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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shima mon amor,Hanoi mon amor。可以算纪录片。战后的南北方言,隐含的冲突。佛教地区的天主教堂,现实之后的梦境惊醒。异乡他乡满目疮痍的土地,只有鬼神是梦魇之后的最终归宿,游荡在这些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孩子,老人惊醒的牛。 我常常以自己的方式想上亞洲,我常常以中國,日本和韓國的方式比喻亞洲。 在我的公式裡,這個電影離不開洪尚秀和畢贛,但和他聊天感觉可能范天安也沒有聽說過。可能他的長鏡頭來源於他的短片,而他的短片也可能來源於陳英雄和其他歐洲短片,影像是如此的貧乏。亞洲,泛亞洲,亞洲是中日韓電影優先的亞洲,而東亞優先,而伊朗東南亞在亞洲就屬於第三電影。我們用亞洲的優先的視角來審視這些第三國家的電影,然後以受害者的視角在美國和法國取自己的東亞地位。
和范天安的翻译一起在凌晨1点的紐約地铁回家。她说她自己也是住在一个天主教堂的村庄。在一个以佛教为基础信仰的国家,天主教一种村庄和隐秘的方式存在。可以把这部电影是想成一种在北京郊区的天主教村庄。河内与西贡的想象实际上是城市之外郊区的想象,如果拍北京可以避开高楼大厦,那么拍越南也可以避开高楼大厦,这里的乡村不是必干的乡村,不是贵州只有乡村的乡村,而是在metropolis,大都市环境之下有选择的乡村,以及有选择的作者家乡的天主教堂,这里的老人不是必干的老人,而是真正的越战之后子弹穿过胸膛的老人故事,这里最后的奶奶不是一个人民艺术家,是一个越南的国际巨星,所以他的单镜头时间给的特别长,而可以通过他们的北方方言里听到他们南方的遗迹,在南方听到这些战争和迁徙的声音,语言蕴含着冲突,这种冲突是方言给的,而不是前几天我听到的张律说的,每个人都说自己的语言,每个人都能理解对方,这就是他的乌托邦。即使每个人都能说自己的语言,但是我们怎么确定他们真的能理解对方呢?其实我们都说同样的电影语言,我们怎么能明白的《路边野餐》以及越南不是贵州,谁又能明河内和西贡的区别呢?我们除了乡村与乡村之外,电影语言甚至共同的语言和不共同的语言以及英文字幕都不能弥补人类之间的隔阂。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相同的只有在被禁止的河内纪录片节和被禁止的越南院线里,远在纽约给一两个异乡漂泊的人的一些慰藉。尔人类的流忘是相通的。我问翻译说很少见到你们越南电影,她说不是的,陈英雄之后再NYFF还有一场。但是陈英雄要一个法语翻译,他不要越南语翻译,因为他已经入了法国籍拍法国片,演员是法国人,我跟他说我只喜欢陈英雄90年代的作品,她说是的,有些导演离开家乡久了,就不再是自己国家的人了,还好王兵感觉还是。通过翻译看电影,一种迷失东京的感觉,好像一直在和翻译沟通,除了一两句关于河内和in act的单词,没有和导演语言相通,我问翻译在哪里上学,new school media,我说parsons离nyu很近,她停顿了半天说。我想起来了,new school不是parsons。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对于越战影像的最初记忆源自于美国电影《阿甘正传》《现代启示录》《猎鹿人》《全金属外壳》……美国导演执迷拍摄着越南的自然风光与人文历史,当然,为了诉说美国的故事。由陈英雄到范天安,另一面的故事终于得见,越南不再作为世界史的失语者存在影像之中,更为鲜活的越南样貌在《金色茧房》中呈现出来。
《金色茧房》的故事并不复杂,天的嫂子遭遇车祸丧生,天不得不成为了5岁侄子道的临时监护人,天带着侄子返回嫂子的故乡料理后事,随后开始了寻找自己失踪许久的哥哥,也就是道的父亲的旅程,而这场归乡和寻人之旅同时也变成了天的探索之旅,他尝试重新构建自己与乡土、生命、战争、信仰、灵魂的关系……
刚刚看完《金色茧房》的体验并没有很好,记得的除了长镜头还是长镜头,让人昏昏欲睡的长镜头,让人气急败坏的长镜头,刚看完的时候,我只愿意给这部电影打出6分。但长镜头语言的魅力总是慢慢发酵的,越南的热带景象和主人公的精神之旅在观影记忆中不断串联产生意义,慢慢组成一首影像之诗。
片中有一个长镜头展示按摩女在按摩店为主角服务,按说这是一个世俗的不能再世俗的段落。稳定的长镜头和恢宏且充满宗教意味的配乐统领了这一段落,按摩店的按摩被塑造的如同布道般神圣超验。主角天的电话响了但他并不打算接,任凭铃声一直响着,你会想起《美国往事》中那个同样扰人的电话铃声。按摩女问是谁打来的,天说是上帝打来的电话,片内超现实性与片外观众们困惑不接在这一时刻达到顶峰,“毕竟客户就是上帝嘛”天的这一句台词又让影片逻辑重返现实,随后他接了电话,得知了自己嫂子的噩耗,影片彻底返回现实领域,天开始为料理嫂子的后事而返乡奔走。《金色茧房》的三小时旅程中,观众们一直跟随着主人公天在这样的超验段落与现实的剧情故事间不断游走,这也正好对应着天的精神世界——他作为一个怀疑论者始终在现实界和信仰界摇摆不定……
一直以来,长镜头\慢电影的影像组织方式旨在呈现一种真实幻觉,通过超长的镜头时长和电影时长是观众完全代入到角色之中,与人物同喜同悲。从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到侯孝贤、贾樟柯,在这种巴赞式的长镜头美学下诞生了无数经典电影。但如今,数字影像几乎完全取代了胶片,影像早已不再是真相,ai和软件可以把影像肆意篡改、修饰、美化,后真相时代的长镜头抹去了种种赋意。范天安偏偏选择了已经祛魅的长镜头,其并没有复刻原有的长镜头表意方式,而是通过新鲜的媒介手段将长镜头肢解,使我们在沉浸和抽离之间不断游走。
比如另一个长镜头段落中,范天安展示了一场越南的传统婚礼,但婚礼中的每一个角色并未出现在之前的故事当中,正当观众试图将婚礼场景同之前的故事建立联系时,电影突然呈现出机械式的快退,下一个镜头则是天坐在电脑前正在剪辑视频,原来婚礼场景只是戏中戏,我们了解到天正疲于一份乏味无聊的剪辑师工作之中,找寻不到意义所在……这样一组蒙太奇中,婚礼作为幻境表达了越南厚重的传统文化和世俗力量,剪片作为实境表现出天的现实困境。范天安在这样的出梦入梦把戏之中,完成了《金色茧房》的双重叙述。
有人说范天安是越南的毕赣,这种比喻不无道理,但相较于毕赣,范天安的长镜头更具有本土语境和时代语境。
在一个25分钟的单一长镜头中,我们跟随天穿行村庄之间去探访一名做棺材的老人,老人称他是在越南战争期间的参军过程中学会做棺材的,这是他战时的主要工作,随即老人在这个镜头中讲述了他一生的故事,他寻遍过往,总离不开战争二字。这名老人由非职业演员扮演,他讲述的也都是他的真实经历,结合这个镜头25分钟的长度,相当于一个存在于剧情长片之中的纪录短片。也是凭借这25分钟,《金色茧房》完成了精神探索之旅与历史语境的链接,影片不仅是一场对于信仰的心理剧,也关于后越战时代创伤的弥合,历史的记取与遗忘,而对于此类历史语境和时代语境的定位,正是毕赣所缺失的东西。
范天安通过《金色茧房》展现出惊人的影像组织能力,其在一个更为远离信仰的时代讨论信仰,在一段历史已经远去的时刻追忆历史,在长镜头影像遭遇困境的时代重新建构了长镜头影像……或许你会在《金色茧房》中种种有意为之的观影困惑中感到疲劳,但稍加时间和耐心之后你会发现,你遇到了一部佳作。
导演似乎很喜欢在晦暗的框架中露出一片明亮绿景的镜头。临近结尾的梦境里,镜头从木屋向窗外拍摄,对称构图中央是一片金色的稻谷,怀抱婴儿的Thien在那一刻拥有了神性,仿佛圣父圣子。
另一个印象深刻的镜头是凌晨时他们捉着鸡在林中穿行,各自点起一根烟,树叶上的露水打湿了肩膀。
很喜欢这部电影,可能因为它的视听语言和我perceive世界的方式是相近的,一种与广大世界缓慢凝滞的对视,生活的无数种声音如风雨入耳。在夜市摊子和澡堂里扣问上帝和信仰,在生活发展的同时经历空白。
甚至连在ktv里独自买醉睡去这种用滥的场景都让我体验到偶然迸发出强烈情感中的脆弱。又或许正是这种滥俗的场景,笨拙的倒酒和沉默,才激起我生命失落体验的共鸣。
之后寻找哥哥的旅途就仿佛是某种醉极疲倦的幻梦,又或是一种忏罪追悟的朝圣。他把身体浸在溪流里的那一刻像是某种反映真实的洗礼,一半在清净世界,一半在困顿人间。那一刻万物的声音都渐渐远去,
【3.8】值得讨论的一点是当观众对毕赣/阿彼察邦/蔡明亮审美疲劳以后,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慢电影。当观众被迫悬置了自己的主观投射和集体无意识的心理预期,是否还能从庸常的观影视角中抽离出来,还是遁入另外一种我理应觉得好,但生理告诉我难以忍受的循环当中。
“纯粹视听情境”表现为脱节的随意性,把视听的功能作用剥夺,从而反对线性叙事, 现实和潜在成为反射的集合,不可辨识点普遍被东南亚导演挪用为对记忆的幻梦,神鬼的闪烁和空间的痕迹的状态呈现,却缺少一种情动的生成。
情动与身体/力/欲望/生命之间的逃逸框架被当代大部分慢电影导演牢牢的固定在玩弄视听把戏的中间,而丧失掉了真正拆解与重建中心的生机。
换言之,现在的慢电影导演,到底是坚决执行对于物质力量(影像)和身体物质(接受层面)的重组,还是已然成为被庞大权利机器(电影节圈层/选片人审美/影评人团队)所结构吞噬和操纵的无力主体,成为资产阶级享乐的闭环玩具,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显然与德勒兹强调的那个充满生机、一往无前、外溢、运动、逃逸所有权威中心的生成背道而驰。
我们能否将其描述为一部现实主义和超现实主义,或更准确地说是和梦幻强烈混合的公路电影?您如何看待这两种观点的共存,或者说您是怎么平衡他们的?
这部电影有时会给我们一种强烈的纪录片风格的感觉。是有意这样做的吗?
在这部电影中,我们注意到你在展示越南社会中城市的、现代的与乡村的、传统的之间的对比,这是你有意要表达的吗?
睡了一觉起来发现才过了半个小时,与我期待的实在大相径庭,我本以为这个故事会讲更加当地的、针对的互动与孤独,但结果呈现的是一种十分普世的生死疑虑,甚至于讲述这种疑虑的视角是更加西方的宗教——不是指耶稣这个客体,而是围绕耶稣展开的问题与回答是西方的,甚至是英语dominant的传统。映后Q&A导演说他选择这个视角是因为越南人在背井离乡中宗教信仰的破碎与融合是一个非常重要且日常的话题,但电影中的宗教信仰看起来正统且权威,而我所期待的那种“乡土”“在地”则淹灭在这种权威的叙述里,成为非常orientalism的空镜景观。每段主题的断裂太过强烈,我无法在一截一截的“托孤”“失恋”“问道”中串起脉络,而更致命的是在每一个段落里的镜头也几乎毫无讲述的能力,镜头调度就纯粹是移动镜头,突然的放大缩小有洪尚秀的影子,特写后一个移向别处的全景让我想起侯孝贤,但都是非常平庸地学习或者说模仿。折磨观众耐心这点见仁见智,但对我来说确实很好睡且容易走神。
也有反思是否自己对这种“东方故事”抱有的期待也是一种orientalism,也是另一种景观化。比如我所理解的“在地”也只是个人经验的集合与想象。我自觉存在这个问题,但这部电影没有说服我并不是因为它没有满足我的期待,而是它存在着我所理解的“缺陷”。
(以及最后实在无聊的时候开始刷票竟然刷到了洪尚秀,老天对我的弥补吗(?
#MIFF# 慢電影俱樂部又添一員,在畢贛5年沒有新片的日子裡,國際影壇再度發掘了有潛力的新銳創作者。這片應該看大銀幕,看線上對影像魅力絕對有折損,希望下半年的平遙、香港亞洲或海南島會選這部片
7.0。美學依舊沿襲塑造東南亞潮濕、泥濘的氣候特徵,以個體心境切入在地的神秘主義探訪和作為根源的族群傷痛。場景設計存在模仿帶來的刻意感,但能夠較好實現單一鏡頭內部的時間變化,並給予觀者較多沈浸的空間。以Faith為核心暗埋的文本則稍顯幼稚,看到結尾反而略失望。
《深空》姊妹篇,但因为描绘疫情状态,《深空》空得能让人理解的,而本片不晓得为何一定要慢到这种程度,只觉得跟《小世界》一样心机,(只不过心机水平不高,)内容为形式服务,这是对slow movie的abuse。
充分感受画面和影像的魅力,有很多旷日持久的超级长镜头,故事性偏弱,是种不明觉厉的“好看”……
#7thPYIFF# 很厉害的ASMR大电影,导演非常会拍。治疗失眠有奇效,属于那种一不小心眯着了再醒过来可能这个镜头还没结束的那种。中间还有公鸡打鸣叫醒服务,非常贴心。
4+,第一个镜头从球场转向大排档,暗涌的环境音,一度以为会拍超验,但随后的走势都指向迪亚兹与毕赣,混杂了前者的时间延拓与后者的空间潜行。局部情境有一些刻奇,也显得斧凿感强,但却仍然可以说是惊喜之作,人物情绪在时间流转下溶解于环境中,隽永的呈现。
No.10006。7th PYIFF-卧虎最佳影片,前入围2023戛纳双周并获电影节金摄影机奖。本届平遥真正的王者神片,有着足以碾压所有其他影片的魔幻视听构思。数了一下全片一共68个镜头,其中八成搁到本届任意一部影片里都是华彩段级别的强大视听设计和呈现,充满了各种精心调度的复杂长镜头,其中尤其以第25个镜头为最(去给寿衣师傅送钱并听他讲故事那个镜头),简直是惊掉下巴的超级长镜头(据说排练了3周!!),此外还有颇多走位飘忽,360°接180°环移再接摇+移乃至加上变焦之类的奇幻调度。如果毕赣构思中的《路边野餐》能按照(一定程度上的)工业标准实现,大概是这部影片呈现出来的状态;导演应该也是颇受毕赣(以及邦哥)的影响,虽然时空观念上毕赣更胜一筹,但完整性和完成度上范天安还是要更好。#年度十佳#
又一个邦子邦孙。相比阿彼察邦而言,文本上多了关于基督教的讨论,但语法上毫无拓展,只是闲笔更多,叙事密度更低。视听语言很成熟,成熟到有点无聊。而且片长也太长了,剪掉一个小时我估计能打四星。
跟很多新导演一样,前半段的调度在构思和执行上更严谨,后面有些地方就凭感觉拍了。作为慢电影这种风格,导演做的很棒,用大量生活细节和低密度的叙事节奏把电影变得很慢,在一个个长镜头里带着远离故土的人重回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C+/ 有些时刻总以为会滑向过于严肃或圆整的情境,但总是能通过恰到好处的幽默感或是画外元素的浮现让叙述重新打开口子。与此同时,梦境的口子却变得愈发隐微,甚至成为摄影机展露自身在场的契机。于是梦境或想象成为沉默者凝视、言说乃至制作的时刻。可惜整体仍不太均匀,有些段落的调度和剧作结合得并不那么奏效以至于难掩贫乏。
视听收拾得非常得体,舒展有度,只是文本简单了点。
此生无法与东南亚导演和解。极度考验观众耐心的作品,声效的堆叠仿佛催眠asmr。我观影体验:什么混剪空镜头大全(
“鸡鸣以前,你要三次不认我。”跟着电影,回了一次家。从普世大众的世界杯直播与大保健现场,抽身而出,奔赴处理死亡。携侄子归乡,吸入早已稀薄的记忆瘴气,云上日子,雾中风景,幻梦墓园。越南也有海拔,以至灵魂亦有高度差。唤醒沉睡观众的媒鸡,总来那套话术的老阿婆,翩跹的金色蝴蝶化蛹结茧,是谁跋山涉水,经过漫漶泥泞,只为投入那清浅溪涧的溘然长梦。而一个长镜头,一趟乡野骑行,水牛群与小铜鼓,一位老者,在模糊的天色中,化为清晰的面孔,讲完他的一生——夫复何求。
5.7/10 #NYFF61 当下新创作者所面临的重要问题之一应该则是在数十年数位成熟的电影作者之后该如何寻找Slow Cinema的新方向,此片显然更类似于一种杂糅而并未呈现任何使人惊喜之处,当然能察觉到如阿彼察邦蔡明亮毕赣等人惯用的手法和设计,但导演显然也试图通过一种近似公路电影变体的手段来“偶遇”不同的元素去借由历史/战争/伤痕/信仰等元素构造一种“追寻”的惯性,可惜的是结果并不令人信服,而是沦为氛围的塑造,缺乏真正的质感和灵动,更鲜少目睹真正击中心灵的瞬间,或许也是因为语焉不详。有关动物的魔法/超自然性似乎是全片最有意思的元素:正如他向侄子展示的扑克或手绢魔术,那些忽出现忽消失的金鱼,斗争或争宠的鸡,落满树如花朵般的白色蝴蝶。
miff4 这辈子都不想再看文艺片了,在电影院坐了3个小时,陷入了无数次的沉思,包括了我为什么要看一只鸡打鸣十次之后与另一只鸡掐架了起来,我为什么要看男主完整地骑摩托骑过整个村庄和村路,我为什么要完整看完一个舌吻和一次撒野尿,无解,导演致力于把一个人干什么完整地拍出来,就好像时间不要钱,如果这样我也能拍电影,以致于最后希望男主淹死在小溪里,好快点结束这部日记式电影。整部片子最好的地方是简介,写得很玄乎。
在梦境和回忆中寻找信仰和灵魂,作为一部处女作有不少神来之笔,但整体性稍显欠缺
路……邊……野……餐????
与其说是一场寻找信仰的漫游,倒不如说是对越南黑暗时代的一次回首:拨开一段段被遮蔽的历史,整理一团团被切开的血管,如梦似幻,不知不觉已然伤痕累累,积重难返。整体观感如阿彼、似明亮,一代人有一代人的slow movie。倒不觉得导演有在刻意模仿毕赣,如有神似处,也大概来自毕赣学习的源头。还可以与本片相类比的,许是安哲。既然有各种珠玉尤其是《记忆》在前,早已不觉新鲜,甚至进入了slow movie的观看倦怠期。何况,即便作为意义大于内容的勇敢之作,内容还是比较单薄,影像流动性也显得不足,有种沉滞的灵动感,换言之,匠。当然,是匠气,也是匠心。有几个镜头设计逻辑和《逍遥·游》一致,看时间应该纯属巧合,但无意间看到了两位导演的处理,还挺有意思。总之,这类电影似乎不太适合在平遥观看,理想场合还得是资料馆。
在越南乡村的神秘景致中,展开了一场主角的回家之旅。这段旅程反映出人类灵魂的维度,他所忽视的信仰和他所憎恨的生活之间存在着内在的冲突。拍摄是戏剧性的,但强调情感,有许多描述宗教的场景反映了导演对灵性生活的理解。长镜头和时长拍到这份上,也有些诗意了。
镜头在林中路向牛群缓缓接近,牛好奇地注视镜头,同时感觉到了慌乱,然后马上剪到了打雷的雨夜。不到一分钟的戏,可以证明导演是个挺不错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