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末年,世道纷乱。八旗子弟乌世保没能袭得爵位,终日走街串巷,游手好闲。某天在天桥一带,他遇见当年府上的旗奴徐焕章。徐小人得志,趾高气扬,被世保当街训斥,从此种下祸端。及至八国联军杀入北京城,徐因会说几句日语当上侦缉队队长,遂公报私仇,将世保定下死罪。乌妻四处奔走,令世保暂脱一死。坐牢期间,世保结识古月轩鼻烟儿壶制造名家聂小轩。聂为免手艺失传,将一身绝学过给世保。不久,世保重获自由,却得知妻子受辱自尽,家破人亡。最终他住进师傅家中,与师妹柳娘共同继承了古月轩的手艺……
这实在是一部极好的片子!李大导演向来很写实,这次又把老北京风味是拍的个淋漓尽致,说快板的、唱大鼓的、街上吆喝的各式买卖人,还有澡堂子里的趣闻,真是“一百年不死都有新鲜事”啊哈哈!
鼻烟壶的内画艺术,真是了不起!片头的讲述很不错,李翰祥、岳华、邓友梅,巴黎三人行~邓先生列出近代四位名烟壶画师:“登堂入室”马少宣、“雅俗共赏”叶仲三、“阳春白雪”周乐元、“文武全才”乌长安(古月轩)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片头以导演去搜集鼻烟壶的资料开始,有点怪怪的,出戏了。
改朝换代前后的人和事最有意思。前朝的贵人到了今朝就可能沦为最卑贱的人。
陈道明演旗人,还是像的。
说书人穿插得不错。李翰祥喜欢用这个。
闯男人澡堂的“功夫壮女”最吸睛。
李殿馨是李翰祥的大女儿,在戏里演了一个鼻烟壶世家的传人,并不出彩。她的妹妹李殿朗曾经大胆出演激情戏码,当初似乎是为了反抗父亲的威权。想起陈勋奇的女儿陈开心,在拍摄父亲的戏时反而成为挨骂最多的演员,星二代活得压力更大,结果抑郁跳楼自杀了。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邓友梅的京味市井小说写得很好,冯巩当年的《那五》就是他的手笔。与冯骥才的津味交相辉映。
李宗义家的公子,每回在李翰祥的电影里都能大放异彩:僧格林沁,安德海,九爷……李岩,记住了他的名字,人家还不是影视界的,京剧武生跨行,真厉害。
陈道明年轻时演戏没后来老到,总感觉过于四平八稳,表情起伏不大,感情表达力度有些欠缺。这片里有点被众配角抢戏。他现在多棒啊,可见演员这行当是要历练的。
老北京的景貌,大爱。晚清的国情通过小老百姓的遭遇和小小烟壶的来去体现出来,看着感慨万分,这国家吃枣药丸
看cctv10的《人物》栏目,有一集讲的是内画壶的大师王习三,这一看就来了兴趣。里面提到香港导演李翰祥曾经把邓友梅的小说《烟壶》,拍成过电影《八旗子弟》,王大师还在里头客串过一个角色:聂小轩。而旁边的乌世保,居然还是陈道明。
我赶紧去找了这部电影来看。想当初是多么喜欢这篇小说啊。什么“登堂入室马少宣,雅俗共赏叶仲三,阳春白雪周乐元,文武全才乌长安。”京味小说,就是从这个烟壶开始,让我痴迷。
电影《八旗子弟》一开始,出品人的名单里,还有黄宗汉。那个时代,真是星汉璀灿啊。故事先去巴黎伦敦转了一圈,导演李翰祥和编剧岳华在博物馆遇上作者邓友梅,又牵出乌长安的后人花6万美元买了乌长安出师之后画的笫一个烟壶,一面是一个萝卜,另一面是一首诗: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镜头一转,就到了清末的天桥。少不得是一堆民俗的东西拉洋片一样的在眼前展开:耍幡的,压河洛面的,摊煎饼的,买大力丸的,抖空竹的,转盘子的,变戏法的,还有现在说相声的必修课:卖布头。我是非常喜欢听《卖布头》这一段的。然后陈道明的乌世保拎着两个鸟笼子晃晃悠悠地踱出来了,把个鸟笼子悠得像打秋千。这个有点不好吧?至少对鸟不好。陈道明那个腔调还真出来了,比他现在的反面人物好看多了。他的破落弟子最有味道,比如说方鸿渐。
看到一半,聂小轩的女儿柳娘出场了,演员名字打出来,是李殿馨。这位李殿馨小姐不就是李翰祥的女儿?梁家辉开始钟意的,后来老上她家去,被李翰祥看中演了咸丰的那位?可怜陈道明,和这么一个上洋学堂的摩登小姐配戏,演清末的故事,真是不搭调啊。李殿馨小姐脸肉嘟嘟,还真不是书里的那个感觉啊。
再往后,乌世保出了大牢,在澡塘子看到一桩新鲜事,摔跤的小扑虎是个娘儿们,跟人打赌,进了澡塘子,赌两桌燕翅席。这女子着实剽悍,裹着大毛巾打男人们打得趴下的趴下,上挂的上挂,然后赤果果地跳进了热汤浴里。不知道导演加这一场戏是什么意思?书里没有的,乱加什么?这一加,这部电影就被禁了。先生,那是八十年代好不好。
都说李翰祥是大导演,我看这一场加得就不通。本来《烟壶》这篇小说,库兵这个人物都是多出来的,有没有他,和整个故事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是增加点旁枝末叶,但这个人物一加,故事就有点散了。因为他的故事本身就够奇特的了,大可另起炉灶,写个他的短篇小说。但到底是关在一间牢房里的,还算有点关系,这个女混混的戏,又是所为何来?难道是为了加强市井气?这点市井气,在开始的天桥段落里已经铺垫好了,不用再生添这么一段了吧?
看到后来,越看越没意思。连描写人物内心活动的文字,都被导演编成台词从人物口中说了出来,活像琼瑶剧,那点韵味尽失。最后对徐焕章来那么一段盖棺定论的总结,更是蛇足。唉,可惜了这么好玩的一篇文章。
我们小时候读书那会儿,有一阵号称“争鸣小说”的书还是很出尽风头,比如“三寸金莲”,比如“神鞭”等等,在我看来,那些书,应该也就是苏童“妻妾成群”的前身,至于说那些书好看不好看呢,文学价值高不高,当时太小,看了也没怎么当会真,就觉得很腐败的,我对这些书的印象其实多半是不太好的,比如神鞭,讲的就是一个人头上的辫子可以杀洋鬼子,打洋枪。虽然不要和野史太过计较,不过当时受得教育就是革命就是要剪辫子,怎么还能觉得这样的腐朽的旧社会的东西能打败洋鬼子呢?打败洋鬼子的正途应该是搞好科学,可不是搞些邪魔歪道。
争鸣之所以变成争鸣,我是想,改革开放之后,小说的自由度也变高了,这些小说其实大概也表达一部分文人的写作意图:小说并不一定要符合政治要求,小说要追求好看,小说不一定要表情达意。
现在我也说不清小说要怎么样写,我觉得无所谓要怎么样写,我只管看我喜欢看的,当然现在的我也不会想革命一定是要剪辫子,事实上革命这话太复杂了,但对于那样的争鸣小说倒觉得用现代的形容词来看,不过就是“YY”小说,当然YY小说总有人来看,而且一般写得都不太难看,但是里面的道理,我是觉得都没啥可讲的,没啥好想的,如果有人觉得看这个能提高什么民族自豪感,或者掌握了历史,掌握了什么知识,那我可真觉得是白扯了。
应该说,下《八旗子弟》的时候,再一看是根据邓友梅的〈烟壶〉改编的我也就归之于争鸣小说这一类了。之所以下载,还真是就是冲着“李翰祥”的名头去的。
但是看完了,还真的觉得很感动,又把邓友梅的小说翻出来看了一遍,比较了一下。
我觉得改编得很好。
邓友梅的小说,也是走得传奇的路线,要是说开头,我就不是太喜欢。
"近年来由于大工业化的卷烟生产,使吸纸烟者遍及世界各个地区、各个阶层,把闻鼻烟这一古老的生活享受硬是给挤兑没了。这是件叫人不服而又无可奈何的事!从卫生的角度看,鼻烟比烟卷、雪茄可实在优越得多。闻鼻烟只不过嗅其芬芳之气,借以醒脑提神,驱秽避疫。并不点火冒烟,将毒雾深入肺腑熏染内脏。其次闻鼻烟时谁爱闻谁抹在自己鼻孔下边,自得其乐。不爱闻的人哪怕近在咫尺也呛不着熏不着,如果打喷嚏时再用手帕捂紧鼻口,那就毫无污染环境的弊端。"
这主要是因为总觉得提倡戒烟是对的,但是把这种旧事儿,旧习气,还拿出来宣扬,说比现在的事情好,就不对我的味儿了.想到一个人闻鼻烟的样子,我觉得怎么也潇洒不起来,一看就是闲人的习惯.民俗小说就有这么些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太过于还原了原生态的社会,而没有对之进行批判改革。
还好,电影里没这段,电影里,其实削弱了鼻烟和烟壶本身,仅仅只是把这做烟壶做为一门手艺,而这做烟壶也不是有什么绝技,而是一门小手艺人的功夫。
故事的主角,乌世保是没落的八旗子弟,影片里有一段是乌世保有一天不知所踪,没有和师父师妹讲,却是回去希望能保有自己原藉,结果郁闷而归,柳娘就讥笑他,还想当大爷?看不起小手艺人?原书里有乌世保想去保有自己原藉的一段,却没柳娘讥笑他的这一段,在这里,这么一改,就是从思想意识上,这两个人都被重新塑造了。
在原书里,乌世保多少有点儿随大流的样子,就算做了什么事情,也不是他本来有气节,而是在那个时期,刚好碰上了这么点事。不过说到这里,也要说影片在拍的时候,是很注意了一些旗人的细节,比如当时的北京城肯定不是柏油马路,所以但凡有马一过,就尘土飞扬,那个乌世保打徐焕章的时候,用了条白手帕拿出来抽对方的脸,都让现代人看了算是叫开了眼。
不过在电影里,乌世保还是有他特有的斗争精神,只是这斗争精神可能也来源于他对于徐焕章这样的小人的轻蔑和对自己的身份的优越.以为还是按着祖宗规矩办事的时候,以为他这八旗子弟的旗主总是能压着旗奴的。
中国的故事,或者有这样的特点,那就是,中国人不管在有没有外人来的时候,总是离不了些小人。小人一旦得势,和权贵们巴结起来,就是被狗吃了良心也不够形容这些人的,但这些人还真的总是有的。
八国联军进来前有,八国联军进来后也有。
徐焕章的恶,在电影里原书更放大地深了,乌大奶奶的死与他也就拖不了关系,而故事的最后,他也没有死,似乎也就预示着这样的人,是会一直存在下去的,有人刺杀他,却没有杀死他,只杀死了他身边的兵卫,于是徐焕章一步步向前,脚下却踩着的是血印子,旁白说了,这样的人,他的脚印洗不掉也抹不去,只能等着遗臭万年。
八国联军之后,纷乱的北京城里,有什么改变吗?茶馆子还开着,有的人,还能拎着鸟笼子溜达,同样没有战争场面,同样是部大悲歌,同样在说,中国这样的国家里,有些人有志气,有些人却是小人。
中国的下层人民也只能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来反抗着洋人和当朝者,比如当九王带着一只羊进了茶馆(洋与羊同音),这茶馆的人就给他了点刁难,羊要了二倍的价钱,结果这当权者可不管这些,赶来了一群羊,最后九王虽然说造价赔偿,可这中国下层人民的反抗是如此无力.
聂小轩拿了个烫手的活,要在烟壶上画着八国联军进军,一茶馆的人说,这不行,怎么能干这样的对不起祖宗的事.可是当徐焕章抖起狠来,下层人民也无话可说,聂小轩的手后来绞进了车轱辘里,下层人民的反抗是多么无奈和软弱呀.
而在这时,柳娘做为与乌大奶奶完全不同的女性代表站了出来,说,爹,你要听我的!
乌大奶奶是个可怜的人,她不是不善良不是不贤慧,但是正是这样的善良和贤慧就衬得她是这样无知无能,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而握着两个红蜡烛的柳娘却相反,听了她的话,他们一行三人离开了京城,当然天下之大,也许注定无处可逃,只是她的积极面对的态度却仍然成了片子里的亮点.
在临行前,乌世保的话可谓是点题之语,"咱没落了,可咱不能给祖宗丢脸"
是的,八旗子弟是没落了,但是说到这气节,总是有人有的,这传下去的,不是什么手艺国粹的问题,这气节才是大事.
故事的最后,乌世保送给了弦师寿明一个烟壶,里面有着一首著名的诗,"寒雨连江夜入吴, 平明送客楚山孤。 洛阳亲友如相问, 一片冰心在玉壶."这世上多少要说的话要说的事,只能寄情山水,寄情文字,等待人品味呀.
小人得志,整你都是偷偷整,世家子弟,整了你,还赔偿你损失。人就是弹簧,压得太久了,反弹越厉害,更要命的是,他觉得那所有都是理所应当。
勉强及格。曲艺执导赵俊良,唱的好听,北京曲艺团和评剧团都出了人,星星点点的缀在其中,把清末的韵味带出来了。九爷跟徐焕章这俩角色写的灵活,俩人都是睚眦必报的主儿,只不过一个里通外国狐假虎威,另一个就体面的多,整治完茶馆也没忘了赔钱(其实茶馆那位也是个青皮)。聂小轩跟乌世保相比之下就口拙舌笨了,多亏那位寿爷居间勾连,不然这戏得多难看,也许这就是种讷于言敏于行的匠人素质吧。李翰祥仍然加了些段子戏,小扑虎大闹男澡堂什么的,多多少少破坏了叙事连贯。剧本来自邓友梅,80年代的这些京津清末戏里,主基调是乱世人的不屈不挠,形式上有份说书人的视角,开场先来段李翰祥、岳华、邓友梅的法国游历纪实
尽管偶有细节有违史考,但李翰祥运作功力可大大抵之,当前华语电影恐难雕琢影像时间如昔!此片应考。
邓友梅 李翰祥怎能不是精品
那时拍电影讲故事虽然笨,但温厚精细有心。
1.那时候不会闻鼻烟的人大概就就会像今天不会跳的士高一样,要被人当成老憨的。2.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十两一锭的银子,我能塞他四锭。3.好人不长命,祸害几千年。蓦然发现李翰祥是评书爱好者。
挺有寓意的,一个小小的鼻烟壶看清末的一个的小缩影,人物很有特点和代表性,表现的很直白。这样的国家不亡真的说不过去,那种奴的百姓表现真的好直白,家国情怀表现的好直白
饰演九爷的是京剧老生演员李岩,李宗义之子,给他配音的应该是任宝贤。他的管家李贵的扮演者是人艺的演员张瞳,编辑部故事里的刘书友。85年的陈道明果然很嫩,可惜那段八角鼓不是他本人唱的。开头岳华还露了个脸儿
京味儿浓,架势足,故事虽松散但让人看着舒坦,有苦有乐,结局让人唏嘘。道明叔不留胡子嫩的要命,呆萌呆萌的乌世保。
之前在电视上看过半部这个片子,正好有陈老师当街臊家奴一段,陈老师演的确实精彩,一上来的倒人不倒架的摆谱,带有表演意味的耍威风,几句话之后路人劝差不多得了,他赶紧就坡下驴,收了话头。这一段很有看头。这种电影特别有电影味道,有机会去看看全片~
开头还有五分钟的花絮,讲李翰祥,岳华和原著作者邓友梅游欧洲的经过以及拍摄的前因后果,随后直接转入正片让人猝不及防。主线剧情大概是八旗子弟乌世保误打误撞间成为鼻烟壶的工艺继承人,而师父聂小轩则在保全自身手艺和不为卖国贼效力间苦苦挣扎,期间也夹杂了一些鼻烟壶的制作工艺介绍。作为戏曲杂艺爱好者,李翰祥拍了不少街头卖艺人的段落(唱段京味十足),可算是过了一把瘾。他在大陆的几部前作中压抑的段子属性也集中爆发:乌世保在狱中遇见了私藏库银的库兵,库兵夸口自己裸身能藏四锭银子,说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是因为多喝了两碗豆汁不小心崩出一锭才露了馅,这整段都是李翰祥风月片式的小段奇谈拍法,而小扑虎闯入男澡堂,九爷带羊入茶馆被算两份茶钱后带羊群报复的市井段子,接在乌世保出狱得知太太自杀的戏后,情绪上也显得奇怪。
因有裸露镜头被定为禁片。李瀚祥太考究了,紫禁城、德胜门、什刹海、宫墙、胡同、天桥、茶馆、澡堂子,古月轩、鼻烟壶,唱诵鼓词神虎营,还有北京方言,就这地道的京腔京味,现在都已经很难见得到了。文本反应了那个时代八旗子弟的奢靡生活和底层百姓的艰难求存,有意思的是,面对国破山河,底层老百姓个个义愤填膺也同样奴性十足,满清王侯个个是窃国求荣,一套鼻烟壶沦为上层权贵攀比和巴结的工具,逼杀手艺人,上面视底层如同草芥。你且看这世道,嘿嘿,哪轮到屁民呢,如今仿佛还在现世呢。镜头语言还有点邵氏时期的风格,总体反应了一段人物被时代裹挟的往事,但人性的挖掘力道还是仅点到为止。这里面人物角色各个鲜明,九爷的霸道蛮横,乌世宝的木讷,柳娘的泼辣烈性,最厉害的是徐焕章这样的真小人狗腿子,真是入木三分。7.8
继续天桥曲艺大串联,段子挺多比如囚犯集体合唱小曲、怎么盗库银。九爷是李岩演的,他还在一代妖后里演过安德海23333 话说刘一达写《玩家》绝对看过这个,不过刘非要弄个大的贵的(元青花),和老李“玩意儿里存精神”高下立判。不过老李还是对旗人有不少浪漫想象,就算九爷也是砸了人家店还双倍赔钱,总体来说情节还是偏向“奴才最坏了,主子坏能坏到哪去”。
纨绔子弟变成手艺人,看来无论哪个时代向下的出口都敞开着呢。那会儿道明已经是小腊肉了,但看着跟鲜肉似的。
从巴黎寻踪到老北京,现实与历史交错,最可贵的是电影里的旧时人情与技艺。李翰祥对世俗有种热爱,这点很明显。
根据作家邓友梅回忆说,原本《烟壶》的故事是要交给北影厂拍摄,但项目一直没有进展,恰好当时岳华跟着李翰祥一起来北京看雍和宫的鼻烟壶展览,偶然看到了邓友梅的小说,当即劝说李翰祥将小说改编成电影,因此岳华也参与了编剧工作。全片都带着李翰祥导演的个人趣味——他对传统文化、民间艺术、古董文玩有着一种迷恋,《烟壶》的故事或许也是他在以邓友梅的小说为骨架,借电影抒发自己对成长记忆中的老北京生活的追忆与怀旧。
岳华和咸湿李编剧,骨子里透出老北京的味道,但那段仆欺主母的戏码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京味儿真浓,九爷、聂小轩、小扑虎、寿爷,一个个性格鲜明。李殿馨有几个镜头恍如广末凉子
来到内地的李翰祥也算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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