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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落后的地方,越没有说“不”的权力。
批判官僚,腐败,但重点是对坚毅的赞扬。
一把把的把椅子搬回来,镜头在父亲吃一块难啃的面包时戛然而止。
一个开放式结局,但导演似乎又在暗示:
死物件既然可以一件一件的找回,活人当然更可以。
也许很难,但对于徒步300公里走了五天的父亲来说,
这就和搬回那一把把椅子一样。
这是一部让人窒息的电影,
最后十分钟面对福利院那个脸上长了一颗令人恶心的痦子的男人,
我差点以为电影会以他的曝尸而告终,
但是父亲用他坚毅告诉我们,椅子已经摆好。
他们终将团聚。
虽然很艰难,
但终将团聚。
作者:王霞
来源:全国艺术电影放映联盟
塞尔维亚导演斯尔丹·戈卢博维奇的第四部电影《父亲》(中文名《漫漫寻子路》)去年在柏林电影节全景单元获得了观众奖和陪审团奖,被认为是戈卢博维奇目前为止最好的、最复杂的同时也是极简的电影。
年底露面海南电影节时,此片更是备受内地学者和影迷关注。值得庆幸的,这部胶片电影已通过全国艺术电影放映联盟,正式登上中国大银幕。
后南斯拉夫时期的塞尔维亚电影经历了新世纪第一个十年的“去巴尔干化”,也即试图摆脱库斯图里卡和德拉戈耶维奇等大导演在上个世纪90年代确立的一套享誉世界的电影语法——
将政治动荡与种族冲突置于日常生活的野性与暴力中,以夸张、怪诞的形式自我异域化,以传达一种没有出口的历史宿命感。
2000年后涌现的如戈卢博维奇等一批巴尔干半岛上的年轻导演们则致力于进入战后现实,并且有意引入好莱坞的类型片模式和戏剧性情节,以置疑遗留的社会秩序和社会等级制度。
例如戈卢博维奇最初的两部长片《绝对一百》(2001)和《完美设陷》(2007)都是将故事装在了惊悚犯罪片的叙事架构中。
进入第二个十年,戈卢博维奇开始转向,不管是三线时空交叉的《涟漪效应》(2014),还是第一人称叙事的“零度”故事《漫漫寻子路》,创作源起都是发生在塞尔维亚的真实事件。
特别是《漫漫寻子路》,以突出的纪实性与社会性,展现了一个塞尔维亚的肯·洛奇式的故事,讲述了一位父亲的贫穷和坚持。
英国《每日银幕》评论此片是将底层男人卡普拉式的声势置于了达内兄弟的心碎故事中。
以达内兄弟为代表的社会电影,往往提出这样一个叙事核心:如何在社会关系暴力中生存?
影片的原型故事是一个叫乔杰·乔克西莫维奇(Đorđu Joksimoviću)的父亲,面对官僚主义的高墙,决定从克拉古耶瓦茨(Kragujevca)步行几百公里到首都贝尔格莱德,向主管部门投诉当地社会服务机构,为夺回孩子的抚养权而战。
为此导演戈卢博维奇约见了乔克西莫维奇,并花好几天时间与他在一起,对事件和人物加深理解。于是,继《完美设陷》之后,《漫漫寻子路》再次讲述了一个需要帮助的父亲如何付出所能地奋力赎回自己的孩子。
戈卢博维奇说,这部分呈现也是他献给他的父亲普雷德拉格·戈卢博维奇(Predragu Golubovicu)的。
父亲的沉默
个人与体制的关系,是世界电影中的一个经典叙事内容。影片里可以明显地看到个人与体制在对峙与冲突中呈现的黑色与荒谬,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最近十来年的罗马尼亚新浪潮电影。
《漫漫寻子路》的引发事件非常爆裂——影片第一个场景用了3分钟时间逼视着一个濒临崩溃的母亲,她的家庭已饥困难继,为讨回工厂拖欠两年的薪水和遣散补偿金,她携子当众自焚。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实际上此后父亲尼古拉所面临的局面,才更加令人绝望。尼古拉的家庭没有因妻子的极端自戕得到政府部门或社会机构的关注与救助,相反,作为丈夫和父亲他被质询,被进一步置于更加无望的深渊里。
当尼古拉从做临时工的林场奋力跑步赶到事发工厂后,却先后迎来了警察、医生与社会福利中心对他进行的卡夫卡式的查问与判定,而尼古拉的原罪就是贫穷。
在这几场室内戏中,父亲与他者的关系,通过镜头俯仰、门框构图、景别大小以及非传统剪辑,清晰地描摹出官僚与腐败下的受害者与这个体制的不平等关系。
片中助理部长坐在贝尔格莱德的政府高楼里轻描淡写地说:贫困是对儿童暴力的一种形式。
这种逻辑实际上是将贫困的责任全部抛给个人,它成为体制进一步剥削弱者的借口。
应该说,贫困是对贫困者暴力的一种形式。而父亲的悲剧,还不仅仅是贫困本身,更在于无法掌握语言来为自己的贫穷辩护。
大多数情况下,尼古拉对别人的问话或者评论,都难以做出反应,看上去木讷沉默。除了来自体制的虚伪冷漠和麻木不仁,还包括试图同情他、帮助他的旧同事、乡亲,甚至陌生人为他的处境开出的各种处方。
言语滔滔的人们前前后后出现在尼古拉的旅程里,但是他们似乎都置于尼古拉的世界之外。
饰演尼古拉的戈兰·波格丹(Goran Bogdan)将人物不必要的细微动作降到最低。与他人共处的时候,尼古拉总是一张绝望、僵硬而又顺从的表情,往往在麻木中间或一轮的眼神,似乎永远丧失了愤怒的能力,罕见的情感闯入,也是为了突然死去的流浪狗以及突然被人像对待流浪狗一样施舍食物而哭泣。
这让他大大不同于肯·洛奇的人物。然而,在尼古拉疲惫的身体语言中却蕴藏着周围那些首鼠两端的灰色人物身上所没有的力量,那就是他朴素地坚信:作为父亲,他有权利和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起。
影片的意识形态并不在于揭露官僚主义明目张胆的腐败,并将父亲看成腐败国家的受害者;
而是要讲述一个在经济衰退、工业化转型失败、农村破产、失业率常年高居不下的现实社会里,还可以有一个奥德赛式的人物,在极端困境中,仍然相信道德的力量,相信付出与牺牲能得到回应。
导演说,这一精神画像得益于沃纳·赫尔措格在《冰雪行》中一段自述的启发。
赫尔措格坚信徒步从慕尼黑到巴黎看望朋友,能让朋友的病好起来。导演认为,一个孤独的旅行者,一定有他自己不可动摇的动机。
父亲的三百公里
如西西弗斯一样,尼古拉这个人物的行动力似乎就在于作为父亲的绝望与决心的相互作用中。
这支撑着他三百公里徒步穿越这个国家,从荒野乡村,到后工业废墟,直到玻璃幕房式耀眼的首都,成就了影片主体的第二幕。
五天五夜的穿行与两天两夜的政府楼前的苦等,尼古拉经历了身体上的筋疲力尽和饥饿的极限,这无疑让他的“父亲之旅”带有几分宗教色彩,尽管他的孩子们无须知道他在为他们而战。
在这个文德斯式的穿越废墟的“公路片”段落中,父亲与空间的关系呈现出与第一个段落全然不同的方式。
尼古拉大多时候被置于近景的景深镜头中,或者位于大全景的纵向或横向的三分画面的正中。
以表现人物接受这个被历史与现实不断抛弃的空间里的全部内容,因为他可以专注于痛苦,耐心向前,绝不放弃。戈卢博维奇说,他想展现在苦难和逆境之后靠自己站起来的尼古拉的样子。
导演的摄影搭档亚历山大·伊利奇(Aleksandra Ilića)在超16毫米胶片上拍摄了此片。视觉上追求数字革命前的电影所具有的结构、对比度和深度,以保持一种无可辩驳地扎根于当下时刻的现实感。
影片在普里博伊、扎耶卡尔、克尼亚泽瓦茨周围等几个地方拍摄,将塞尔维亚境内全然不同质感的空间连接在一起:贫困的乡村社区、废弃而丑陋的后工业巨型建筑、危机四伏的首都郊区、明媚动人的秋日荒原、历史遗存的乡镇集市等。
导演借助于尼古拉对塞尔维亚从南部乡村到首都的一步步丈量,重拾现实主义,并抛弃所有戏剧性方向或者寓言式发展。
尽管一路上,尼古拉的身边出现过几种动物:亲近人的流浪狗、擦身而过的兔子、让路而行的狼群,但它们并没有形成如影片《被涂污的鸟》里那样极端的意识形态隐喻。它们只是作为尼古拉与人的关系的对比。
相比那些剥夺者与围观者,这几只在尼古拉的行程中淡然闪过的动物,更能跟他的内心情感建立关系:共情的、好奇的甚或试探敌意的。
影片结尾突然转向,尼古拉重新回到日常生活空间,却发现乡村社区的邻居们搬空了他房子里的所有东西。
这种巴尔干战争期间就经常发生的极端现实,天然夹带着无可奈何的荒诞感,导演却继续以克制的方式,避开它的喜剧色彩。
在最后十几分钟内影片中的人物全然沉默,父亲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地捡回桌子,椅子,盘子,没有表情,也没遇到反抗。
最后他坐在空荡荡的餐桌前,看着凑齐了的四把椅子,开始吃饭。日常的延续,才能保证一个家的信念,父亲尼古拉虽然失去了一切,但仍然坚信寻回一切的可能。
这是戈卢博维奇式的社会电影,不回避现实的绝境,但保留向好的决心。
这个故事放在今天的现在也丝毫不夸张,联系最近的社会事件,甚至有种荒谬的现实感,穷人或者说平凡如尘埃的我们,能否在脚下的土地获得安全自由与尊重?当身穿防护服的人们为了所谓的人民去猎杀“人民”的猫狗时,当大人们都告诉你”灵活点,和领导们搞好关系”,此时的我们是否还是那个人民当家做主的“人民”?男主走到首都用了三天,坐车回到家中却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而人们想要获得安全自由与尊重的路又要走多久呢?联想到传言要统一tw,很多人欢欣鼓舞热血沸腾,谁想到如果真的发生,置身于时代洪流中的一个个真实的人呢,毕竟,我们应该爱具体的人啊
一位父亲的寻子之路,折射出来的其实是这个社会的弊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贫穷。见过了大城市的繁华,真的想象不出来都21世纪了,还有人没见过电脑,还有人一年可以花费不到一千,还有人吃不起饭......
有时候我很想看这些聚焦于底层人民的电影,因为我觉得某种程度上这是作为一个青年应该关注的,但我又不想看,因为当影片把这些血淋淋的现实摆在我的面前,我会意识到这个社会太不公了。贫穷真的是原罪。成年人的崩溃可能真的就是一瞬间。 之前见过在网上买散装卫生巾的女孩,感觉还挺痛心的,明知道对身体不好,但却因为贫穷不得不买这些没有卫生许可的必需品,而我们可能还在纠结哪种用着舒服,哪种更好。 这就是生活,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心酸,我也没有资格去评价。
影片中的社会意义远大于影片自身。政府的“官僚主义”、官员的“不干实事”......福利中心因为尼古拉家不具备孩子成长的条件就将孩子寄养,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合理的,父母把孩子生了下来,不仅仅是要给他们爱,还要有最基本的物质保障。但不可否认,国内的这些政策并不完善。就底层人民来说,小小年纪孩子就成了留守儿童,可能早早的就步入社会开始打工。
所以摒弃所谓的“视网膜效应”,去了解我们不知道的角落,也许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深刻的体会人间百态。
这几天刚看见一句话是“见识不光是往上走的,也应该往下走”,当我们抬头看月亮时,不要忘了地上的六便士。当我们拥有了美好生活时,也不要忘记关注社会底层,不要丧失了对这些人的共情能力。
电影《何以为家》通过一个孩子的遭遇提出一个灵魂拷问-----父母既然没有能力好好的养育孩子,为什么生我?在我看来,电影《一个父亲的寻子之路》似乎从作人父母的视角,提出进一步追问,故事似乎追问一位父亲可以做些什么,如何在有限的能力下去保护爱护自己的孩子。虽然,这个电影故事里并没有给出欢喜的结尾,然而这个追问还是显得很有意义。因为,影片中也喊出了穷人也有生孩子的权利,其实这个问题也面向了很多人----如果家庭经济的贫穷是一种贫困,那么成人教育智慧的不足,在社会中资源环境也处于劣势人群,还包括家长给予孩子的养育陪伴的时间的窘迫,难道不也可以算是一种穷的状态吗?它们都从某种意义上限制了养育孩子的能力。我们又怎样爱护孩子呢?如果说每个人都能力有限,在所谓“拼爹”的时代,中国大多数父亲(家长)的焦虑,与其说是对儿女未来独立生活,女儿把握幸福的运气的焦虑,还不说是因为他们对自己能力的焦虑。
这部电影从一个最基本的维度,让我们可以凝视一名父亲,他只有付出自己,将有限的能力---步行三百公里的诚意,风餐露宿的忍耐,天真的执著使用到最大。尽管这样的能力,还不足改变事情结果成为英雄;这样的能力,还算不上能让他配上“乐观”,“自信”,“勇敢”这些词来形容。但那种能力是发自于爱,存在与至亲连接的自然情感中,也因为渺小的力量的发挥到最大从而伟大。观众可以质疑这种“爱”还不足够让他成为一个强大的父亲,因为他并不能摆脱家庭的贫穷,然而观众却不能怀疑他的爱就是用来承受住这生命之重。当他一言不发,似乎用一种特有的无声的对抗意识,径直走进那些偷拿他家东西的人家,从容的拿走自己家的东西时,他对爱的诠释,从来就是一份为爱付出所有么。这样的人,他可不可以有个孩子,可以接受他的拥抱,对他信赖。
诗人纪伯伦写过:你们是弓,你们的孩子是从弦上发出的生命的箭矢。这句诗的含义说通俗些有些接近中国人常引用的“儿孙自有儿孙福“这句话,似乎不管怎么爱护甚至不“爱“或”不那么“爱”,孩子自有他的命运,命运里自有他的福分。孩子成长了,有了自己的思想,大多数是父母是再也操心不来的,也就是想爱也起不了作用。而且我们也不乏知道好几个名人故事,他们经历家道中落,自幼不幸,但因为磨难受苦反而成就伟大的身名,那么,问题是穷人要提供什么养育孩子,物质,精神上的要求为什么否有标准?事实上,除非尊重孩子的意愿,否则任何他人之爱都可能将其撕裂,这一点就像在电影《帕尔默》指向每个人都拿出善念,而在《一个父亲的寻子之路》就是父亲,母亲和孩子一家人都在遭受恶意和被迫。
估计没有人以为苦难是应该的,特别是看到接受“精英教育”的孩子更大机会进入自然高的阶层,只有爱孩子的父母懂得,所谓舔犊情深就是总是希望孩子一帆风顺。若观众们了解生活的真相,经验或许也告诉我们其实少年人成长在富有安全感的好家庭,教育得当的话,他的未来生活更不容易陷入某一些要命的问题,获得幸福感几率多一些,因为他们更有完整的人格结构。然而,对于所谓“先天条件”不足的家庭及人,应该永远回味《沉思录》中的这句话:记住:好的东西,究其实质,只会在你能控制的事物之中找到。如果你把这一点谨记在心,就不会再有那些虚幻的嫉妒或悲惨的感觉,也不会可怜巴巴地拿自己及自己的成就去和别人比较了。
这位父亲是悲伤压抑的,他的一切话语在周围的世界中那么轻,唯有他的面容凝重和眼神深沉。我看到他只要能倾附自己所能,去寻找自己的孩子,这样的父亲哪怕路上遇见的一只流浪狗都可以分走他那可怜的一顿餐食,只要这样的父亲在,他的爱却并不贫困。这也使作为观众的我忽然明白:一个人承认身处在不完美的世界,与接受这个世界的不完美,应该是两个不同的问题,若将它们视为一个问题,也许确实会对养育孩子的责任而感到焦虑和恐惧,而事实上无论如何,我们都将能力有限,父亲或者母亲,所能付诸于子女之爱,正是凭借所有的力量,上路,哪怕踽踽前行。按斯多葛哲学教导的,生活中有自己不能掌控的部分,只有忍受和接受,估计也包括了自己的有限的能力。
他的穿着,他的眼神,他忐忑不安的表情,以及很多细节都演绎地非常到位,哪怕他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让人一看到他就会对他产生一种自然的同情!质朴又善良的男主,坚强了一路,终于在政府大楼前吃着好心人送来的餐食时的时候忍不住哭了,而那一幕真切地打动到我了,尽管我也知道这是演的。感觉这一位主人公从某一方面来说像极了我最近在看的《许三观卖血记》里的主人公许三观一样,为了给一乐治病不顾一切一路卖血去上海给他交医药费,真的很令人动容,特别是对于也同样有着父亲身份的我来说。
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狗官僚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令人恶心又厌恶的话,我真想上去拿刀子给他结果了,就为了自己的那一点利益而搞到他人的骨肉分离,真TMD混账!
没有钱就没有尊严,底层的人之间还是惺惺相惜,但有时又贪得无厌,难道贫穷真的就是罪恶的根源?!
(PS:电影的结尾虽然并没有交代,但是真的好想知道接下去的结局哦!!!)
#siff2020# 非常稳,看得揪心。这哪是张艺谋,分明是一个达内式的故事再套用一个泛公路片的类型,男主角的表演相当精彩,隐忍、怯懦、偏执,来自底层和陌生人的善意,甚至将隐含的阶级问题也处理的舒服且自然。这个故事或许还有另一个结尾,忍无可忍的男主角终于奋起反抗,一夜之间血洗全村后再一把火烧了社工中心,但现实只能是,他一个人落寞地坐在残缺不全的“家”里,看着周围的一片空寂,无助、无奈、无能、无望。
换个国家的话,男主连村口也出不去
8.7 溃烂到根了,就觉得熟悉了。siff
刚开始以为只是塞尔维亚版的《秋菊打官司》,但是结尾部分一下就把本片的立意和深度拔高了!最后男主默默从邻居们那里取回自己家产那段真的是又好笑又心酸!
#SIFF 2020# 十分苦涩,与其相比肯·洛奇镜头下的英国底层人民都要幸福许多。十分隐忍,很写实地描绘出“穷即原罪”的社会法则。一直在等像《我是布莱克》和《开战》那样的爆发式高潮,却一直没等来,镜头中只有一个父亲在用力地活着。十分感慨,自己今天能坐在影院里看到这部影片,是何其幸运。
感觉还成啊!至少儿童权益是在政府关照范围内的,而且一路都有人帮助,媒体可以报道,而且至少没有遇到拦截,说明政令是不能够顺利在各个部门之间通行、配合无阻的。而且体制内有良心的人是存在的。
编剧挺厉害的,让这个角色一路上遇到的问题不断的突破底限,最后用了一个神来之笔的结尾,直接戳到了社会问题的根源。这样的题材,这种力度的故事,我们国家的导演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70th Berlinale# 全景单元观众奖剧情片第一名。德国观众竟然投出来这么一个[一个都不能少]式的东欧片我也挺吃惊的。对父亲这个人物塑造得极为讲究,沉默寡言,并且相信政府(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到了几乎逆来顺受的程度了,而且非常重要一点是不给别人添麻烦,只提最最基本的要求(比如灌点水),而只有一次反抗、一次哭泣、一次爆发,细节做得非常妥帖,而且里面各种人的好、坏与鸡贼都拿捏得很有分寸。影片结尾实在是太亮了,完全神来之笔,这一个段落把前面讲的各种社会问题的根都挖出来了。
终于有一天 你不必再向命运行乞。底层人民总是越温顺越老实越讽刺~
这剧情,这设定,即便换到当下脚下的土地也毫不违和。这世界到底已经撕裂和分化到了何种境地,我不知道,也没有一个真实、准确、可视的数据但我知道:一面是流量明星的代孕丑闻冲上热搜占据各大版面;一面是东北五六线小城的疫情导致差点断粮却无人问津……一面是豪门二公主凡尔赛自诩撕掉“名媛”标签出道唱跳rap;一面是年轻人因贫穷在出租屋内去世的罗生门……不是我不想理解这世界,只是这世界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吃人血馒头乃至直接吃人的分裂
一贫如洗的家庭,他们要求电脑。空徒四壁的房屋,邻居赶来劫掠。翻山过川,原来在哪里都是穷光蛋。想给妻子苹果,想给孩子巧克力,想给自己一个家,竟都这么难。上了电视有人送来便当,可他不想当乞丐。想有尊严地活着,却只能伤害自己。像黑狗一样惨死,像汽油一样自燃。把桌椅扛回原位,假装家还在。
惨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塞尔维亚版“秋菊打官司”,开放式结局和背后的寓意都很有意思。“一个父亲的寻子之路”、“一个父亲的寻肝之路”...想问国内影展到底会不会起名,不但敷衍而且有文盲之嫌~~~~~~
霍 贵塞都不截访的啊……唉 /美罗城
步行300公里的勇气,标题即剧情。
前面还是比较传统的现实主义路数。后面突然有了些讽刺和寓言味道,整部影片也一下子就高级了。
其实按照我们的生活经验,男主应该没走到贝尔格莱德,甚至还没出村就会被寻xin滋shi拿下了。
#Berlinale70th 33# 我太脆弱了,我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题材,我哭了个全场,哭到隔壁观众频回头看我却也控制不住。
近年来最痛苦的一次观影体验。劳动者的宿命就是行走在漫漫长路上,忍受无穷尽的苦涩,从这里、那里到世上每一个权力生成的所在。平静扎实的叙事,没有一笔可预期的煽情,但又层层加码到喘不过气。最后的镜头,在一切的残缺后,活下去,仍然就这样活下去。
到海南电影节第一天看的入围金椰奖的塞尔维亚影片,非常不错,“哪哪儿都对”!编导演均十分扎实出色,如果今年的评奖不是因疫情取消的话,它应该有所斩获。导演是个屡获殊荣的中年塞尔维亚著名导演,实力不凡。值得推荐观看。
一根筋式大男主,徒步三百公里,上访讨回孩子,途中社会群像匆匆一瞥。这题材完完全全的“柏林口味”,但拍得过于一五一十,和张艺谋一比相形见绌,流浪狗之死和家具被偷的戏码更是蹩脚。|SIFF2020第1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