满难听的。
看到最后,你就能体会到那种故事由量变到质变的能力,这样的故事不仅是印度吧,每个民族都在面对同样的问题。同样的题材,这么一对比,你就会发现这位印度导演的厉害之处。
天啦撸 竟然在纽约电影节看到了这么完美的作品。厚重深沉,又暗潮汹涌。非常纯粹
刚才还在《庞贝》考古的《学徒》又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印度。见到这巧合而有趣的一幕,不免令观者会心一笑。除此之外,这部以独特的「格拉」韵律为观测点,聚焦印度传统民族文化现状、讲述新一辈人如何在「灵肉分离」这种二元对立语境下,依凭「不易流行」的信仰和可持续发展的行动力继承这笔精神遗产的作品最令人感到欣慰的是,钻进年轻人大脑皮层里的「欲望之蛇」最终演变成了由他们嗓子眼生发出来的古典音乐。显然,这种靡靡之音不仅遵循物竞天择的传授法则,它还在强调慧根和机缘的重要性。从《百鸟朝凤》的角度来看,吴天明在《老井》里对着百姓提倡的「愚公移山」精神,到了印度就成了苦行僧之间口耳相传的古训。你听,那虔诚而质朴的文明如此婉转神秘又是如此悠扬飘逸,令高铁上的现代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追随它的节拍——即兴而又尽兴地挥舞身体。
对音乐的追求/古鲁的信仰并在坚定践行自我信念,人世一生苦短而不能尽力达到的境界,必须要屈服和牺牲换取,用本世的宿命换取下一世的继业,唱曲之间仍然是关于对“梵”的认知,“歌曲展示了通向神的道路,因此印度古典音乐变成了永恒的追求”
Produced by Alfonso Cuarón
年末最后一部,昨天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但是这个“啊啊啊”的歌确实有点听不来。
电脑型号虽然变了,但都既能放porn又能放raag. 结尾字幕滚动,我误触了另一部日剧的播放键,心想这个导演居然还这么拼贴。
未出现的女人才是主角吧,男主角还是比较认同和尊重她所留下的音乐遗产。可在影片结尾处,那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抖落出自己的八卦,一边说自己曾经在她家听过她的演出, 一边又说她并没有留下什么音频、视频资料,不好判断她的水平,另外她好像是妓女啊,后被一个男人收为情妇,被资助去读音乐等等,看惯了男权社会抹杀女性才华的路数,还好年轻男子当即破了一杯水到他脸上。为什么多处出现男主看黄片打飞机段落?有必要吗?
其实是一出颇为伟大的悲剧,无人问津却使命使然的孤独承受,如同整部电影的叙事轨迹和速度,那样不合时宜——平庸中的痛苦修行。影像里感知到作为“人”而真正存在的“你一生的故事”,却无法获得温存,甚至找不到出路,却仍然那样隐忍克制。在这个国家里“拉格”的命运,折射出对某种或许绝望却要向前的无关恐惧只在信念的悲感精神的需要,对印度的音乐如此,对世界的电影同样如此。
四星半。拉格,作为印度古典音乐旋律所用的调式,承袭者需如苦行僧般忍受生理、心理、精神全方位的孤寂,以求升级为大成者。这样的严苛放在现代社会中更是逼走了无数慕名者。影片用纪录式的镜头存档Sharad所经历的一切,当笃定的信念顷刻崩塌,Sharad却从音乐的学徒遁化为人生的信徒。导演柴塔尼亚·塔姆哈尼手中的时间线交替得不露声色,银幕内外经历这疲乏的一遭,通体竟有一番豁然的爽意,扑面而来的杰出掌控力。
TIFF2020 day1: 漫长的时间线里交织了童年,青年和中年的男主角,利用音乐的传承,讲述了从父子到师徒的关系,贯穿了男主角的一生。从未问世的大师录音,是漫长夜路和孤独人生道路上的精神导师,最终他也走向了传道授业的转身,但是依然注定在音乐的道路上孤独前行。
少有的拍得非常安静的印度影片,故事并未有紧张冲突,只是关于印度古代音乐传承之事,时间跨度达二十年,且讲述得不徐不疾。不过影片宁静之中却有张力,从作为音乐学徒的男主角身上,我们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焦躁,他的愤懑与不甘,他在欲望与追求内心平静音乐之间的挣扎。真正让其平静下来的,也许并非音乐,也非历练颇多却仍有不平的师傅,或许是其最终的结婚,拥有正常的家庭生活。
重复的单调段落制造延沓感,一定程度上在寻找远离开口阐释现实主义的表达方式,但冗余无可避免。
很喜欢,想起锡兰的《野梨树》
【印度】西塔琴的深重,北印度古典音乐的悠扬婉转,还有一个不愿意忘却的人始终在和社会、和世界、和周遭、和信念进行着孤苦漫长的守护与斗争。主人公矛盾却又坚持的旅程和这种古韵互相交织,很好地打开了一扇不曾为人了解的窗,不过在某些时候,电影更像是专门服务于艺术音乐频道的人物纪录片,余音绕梁绕啊绕….另一种形式的《百鸟朝凤》。
A history of music. 如此纯净而复杂。
B / 那一段不断复现的配乐试图包蕴的不仅是无数“声音”的即时变化,更是情绪与记忆的杂多。因而是重复且外释的。向前的推镜则反过来向内收聚,试图将舞台从平面上采掘出来,也将人物的状态精确锚定。令人宽慰的是,不论主要人物及其立场还是次要人物对主要人物的瓦解,这些喟叹中隐含着的讥诮回音,都没有让叙述的距离过分波动,从而阻止了固化立场的形成。回头一看,《百鸟朝凤》拍得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了。
长着一副二级单元的样子,偏偏选到了主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