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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者未必能塑造真实的他人,只能塑造真实的自己。”
这部带有法斯宾德自传色彩的电影,没有想象中的艰难晦涩,故事整体也不是那么复杂难辨,破碎凌乱的时间线描述的其实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故事。
其实可以把整个影片理解为男主角皮特在杀死小酒馆老板之后,面对单独审问,对自己简短一生重要事件的回顾。导演则把皮特脑海中的事件回顾展现在我们面前。
影片片名《我只希望你们爱我》,短短八个字写尽贯穿主人公一生的悲剧心态。
皮特小时候送给母亲的第一束花,虽然是从邻居家偷过来的,最终是以父亲的冷漠回避和母亲的毒打为句点。正如他在面对连木制衣架都被打断的责罚也一声不吭,在缺爱的畸形童年环境下成长的皮特默默逐渐走上一条窄路。
搬进城市之后,为了让妻子开心,皮特逐渐变得偏执。即使是在妻子多次明确而坚定地拒绝之下,皮特依然透支性地消费,透支性地工作,利用贷款进行奢侈消费,最终留下一屁股烂账。故事情节就这样逐渐走向失控。皮特在一次又一次内心里隐秘的情感塌陷后,终于崩溃。在酒馆里砸死骂儿子啃老的酒馆老板。
在观影过程中,我几度控制不住自己试图冲进画面扇醒男主的冲动。因为他渴求他人之爱的姿态卑微得近乎乞求,却又可以轻易理解。皮特并不是啃老族,甚至是他一个人建好了父母的房子。但在建房子时,偶尔来到父母酒馆的皮特,听到的却是父亲炫耀式的对宾客说:“请他做房子的好处就是不用花钱。”母亲对他的回家也没有丝毫高兴的反应,只是冷淡地指责:“你指甲里的灰弄脏了房子。”皮特生长在缺爱冷淡的环境里,有因此格外需要他人的爱,比爱自己更深。但是,想要被爱还是应该先爱自己。
鲜花作为跑皮特表达爱意的方式在影片当中出现过许多遍。不管是与妈妈、妻子、或者是妻子的奶奶见面,他都会送上一束新鲜的花朵。从这一很小的行为中可以看出,皮特对取悦别人以获得他人的爱这件事有多么执着。但在影片后半部分,皮特已经疲于上班整日流浪时,他献给妻子的不再是花朵而是一束绿植,则直接用视觉展现了皮特内心的转变。影片里还有一个对比:皮特在探望妻子奶奶时,曾两次到楼下买东西,第一次是带着希望与信心刚搬到慕尼黑时,买的是蛋糕;第二次是影片后期的疲惫与沉重,皮特要买的就变成了啤酒。
在画面方面,本片许多画面不是距离极近就是隔得很远。记得皮特一个人坐在地铁的长椅上,画面明明是彩色但近乎到抑郁的黑白,惨白的阳光照射灰尘一点一点浮起,最后还是在下坠。
“你快乐吗?”
我以自我强迫的形式拼命给予爱,
还是得不到回应,
我只希望你们爱我。
在法斯宾德的眼里,爱是一种极为有效的压迫工具,双方都会用爱来压迫彼此,而在生活表现上,则主要是虐待与被虐待的关系。《爱比死更冷》里的三人关系,便是艾玛与法斯宾德及罗瑟在生活中关系的一种借用。
同样的,法斯宾德作品所展现的世界里,付出的场面屡见不鲜,无论是《佩特拉的苦泪》中可怜的佩特拉,还是《狐及其友》中天真的福克斯,或是《十三个月亮之年》中为了爱人变性的依薇拉,及《莉莉·马莲》里为了爱人冒着危险偷取资料的薇琪,无一不是为了爱不惜付出一切的人物。
而所有那些所谓的爱的殉道者在无谓的感情投入之后都不得不成为了无所依托的孤魂野鬼,在他们中间有隐忍甚至向往被施暴、被压迫的艾菲.布里斯特;从战争的阵痛中挣扎着活下来却遭到丈夫和情夫的双重叛卖的玛丽亚.布劳恩;将纯真的爱情葬于战火,在纳粹的淫威下始而惶然失措,继则随波逐流的维莉;一边对着镜子暗暗诅咒着斜歪着身子倒在床上的男人,一边用直勾勾的眼光渴求着他们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粗暴发泄的娄西娜……
爱演变成一种经过美化的剥削形式、一种最恰当、最阴险、最有效的社会压迫手段,把历史的进程变为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相互折磨、相互撕咬最终相互吞噬的过程,是“魔镜”打碎后一堆反射着尘世幻象的残片。
一次次分期,是为了花钱买礼物给家人。
一次次买礼物给家人,是为了家人能够表达对自己的爱。
无限、不健康、不可持续的循环。
“扪心自问,你活着开心吗?”
“我只想你们爱我。”
“扪心自问,你活着开心吗?”
“……”
“扪心自问,你活着开心吗?”
“……”
灵魂拷问,三连问。
不会爱自己,就不会爱别人。
“爱”是法斯宾德恒久关注的母题,尤其是那种敏感、不安、伤痛的爱之情境。这一方面是出于导演的个体经验——原生家庭的冷漠与不幸的童年所致的安全感的匮乏;另一方面则是“爱”本身的形而上结构:一种面向绝对他者索取承认的反复运动。列维纳斯将他者的“绝对他性”摆上二十世纪哲学的台面,并将他者确立为一种否定性与不可支配性,也就是说作为爱的建构性对象的他者是主体永远趋近却永远不可到达的彼岸,爱的症候是一种忘我的衰弱,它需要得到他者的馈赠来重新获得力量;但是,如果呼唤始终不得回响,这种衰弱就会持续恶化,变身为一种卑微、空虚、自艾,或反向生成为一种幽怨、憎恨、嫉妒的扭曲力量,但却是孱弱而虚假的力量,只能从背后使绊。(这些我们在日常经验中很能体会。)在“爱”与所爱之人的面前,我们是多么的“无能为力”(韩炳哲语)。
电影中,彼得时常流露出一种呆滞的神情,身形微微拱起,颔首低眉,并不是说彼得在智力上有多低下,使得生活难以为继,而是长年活于父母的冷漠与苛责,他失去了迅速行动的反应力,面对绝对权威又疏离的他者,他需要常常思索如何贡献才能获得丁点的肯定,因而这种呆滞是一种思维与精神运动的延伸。在电影中,爱被描述为一种现代剥削制度,需要彼得不断地依靠榨取自己的劳苦来换取他者的“爱”的回报,并且,这种回报并非一劳永逸,它依靠阴晴不定的情绪折腾与许诺美好的更大诱惑,始终不断地刺激彼得投入再生产。法斯宾德巧妙的将爱的这种空缺性结构与消费主义的欲望陷阱形成呼应——电影中,“爱”的施展通过“消费”来证明,彼得渴求更美好、更真切的爱,就贷款购买更气派、更昂贵的礼物。我们不难发现,最原初、最单纯的爱是童年时从邻居家顺手采摘的鲜花,在彼得眼中,花朵尚处于根植在广袤天地下一方土壤中的自然状态,鲜花是爱的自然流露与象征,还没有被赋予财产性的社会价值。但是,邻居上门宣誓属地,母亲得而复失的恼怒,鲜花沦为被盗物,这给童年的彼得带来极大的阴影,通过与“母爱的空缺”和“财产的损失”的勾连,鲜花一跃成为“求爱”的符号——通过消费置换爱的空缺。这是两种方向的力,一种是施展,一种是索取。前者属于强者,爱之力向外流溢;后者属于弱者,满足自我的匮乏。表面上,彼得处处为妻子考虑,但实际上他真正的动机是用他所以为值当的东西(衣服、手镯、缝纫机,这些物品都是消费主义用以包装完美女人的橱窗陷阱),来置换妻子的爱,以及因自己缺乏而长年遭到父母鄙视的美好中产生活的幻景。韩炳哲警惕我们在消费主义时代,社会已逐渐沦为一种“同质化地狱”,世间所有一切变得可以衡量、比较与贩卖,在一种归类学与标准化之中,这意味着他者的决然离场,带来的灾难性后果便是,“爱”的根源性失能,欲望将取代爱横亘于世。也许,在这一方世界中,疏离破碎的个体们所能做的,就是尽其可能地相互呼唤,发现彼此,以爱相待,为“善良”圈存最后一块的保留地。
主题之外,法斯宾德的拍摄技巧亦非常好看,他的室内戏总能在逼仄的空间内自由任意的操纵镜头运动。彼得与老板的室内谈话,脸上百叶窗的光影宛若牢笼。此外,可以注意到,法斯宾德隐蔽的同性情结在这部电影中也初显端倪。
说实话,看这部电影之前我觉得Peter站台等待妻子时怀里抱着一束花真的令人充满期待和向往。
但看完以后我心情没有更不好,只是很平淡。
他挺衰的,糟糕的原生家庭,不相信儿子短暂爱过他的母亲,冰冷无情的父亲。妻子成了他全部的寄托,这种孤注一掷的爱是稀有的,也是恐怖的。
一方面来说,他把所有情感放在一个人身上,另一方面他用小时候讨好父母获取关爱的方式放在自己的妻子身上,父母没有给出的回应,妻子因为爱他都会对他的爱有正向反馈,这就形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深坑,被Peter自己营造出来的深坑,他削骨剔肉地往里头去喂着这个无底洞,像一个甲亢病人,双目炯炯有神对生活充满狂热的期待,内里却瘦弱不堪,形销骨立。而这样不要命的他,正好是资本家最愿意也最容易拿捏利用的对象,所以他被压榨我一点都不奇怪。
我被他站在地铁门口的画面打动——目送掉一班又一班,他在思考什么是最完美的车厢状态吗,他在试图证明自己接触到了这么多班地铁没有到达目的地只是他没上车吗?
我不知道,但我看着他躲闪的目光,白得反光的北京,我看到自己的脸庞被映在屏幕上。
挺烦的,在此之前我真的开始对花束感兴趣,但现在我忽然反应过来——
每天买一束花并不会让你的生活变好。
生活是这样的。
相比法斯宾德其电影,本片前十几分钟略枯燥,因为他讲故事的效率都非常高,但很快明白其用意——看似平淡对普通人没有恶意的生活,是如何将普通人一步步逼入绝境。婚后,片中多次重复男主的朴素期望:我想你开心,我想别人有的你也有。不顾身体健康,着了魔似的加班,还是无法添补金钱的空缺,公司放假不敢休息,怕被裁,最后还是被裁。
被裁后,人站在地铁面前,一班又一班停了又走,明明可以上去,恍惚中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生活还要继续。法斯宾德电影很少用这种信息量不大的静止镜头去表达人物情绪变化,而这一用,妙笔生花。
父亲婚礼上只给了他五张,婚后小孩出生,老婆不能工作,向父亲借六张,对方迅速又冰冷地挂了电话,最后窘迫得回老家,还是说不出口。有个细节,片中一开始插入0.5秒他举起电话砸什么,我以为是片源问题,后来,这个动作重复了三次,并且一次比一次完整,我才明白一开始0.5秒的片段,是表达人脑海一闪而过的可怕念头,随着生活的紧逼,情绪的积累,慢慢占据人大脑的过程,这个太厉害了!如此完整熟练,合乎主角情绪,切合电影主题的用法,就这么轻而用了,要知道,很多电影但靠这个手法就能拍一整部电影,并且会在结尾来个悬念大作文章。但法斯宾德没有,电影一半多点就给了结尾,对于电影本身又自信又负责(很多导演水平止步不前,就是过于自信到自负,忘了对电影内容负责,盲目自恋)。
运镜,减少了大量正反打的聊天镜头,让画面不枯燥不呆板,特别是镜子或类镜子的运用,比如精美画框玻璃倒映三个人,暗示他们的不和谐,两人婚前准备做爱,利用镜子把两个人本应该面对面的人分开……还有很多,有时间细聊。
他在泥泞的路上向姑娘求婚,与其说路泥泞,不如说生活坎坷;工头对他的压榨;钱能生钱的资本家玩玩游戏(片中是犹太人玩老虎机付了酒钱)就能愉快生活;采访人利用他的故事赚钱,最后何不食肉糜地问了句:你活着开心吗?仿佛问了一个不属于他世界的问题。
不知何时为生活不停奔波,不顾一切,拼命追逐,只在追逐的过程嗅到过开心的气味,却从未含进嘴里,以至于突然有一天被问起这个问题,才觉开心这个词是如此陌生。他苦笑着,无奈地,仿佛放弃了抵抗,无力地用手背拍拍了那个要记录生活变化的录音机(细节如此之多)。
他那么热爱生活,生活爱他吗?
极其细腻的情绪与故事,循序渐进而微妙的变化,醇熟、自信、创新的技术,让这部电影的后劲如晚霞中的潮水一遍又一遍向我涌来。(有时间拉片)
而这一切,是建立在,这是一部预算很低的电影。
终于看到这部片子了,期待了很久,果然没有叫人失望。成本低,但内容细腻,绵软而又刻骨铭心。这更像是法斯宾德的心灵自语,所以我一直以为我得了和他一样的病。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这部电影里全然不见法斯宾德的狂烈和粗暴。大量的推拉和移,稳而含蓄。
我的镜子。
劲儿贼大,猝不及防看得PTSD发作。法斯宾达拍缺爱的人和爱无能真是一绝。父母辈冷漠无爱使子女继续为爱开展互相及自我剥削,沟通永远失败,拥抱亦有膈膜。男主角始终瞪着亮晶晶的疯狂的眼,像个误入歧途的啮齿类动物。本来想不明白这部和《R先生为什么疯狂地杀人?》有些像为什么后者我看得很愉快但对这部感到恐惧,后来意识到是子女和父母这层关系触发了我强烈的心理阴影……恐怖片大师法斯宾达,好狠一人
不被爱的人是最不幸的。
在所有的人际情感关系中,「索爱承责方」无疑是最大的弱势群体。关键问题是,当对爱的需求超越了个人存在的最低意义与人格底线,剩下的只有被弗洛伊德称为的「受虐者」的起源,将所有的不幸都归结为自我的义务,并且随时等待着「人格定时炸弹」的爆炸,法斯宾德对此刻画与剖析入木三分。
7.6;在法斯賓德看來,愛一旦產生,剝削機制會持續作用。這已和社會狀況、個人性格缺陷無關,我們只有看到一個被愛衝昏頭腦的人。開頭懸掛在男主角頭上的不停變換指向的若干手指已經定下了悲劇的基調
镜头感迷人,法胖的几乎所有电影都是自我映射的小一部分,这是多么复杂又丰沛的一个人,让人同情让人爱
原生态家庭关爱的缺失对一个人的性格形成影响太大了,自童年起,他就生活在渴求父母赞美的期待里,永远怀疑自己做得不够好,永远给自己施压,永远不安永远怀疑;他已经丧失了爱的能力,只有能否让他人满意的衡量标准,可叹可悲;法斯宾德自身经历的投射。
赞同法斯宾德的电影“不存在观众”,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精神切割,是旧日阴影无法褪去的伤情回眸。1.影片中的皮特一如法斯宾德的自我投射,原生家庭的冷漠、疏离即是造成内心扭曲的敏感根源,渴望感受爱、拥有爱,试图借由物质的一味付出及取悦维系感情,加班加点、任劳任怨,最终不堪重压,像是购物的分期还贷般透支全部生命。2.倒叙穿插闪回丰满人格;《恐惧吞噬灵魂》《R先生杀人》的文本延承:畸观人设&婚后心病。3.家庭和谐表面的涌动暗流,最后杀害房东的举动亦有弑父的二重含义(结合场景/年龄/对白);火车停站,皮特居窗口之中,仅一个镜头实现迷惘/觉悟的心态转变(鲜花/绿植同指意);关于镜子:在多数场景中,镜子都作为皮特的眼睛观察外部事件、反映内在思绪。4.最后一个问题:“你快乐吗?”还是得不到回应。(8.5/10)
又等来两片法斯宾德。。。这一片是没想到的太太太棒啦!哇哦哦哦哦!每一场戏都像在对我说话。可以打败恐惧之恐惧排入我最爱的10部法斯宾德之一!这个男主角真是!我见犹怜啊。。完全是老法的正太版双影人。一部十全十美的电影,每一秒都那么正确!
终于让我找回了当初看《恐惧吞噬灵魂》的感觉。
没什么比一颗黑洞般的心更可怜的了。在极力寻求爱的时候,它早已离你很远。如果有的话,应该就是刚好还在一个焦灼的消费社会。
6星
男主终究不明白,爱其实可以是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情感,而一个人感知爱的能力才是获得幸福的关键,家庭教育最重要的就是培养一个人具备这种能力,生活的窘迫并不代表爱的丧失...
男主像我,疯狂透支蚂蚁花呗,花钱一时爽,还款火葬场。
杰作。情节在时间轴中的游离重构了故事性,爱的无能迷糊了因果,唯一确定的悲剧性是循环本身,在隐秘的相似性中收获了悲哀的共鸣。法斯宾德对镜像构图和前景遮挡的偏爱近乎迷恋。
他曾说,自己拍的这些,随时都可以扔掉,都是垃圾。也许对于他而言,电影创作,只是一种发泄的手段,一种表现的形式,他把自己想说的,藏在灵魂中的那些刺,一根根拔出,让你看,就是这些,他不安。本片拍了“一个可悲的失败者”
法斯宾德的场景大部分设在室内,狭小的空间,人寸步难移,这使得他的作品常常充斥压抑和沉闷,不开阔的视野里焦躁的绝望气质在延伸。这也意味着他的镜头调度很厉害,在小空间范围内的移动进退自如,又通过门,窗口,各种框框,演员在站位之间的高低相对,正面与背影的错身等等方法去形成镜头里的夹缝,以此在叙事时制造出一条棱角分明,曲折如闪电的硬朗小径,使其镜头特色自成一格,而这种场景设计又与人物情感和电影基调相辅相成,里面持续流淌着的单调就是法斯宾德想表达的的德国普通家庭近乎窒息的单调,取名《我只希望你们爱我》,真够直接,而这里面他有多坦诚就有多可怜,为了得到家庭之爱,他变得扭曲无能,枪杀他者之后,从嘴里叫出的也只有那个在影片里和他一样孤独的老人了。真是残酷啊,与现有生活决裂的可能性为零,一切无望,爱比死更冷。
年轻人皮特可以说是导演自己,法斯宾德的童年一直被笼罩在无爱和孤独的阴影下,所以会比别人都更渴望获得感情和关注。而他获得感情的一个重要方法就是慷慨的赠予,这种慷慨甚至有些疯狂及不计后果。我只希望你们爱我。
法氏的电影里,除却《十三个月亮》,最直抒胸臆地痛苦着的就是这部《我只希望你们爱我》了。作为德国战后情感史的编纂者,他的最大史学成就便是毫不留情地点明情感的资本化进程。男主角为何陷入自甘被人情感剥削的田地,这都与他身处的市民阶级牢笼有关。影片里多次出现的分期付款成为了这种情感买卖的最佳隐喻。最终男主角对替代父亲的谋杀故而水到渠成:他父亲作为金主,以施舍钱来取代实际的父爱,他是金钱关系中权力的最上层,故而最早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