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谷 第三季

第10集完结

主演:托马斯·米德蒂奇,扎克·伍兹,T·J·米勒,马丁·斯塔尔,库梅尔·南贾尼,乔什·布雷纳,阿曼达·克鲁,马特·罗斯,欧阳万成,苏珊·克莱尔,伯纳德·怀特,本·费德曼,安德鲁·达利,斯科特·普瑞德佳斯特,罗格里奥·T·拉莫斯,布赖恩·提切纳尔

类型:美剧地区:美国语言:英语年份: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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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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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影评

 1 ) 从第三季我们可以明白什么样的道理。

1.虽然魔笛软件安装量大幅度上升,但是他们从一开始就忽视了一个最大的问题,他们的实验用户都是工程师,而不是一般人,这也是为什么Monica一开始会觉得这东西好难用啊的原因。

2.另外一个教训则是,太超前的科技,往往无法被人理解,也无法得到市场价值的回馈。反而是那些显得没有太酷,但是能实际转化为产品的东西,最后却获得了市场价值。

3.产品一定是要非常简单,能够被普通人接受和使用的。

4.成功很可能还是要来源于不好看的那一面,这季最后部分,Jared也开始撒谎,开始用印度的外包帮助他们刷使用率的事情,或许为后来剧情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础。

而且我估计这项技术能够被最好应用的地方可能是网速比较慢的发展中国家。

 2 ) 纽约客上写《硅谷》的那篇文章,我简单翻译了一遍,分享给大家~

纽约客上写《硅谷》的那篇文章,写得很棒,涉及不少幕后的故事以及主创制作这部剧的初衷。我个人特别喜欢这部剧,就简单译了一遍,希望更多人了解这部剧,喜欢这部剧~ 文章链接http://www.newyorker.com/culture/culture-desk/how-silicon-valley-nails-silicon-valley PS:我是纯外行,有些业内术语可能译得不准确,请大家见谅。 1980年代,当迪克·科斯特罗(Dick Costolo)到密歇根大学求学时,他的专业是计算机科学,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善于表演即兴喜剧。毕业后,他搬到芝加哥,在第二城市剧院学习了相关课程。不像他的同僚——史蒂夫·卡雷尔(Steve Carell)、蒂娜·菲(Tina Fey)和亚当·麦凯(Adam McKay)——科斯特罗没有被邀请加入剧院所属的公司,他的喜剧事业就此中断。他重新做回程序员,成立了一系列科技创业公司,其中一家被谷歌以1亿美元收购。2010年,他成为推特的CEO,第一年赚了大概1000万美元。在一个慈善活动上,他碰见了史蒂夫·卡雷尔,他们一起怀念两人都还是放荡不羁的喜剧表演者的日子。卡雷尔开玩笑地说:“你的喜剧事业没成功,我感到很抱歉。” 2015年6月,随着推特的股价日趋疲软,科斯特罗宣布离职。(据科技媒体报道,董事会强迫他辞职;科斯特罗坚称是自己主动离职。)3天后,HBO的半小时讽刺剧《硅谷》第二季季终。这一季最后留了一个悬念:主要角色——一家科技公司的创始人兼CEO——被董事会开除了。作为剧集的粉丝,科斯特罗觉得这个情况出奇地熟悉。他说:“我能理解在场每个人的处境一一要离开的创始人,即将入职的CEO,以及目睹了这一切的雇员们。” 就在那段时间,科斯特罗在旧金山同卡拉·斯威舍(Kara Swisher)共进早餐。她是一名科技记者兼权力掮客,被称为“硅谷最令人畏惧同时最令人爱戴的记者”。话题转向《硅谷》。“谷里的人——至少是我知道的人——一直都在讨论这部剧,”科斯特罗说,“奇怪的是,大部分人喜欢这部剧。许多人告诉自己(以不同程度的准确性)‘他们讽刺的是那些令人恼火的科技怪咖——不是我’。”人脉极广的斯威舍和这部剧的开发者迈克·贾奇(Mike Judge)和阿雷克·伯格(Alec Berg)经常联系,“我把你介绍给他们”,她告诉科斯特罗。 下个月,科斯特罗同迈克·贾奇和亚历克·伯格在洛杉矶共进午餐。他们告诉他,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这部剧是关于一名创业者如何拼尽全力建立一家公司;将这位企业家同公司剥离后,他们不确定故事该如何接着讲下去。对于一部大部分时间由闹剧和略呕心的笑料组成的剧集,《硅谷》其实是建立在充足的调查研究之上的。贾奇和伯格认为,摆脱困境最好的办法就是聘用一位能提供更多信息的顾问。出乎他们的意料,科斯特罗很感兴趣。“我们需要的只是知道这些公司如何运作的人,不是真正运营公司的人。”伯格说。虽然能力太强超出要求,科斯特罗还是得到了这份工作。 《硅谷》的大部分场景在洛杉矶的索尼摄影棚内拍摄——不在硅谷,但和硅谷处于同一个时区。在三个半月的时间内,每周一,科斯特罗从旧金山飞到洛杉矶,叫辆优步去卡尔佛城(Culver City),把他过夜用的东西扔到附近的宾馆,周一和周二都在编剧的屋子里度过。伯格、贾奇和其他十位编剧用问题轰炸他,既有小问题,也有大问题。董事会权力最大的人该坐在什么位置?对于理查德这样的创业者来说,什么最能激励他?什么最令他灰心丧气?科斯特罗说:“我会告诉他们一些我发现的细节,或者我见过的人,他们眼睛中会闪现火花,他们会问‘这真的发生过?’” 过了一段时间,科斯特罗对新环境足够熟悉,开始讲自己的段子。“对于拆我的台这件事儿,他们下手还算轻,”他告诉我,“从CEO变成屋子里资历最浅的人,是件有意思的事儿。”每个工作人员都读过尼克·比尔顿(Nick Bilton)写的《孵化推特》(Hatching Twitter)。“有一次,他们在讨论故事线接下来该发生什么,”科斯特罗告诉我,“迈克问道,‘在那本书里,推特的人是不是也面临过类似的问题?他们当时做出了什么决定?’一个人不得不指出,‘迈克,书里面的人就在屋子里。我们可以直接问他当时发生了什么。’” 《硅谷》已经拍了三季,是电视上最有趣的剧集之一;它也是第一部立志于揭示加州北部当下社会文化趋势的颇具雄心的讽刺剧。剧集的能量来自于两种有些矛盾的态度:对科技寡头的蔑视和对力争推翻这些大公司的创业者的同情。在试播集,害羞而聪明的工程师理查德写了一套压缩算法,可以巧妙地将大文件变小。他将这一创新变成一家公司,他坚持称之为“魔笛手”。(理查德:“这是一个经典的童话故事。”员工:“这是一个关于欺凌弱小的吹笛子的人在山洞杀死小孩的故事。”)随着公司的成长,理查德成了书呆子版的大卫,被歌利亚(Goliath)(注1)包围:两面三刀的董事会成员,试图偷走他知识产权的公司。他能在不做出任何妥协的情况下成功吗?理查德的处境更深层次的讽刺在于——他最终的目标可能是自己变成歌利亚——这一目标目前还没有在编剧屋子里被提及,也没有预定在之后的剧集里出现。

阿雷克·伯格和T.J. 米勒

“真正的创业公司经历过剧集里出现的所有糟糕的事,甚至是更加糟糕的事儿,”罗杰·麦克纳米(Roger McNamee)说,他是一位令人尊敬的风险投资家,也是本剧的顾问之一。“如果要说的话,为了使剧集显得更加真实,编剧们不得不舍弃真正发生过的事情。”贾奇和伯格有鉴赏真实的能力。在贾奇1999年的电影《上班一条虫》(Office Space)里,他利用自己的经验活灵活现地呈现出白领工作的单调乏味:老板对报告格式令人作呕的关注,连锁饭店强迫服务员必须穿至少有十五个徽章的衣服。类似的,伯格写的许多剧集,特别是《宋飞传》(Seinfeld)同样从真实生活中获得灵感。“在写《宋飞传》的时候,一件事发生了一次又一次,”伯格告诉我。“有人会抛出十个想法。前九个是疯癫的、愚蠢的,第十个才是真正令人发笑的。你会问,‘第十个点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那个人会回答,‘这曾发生在我朋友身上。’” 当你写一部不涉及特定职业的剧集,或者写一部关于小隔间文化的电影,收集真实的细节是很容易的。但如果你想知道非竞争协议如何构建,或者典型的善于社交的程序员会开什么样的车,或者是否理查德被解雇引发的是一下午的不适还是个人的危机,你必须得做好功课。电视编剧有咨询顾问的传统——医生来演示怎么拿除颤器,军官来确保制服的颜色是正确的。过去,这些顾问与事实核查员类似,在写作的最后阶段才参与进来以确保没有显而易见的错误。现在,电视越来越被认真对待,有了推特和维基,每个人都是影评人。“你无法再用粗制滥造的节目愚弄观众了,”杰伊·卡森(Jay Carson)告诉我。卡森是2008年希拉里总统竞选活动的新闻秘书;他之后成了洛杉矶的首席副市长。2011年,他的朋友鲍尔·威利蒙(Beau Willimon)聘他作《纸牌屋》的政治顾问。“我帮助我们通过了华盛顿局内人和普通观众的测试,”他说,“我在《纸牌屋》工作的五年期间,观众变得越来越精明了。” 《硅谷》是情景喜剧。“剧里有许多傻乎乎的笑话,但我们同样尽力使剧中的世界看起来真实,”伯格告诉我。“我们希望,谷里的某人”——一个骨瘦如柴的程序员,一个亿万富翁,或者一个同时符合上述描述的人——“看到这部剧会说’我不喜欢他们冲我们开枪,但至少事情是真的。‘”理查德现在重回CEO之位,在用多集讲述了官司和接连不断的危机后,“魔笛手”回到了构建平台的简单的快乐中。“在编剧的屋子里,我大谈特谈公司的创始人如何享有任何CEO——无论他多有成就——都无法享有的道德权威,”科斯特罗告诉我。 这部剧第一季标志性的梗在于一段一分钟长的蒙太奇,创业者们请求“通过Paxos算法达成共识协议让世界变得更美好”,或者“通过规范化数据模型在端点间通讯让世界变得更美好”。这一场景在TechCruch Disrupt实景拍摄,在这场采取“美国偶像”形式的真正的创新大会上,开发者们轮流向尽是投资人的观众推销自己的想法。在写这集之前,贾奇和伯格在旧金山的TechCruch Disrupt待了一个周末。“你注意到的第一件事,”贾奇说,“是资本主义逻辑伪装在’我们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之类的嬉皮式修辞下,因为直接说’我们要榨干它,我们要赚钱’太土老帽了。”这集播出之后,有人抱怨现场观众缺乏多样性。伯格回忆说:“一位在科技公司工作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为什么没有女性?这太过分了!’我告诉他,‘确实过分!不幸的是,我们拍摄的是真正的科技大会上的观众。’”

迈克·贾奇

伯格和贾奇的背景让他们比大多门外汉更懂得硅谷文化,他们也倾向于雇用和他们相似的编剧。在80年代后期,第一次科技泡沫之前,贾奇在圣克拉拉作电气工程师,设计显卡。伯格的父亲是哈佛大学的生物物理学家;伯格告诉我,他的兄弟,一位程序员兼创业者,“在斯坦福读计算机科学硕士,他的宿舍几门之外就是拉里·佩奇(Larry Page)和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他们的毕业作品变成了谷歌。这部剧第三季的编剧丹·里昂(Dan Lyons)是一位科技记者,他离开媒体圈后到一家创业公司工作,之后被解雇,写了本回忆录《破坏》(Disrupted),讲述这段经历。另一位编剧,凯丽·肯珀(Carrie Kemper)2006年毕业于斯坦福,之后在谷歌的人力资源部门工作。在谷歌,肯珀注意到她的老板早晨必做的事情包括谷歌自己。这个笑话被写进了最近播出的一集。(“今早,我像往常一样,在互利搜索中输入我的名字,我喜欢这个能让我以自己成为中心的习惯。”一家谷歌式公司,“互利”的CEO说,“最近效果恰恰相反。) 在索尼摄影棚里,不少人建议我和乔纳森·杜唐(Jonathan Dotan)聊聊,他是一名创业者,现在是本剧的首席科技顾问。“他看起来像1947年在哈瓦那混迹的骗子,”编剧兼制片人丹·奥基弗(Dan O'Keefe)告诉我。看到杜唐,我理解了他的话:和那些在镜头内外都穿着牛仔裤和运动鞋的编剧、工作人员和演员不同,杜唐喜欢穿剪裁得体的西装、口袋里放方巾,还喜欢五彩缤纷的袜子。 我在拉维加的办公室等他。拉维加是这部剧虚拟的风投公司。公司的装潢——暴露的砖块、抛光的钢管、出品国不明的挂毯——诡异地同我参观过的真正风投公司契合,这就好比多伦多的凯悦酒店同休斯顿机场的凯悦酒店有相似的审美品位。为了给导演可以任意使用镜头的自由,布景师建了一整层办公区域,从墙上的装饰画到摆在等待室桌上的《MIT科技评论》都满是真实感。令错构症(注2)加剧的是,许多屋子确实被当做办公室——拍摄时无关的工作人员坐在紧闭的玻璃门后,打字或者打电话。 杜唐带我走进拉维加的会议室。他试了两个假插座才找到一个真的,之后插上笔记本,在亚麻色的会议桌上打开电脑,打开了他准备的PPT来展示这部剧的调研过程。“这份工作首先要做的是确保细节的正确,因为我们的观众不容许任何错误,”他说。《硅谷》是一部关于电脑呆子的剧,粉丝特别喜欢抠细节,特别擅长在网上讨论剧里的细枝末节。如果剧里的一个便条、URL或者代码行清晰可辨,就会被截屏、被仔细审查。去年,一集播出后,Reddit上用户名为HeIsMyPossum 发帖“为什么编剧就这么毁了他们在核心观众心目中建立起的善业?”他富有激情地辩称,一个情节——从“魔笛手”服务器意外删除数据——是不可能的。“所以,文件在被转换的同时通过FTP传输?而那会影响磁盘删除的速度?……得了吧。”罗伯·富勒(Rob Fuller),一位软件工程师兼剧集的顾问,在reddit上为自己辩护,展示出其电脑呆子的一面,“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他写道,“就算是亚马逊也出过故障,因为一个管理员改错了一个DNS或ACL。”另一位用户回应富勒,“谢谢你参与我们的讨论,我们对此感激不尽。”这个帖子有近三百个评论。“对不起,这事儿我很混蛋,”HeIsMyPossum 写道。 杜唐兼职了几周,后来变成全职。一开始,他有四个手下:一个文件压缩方面的专家;一个用户交互工程师,他帮忙写角色屏幕上的代码;一个C级技术高管;和一位硅谷律师,来撰写真正的合同。第一季结束时,杜唐的员工增加到了十二个。“如果一个人拿着剧里的一份文件,那份文件完全是按照现实标准撰写的,”杜唐说。“我们不是想’为了在镜头前展示,我们怎么才能出最少的力?‘我们想的是’让我们尽可能完整健全地建设剧中的世界,看看建设的过程会不会带来更好的成果。’通常,是会带来更好的结果。”他现在是本剧的制作人之一,不但在晦涩的技术问题上有发言权,也参与剧集的情节和基调的制定。 第一季以激烈的竞争作为结束:“魔笛手”的压缩算法与对手的算法一决胜负。“编剧想让理查德突然灵光一现,在现有基础上提高一大步,”杜唐说,“所以,我们不得不造出一个突破——一个巨大又现实的突破。”杜唐打电话给他的压缩算法专家,斯坦福工程学教授茨切·威斯曼(Tsachy Weissman)。“他用了数个小时让我了解无损压缩庞杂的历史,”杜唐说,“我理解的是,1948年克劳德·香农(Claude Shannon)利用编码树自顶向下压缩文件,而几年后大卫·哈夫曼(Davie Huffman)用的是自底向上的方法。“杜唐做了PPT向贾奇和伯格说明这个问题。“他们想了一会儿说,‘你提到了自顶向下和自底向上。从数据的中间开始怎么样?从中间开始发散?’所以我问茨切,‘发散算法怎么样?能成吗?’他没说,‘那很荒唐。’他说,‘这个点子很有趣。说不定能成。” 在剧中,启发理查德顿悟到“发散”的不是斯坦福教授,而是电视史上最精致的JJ笑话。为了不再挂念工作,“魔笛手”的工程师们讨论在会场“给每个人撸管”最快的方法。他们喋喋不休争论不止,在白板上画图表演示。最后,一个人建议最高效的方法是他“同时给四个人撸管”,“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他们的JJ点对点”——换句话说,“从中间发散”。理查德眼睛亮了,振奋人心的弦乐响起,他走向电脑开始写代码。 2015年,威斯曼召开斯坦福压缩论坛,其成果是40页的白皮书,其中概述了发散压缩算法意味着什么。他的研究生维尼斯·米斯拉(Vinith Misra)在另一篇论文中更明确地解决了算法的数学原理。“显然,发散压缩并不像在剧中那么好用,”杜唐告诉我,“如果它真的管用,我们都是亿万富翁了。不过,我们确实有协议:如果茨切和维尼斯成功了,迈克和阿雷克得和他们分享诺贝尔奖。” 杜唐现在有超过二百名顾问。一些在片场同他一起工作;大部分在特定的时候帮忙。绝大部分是义务的、不具名的。他们包括学者、投资人、创业者和谷歌、亚马逊、网飞和其他科技公司的员工。“可能是迅速的快问快答,也可能我们随性聊上几个小时,”杜唐说。这部剧许多最棒的笑话,如果不是大多数,都是在这种即时协作中产生的。“我发链接,和他们说说我听过的事情,列出口口相传的讽刺流行语,”帕洛阿尔托的风投艾琳·李(Alieen Lee)告诉我,“而我绝不是唯一的一个。据我所知,谷里遍是他们的眼线。” 科技圈内部的名流轮番在《硅谷》里露面,大部分观众认不出他们,或者因为他们僵硬不协调的演技才注意到他们。但就算是仔细的观众也无法发现硅谷与《硅谷》间有着复杂隐形的沟通网络。除了杜唐的顾问团,贾奇和伯格还与数位硅谷大腕,包括一些有幽默感或者别有用心的亿万富翁,保持公开的和私下的非正式对话。这种暗地里的联系——讽刺作家随意发短信给被讽刺者——在喜剧历史上罕有。在2世纪发表《讽刺诗》(Satires)一书的尤维纳利斯(Juvenal)似乎与他所讽刺的罗马皇帝们处得并不好,其中一个还将他流放。很难想想18世纪伦敦的醉鬼们会坐着让威廉·霍加斯(William Hogarth)(注3)画讽刺画,或者乔治二世会给乔纳森·斯威夫特(Jonathan Swift)(注4)提供笑话。 斯威舍说她给贾奇和伯格介绍了像科斯特罗之类对剧集有帮助的硅谷局内人,以及那些自我意识没有过剩到无法接受玩笑的人。其中一位是马克·平克斯(Mark Pincus),游戏公司Zynga的创始人。“当他们说想要在我们的办公室碰面,我说’他们是不是想收集所需的弹药,然后把我们写进剧里?‘当他们看到我们这种可程控的类似隧道的通道时,这有些难以描述,就是你刚才走过的那东西,我有些怯了。之后,我在剧里看到了类似的隧道。不过,你瞧,许多我们这儿发生的事情都挺荒谬的。这没什么不公平的。“确实没什么不公平的:顾问们的名声在谷外得到了提升——科斯特罗和平克斯都会在新一集中客串——他们还得到了自嘲的机会;剧集的创造者能收集素材,即使他们没有拿出笔记本记录。“迈克看起来很安静、不起眼,但他的脑袋一直在转、在记录一切,”斯威舍告诉我。“这是我作为记者垂涎三尺的能力。”为什么科技界人士愿意和贾奇聊?斯威舍用一个反问句回答我,“为什么他们愿意和我聊?” 每个夏天,前一季刚播完、下一季要提上日程的时候,《硅谷》的编剧和制片人会到加州北部来一趟调研之旅。他们在旧金山停留数日,行程表里排满了各种会议:早晨去参观GitHub的办公室,他们的前厅一比一复制了美国总统办公室;同美国在线的前CEO巴里·史考勒(Barry Schuler)共进午餐;下午参观门罗帕克沙山路上世界最有价值的风投公司;同里德·霍夫曼(Reid Hoffman)和马克·平克斯在LB牛排吃晚饭。“有几顿饭,只有我、阿雷克和三或四个亿万富翁,”贾奇告诉我,“我们坐在那里观察他们之间的火花。一个人可能刚成为亿万富翁。他去厕所的时候,其他人会开始讲他的坏话。”在第一季的一集中,两位科技界大腕——前同事,现对手——在一家类似LB牛排的餐厅里相遇。一种独特的尴尬氛围蔓延开来:他们做出涉及百万美元的决定没有一丝犹豫,可经过剧烈的挣扎才能寒暄几句。如果没有在现实生活中亲眼见到这种互动,很难写到位。 “他们问我理查德的虚构公司,是否真的可以投资,”网络先驱、著名风投马克·安德森(Marc Andreesen)告诉我,“剧里描述的科技如果存在,着实会有很大的影响力。在商业领域,它可行吗?不确定。但是,公平地说,我们投资的一半公司都处于不确定中。” 第一季和第二季间的空档,编剧们在安德森办公室的休息厅等待,那儿挂着氢弹爆炸的照片。(“这是警醒世人的好方法,”安德森的发言人告诉我。)然后,编剧们进入会议室。在那儿,他们围坐在亚麻色的会议桌前,安德森给他们讲了一个半小时的笑话。“笑话质量不低,”一位编剧说,“我记满了整整八页纸。我从没见过一个人像安德森说话那么快。”没有一个他的笑话原封不动地出现在剧集里,但一个他解释的概念——从投资者那里拿太多钱有不利的一面——成为第二季的一场戏。在电视里,风投是一位年轻女性,对话从她在洗手间截住理查德开始。 在参观谷歌在山景城的总部期间,六位编剧同谷歌X的负责人阿斯特罗·泰勒(Astro Teller)见面。他带着MIDI指环,梳着长马尾。“我们的大多数调研会议都很有趣,但这次会议并不自在,”肯珀告诉我。谷歌X是公司“登月工厂”,专注于无人驾驶车辆之类的研发难度大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项目。《硅谷》中价值数亿美元的互利公司,同谷歌出奇的相似。(谷歌的创始人拉里·佩奇在《财富》中说:“我们从事的项目越多,对世界的影响力越大。”互利的CEO在第二季中说:“我不希望生活在一个有任何人比我们更能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的世界里。”)第二季,互利启动了互利XYZ项目,这是互利的“登月工厂”,其试验充满了荒诞不经的恶趣味:用仿生手臂自慰的猴子;从屋子这头打到那头的土豆炮。“他宣称他没看过这部剧,可他提到了许多出现在剧中的细节,”肯珀说,“他传达的信息是,‘在这儿,我们不做愚蠢的事情。无论你们是否取笑我们,我们做的事情会改变世界。’”(我无法同泰勒取得联系以求评论。) 泰勒怒气冲冲地站起来,结束了会面,但他离场的戏剧性因他穿着旱冰鞋而大打折扣。他一言不发,摇晃着滑向门口。“之后,他笨拙地摸索自己的工作证,想把门打开,那真的很尴尬。”肯珀说,“那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我们都在憋笑。即使在当场,我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在想同一件事:我们能用这个梗吗?最后,这个梗被认定为”太过猎奇“。 在1991年的《巴黎评论》的一篇采访中,汤姆·沃尔夫(Tom Wolfe)谈到他的讽刺小说《夜都迷情》(The Bonfire of the Vanities)。他希望这本书能记录一个历史性的时刻——用他的话说,“纽约的拜金热潮”——在他看来,唯一能同他的雄心壮志相提并论的是以对生活的观察为基础的左拉式现实主义。他拜访并采访妓女和释囚。“我不认为作家独立无援的想象力——不管作家是谁——能和通过调研和采访得来的资料相提并论。”他说。戴夫·艾格斯(Dave Eggers)2013年的小说《圈子》(The Circle)用纯粹虚拟的笔法记录了他的时代——南湾的高科技热潮。“我从没有参观过一家科技公司,对一家公司该怎么管理我一无所知,”他告诉《时代》杂志,“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沃尔夫的书以满是具体到不能再具体的细节著称——华尔街办公室内的黄铜摆设,伏特加鸡尾酒里“薄荷的状态”——艾格斯只能猜测科技圈里员工同僚们会参加的聚会(对葡萄牙感兴趣的人一起吃早午餐?),这导致他的反乌托邦警示更像是狂梦,而非预言。艾格斯的想法很明确,他可以用自己的想象力批评互联网。互联网并不这么认为。菲利克斯·萨尔蒙(Felix Salmon)说,“艾格斯离真实太过遥远,以至于他的书根本不像是讽刺小说”,杰西卡·温特(Jessica Winter)写道“艾格斯写了近500页讽刺科技世界的小说,而他对真正的科技世界却毫无兴趣。”

埃隆(现实)和盖文(虚拟)接受斯威舍和莫博士的采访。

2014年,贾奇参加了由斯威舍组织的Code大会。第二年,类似的会议出现在《硅谷》中。在剧中,斯威舍扮演自己采访互利的CEO盖文·贝尔森。他是剧里的头号反面人物,融合了马克·贝尼奥夫(Macr Benioff)、拉里·埃里森(Larry Ellison)和杰夫·贝佐斯(Jeff Bezos)等多人的性格特点。在接受斯威舍采访时,盖文抨击了对亿万富翁精英主义的质控。“回顾历史,”他说,“你知道还有谁诽谤中伤被称为犹太人的极少数金融家和进步思想家吗?”这是讽刺,也是速记。2014年,《华尔街日报》发表了一位身家上亿的风投汤姆·珀金斯(Tom Perkins)的来信:“在进步思想的集中地旧金山写这封信,我希望大家能注意到纳粹德国向其’百分之一‘,即犹太人宣战,同向美国的百分之一,即’富人‘宣战异曲同工。”如果要说的话,贝尔森的怒火更优雅。 有时,将真实的事件写进剧里需要的不过是把新闻标题改成一个好笑的笑话。反其道而行也是可以的:《硅谷》的编剧,就像所有最棒的讽刺作家那样,偶尔会”过甚其词“,预言了现实中将会发生的事儿。在试播集,一位有性别歧视的程序员设计了一个名为”乳头警报“(NipAlert)的应用,指引用户找到最近的”激凸女性“。”当我读到这儿时,我想,这看起来像真的吗,还是这只是一个愚蠢的笑话?“伯格说。在试播集拍摄和播出的空档,两位创业者发布了”盯胸“(Tistare),”一款应用,你可以用它来拍摄你盯着胸部看的照片“。在最近播出的一集,盖文要求律师找到新的法律手段来禁止一名博主说他的坏话。再一次,鉴于拍摄的时间,这不可能是对爱挑事儿的风投彼得·蒂尔(Peter Thiel)对掴客(Gawker)采取法律行动一事的含沙射影,但看起来确实很像。 第一季里,最忠于现实人物的剧中人物是皮特·格雷戈里,一个聪明但毫无社交技能可言的风投。他几乎与现实中的蒂尔一模一样。“我确信他被冒犯了,因为任何事儿都会令他觉得被冒犯,”斯威舍告诉我,“有些人脸皮出奇的薄。”然而,蒂尔之后邀请该剧的主创参加他在洛杉矶举行的派对,并礼貌地对待他们。“他本人看起来并不尴尬,与我们道听途说的相差甚远。”一位制作人告诉我。可能蒂尔真的喜欢这部剧。可能他想证明他能接受玩笑,即使他不能。可能算了算把HBO告到破产太难了,他喜欢让敌人离自己近些。或者,可能这就像硅谷里的其他关系一样:半私事、半公事;半真诚、半交易;半根胡萝卜、半根大棒。

上图为彼得·蒂尔,下图为剧中以他为原型的人物皮特·格雷戈里。

罗杰·麦克纳米,自八十年代起就是一位成功的科技投资人,告诉我,“当我第一次遇到迈克,我问他,‘你的这部剧的完整构架是什么?’他的回答是,‘我认为硅谷处于一场大站中,战斗的双方是乔布斯时代的嬉皮价值体系和蒂尔时代的安·兰德的自由主义价值观。’我从没能如此清晰明确地表达出这一观点,而我还身在硅谷之中!“麦克纳米最新成立的风投公司破产了(他与波诺共同出资);现在,大部分时间里,他和他的两支爵士乐队Moonalice和Doobie Decibel System一同巡遍全国。他接着说:“我们中的一些人确实很单纯,为了让世界变得更美好来到硅谷。我们没有成功。我们让一些东西变成更好,让一些东西变得更差。与此同时,自由主义者接管了一切,他们不在乎对错。他们来这儿是为了钱。” 在即将播出的一集中,麦克纳米的名字出现在一段关于竞争过于激烈的筹款的自嗨式独白中。这一场景拍摄时我在现场,说这段台词的演员T.J.米勒不得不停下来数次,说错了“麦克纳米“或者”维诺德·柯斯拉“(Vinod Khosla)。”这是真的人名吗,还是你是在耍我?“米勒问一位场记。到第六镜时,他找到了合适的词:”我和麦克纳米·巴特曼联合公司通话,根本没空接吉姆·戈培尔(Jim Goebbels)的电话,让他留言。“ 当这场戏拍完,米勒走回他的拖车,用蒸汽吸入器润润喉咙。“因为这个角色,我现在同科技世界有了诡异的联系,”米勒说,“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会作何反应。通过讽刺他们,你竖起了一面镜子。有些人看着镜子说‘操,我们太傻了。’另一些人看着镜子说,‘哇,我他妈的太英俊了。’”米勒的角色叫埃利希·巴赫曼,一个吸大麻的吹牛大王,发型滑稽可笑,他的家是孵化器。因为理查德住在他家的时候成立了“魔笛手”,埃利希什么都不用做,就拥有了少数股权,并成了董事会成员。“许多人告诉我,‘我在公司里就是埃利希’,”他接着说,“我告诉他们,‘你知道这不是好事儿,对吧?’” 2014年,《硅谷》在红杉城举行第一次公开放映,许多科技界的知名人士出席。在之后的派对上,当服务员在上冷餐拼盘时,埃隆•马斯克(Elon Musk)向一群人,包括Recode的一名记者,发表了负面评价,“大多数创业公司都是出肥皂剧,但不是《硅谷》那种肥皂剧。” 之后,《硅谷》的一位编剧告诉我,“越自视甚高的人,越倾向于忽视情景喜剧和关于他们生活的纪录片之间的区别。”但编剧们似乎鱼与熊掌都想要:当他们做到了,剧集映出了现实,他们就吹嘘剧集的真实性,但当他们没做到,他们就嘲笑那些将喜剧当成现实的人。 “一些谷里的巨头不知该对电视剧持何种反应,”米勒告诉我,“他们无法决定应该觉得被冒犯,还是觉得光荣。而演员有着他们永远无法拥有的名气,这一事实令他们迷惑不解——没有理由可以解释这一现象,现实就是这样,这令他们异常难受。”米勒在红杉城的聚会上见到了马斯克,“我没有奉承他,这令他感到意外——我不能奉承他,因为我当时压根不知道他是谁。马斯克说,”我有些建议给你的剧’,我说,‘不用,谢谢,我们不需要任何建议’,这令他更加意外。我们聊天的时候,一位女性过来说‘能和我拍张照吗?’然后他开始摆姿势——说实话,这有点可悲——她把相机给他,开始和我摆拍照的姿势。这就像是说,对不起,兄弟,我知道你是大人物——确实,他是个大人物——但我是《瑜伽熊3D》(Yogi Bear)里面的人,显然她想和我拍照。“ 按市值衡量,世上三家最大的公司是苹果、谷歌的母公司Alphabet和微软。他们是博爱资本主义的开悟代言人,还是强盗贵族式的寡头?“在真正的硅谷,就像剧中的硅谷一样,有一群人有理想有抱负,真的相信他们会改变世界;也有另一群人用荒唐可笑的语言吹嘘他们的应用,说出的话自己都不相信,”创业公司孵化器Y Combinator的当家人萨姆·阿尔特曼(Sam Altman)告诉我。这部剧准确地反映了这种复杂的状态,因为制作这部剧的人——像所有有思想的人,包括硅谷里最有权势的人,一样——无法确定他们对硅谷究竟作何感想。“我摇摆不定,”克雷·塔弗(Clay Tarver)告诉我,“我越多和这些人见面、越了解他们,我越觉得,即使多的是胡扯和贪婪,令人振奋、充满希望的事情确实在那里发生。” 在即将播出的一集中,魔笛手的销售团队发布了一个浮夸空洞的广告。“任何一个人都能坐在桌边,”旁白说道,“桌子让人们能聚在一起分享。这就是为什么桌子就像魔笛手一样。” 在这个场景拍摄的时段,优步发布了一个修辞颇为类似的广告:“想想原子。出现于138亿年前,原子为一切负责,从培根生菜西红柿三明治到世界各地的母亲,再到纽约城……直到几十年前,原子和比特存在于完全不同的世界。但之后发生了某些事情。在优步,我们问,如果我们把两个世界合为一体会发生什么?“(注5)在拍摄间隙,理查德的扮演者托马斯·米德蒂奇(Thomas Middleditch)和扎克·伍兹(Zach Woods),“魔笛手”心地善良的CFO的扮演者,在手机上看了优步的这条广告,他们难以置信地哈哈大笑。伍兹坐到塔弗和丹·奥基夫旁边,他们正坐在帆布导演椅上,看着监视器。伍兹把优步的广告给他们看,问道:”你们是以此为基础写的吗?“ “事实上,我们写完这集的剧本广告才播,”塔弗说,“我们想的是脸书的那个广告。” “脸书是椅子。”奥基夫说。 “不可能,”伍兹说,“真的?” “大公司现在都这么干,”塔弗说,“这让我想起了第一代伟哥广告,他们希望尽可能含糊其辞,因为他们对自己的产品到底是什么感到万分尴尬。” “我觉得这混合了那帮人的装腔作势和他们对市场的渗透,”奥基夫说,“已经不再需要告诉你产品是什么了。现在的目标是告诉你用了该产品你会感觉更好。” 伍兹和米德蒂奇被叫回去拍另一个镜头。塔弗说:“我被告知,一些大公司的公关部命令他们的员工停止说‘我们令世界变得更美好’,而这完全是因为我们无情的调侃。所以,我想,至少通过让这帮人停止说他们让世界变得更美好,我们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1 歌利亚是传说中的著名巨人之一,《圣经》中记载,歌利亚是非利士将军,带兵进攻以色列军队,它拥有无穷的力量,所有人看到他都要退避三舍,不敢应战。最后,牧童大卫用投石弹弓打中歌利亚的脑袋,并割下他的首级。 2 错构症,一种记忆障碍,把真正的事实与幻想混淆在一起。 3 威廉·霍加斯是英国著名画家、版画家、讽刺画家和欧洲连环漫画的先驱。他的重要作品有《啤酒街》、《杜松子酒巷》、《四个残酷的舞台》等。 4 乔纳森·斯威夫特是英国启蒙主义时期的作家,他对资本主义本质进行了无情的鞭挞,并反映了普通人生活的艰辛与困苦。代表作有《格列佛游记》和《一只桶的故事》等。 5 优步广告油管链接//www.youtube.com/watch?v=bx1-im6i8uk 6 脸书广告油管链接//www.youtube.com/watch?v=ThuvduMOhHU

(个人号“光影与文字的交错”,欢迎来玩)

 3 ) 【预(nao)测(dong)】第四季看点

1 聊天应用势头不错。能不能持续下去把用户拉回来,然后把之前的Pied Piper做好看一点,易用性增强,然后把聊天软件整合到平台里去。如果成功的话自然会有很多人用PP了。

2 钱。用户量增加必然要花钱买/租更多服务器,然而大头和胖子的钱全花在买PP了,现在没钱了,需要融资。但是有了这一季作假的名声之后(虽然最后自己坦白了没有真的去诈骗),要融资估计没有那么容易了,虽然技术没有问题。要考验胖子的公关能力了。

3 Gavin-助攻王-Belson。他卖的盒子里的算法是PP的,就算他们有权(不确定)卖盒子,因为没有核心算法的所有权(甚至使用权),收入理应分给PP一部分。如果连使用权都没有,估计要吃官司。反正有得扯皮了哈哈。与第二季不同的是这次PP是原告Hooli是被告。说不定PP可以从这官司里得到一大笔赔偿金作为他们扩张的资金 ;P (考虑到Gavin资深助攻王的名号,这个绝对靠谱哈哈哈哈哈哈)。

4 Evan。本季结尾Evan突然无厘头的跳出来“表白”(这时机选得我也是醉了)企图“英雄救美”,结果发现根本不用救-_-!。这里应该是个伏笔。第四季Evan要么为了Monica而游说Laurie继续投资PP,(如果聊天软件势头好的话),要么也辞职加入PP,关键时刻有神助攻,再要么.....Monica跟Richard走到一起然后Evan心生恨意帮助Hooli对付PP哈哈哈哈哈(不然编剧也真够无厘头的,这么来一出完全起不到推进剧情的作用)。

5 Monica。最大(也最无聊)的看点当然是她会不会跟Richard走到一起啦,当然Evan在这里面戏份肯定少不了。

6 大头。大头总算回到PP了,还是投资人。看他会不会把在Hooli吃着烧烤喝着啤酒边懵逼边被光速升职最后拿到2000万的运气带到PP,(当然希望最后别再破产或者被胖子坑)。

9 胖子。现在是公司大股东了,说话更有底气,估计会比前三季更asshole,继续占大头和Rich的便宜,最后关键时刻又跳出来自我牺牲英勇一把。

10(凑个整数吧),其他大牌玩家加入,比如。。。?

 4 ) 《硅谷》S03E08:Laurie凭什么低价收购Erlich的股权?

本文转自微信公众号“趣硅谷”,图文版见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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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季接近尾声,Pied Piper 历经了将近3季的磨难,终于上线,大获好评。
画面一开始,Richard 和Erlich 就坐在演播厅里接收彭博新闻的采访。

Richard 一如既往的有聚光灯障碍,有些手足无措。

Erlich 自吹的老毛病又发作了,不停强调自己名字的正确写法,不给旁人说话的机会,弄得主持人很无语。

接下来,第一个冲突就产生了。

当主持人问Erlich 拥有Pied Piper 5%的股份是什么感觉时,Richard 终于插上了话:“不,他实际上拥有10%的股份,Erlich 是公司的早期投资人。”

心虚的Erlich 赶紧岔开话题。

而正看新闻的 Monica 炸了,立刻电话质问 Erlich 为什么不向Richard 说出他已经把股权卖了的事实。

Erlich 振振有词:Richard 需要我陪他出席这些公众场合,不然他Hold 不住。

偶然间得知有人抛售Pied Piper 股份,Richard 立刻怀疑是Monica 干的。

气急败坏地给Monica 打电话,才得知真正抛售股票的人是 Erlich,两人正面冲突。

Erlich 说出了自己隐瞒事实的原因:如果说出了真相,自己就完蛋了,硅谷再也不会有人跟他合作,并列举了当年苹果联合创始人Ron Wayne 的做法(关于这个事件,趣硅谷以前深扒过,有兴趣的可以去关注微信号)。

Richard 却因为Erlich 的做法,不得不承担极大的风险。因为一家公司在刚上的时就出现内部人员抛售股份的现象,会让外界以为公司出了问题。

Richard 准备将事情的缘由撰成新闻稿发到网上,碍于往日的情分,他决定只要事情没有泄露就不发。

参加“名利场”晚宴前,Richard 巧遇前投资人Russ ,得知Erlich 把股权卖给了Laurie ,而且是以净身出户的价格。

就在当晚,CJ就在科技博客发了一篇稿子,把股权的事情捅了出去,而被采访人正是Erlich 。文章用词尖刻,说Erlich 是科技圈最大的蠢货。

但恰恰是因为Erlich 这种牺牲自己保全Pied Piper的做法,让Richard 深受感动,决定重新聘请埃利希为魔笛手的公关主管。

看完本集,小伙伴们除了觉得Erlich 可恨又可怜外,估计也很好奇,Laurie 凭什么用这么低的价格收购Erlich 的股权?

其实这条线在第二季就埋下了,当时 Richard 面临跟 Hooli 的官司,此时已由Laurie 掌舵的 Raviga 公司置身事外撤了资。无奈之下,Richard 找到了新的投资者 Russ Hanneman,而Russ 接下来又把所持股权卖给了Raviga,而没搞清楚的状况的 Richard 同意了所有的合同条款。

这中间,卖来卖去的是股权,决定谁说话声音大的是董事会席位。这也是 Laurie 能从根本上掐住 Erlich 脖子的关键。

首先,我们来说说董事会席位对公司的影响。

创业公司中,股份多少与董事会席位并不绝对相关,关键在于投票权。能在股东会(根据公司结构也可能是董事会)上拥有多数投票权,就能控制公司。

举几个活生生的例子。

硅谷风投公司KPCB和红杉资本各注入谷歌125万美元,分别获得10%股份。5后的2004年,也就是公司创立6年后,谷歌上市,近2000名员工获得配股。上市时,谷歌重拾美国资本市场消失已久的AB股模式,佩吉、布林、施密特等公司创始人和高管持有B类股票,每股表决权等于A类股票10股的表决权。

2012年,谷歌又增加了不含投票权的C类股用于增发新股。这样,即使总股本继续扩大,即使创始人减持了股票,他们也不会丧失对公司的控制力。目前,估计佩吉、布林、施密特持有的谷歌股票将低于总股本的20%,但仍拥有近60%的投票权。

谷歌还是这哥仨说了算

Facebook在几番融资后,扎克伯格的股份早已少于50%。但在上市时,Facebook同样使用了投票权1:10的AB股模式,扎克伯格持有的股份与一般的一股一票投票权不同,每一股有更多投票权。此外,扎克伯格还和主要股东签订了表决权代理协议,在特定情况下,扎克伯格可代表这些股东行使表决权,这意味着他掌握了56.9%的表决权。

所以,创始人在自己持有的股份被充分稀释后,仍可以设计结构,通过持有每一股拥有多票投票权的“优先股”来控制公司。

而在本剧中,好几处戏剧性的冲突都靠董事会实现:

Richard 是创始人,自然要进入董事会,占一席;

Erlich 在Richard 喝醉的情况下,连蒙带骗地让他答应自己进入董事会,又占一席;

Russ Hanneman 投资进入董事会,并且占有两个董事会席位;

Raviga是的Pied Piper的天使投资,握有5%的股份,而Monica代表 Raviga 成为Pied Piper的董事会成员。

在Raviga购买了Russ的股权后,董事会5个席位,Raviga占了3个。

Erlich 卖掉股份后,Richard让Jared 进入董事会;

此时,Richard 可能仍然拥有最多的股权,但在重大决策上,他已经没有发言权。

这也就完美地解释了本季开始时,Laurie 为什么可以轻易换掉Richard,让别人来管理Pied Piper。

然后,我们再来说说股权的问题。在硅谷,不少创业公司信息不透明,在股权协议中可能会有很多坑。

以本剧出现的早期合伙人中途退出为例,大部分创业公司在制定合伙人退出机制时,会有这样一条规则:股东中途退出,公司或其它合伙人有权股权溢价回购离职合伙人未成熟、甚至已成熟的股权。

这其中,给退出合伙人的股票定价是个比较暧昧的问题。一般有两个考虑因素:一个是退出价格基数,一个是溢价/或折价倍数。用人话说,有三种给钱折现的方式:

1、在退出合伙人当初购买股票的价格的基础上,以一定溢价回购

2、根据公司净资产或净利润,按照退出合伙人所持股票的比例,给予其一定溢价回购

3、按照公司最近一轮融资估值,以一定折扣价回购

在具体操作时,不同的公司会有差异。比如,一个公司上市时虽然估值约100亿美金,但公司资产负债表并不太好。要是按照合伙人退出时可参与分配公司净利润的一定溢价回购,这个悲催的合伙人很可能吭哧吭哧干了N年,最后净身出户;如果按照公司最近一轮融资估值的价格回购,公司又会面临很大的现金流压力。

所以,合伙人想中途退出,能拿到多少钱完全要看当初的约定。如果当初就是个模棱两可的说法,白干甚至倒贴钱,然后卷铺盖滚蛋也不稀奇。所以,本集中,Erlich 不得不贱卖Pied Piper 10%的股份也不难理解。

创业套路深,步步都是坑,合作路也滑,人心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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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硅谷S03E09:那些技术酷炫却被用户艹翻的Pied Piper们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趣硅谷,图文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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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进入到第9集,已上线的 Pied Piper 大受欢迎。转眼间,安装量到了50万。

Monica在庆功宴上向Richard祝贺,但Richard并不高兴,因为软件的日活量只有19000。

为了找到问题的关键,Monica让朋友找来专门的小组给Pied Piper 做测评,大部分人都觉得平台超级别扭,甚至让他们觉得自己是白痴。

Richard认为,只要他能向大家解释清楚平台有多牛,用户就会爱上这个高大上的平台,他冲进会议室这么做了。

得知Pied Piper的真实情况后,团队解散,又只剩下了Richard、Erlich、Jared、
Gilfoyle、Dinesh这哥几个。一轮狂轰乱炸的宣传后,Pied Piper 的日活量也只达到23000。

Richard绝望了,跟Jared说把剩下的一点钱给大家分分散伙算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日活量就涨到了31000。

小伙们这时大概都在怀疑他们是不是刷量了,而一旁偷偷接电话的Jared给了观众答案——数据是他花钱买的。

眼看就要成功的 Pied Piper 这回是走入了一个死局。Richard的创业团队一路打败了Gavin、Russ、Hooli、甚至打了官司,被迫做了他们看不起的盒子,就是为了按自己的想法做 Pied Piper ,但是他们赢不了民意。

Pied Piper 的技术人见人爱,但是这里的“人”仅限于科技圈的程序员。Pied Piper是一个要向普通人推广的平台,但在测试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让普通人去使用。上线之后才发现,平台对普通人来说太难以理解。

本集揭示了科技创业中一个重要的道理:浑身都是黑科技的产品,用户不一定买账。

因为越酷炫的技术越意味着更高的学习成本,工程师和极客学习使用不是问题。但他们忽视了最广泛的普通大众,它们才是那些炫酷产品的最大消费人群。

人的天性是懒惰的,而且通常来讲,年龄越大,越难以接受新鲜事物,更别说炫酷的科技产品。那些科技产品,对他们而言,是挑战他们认知常识的东西。这些人不仅包括年长的人,也包括那些不怎么关注技术的人群。

但是,科技公司中占主流的工程师思维就是这样:默认用户会用到全部功能,懂所有的操作,知道所有菜单在哪里配置,功能是王道!神马?不会用?傻叉你不会去学啊!

这样的思维作出来的产品,就会像本集的Pied Piper一样,陷入技术很酷炫但是极其难用、用户不买账的尴尬局面。

随便举几个栗子。

首先是社交之心不死的谷歌。

作为一个以搜索起家,由各种工具应用组成的一个纯粹的工程师文化的企业,谷歌能解决的是可被获取的一切数据的结构化问题。这种做工具的思路精密、准确,可被量化,无感性成分。换句话说,谷歌是铁血的汉子,纯爷们。

但是这个纯爷们其实有颗骚柔的心,一心想走出技术宅的世界,在社交领域有所作为,然后,它搞出了这些个玩意↓

Orkut——2004年在社交网络方面的首次尝试,2014年9月彻底关闭。

Google Wave——一款把电子邮件、电子邮件群组、即时聊天工具、在线协作文档、线上社区糅合在一起的“编辑+设计”软件,也是当年谷歌I/O大会上的明星。仅仅发布一年后,在2009年就成了值得纪念的伟大失败。

Google Buzz——基于 Gmail 用户所搭建的“朋友圈”,2010年2月推出,然后一改再改,到2011底停止服务。

GTalk——谷歌的聊天先驱,能在安卓、iOS和Windows系统运行,曾在程序员群体中流行过一阵,后停止服务。

安卓 Messenger——2014年发布,在老版Messenger上添加了语音、附件等服务。放心,这货现在还活着,最近还更新了新的版本,就是日活量神马的现在搞不清楚。

Hangouts——2013年发布,整合了此前的Google Talk、Google+ Messenger和Hangouts视频聊天服务等产品。算是谷歌稍微有那么点水花的社交产品。

硬汉谷歌玩不转社交产品的时候,风骚的FB、Twitter靠着会聊骚,吸引了一大飘红男绿女到平台上你侬我侬,而且居然还把公司做了起来,钞票大大的有。纯爷们谷歌心里那个不服气啊:凭什么你就可以吸引一大票用(妹)户(子)在你那里晒状态、秀自拍,论技术,我可是祖宗!然后它又搞了个Google + 。

这货上线的时候,可是牛B闪闪放光彩啊。它的功能远远强过FB,引入了圈子的概念;发新动态时,甚至可以选择可见的定向分组;每一条 Feeds 都是一张卡片,甚至还有翻转的效果……在推广上更是不遗余力,Google 甚至在搜索结果页面的所有条目下,都加上了一个「+1」按钮,引导用户 Google+,甚至 Google 专门为 Web 版新增了一个消息通知模块,每一个用户都会强制性地收到 Google+ 的所有消息通知。

看到这些,小伙伴们应该有了这个感觉——乱,这也是谷歌在社交产品方面最大特点。这种乱的根源,大半要从它推崇的工程师文化说起。

我们前面说过,谷歌做搜索起家,纯理性、机械的工程师思维给它带来了成功,一切都用数据说话。这样的谷歌研究用户行为,不研究用户情感;研究市场需求,不研究用户人性;崇尚科学逻辑分析,不在乎情感欲望人性。而社交网络是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产品,用这种纯工程师(或者说极客)的理性思维来做社交产品,好像只要提供更多更强大的功能,就能搞定用户。事实证明:走不通。

再举个栗子。

Google+ 在推出之时,让工程师们引以为傲的圈子和搜索结果中的「+1」,引发了用户的强烈不满。想象其实也很容易理解,我加好友是为了互动,不是为了把Ta划定到某一个圈子里去。圈子的设置,其实是着眼于信息,让信息有序、规整地流动,去它该去的地方。可见Google关心的是信息如何被分发,而不是人和人的互动。

社交之路走得再坎坷,硬汉谷歌也没放弃。今年春天,谷歌又推出了新的社交产品Google Spaces;最近Allo 和 Duo两款即使通讯应用也正式投用。谷歌的社交之路最终走向何方还未可知,但有一点希望他们能注意到:虽然在混沌中建立秩序是一种争力,但混沌本身也可以是一种结果。

谷歌的例子说明在市场中,需求为王,技术跟随需求。但现实中,我们也常常看到技术创造需求。一些革命性的产品和技术,经常提前察觉到我们的需求,随之引爆了一个新市场,比如当年的大哥大、BP机和如今的iPhone。

技术的产生是偶然的,技术必须找到市场才能生存下来,这个道理是必然的。那些把“技术创造需求”奉为圭臬的企业忽略了一件事:虽然以往有“创造需求”的技术,但还有无数没能“创造需求”的技术。下面我们就来八一个靠技术创造市场,然后掉到技术这个坑了爬不出来的典型——摩托罗拉。

摩托罗拉诞生于1928年,从全球首个大众市场汽车收音机起家,前无古人地每隔10年便开创一个工业,开创了IT和通信业无数个第一。它的产品有用于战场的报话机SCR300、手提式对讲机SCR-536,到后来的大哥大、BP机、基于第一代模拟通信技术的功能手机。直到大概10年前,摩托罗拉还代表着追求卓越技术的典范。

在第一代模拟通信移动电话市场,天线技术和模拟信号处理技术决定了产品的好坏,在技术上,摩托罗拉绝对是霸主地位。所以就算它的手机(那种蓝屏、绿屏的手机不知道小伙伴们见过木有见过)在20世纪末卖到一两万一台,仍然占领了当时全球70%的市场。

仗着自己的技术优势,摩托罗拉膨胀啦。先是搞了个坑爹的铱星计划——

1987年,在全球移动电话普及率还不到10%的时候,摩托罗拉内部工程师们就想在太空发射77颗卫星,搭建一个低轨道卫星网络,覆盖整个地球,使人类在地球上任何“能见到天空的地方”都可以进行无缝隙的永不中断的通信联络。

然后摩托罗拉就开始干了,从1991年到2000年,总共花了几十亿美元,生产出来的铱星卫星通讯终端一台卖到3000美元,通话每分钟7美元。他们算了算,要实现盈亏平衡需要吸引60万~70万用户,但后来只卖了2万部不到,销售完全不能支持日常60多颗卫星的日常运行费用。

那要怎么办?

提高收费呗。然后客户越来越少,最后连贷款的利息都没钱还。

但是呢,摩托罗拉却选择继续坚守这个已经明显不合时宜的“让地球村真正变小”的技术理想(其实第二代数字移动通讯已经以非常简单的技术手段解决了铱星计划想要解决的通信网络漫游问题)。2000年3月,铱星公司正式破产,摩托罗拉损失近50亿美元。

除了亏钱,坑爹的铱星计划还给摩托罗拉带来了严重后果。在摩托罗拉把大部分精力放在铱星计划上的时候,世界已经迎来第二代通信技术——数字技术。当诺基亚已经在数字通信技术上大显身手时,摩托罗拉却觉得自己的模拟技术还是牛叉的,一根筋地坚持继续研制更小、更精致的模拟手机。他们的得意之作是StarTAC,因为这是当时世界上最小巧的手机,也在业界率先推出了翻盖手机设计。

然后摩托罗拉高层告诉运营商,如果要想销售热门的StarTAC款手机,那么就要遵守他们定下的游戏规则:他们手机的数量要占运营商销售手机总数的大部分(75%左右),运营商还必须用独立的宣传攻势来重点推广他们的手机。

结果毫不意外,运营商们都转向了诺基亚。到1999年,摩托罗拉手机的市场份额下降到了17%。

然后摩托罗拉就跟吃了泻药一样,干啥啥不成,2011年先被谷歌收购,后又被联想接盘。不过看他们最近一门心思搞模块机的动作,小8觉得摩托罗拉还是陷在“技术创造需求”的思维中走不出来。

它在前东家谷歌那里搞了几年模块手机,谷歌发现在这货在工艺、外观美学、模块配套体系和协调性等方面都有不少问题,不光用户体验不佳,而且也难以普及,果断放弃。现在,在联想旗下的摩托罗拉仍然坚持搞模块机,只能希望模块机也早点迎来春天吧。

其实类似的企业和产品还有很多,比如说我们上一期扒过的微软,从WIN 7开始,他家的操作系统就一直不太受用户待见,这其中除了苹果公司的冲击,恐怕跟微软沉迷于技术,不了解用户和市场也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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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硅谷S03E06:论程序员泡妞的正确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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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千里草(来自豆瓣)
来源://www.douban.com/note/586135436/

在第三季《硅谷》中,前面几集都在不断推公司的发展线,节奏很快。到了本集,编剧把重点放在了“程序员泡妞”这个经典话题上。

在酒馆里,刚刚出任CEO的 Richard 就碰上了白富美——一个在Facebook 工作的程序媛Winnie,两人很快对对上了眼,Richard 还顺利要到了妹子的电话号码。

面对哥们泡到了妞,而且是个美的冒泡的妞的事实,其他人打心底里不相信,Gilfoyle 坚持说妹子是酒保:Dinesh 则认为妹子是个专钓创始人的心机婊。

另一边,Dinesh 开始跟远在爱沙尼亚的同事伊丽莎白互撩,空气中只弥漫着两个字——发骚:但这一切都建立在爱沙尼亚网络丢包率严重,他们互相看不清长相的情况下发生的。

Dinesh 搞定了网络,一睹伊丽莎白的真容,他运气不错,妹子长得挺漂亮的:但妹子似乎被 Dinesh 的长相吓住了,不光说自己有男朋友,还说自己结婚了,火速切断了网络……

而本来可以顺利滚床单的 Richard,因为觉得“用空格键不用制表键的人很傻”,和Winnie 闹翻,主动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滚床单机会:并且以气到从楼梯上摔下来,为这段关系画上休止符。

与以 Richard 为首的程序员们不同,团队里平时看上去有点呆头呆脑的 Jared 却在泡妞方面天赋异禀,在车库里就搞定了妹子,吃到了肉。

很显然,这集就是在吐槽程序员们不会泡妞,把单身当成他们最大的Bug。事实上,在硅谷湾区,码农几乎是单身汪的代言词。身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客观环境下,大部分码农过着日夜颠倒、工作高压、周末时间献基友的生活。

但是,最近就有个程序员娶到了前维密价格最高的超模——米兰达·可儿。这个给程序员长脸的码农是谁?——Snapchat 大楼里26岁的 Evan Spiegel。

不熟悉科技圈的小伙伴或许要羡慕嫉妒恨地问:这厮什么来头?

请听小8 细细道来。Evan Spiegel 生于1990年,双子座的小鲜肉,他创立的 Snapchat 最近估值180亿美元,已成为全球最具价值的创业公司之一。

Evan Spiegel从小生活优渥,他的母亲是哈佛法学院历史上最年轻的女性毕业生,为了 Evan 辞去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的职务,专心做起了全职妈妈,他的父亲也是个律所合伙人,他们家住在洛杉矶西部富人区,房产价值460万美元。

带着父母的优秀基因,Evan Spiegel 从小就是个超优等生,但性格叛逆。小时候曾经因为父亲不给买宝马,愤怒地离家出走。

长大点后,他跟所有科技界大佬一样,不走寻常路,从斯坦福大学退学、创业。Facebook 曾经准备动用30亿美金收购 Snapchat,但被 Evan Spiegel 狠狠拒绝。

苦逼创业,敲了这么多年代码。叛逆的 Evan 在某些方面倒修成了个靠谱科技男。两年前,他就在洛杉矶有名的富人区布伦特伍德买了一套价值390万美元的婚房,隔壁就是比弗利山庄,与众多巨星为邻。而且,他还请来著名设计师 Gerard Colcord 负责操刀设计。这房子面积达到7100呎,内有四间房、六个浴室、泳池及健身室。

也许就是凭着这份靠谱,Evan 才能能打败米兰达·可儿的众多绯闻男友,像是 Justin Bieber啊、阿汤哥啊、小李子莱昂纳多啊,还有为米兰达当街打架的赌业大亨James Packer和传媒大佬戴维·金吉尔啊,最终抱得美人归。

小伙伴们,不要以为 Evan Spiegel 出身富裕,就有一般码农没有的情趣啊神马的,在认识米兰达之前,他的作息方式可是个标准的码农哦,看看米兰达对他的描述:“25岁却活像50岁,他外出就是去工作、下班后就回家。不常外出约会,总是在家里吃晚餐、早早就寝。”

Evan 自然也不是第一个码农界争脸的人,前辈们早就为他指了条明道。Bill Gates 当年可是带着女朋友坐直升机去挑戒指,包下海岛结婚。甲骨文创始人 Larry Ellison 的爱情故事一茬接一茬,64岁还结了第四次婚。勤俭的扎克伯格用一个价值25000美元的戒指就求婚成功,在自家后院就结束了单生汉生涯乔布斯用一顿饭就搞定了“灵魂伴侣”,结婚20年了还给老婆写情书。

……谁说程序员不会泡妞?这些故事说明他们就是活生生的杰克苏。所以妹子们,遇到程序员们就嫁了吧,谁知道他会不会是下一个小扎或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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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评

Richard,当你成长为一个独当一面的CEO,不要忘了曾经帮助你的人。

9分钟前
  • LZH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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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可以想象到编剧团队在开会时,办公室那面白板上密密麻麻的注释和随意贴了。

12分钟前
  • 托尼·王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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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傻孩子,想干点坏事都没那个智商,天分都在码代码上用光了

13分钟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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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Richard作为CEO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只不过总有更蠢的Gavin给他当神助攻。。。好想成为大头啊~~~

16分钟前
  • ka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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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phant in the room笑抽了,这季给Erilich这个原本纯comic relief的人物写出如此深度,编剧太牛了

18分钟前
  • 汽车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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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ed好忠犬,richard真是各种作死啊。

22分钟前
  • A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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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成傻逼了第三集杰拉德的那个金链笑话

27分钟前
  • L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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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没去当码农呢?

29分钟前
  • Wi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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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jared这样甜的男孩子

30分钟前
  • Robo Capt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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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问问题的。看到S03E01,才突然发现 jared 看 richard 的眼神很有爱呀!他是不是喜欢richard?感觉眼睛里都快喷出桃心了。。。有没人和我同样感受?

31分钟前
  • D Rainbow🐰🐷
  • 还行

《死在B轮前的一百万种方式》

33分钟前
  • 脱氧核糖十三
  • 力荐

马屌太吓人啦!!!!!!!!!!!

36分钟前
  •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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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集就够5星了 把冲突处理得太好 看完最后一集 想了想编剧说的这部剧里的大家不会成功 心有戚戚 这真是要用Richard气死我们的节奏啊

38分钟前
  • 祸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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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一抖,一栽一起的格式

40分钟前
  • bo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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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8.rigb;监狱里一段台词不能更赞;以及加文贝尔森在讲台一段表演绝对够忽悠;医生要做指检;头一回看到配马的场面,居然是HBO出品;房东能和死侍毒舌较量,绝对有两把刷子;看了e03必须讲出来:主创起名满怀恶意,because it ryhmes with retard!ha

43分钟前
  • bingo
  • 推荐

Erlich>Gilfoyle>Dinesh>Jared>Richard ( ͡° ͜ʖ ͡°)

47分钟前
  • 给我个电话亭,我要拯救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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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ed真是小天使啊

49分钟前
  • 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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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来了个大忽悠,全是套路;最后跟老对手结盟也不意外,两个人同框倒也有着蜜汁笑点,毕竟很多时候对手的对手就是朋友。感觉编剧已然放弃monica跟小哥的感情线,完全突出杰拉德头号迷弟的本性。结尾也算回到初心,燃!

53分钟前
  • 阿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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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身依然精彩,依然好看。经历了那么多,理查德依然没能力,也不适合做CEO,哪个企业摊上这么个CEO,真是倒血霉了。我依然最喜欢Gilfoyle这个角色,黑暗,没有道德羁绊,果断,有执行力。

54分钟前
  • 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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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阿三跟眼镜侠的戏份太搞笑了

56分钟前
  • SY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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