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开头sara对痛失男友的martha说:no one is real。我们的确曾浑浑噩噩地苟且在这世上,若不是死亡的冲击,我们也不知道汩汩如流水的生活什么时候会干涸。活着的人的感觉有千百种,无论是仰面大笑,还是撕心裂肺,所有的情绪都是真实的,只是被无意忽略掉了。死亡像是人们跳到深井底下的一滩井水,之前我们向下麻木地坠落,坠落,渐渐埋怨深渊的了无尽头和无尽难测,但是当我们的身体突然碰到冰凉的井水时还是会无可救药地大声尖叫。死亡惊醒了martha,也成为她的尺度,当她发现生活又呈现诡谲的一面时,便在悬崖边勒令人造男友跳崖自杀。她又怀念起生活枯燥的另一面了。
有如何的民众,便有如何的政治精英;有如何的政治精英,便会反过来影响民众。片中悲剧的工党候选人,作为一个活脱脱的悲剧,实际上在体系中与民众的气场完全无缝接合。保守党候选人 好歹还有点不得不为之的抵抗。这货从前期的藐视waldo,到最后公布选票时候如临大敌。这货属于政治精英中对体系仍有理性的改良愿景的那一类。“体系出了大问题,但system built these roads”。但这货缺陷在于以精英自居,而在实际上鄙视民众的智商(waldo一番I‘m more real than u理论能激起共鸣的根本原因),同时又不得不敬畏民众不可捉摸的巨大力量。尽管仍然对体系有希望,但waldo让他感受到似乎越来越玩不转了。
last point。奥观海和罗姆尼辩论时候,罗姆尼攻击了芝麻街的大鸟,随后大鸟在utubue风传,一时间被各大媒体推到风口。探讨是否杀掉大鸟作为一个辩题并无任何问题,但是把大鸟符号化、口号化,而作为杀器,则是选举对手非常喜闻乐见,但却对“选举”体系杀伤力极大的一种行为。因为,民众是那么的喜欢简单化的符号,并被口号的力量引导折服。
第一集和第三集在对立之外的一致性,表现了后现代对于符号象征性功能的奇妙倒置。齐泽克所引述的关于“国王的两个身体”的悖论——国王的身体是崇高的、非物质的、神圣的符号和屈从于腐败和换代循环的世俗的肉体的结合,它存在于这样让人好奇的事实之中,一旦一个人充当了国王,它日常普通的特性就经由一种实体性改变而成为了一个魅力的客体——在后现代政治生活中已经全然失效。在第一集中,作为主人公社会存在的象征符号不仅不是崇高的、超现实的,反而是肤浅和世俗的。虚拟机器人是一个完美的自我映像,但它永远不可能与自我完全一致——反射作为一种重新标记,自己本身总是已经是一种多余的标记。它只能以一种扭曲的、移位的方式进行自我反映。女主人公很快就厌倦了机器人死板僵硬的模仿,她所期待的是看到模仿的失败之处,是重新标记的空白之处,是符号机体上可能出现的、转瞬即逝的人性光辉。在第三集中,Waldo,一个虚拟卡通形象,“is not real”,“he doesn't stand for anything”,它只会污言秽语,插科打诨,和民主政治的高贵气质沾不上边。但正如主人公老板所言“he is not real ,but he is realer than all the others”, “he doesn't stand for anything, but at least he doesn't pretend to”。 在意义平面化和缺乏深度的时代,真正严肃的态度恰恰是嘲笑一切严肃的态度。虚拟机器人究竟缺少什么?Waldo又代表什么?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又要使用那个用滥了的术语“没有所指的能指”来回答呢?在这里是主人能指S1在持续补充着能指链S2,而这难道不恰恰是因为它不指代任何所指,才使它成为所有其它能指的代表吗?
所以为什么这部迷你剧叫“黑镜”,罗德夫•加谢《镜子的锡箔》(The Tain of The Mirror)一书的书名提供了一个答案:当镜子去除它光亮的反射面后,我们看到的是它黑色的背面。锡箔既是反射的可能性,也是反射的局限性。《黑镜》因此是一个关于反射的悖论:没有主体能通过自己看到自己,只能通过在他者中对自我进行复制才能指代自我。这种复制是不完美的(第一集),但却是必须的(第二集),甚至是主体存在的唯一方式(第三集)。每一种复制也意味着一种死亡,任何熟悉拉康的读者都知道它们的名字。
5 ) 死了也要发微博——大数据如何将你变为僵尸
BLACK MIRROR的S02E01又为我们展示了一种新科技的可能性——当一个人死后,TA的社交帐号时间线可以不会是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TA离开世界的那一刻之前的,死者的亲属可以选择提供账户授权给某个互联网公司,由它们负责将死者的“网络人生”继续下去,模仿死者生前的网络言行,与TA的网路好友们继续对话。
另外,黑镜所描述的恐惧还来自于对科技发展的警惕而引发的对自身认识的迷失,比如第二季第一集《be right back》通过对社交网络上一个人遗留信息的分析,可以造出和这个人一摸一样的人造人,但是由此而引发的却是来自于最亲密的人巨大的恐惧;比如第一季第三集《the entire history of you》中诞生了记录你所有生活片段的芯片,可以随时回放,忠诚对于隐私的拷问在科技里找到证据,怀疑在对生活的拷问里将恐惧放大到无以复加。
最后还有关于“我是谁”这一古老问题的讨论,只是这种讨论并非以哲学的意味呈现,其方式依然是恐惧的变形与进化,比如第二季第二集《white bear》,我们到底是谁,是正义的执行者审判者?还是比杀人犯还要冷酷凶残一万倍的看客和怂恿者?西西弗斯式的惩罚到底是满足了我们内心的凶残,还是用轮回的方式惩罚了罪恶?又比如第一季第二集《15 Million Merits》中,不停地骑脚踏车来换积分,而积分可以用来换食物换虚拟衣服换名利的入场券,我们娱乐别人却又被别人娱乐自己,一切都是一场秀而已,那么我们到底是谁,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第一集回味长,第二集极扭曲,但第三集才是整季里感觉最英国的。
其实没有上一季那么惊艳了,不过东西嘛都是第一口最好吃所以还是公正的给满分
去世的人的“东西”都放在阁楼上……不知道呆在阁楼上的人工智能会不会寂寞(☍﹏⁰)
麻烦把第一集里所有电子产品都打包:那个超薄手机、超薄笔记本、触屏式电子绘画工作台…另外,再给我来一栋那样的英国乡村老砖房,和一个留胡子版的阿德里安.布劳迪。谢谢,一共多少钱?
第一个故事:女主角无法和模拟自己男朋友的人工智能好好过日子,很大一部分是程序没编好导致的吧,宅男程序员们实在是太不懂得感情了。第二个故事:把惩罚虐童罪犯当成每日娱乐活动,人内心的攻击性总是要找一个渠道发泄,与其以道德的名义惩罚别人,不如多来点足球这种无害而有趣的活动。
第二季第二集实在太折磨我了 这是谁想出来的阴暗故事
今晚连着看完三集之后,忽然瞥到IPHONE黑色的屏幕,瞬间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可怕的并不是科技改变了什么,而是它让我们看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
需要一个替代品,需要一个惩戒园,需要一屏遮羞布
额 我需要一个志玲版的。。。
我喜欢第二季第一集。我想让失去的人回来。
社交网络反噬社交主体,信息不等于存在;道德审判反致道德沦丧,娱乐之罪不轻于犯罪;政治娱乐趣味根深,民主不一定得到明智。
第三个故事不是在王尼玛的身上发生了吗
1、鉴于现代人在社交网络所表现出的虚伪性,我认为这种假设至少在50年内不成立,也就是说,科技仍然无法改变人外在的假模假式。2、冲锋枪狂扫微博众傻逼,假正义、伪公知、麻木不仁的看客、处心积虑的阴谋家,送你们一句话就是“都你妈别装了“。3、网络红人什么的真可怕
继续犀利,然而突破性比上一季有所降低。最喜欢第二集,挑战人的道德观逻辑和底线。
去年被第一季第一集深深的震撼了,今年的第二季相比去年变得温和了许多,每一集的创意虽然依旧很正点,单独展开都能拍一部不错的小电影,但都没有往更加极点的方向发展,祈祷明年的第三季可以超越首播集那座高山吧。★★★★
我有几十个G的视频资料,能做一个苍老师么?什么?中文服务还要另加钱?不是有谷歌么!
其实相比第一季的耸动我偏爱第二季呢,并未完全从现实中抽离出来玩概念,实则温柔地杀死你。现代性有时候残酷到让人怎么也抓不住生活的实感,过度依赖社交网络的自己其实也是live in the cloud吧,恍惚中我觉得自己说的话所花费的时间就是在复制粘贴,多可悲。(201看到哭啊我真是弱爆了
第一集模拟电话刚打通的时候我就哭了
人类的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生存还是毁灭,进化抑或消亡。随着物质社会的不断发展,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似乎愈发明朗。科技让人类逐渐失去生命的华彩,人性在冰冷的机械时代里早已黯淡无光。所谓的现代文明不过是燃烧未来的虚空假象,我们始终在作茧自缚的道路上奔走匆忙。
(第二集:《白熊》)何止未来,现今大众早已把恐怖事件当早餐吃,罪犯在这个能够得到大量关注甚至欣赏的社会里,乐此不疲,于是到头来,最终每一个人,都无法避免从旁观者到受害者的蜕变——谁说世界在发展进化?我们一直都在弱肉强食,唯一区别不过是以前用石器现在用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