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2020

亲朋好友们，我祖安达又回来了，继《无罪之最》那篇评论被封俺已经沉寂两月余，是时候再次开始活力拳击了（aka写一些触及性别议题的剧评）。如果你敏感多情的大男子气概经不住我暴击，就别点进来看，往下看了就别怪姥子打得你六亲不认满地找牙哭着叫妈妈还要被妈嫌弃没用但会夸奖你“连个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如果准备好了的话那就开始了，请坐稳扶好，fasten your seat belt。我为我如剧里的伪善男一般操着一口地道的英音腔放洋屁而抱歉，但请知晓，我只是想引用《彗星美人》里的经典台词：Fasten your seat belt; it's going to be a bumpy night / ride.

1.

本剧在春季档因禁播风波惹起海内外关注度，我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看的，个人很喜欢剪辑风格与一些超现实的表现手法（比如Mehak去堕胎时周围站了一圈手持气枪的小男孩），提供了无比开阔的讨论空间——当然，没有正确答案就很难受了。但后来开学了，我就没继续看，直到前几天同学老白问我：

“巴铁的这个剧你有没有看？”

我这才幡然悔悟，于是把手头的《机智医生生活2》追平后，我一口气看完了《女巫》剩下的三集。算是有始有终了，为我自己点赞。

首先，当我看到Young Wolf和Young Fox（不是我编的，仔细看片尾演职员表会看到是官方如此标注的，而不是标Young Jamil和Young KK。望周知，男人向自己的兽欲屈服时，你就人间失格了，用大白话讲：你不是人）的头套时，DNA狠狠动了一下，如果没记错的话，几年前高中演话剧时我还亲手网购过同款“幼儿园小朋友表演动物毛绒头套”，可是我们那个剧本是动物世界版麦克白，邓肯国王是美洲狮国王，麦克白变成了土拨鼠爵爷，美洲狮国王的儿子是道格拉斯王子，别以为“道格拉斯（Douglas）”听上去多威风，其实是狗（Dog）王子的意思，另外还有一些猫咪公爵、熊伯爵的角色，我都购置了相应的猫咪头箍和熊头套。那个熊头套真的和剧里面的狐狸、狼头套一模一样，搞得我本来惶恐不安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甚至还有一点想笑。

有这么一些语境下我们不谈论人，而谈论动物。一个是寓言，如果我们谈人，那么可能就直接被禁了，所以传播一些狐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故事，或者唐僧收了猴、猪当徒弟。另一个是人伦物理已经被抛弃的情况下，只有猎杀的欲望在横行的环境中。

当他们还不大的时候，他们施暴的对象是小动物，野生的小松鼠、流浪猫，或者家养的但暂时不受照顾的宠物。当他们长大后，他们仍然要施暴，于是抽刀向更弱者。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阳刚之气呀？那我不能替Ministry of Education做政策解读了，我只能说至少电视剧里的Ifti确实是在宣扬这种以猎杀生命、欺辱弱者为荣的价值观。

换个轻松的话题讲，我刚想到由于从三月开始看这部剧，我竟然还觉得像Jugnu金·卡戴珊巴基斯坦分金姐这样做party caterer还挺不错的。我一度积攒T-pop中适合做婚庆背景音乐的歌曲，就连知识产权法的期末论文我也在探讨婚庆音乐的侵权问题——很不幸，考虑到出不起版权费，我暂时搁置了利用父权制挣钱的计划——既然你无法推翻它，你就利用它填满自己的腰包！计划，不通。

2.

正如当年那个看了我们话剧彩排后来问我要同款熊熊帽的女生一样，莎拉在单枪匹马与枕边人/狼人/物化女性还美其名曰追求美感人对招时，她说：给我看看你的面具。

说到这里，我恍然大悟：我赶在金智妮前引领了毛绒熊头套潮流，你大爷的，我可真是时尚界的哪吒。

Jamil: I’ll show you mine if you show me yours.

这个话和男性给女性网友私发生殖器图片的逻辑一样。请把这话放在脑子里：你给别人发弟弟照片，你就是个变态，再不济是个弟弟，没人会给你看妹妹。

男性戴面具是为了摆脱道德束缚、法律约束，女性戴上面具是为了匡扶正义——或者，因为这个fucking法律都是父权制下建立的，对于女性而言守法往往是和个人权利冲突的——某种激进feminist jurisprudence理论是如是说的，但我不学无术没弄懂，请自行检索后再去对之评论，不要搁我这儿撒泼，men。

3.

营救祖八达无果但是逐渐挖出了“焕彩”化妆品公司的美白产品中石棉、白铅等致癌物含量明显超标并造成无数受害者的证据后，莎拉信心满满道：我们可以提起集体诉讼。

贾格努：如果诉讼太慢我们可以先舆论造势一波。

朋友们，这个就是我们法律语言学会研究的现象啊（突然夹带私货，锤扁biang!

4.

篇幅有限只能提到几个角色，但本片的女子群像也是非常精彩的，可能人物塑造不是十分饱满，也有不少性格温顺的工具人，但是总体而言至少能做到千人千面，还行了。

主角团四人中我只有巴图妈妈没提到了，这个角色的坚毅、刚强是难以用文字来形容的。我很喜欢编剧对这一条线的书写：她遭遇童婚，她为护女杀人，她是杀人犯，她铁石心肠，但她也会收获爱情。

So，不要将就——这大概是编剧想要传达的希望。

5.女/权/境/外/势/力/

本剧的制作方Zindagi据说是印度流媒体公司，现在流媒体公司资本流动性很强嘛，像香港viu TV也进军泰国拍剧了。然后Zindagi在巴基斯坦拍的这部剧起初被禁播，我不知道巴官方给出的理由是什么，但假如viu TV在大陆投资拍个同样题材的剧我估计就可以用foreign power的名义禁掉了。

但，父权制的国籍特征没有必要在讨论妇女权益的场域内强调吧。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耗子就是好猫；不管内外势力，能平权就是好power。

6.

虽然语境不一样，但得益于我的跳脱思维我想到西方猎巫场合中的一句话：人们只关心女巫是怎么被折磨处死的，却无人关心她们怎么会变成女巫。

尽管witch和churail是不同的表达，但是背后的贬义色彩别无二致。在巴基斯坦的传说中，churail也是一种恐怖的存在。

怎么说呢，我们用语言来建构一个威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们只有同样放弃对字眼的纠结才能抵消对威慑的畏惧。举个例子，饭圈里就有这种拿黑称做爱称让黑子无话可说。

所以才有本剧中角色们一上来便自称女巫的觉悟：喂，我是女巫，请讲。

再比如：

PS：

删也没用，这篇我已经存档了，哼。

时间交叉剪辑，让我放心很多。起码黑客女孩没有被袭击致死。剧情节奏很快，虽然有时显得有些幼稚，但我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编剧设定女主们刚刚觉醒所以做法思路仍显稚拙，还是因为编剧设计冲突的能力有限，只能靠她们的幼稚冲动行为来推动剧情，制造矛盾？

强烈反对情绪化得将责任扔到别人身上这种行为！拳击女孩的男友从派出所（姑且这么叫吧）一出来就对大姐大说“她把你当做母亲，但你却把她弄丢了”……清醒下吧这位兄弟！还有律师女主责备设计师女主开始了这一切……？？？希望好好回忆下到底是谁开始的好嘛？

世界就是个轮回，总有不清醒的人。律师女主13年为丈夫做伪证，而现在她为了那些被消失的女孩站出来寻找证据时，站在对面的主妇也在为自己的丈夫做伪证。

拳击女孩确实很莽撞，但她真的同时非常非常年轻，这个时候没有经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感觉弹幕有些过分苛刻。

“如果你跌倒了，我会接住你。但我知道你永远不会跌倒”👏

这个剧真是把我所有不好的预感都拍出来了……看到家庭主妇跟丈夫讲做咖喱鸡有多难接着镜头却变成了主妇在用咖喱腌制明显不是鸡肉的东西，我当时想总不会吃人吧，结果就是吃人了……小反派的妻子执著让小反派到地下室给她拿冰棍，讲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我就寻思地下室的冰柜里总不会有尸体吧，结果就是有尸体……我以为我在第一层，原来我在大气层。

最后一集收束细节很成功，给隐隐有预感却不能有理有据讲出为啥的观众带来醍醐灌顶的感觉。当怀孕的梅哈克出现在安全屋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之前萨拉背后的门上刻下的“M”指的是什么了。不过将暴力犯罪指向教育的过程中却只简单设置一个刻板的女性角色来归罪，确实降低了水准。

总而言之，这环境也太黑暗了。不只是女性歧视，还有公检法渎职（警察局长轻描淡写停职处理警长，并要走了证物），暴力机构滥用私刑（虽然警长形象是正派的，但一直在暴力执法），品质监管形同虚设……

剧情里有非常不能理解的地方，只能说是观念不合了。比如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众人会决意要隐瞒同性恋教授出轨的事情……

剧情涉及女性贫困、家庭暴力、职场性别歧视、种族歧视、资本家对劳动者的剥削、男性对女性的剥削……并且不是浅浅划过，而是将复杂的纠缠在一起的这些现状呈现了出来，展现了这样一个矛盾激烈的巴基斯坦。

主角一共四人，其中两名主演都是82年出生，和金智英同龄。其中一个主角是商界名媛，未婚未育；另一个是律师，已婚育有两儿一女，老公正在筹备竞选，颇有《傲骨贤妻》的味道。还有一个主角的故事线与《致命女人》还有音乐剧《芝加哥》类似。可以从中看到一些熟悉的元素，同时也有新鲜的，就像巴基斯坦的服装，穿上罩袍的女性成为了大隐隐于市的忍者。

影片中无论男女，都有正邪两方的角色，并且在一定的条件下相互转换，尤其是当上层女性拥有了妻子的身份。在父权制框架下，妻子们通常会行使妻权而非争取女权，即通过丈夫在父权结构中作为既得利益者，因此成为了父权制的维护者。她们有极大的可能性与丈夫紧密绑定，辅佐丈夫，并借此进行利益交换，在这个既成体系中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而不是挑战、对抗这个体系。

如果依据阶级，男性为ABCD……；女性为αβγδ…… 父权制的基本原则是ABCD>αβγδ。如果上层男作为A，妻子们通常作为A-存在，而不是游离于父权体制之外的α。

在父权制千百年的统治之下，A-和α都有各自的战争，很难说谁更轻松：A-需要与A进行博弈周旋，并且需要与B-C-D-进行雌性竞争，相对孤立无援缺少姐妹情谊；而α需要反抗父权制，其中包括A-B-C-D-的力量。

主角之一的律师年轻时以及KK的妻子都体现出了这样的情形，她们作为妻子的角色在一定程度上遮蔽作为女性的身份，在《女巫》中得到了详细的描绘，让这部剧又有了一些《美国夫人》的影子。

另一个值得提及的面向是，《女巫》尝试追溯这一切灾难的根源，这与现实并无隔离感。英国正在进行的Everyone's Invited就是例子，它是一个反抗学校强奸文化rape culture的运动，一份证言激起千层浪，目前已经有一万五千份以上的证言被收集。

你想不出一个不在榜单上的学校。

这也正是电影《Moxie》中想要展现的问题。

总之，这部剧是非常珍贵的尝试，触及了无数值得讨论的话题，不只是围绕性别议题。只是，各个故事线的交替推进可以更有节奏感，以及主人公们的运气还是太好了。期待第二季，如果有的话。

“悲剧不是你是国王，我们是妾。悲剧是你我本同源，我们并无异。”

社会鼓励儿子继承父辈意志，去探索，去征服和创造，走艰苦却最可靠的路。社会期待女儿温良恭俭让，在适当的时刻用生育与家庭围困。《女巫》的真实之处在于允许女性退缩和依附，主角们在自我否定与行为矛盾下逐渐迎来意识的觉醒。 在庞大隐遁的困局里，我们依旧需要健康的亲密关系。剧中警长对Butool说“我会接住你，虽然我知道你不会跌倒。”Zubaida拿着戒指地对男友说“will you marry me？”在爱情中互相承认，给予尊重，向宇宙和时间发出挑战，需要莫大的信心与胆量。 《女巫》具有热度的另一个原因在于拍摄地巴基斯坦，这使其呈现出的内容更加难得。故事中心以外涉及的强迫婚姻、骚扰虐待、种族歧视、同性恋歧视等议题，依旧是我们的创伤，过度发展规划是另一种形式的闭目塞听。 女孩不必做沉睡百年等待救赎的傻姑娘，有权利喜欢洋娃娃的男孩不必觉得羞耻。 所有对不公的抗争都该被看见，所有做自我的勇气都该被支持。

我相信作为女生和男生看这部剧的感受肯定是不一样的，觉醒了的女生和未觉醒的女生的感受也是不一样的。我看这部剧的第一感受就是勇敢，真的敢拍，尤其了解了巴基斯坦的情况后更加佩服这部剧的导演、演员等等，里面有太多场景令我毛骨悚然。在公交车上被猥亵、户外运动被偷拍、被父母逼婚、被双重标准所压迫。这些都是当代全世界女性所面临的困境，而这部剧也不仅只是展示了这些困境，它给出了它认为的解决办法，那就是女性团结起来，不再相信会有男性良心发现，而是依靠自己逐渐改变这个世界，让男性不得不做出一些退让。而这部剧其实也说明了女权运动要具备什么。首先是读书，就像革命一样只有拥有一定知识水平的人才能有革命成功的可能，比如本剧中会计算机的两个人就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读书才会有赚钱的可能，而拥有钱也是不可或缺的。其次是话语权，只有在各个领域都有女性发言，女权运动才能开展起来，才能走得更长远。所以女性真的要多读书，在各个岗位发光发热，然后多扶持女性，这样才是良性循环。

想聊一聊第二集到第九集片头出现的那一群男孩。

第二集

镜头先给到了放在架子上的几个娃娃，在娃娃旁边有一些玩具枪，接着小男孩们向枪围了过来。

（lz的理解：男孩们长大了，有了性别意识。枪是武器，可以用来保护，也可以用来侵犯和伤害。在剧中，男性的武器是社会的不平权，而将这武器拿起并使用的男性，大都将武器对准了女性。）

第三集

男孩们围着一副人体骨骼（应该是女性的），接着每个男孩都在这副骨骼的肋骨内塞了一个没穿衣服的芭比娃娃。

后面女巫们给城里的女性分发免费防身用具之后，对这副骨骼有一个呼应。先是一位女士在公车上遭遇咸猪手，另一位女士在户外拉伸时被旁边的陌生老男人偷拍，两位女士的表情都很愤怒。（特别有意思的是女巫们分发物品时和两位女士被猥亵偷拍时的BGM，歌词是“认真听我说，别再念祈祷词了，他自在地四处游走，这位无赖要经受考验了，你们的母亲，姐妹，挥起的棍棒，把刀磨好，为他准备好上吊绳索。”）

接着镜头回到了那副塞满裸体芭比娃娃的人体骨骼。旁白是“从你的肋骨而生，寻求你的庇护。一旦破裂，就能重现锋芒。锋芒一出，即是锐利武器”。（英文翻译是“Created from your rib for your protection. Once broken, can be sharpened. Once sharpened, can become a weapon.”）然后，骨骼炸开了。

镜头转回到公车上，被猥亵的女士转身喷了咸猪手一脸胡椒粉，被偷拍的女士从包里掏出仿真枪对准了偷拍她的老男人的镜头，老男人裤子湿了，不知道是吓尿了还是...

（lz的理解：男孩们塞进骨骼肋骨内的赤裸的芭比娃娃，是男性/男权社会强加给女性的“期待”和束缚。那段旁白的主语就是女性意识，骨骼炸开、芭比娃娃粉碎四散，是女性意识的觉醒和反抗的开始。）

第四集

一个男孩在缝补一件带血的女性的长袍（？），另一个男孩在熨烫一件带血的女性的长袍（？）。

（这里的镜头很暗，又比较晃，不是很确定是不是这样的情节。）

第五集

男孩们依次在一条绳子上夹了一张照片，照片的内容几乎都是女性的胸部、腹部、臀部和大腿。

（lz的理解：这就是大多数男性眼中的女性，即使她们穿着长袍戴着头巾遮着脸。）

第六集

棚里，希拉在拍摄那段跳舞的视频。导演（男）突然喊cut，并吼造型师（男）说，他强调过很多次要把希拉的肚脐露出来。希拉小心地把裤子向下扯了一点到刚刚露出肚脐的程度，同时造型师也向下扯了希拉的裤子，使肚脐更多地露出来。

镜头转到一群赤裸上身的男人，这些男人大都是大腹便便，露着并不美观的肚脐。

（lz的理解：男性对美好的女性肉体的贪欲，无论这些男性自己拥有怎样的肉体。另外就是，从导演对造型师的话里可以看出，应该是在造型师露出希拉的肚脐之后，她自己又偷偷把裤子提高盖住了肚脐。）

第七集

第一个镜头，成群的苍蝇落在已经切开的生肉上面。第二个镜头，有人手握着刀正在切一大块生肉。第三个镜头，男孩们围坐在一杆秤前，盯着秤上放着的一块生肉。桌子四周挂着已经切好的大大小小的生肉块，苍蝇围着生肉和男孩们乱飞。

（lz的理解：生肉就是任人宰割的女孩子们。落满了苍蝇的不新鲜的肉是已经被伤害了的女孩子们，正在被割的比较新鲜的肉是正在被伤害的女孩子们。而男性对于女孩子们被伤害这件事无动于衷，既没有怜悯，更没有恐惧，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甚至充满好奇。结合在寻找希拉的剧情，也是暗示她已经遇害了。）

第八集

地上竖着一个完整的牙齿模型，男孩们围着模型，用力地、表情狰狞地用工具敲打并试图毁掉它。模型顶部已经被砸坏，但牙根部分完好，所以它还是直直地立着。

（lz的理解：结合剧情，这是男性们对女巫们的围剿。就算女巫们的店面被毁，成员被烧伤，可他们仍然没有被击倒，但同时他们也正身处危险。牙齿模型是说女巫们像牙齿那样坚固。）

第九集

一个女婴躺在有白色围栏的婴儿床上，男孩子们向婴儿床围了过来，纷纷拿出玩具水枪（应该是第二集开头出现的那些玩具枪）向女婴发射水，女婴开始哭泣。

（lz的理解：女孩子们在社会上就像婴儿一样无助和任人摆布。水枪发射水，是暗示性。女孩子们除了哭泣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婴儿是爬不出有高高栏杆的婴儿床的。结合剧情，这是巴图的女儿对自己孩子的担心，也是她自己的亲身经历。）

我的理解就是这样了。

另外想说，无论是女性意识觉醒还是女权主义，都不是要憎恨一切男性或者搞性别对立。因为男性中发自内心尊重、爱护女性的也很多呀。

希望可以和大家一起友好讨论，不抬杠，不吵架。Pe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