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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女孩叫艾玛,8岁,头脑聪明,做事专注,成绩全优,喜欢热巧克力,从不惹麻烦,除了推同学坠崖,害老师车祸,烧死保姆,手刃亲爸。
当然是因为她爸老觉得她不对劲儿。
班上一同学坠崖,艾玛非但没表现出悲伤,还在隔天早晨大口嚼着麦片,说“希望今天不会下雨”。老师发生车祸,她居然假装伤心,说“我深感遗憾”,之后开心地和她爸赛跑,讨论纸杯蛋糕。
没有任何生理痛点,委实太诡异了些。
弄死亲爸以后竟还能面无表情地问姑姑,“我回家能吃冰淇淋吗?”姑姑以为她少不懂事,与之相拥安慰,她却将下巴搁在对方肩上,露出一个笑来。
电影叫[坏种],翻拍自1956年的老版,英文名是“The Bad Seed”,取自《马太福音》——
耶稣又设个比喻对他们说,天国好像人撒好种在田里。那撒好种的,就是人子,田地,就是世界。好种,就是天国之子。稗子,就是那恶者之子。
老版女主帕蒂·麦克马科也出现在了新版中,演一个精神科医生,俩人聊了半天出来,这医生说,“实际上,和她聊天让我想到了我小时候。”
她当然会想起小时候,她根本就是这样长大的。
老版[坏种]里,她演一个叫罗达的女孩,人前讲文明、懂礼貌,聪明又乖巧,人后把同学推进湖里,把房东推下楼梯,还活活烧死了家里的清理工。
清理工惨叫的时候,她居然在弹钢琴。
也因为此,老版[坏种]成了所有恶童片的鼻祖,还在第29届奥斯卡拿了最佳女主、最佳女配和最佳摄影三项提名。自它之后,无数恶童片如雨后春笋般汹涌冒出,且有了一条专门的名词解释——
CreepyKidsFilm,用以描述那些将儿童作为恐惧源头的恐怖电影。这些儿童无论是恶魔之子,还是后天附身,抑或遗传基因,都有着超出一般现实的能力。
就说老版[坏种],小女孩罗达之所以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是因为她有个犯下多起血案的亲姥姥。
7岁拿砒霜当白糖害死亲弟,同年又将妹妹推进井底,11岁就用打谷机解决了亲爹,长大后更是将家族里的旁系亲戚一一杀死,好继承全部家产。
原著作者叫威廉·马奇,他在1954年出版了这本小说,封面是个扎麻花辫、穿娃娃衫的少女,满面愁容。在描绘罗达的姥姥贝西时,他这样写道——
贝西的心脏简直是个小冰箱,脊梁骨乃是钢筋,大脑的精确和冷漠唯有键控计算机才能与之匹敌。她如饥似渴地研究他们,在谋财害命的游戏中展露出精明、算计和冷酷的天分。
如果说根据这部小说改编的[坏种]开了“萝莉杀人”的先河,那么1960年的[魔童村]就正式让“恶童”成为了无数惊悚片和恐怖片所探寻的主题。
与[坏种]不同,[魔童村]泛着一股灵异气息。
说有这么一处村庄,村民仅两千。某天上午十点,这两千人突然集体陷入昏迷,醒来时,发现村子里的妇女都不约而同怀了身孕,包括chu女。
天长日久,肚子渐大,妇女们在同一天产下了孩子,谁知这些小孩长大后,竟都变成了拥有一头白发和超自然杀伤力量的恶魔之子,妄想侵占世界。
[罗斯玛丽的婴儿]则是被魔鬼撒旦附了身。
他,或许我应该用“它”,虽没怎么在片中露面,但通过罗斯玛丽望向婴儿车的眼神和短暂的闪现,我们看到,它一双眼红得像血,生下来便没有瞳孔。
这时,罗斯玛丽才知,原来邻居和丈夫都是崇拜撒旦的邪教成员,而孩子是撒旦强jian她所致。
映后第二年,导演罗曼·波兰斯基买下贝弗利山庄的豪宅为妻子养胎。不曾想一夜间豪宅变凶宅,怀孕8个月的妻子身中16刀,遭某邪教成员残忍剖腹杀害,后吊在起居室内,成波兰斯基终生梦魇。
但因其没怎么在片中露面,使“恶童”虽可供人遐想,却失去了结结实实将恐惧传递给观众的力量。
好在,1973年的[驱魔人]和1976年的[凶兆]将“魔鬼附身”做实,可共同视作此类设定的升级版。
[驱魔人]中,少女身染恶灵,满口污言秽语,时而如蜘蛛爬行,时而将头颅旋转180度,手中还握着锐器,一下下毫不留情扎向自己,口里念叨着“fuck me jesus”,叫人喉咙缩紧,汗毛直立。
[凶兆]可看作是“罗斯玛丽的婴儿成长记”。
男童骨子里流淌着与生俱来的撒旦血脉,深谙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这一套,让养母和保姆为自己争风吃醋,前者几乎疯魔,后者为他殉情。
格利高里·派克饰演的养父大感疑惑,犹豫之下去求神父,神父说,“你的孩子,他母亲是兽,他是恶魔转生的。”养父恍然大悟,却最终难逃一死。
结尾,不明真相的美国总统决定收养男童。在影片最后的镜头里,男童回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像极了[坏种]新老两版中,女孩伏在亲人肩头嘴角上扬的那一幕。也许真的是万变不离其宗,1979年的[灵婴],又回到了[坏种]中遗传基因的设定。
说是遗传基因也不准确。
王尔德说过,第一个用花比喻女人的是天才,第二个是庸才,第三个是蠢才。导演大卫·柯南伯格显然不会做后两者,他镜头下的恶童其实是大人们内心深处的情绪和症结突变而成,相当于肿瘤。
主角是个精神分析专家,他引导病人找到童年时期的痛苦经历,而恶童就是这种痛苦的物化形象。
没有视网膜,没有肚脐,兔唇,舌头因为过厚而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怪音。
一年后永垂影史的[闪灵]却恰恰相反。
死在走廊里的双胞胎女孩固然可怕,但作为主角的男童却极为善良和真诚,他拥有一种叫“闪灵”的遥感能力,可以预见未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比如电梯门后汹涌扑来的血潮,比如要对父亲产生警惕,甚至意识到母亲会有危险,所以在父亲抡起斧头砍门那个经典镜头出现时,男童几乎是下意识操纵母亲完成了拿棒球棍击昏父亲的动作。
如同1999年的[第六感],奥蒙斯扮演的男童可以看见死人,并与之进行沟通。
但他并没有因此作恶,而是和布鲁斯·威利斯饰演的亡灵成了忘年之交,还充当信使,把死去的外婆留下的话转达给母亲,解开了母亲的心结。
可[闪灵]和[第六感]到底是恶童片里的特例,像这样的孩童在恐怖题材的剧本中少之又少,多数都是如[坏种]一般——天使面孔,却头顶恶魔犄角。
既能单薄到惹人怜爱,又能在一瞬间妩媚起来,甚至成熟到足够厌世,非得从娘胎里就以恶血喂养,才长得出这一身子随时准备杀戮的反骨头。
比如1984年的[镰刀梦魇]和[凶火]。
前者有个魔鬼化身的孩子王,带当地的孩子杀光了大人,建立社会,创造邪教。后者则是个可以靠意念点燃任何东西的女童,凶狠之态堪比魔女嘉莉。
千禧年以后,恶童片一分为二。
一派延续之前的神秘主义作风,要么与某种科幻挂钩,将恶童之恶归咎于魔鬼附身或超自然力量,如[咒怨]、[捉迷藏]、[寂静岭]、[小丑回魂]。
一派则追随1956年的[坏种],势如破竹,认定了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都是恶童父母或者恶童本身,如[水果硬糖]、[斯托克]、[寄宿学校]和[伊甸湖]。
特别是[伊甸湖]。
一群胡作非为的坏小孩,对男女主实施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惨绝人寰到让人恨不能钻进银幕将他们一个个抽筋扒皮、生吞活煮。
也是从这里,恶童题材彻底立足于现实主义,因为太过现实,反而比魔鬼附身更加恐怖。
他们作恶,仅仅因为他们想。
最可气的是女主好容易逃脱,却撞见这帮恶童的父母,父母们将她拖进厕所,打算杀了替自己的孩子报仇,口中愤愤:“只是孩子,他们只是孩子!”
不,杂种的爹妈也是杂种,恶童的父母都是恶人。否则不可能的,孩子不可能生下来就是臭傻逼的。
就算有可能——
湖南12岁少年出于报复将尖刀tong进母亲身体;广西13岁少女嫉恨同学漂亮将其杀害zhi解;自贡13岁少女将邻居家的3岁女童扔进粪池致其窒息;重庆10岁女童摔打1岁男童后又将其抱至阳台扔下。
“只是孩子,他们只是孩子!”
全然忘了,孩子也是人。
是人,就会作恶,就会有恨。
这样想来,恶童题材之所以能成为恐怖片的金字招牌,且经久不衰,除了本该作为祖国花朵的小孩竟是惨无人道的杀人魔,这巨大的审美落差所带来的惊人刺激,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它扒开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但不敢宣之于口的事实,那就是无论年龄大小,人性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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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六姨太
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破词儿】
杀害麦洛,尸检可以判断出是从悬崖上海的还是在岸边坠海的,也可从进一步悬崖周边寻找脚印来找到线索。杀黑人女教师,搬蜂窝的时候蜜蜂就会炸窝了,就算放车上了,车一晃也早炸窝了,而且要让老师因为赶蜜蜂出车祸,还要致命,就需要太多运气了。杀保姆,已经被发现是纵火了,离罪行暴露也不远了,调查纵火不会因为她是小孩而忽视她,反而由于小孩玩火引发的火灾太多,她会被“重点照顾”,杀保姆能成功是因为片中给保姆突然降智了,本还以为保姆和女主之间有一场恶斗,结果就这么烧死了。为何她犯罪手法并不高明却总能成功杀人而且又能逃脱法律制裁?就当是为了剧情需要吧。
我是相信人性本恶的,所以即使片中没有交代太多女主之前的经历就这么直接黑化,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突兀。
//book.douban.com/subject/2761397/ 这是女主看的书《The Outsiders》//book.douban.com/subject/26742671/ 中文版叫《追逐金色的少年》
镜头给了这本书特写,不知道导演想要表达什么中心思想。
个人观点,如果结局是父亲把药同时下进两个人的杯子。艾玛先是换了杯,可仍旧饮下了含药的热可可。
之后与父亲照常对话,感觉到不适时,自救已经晚了,然后跟父亲说,给你一百个吻你会给我什么?父亲回答他一百个拥抱。艾玛一笑,闭眼。
剧情和感情同时升华,就很完美。父亲本来就打算和她一起死,为什么不选择这样做呢?最后一波枪战意义何在呢?
就算是想表现艾玛对父亲的死亡也可以无动于衷,你可以选择让姑姑立刻报警,最后抢救只把女孩救回来了,不是一样的吗?而且作为一个反社会人格,艾玛把自己的生命也视作必然的归途,不是同样有震撼力吗?
对结局有点失望,想给三星半的…最后半星送给演员吧。
刚开始在看见道德经这句话的时候还很不理解,如果不尚贤,社会怎么进步。
看完坏种之后忽然有所感悟,可能老子就是害怕这种情况的发生吧。
严格来说,世界上的所有不必要的纷争,都在于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如果能够容忍不同的价值观存在,世界上的斗争会不会少一点。
故事的开头,有一个关于黄蜂的细节,小女孩说只有黄蜂在收到威胁的时候,才会攻击人。
个人觉得这也是导演试图让我们从这个角度来理解这部电影的一个切入点。
仔细看所有小女孩伤害的人,几乎都是在某种意义上对小女孩有所伤害的人。只不过在小女孩的眼里,炫耀,威胁,心理伤害与伤害等同于一个意义。
这就引申出了一个主题,人和人天生是不一样的,包括对于道德的遵守和认同。处于道德的制高点的人,他们往往对于道德体系适应的更好,他们貌似理直气壮的行为,对于那些天生无法适应道德的别人是不是一种伤害?
从这个意义上讲,精神病是一个极为傲慢的词语,它意味着所有与“正常人”不一样的人,都是“不正常的”,是“不正确的”,是“有病的”,是“需要救助的”,这个词语的诞生意味着抹去了人与人之间的天生的不同。而将所有几乎不一样的人归为了一类,“精神病”。
这也是为什么小女孩在电影中唯一一个情绪激烈到需要把自己手心掐出血的镜头是她父亲让她去看精神病医生的时候。因为在她看来,这是一种背叛。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关系最亲密的父亲终于不拿她当正常人看了,而所有人一旦知道了她做的事情,毫无疑问的会孤立她,这是对她的一种重大威胁,所以她最后还是出手了。
还有一个台词,偷窥。父亲说她在偷窥,而她说父亲在偷窥。在她看来,父亲毫无疑问是在偷窥她的内心。之所以是偷窥是因为她的内心不能被别人看到,因为大部分人不会理解她,只会将她认为是精神病。所以她只能伪装,试问,如果人们对于和自己不同的人多一些包容,那么她还需要伪装吗?说不定在她的视角看来,全世界都是精神病,只有她一个人是正常人,她不得不伪装。伪装导致了她的内心开始野蛮生长,野蛮生长导致她不得不进一步的伪装自己,变成了恶性循环。到了最后一发不可收拾,而所有人都认为她的坏是天生的,她是“坏种”,进而认为人性本恶。这不是一种愚蠢的逻辑吗?
就像电影当中小女孩的父亲一样,看起来是为了所有人的安全而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不得不选择将自己和女儿一块送上绝路。在他看来,这很道德。问题是杀一人而保护全世界是应该的吗?生命的价值是可以用数量衡量的吗?而且,他这么做的理由是女儿会伤害别人。而伤害自己的女儿,他又跟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区别?
不,他比自己的女儿还要恐怖。
电影应该是以黄蜂来比喻小女孩,用父亲来比喻大部分正常人。
大部分人在社会道德的熏陶下遵守规则,有着正常的生活。但规则如方,人性若圆。总有一些人如同黄蜂一样没有受到人性的侵染。在正常人没有能力的时候会恐惧他们,就像电影里的那些小同学一样惊惧的后退。只有小女孩知道黄蜂并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他们,相反,他们会伤害黄蜂。于是最后成功将黄蜂送走了。
而当正常人有能力的时候,就像电影中的父亲一样,会在看见的第一时间直接将黄蜂打死。原因仅仅是因为不确定黄蜂是否会伤害他。在这里有一个很有趣的细节,就是保姆被吓到了。她在害怕什么?或者说被这里蕴藏的道理吓到的是导演还是保姆仅仅是被视觉效果吓到了?
不尚贤,就不会有统一的价值观,就不会有因为价值观不同被排挤的人。就不会有偏执的人因为一块奖牌就非要杀人不可。
当然了,小女孩杀人不仅仅是因为世界存在的恶意,她自己也有很大的问题。但她就算是天生的坏种,也只是一个孩子。我们是不是应该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多反思问题出在哪儿了。而不是想着解决出现问题的人,毕竟死亡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生活的问题,就应该交给生活解决。最后那个精神病医生就是以前的坏种,不是活的好好的?坏种跟正常人就一定无法和平共处吗?他们只是缺乏引导而已。
杀人当然不对,小女孩当然应该被制裁。但关进监狱之后呢?还是会有这样的人出现。正所谓不治已病治未病,防止出现小女孩这样的人,比单纯的关了她要更有意义。
最近看完了2018年版的坏种。
在我看来,片中不管是父亲还是女儿都有各自的行为动机,并且双方都能自圆其说。父亲就是个非常典型的普通的父亲,这里不详谈。
首先要声明的一个观点是,基因反社会不一定就无法融入社会,也不一定就会变成杀人狂魔。就如同老师说过的,她只是看世界的方式和普通人不同罢了,作为一个儿童,实际上她也在不断学习这个社会的规则,学习解决问题的方式,然而由于家庭原因和父亲的忽视,让她只能自己用自己理解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片中的父亲和女儿的悲剧是什么,就是他们看似在对话,实际上父亲根本不懂女儿到底在跟他表达什么,也根本没有重视女儿遇到的问题——比起家人,他更像一个饲主——于是当这位一直让他省心的女儿突然不省心了的时候,他的反应就是女儿“坏掉了”。女儿实际上也说了,她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别人,说明她并不是个愉悦犯。她是的确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攻击”和“威胁”所以才会反击(这里不争论关于攻击和威胁的判断是否准确,因为父亲并没有教她这些事情),就如同黄蜂。
没有恐惧心和羞耻心也并不是罪大恶极。这个孩子并不是流水线上生产的机器,不应该因为不够标准就受到苛责。她仍然会难过,会愤怒,会不安,会失落,会感到不平——而除了那位心理医生,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理解她,于是她只能孤独的承受,再一个人想办法解决这一切。
更进一步地说,同理心,羞耻心,恐惧感,实际上是人类在社会化的过程中进化出的一种自我保护能力,就像痛觉是为了保护人身体远离进一步受损一样,这种情感是让人在大脑还没有判断出一切事情会导致的社会性风险之前就通过一种更加快速的预警阻止人去作死,以及帮助人去合作和沟通。而缺失了这种能力的女主,为了融入社会,实际上是比普通人更加艰难的,她必须所有事情都靠自己的大脑逻辑来判断,分析,评估风险——而但凡分析不够完整,就会让她作出异于常人的行为。
我总想着,倘若这位父亲能够真正的看到她的女儿,而不是用普通人的标准来框架她,坐下来,平静的接受他女儿就是很特殊这个事实,爱这个就是很特殊的女儿,然后在这个基础上,理性的告诉自己的孩子,什么事情做完会导致什么后果,某些行为应该用什么样程度的反应来应对,教会女儿如何更好的活着不要轻易作死,而不是简单粗暴的问为什么(就像女儿反问他的,you tell me),事情说不定不会走到结局那个地步。
通观整部电影,这位父亲看起来似乎非常爱他的女儿,然而实际上这种爱就像那两句亲亲和拥抱的对话一般毫无意义。他看不到女儿被前任保姆粗暴对待,看不到女儿对不公平的颁奖结果无法释怀,甚至看不到新来的保姆是如何居心叵测,甚至在女儿告诉他之后,他仍然能不当一回事的放保姆和女儿单独相处自己跑去约会。整整9年,他女儿从小长到大,他都看不到任何不正常,甚至别人都比他了解他的女儿——虽然那些陌生人并不会因此保护她。我不禁想问,他爱着的到底是谁?是他真正的女儿,还是那个不给他添乱的省心的小淑女?
在他眼里这个世界岁月静好,于是无法理解她女儿眼里的世界是如何充满危险,光怪陆离,难以理解。就如同女儿在湖边小屋手中的那本书,《局外人》,在女儿眼里,自己是不是也是这个世界的局外人呢?(甚至后面他也的确在犹豫要不要杀掉女儿,这对女儿来说也是一种事实上的危险,不管他的行动原因是否基于所谓的爱)。就像一个不慎掉进外星球的人类,只能模仿他们说话,模仿他们行动,伪装自己,保护自己,却始终无法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也许从陌生人的角度,这位父亲是一个不幸摊上邪童,然而却又对社会负责人的好人,哈,毕竟陌生人又不爱他的女儿,他们只想通过最简单快捷的方式消除不稳定元素罢了。但作为一个父亲,他无疑是无能的,因为他不能为她解决任何事情,当遇到不能岁月静好的情况之后,他作为一个成年人,在恐惧和无能狂怒后,竟然最终只想到了解决他的女儿这种毁灭性方案。我不禁想,就算他的女儿基因上完全正常,真的就能如他所愿一直这么省心,淑女的长大成人吗?在这样的忽视下,就算长大,青春期一旦到来,所有的问题难道不会报复性的出现,用更加叛逆的方式回馈吗?到时他不还是不能解决吗?
当他女儿因为无法共情只能凭自己的逻辑判断,想要拼命活下去的时候,他竟然要以爱为名杀掉她?如果连最基本的生存都保障不了,那爱有什么意义?他的女儿九年都没有学到自然的与这个社会相处的方式,只能靠伪装保护自己,而他竟然还有脸说自己在保护她?
我得说我不同情这位父亲,因为他简直就像这个社会千万年对所谓的好父亲的一个缩影,被社会保护的高高在上,生活优渥,英俊善良,软弱无能,愚蠢,一旦事情向着自己不熟悉的方向发展,就想要毁灭一切。
可喜可贺,到最后,他也还是没有解决任何事情。
Ps:写完这篇评论后我为了补充细节又看了一遍,忽然产生了不同的想法,那就是我对这个女儿到底是不是生理上的怪物开始怀疑了。我有时候觉得女儿可能其实并不是真的没有恐惧心和羞耻感,她只是对这些表现的不像别的小孩那么明显。毕竟保姆威胁她上电椅那里的确是吓到她了的,而且小男孩被推下山之后,她的确也很惊慌不安像一个闯了祸的孩子(这一点如果说她是装的其实说不通,因为没有意义,反而会带来别人的怀疑),只不过由于她父亲的忽视,这些感情她全都压抑了,只表现出父亲需要的那种形象,这其实是小孩子的一种生存策略。关于基因上就反社会这种事,电影里其实并没有确切的给出证据,我觉得更像是导演设置的一个陷阱,好让观众和所有人简单粗暴的异化这个孩子,仿佛一旦不把这个孩子当成人,给与她一个生来就带有的原罪,消灭她就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似的。从证据上来说,说不定隐藏的线索是这个小孩其实就是个正常人,因为说她不正常的是有偏见的老师,不理解她的父亲,还有根本就想驱逐她好雀占鸠巢的保姆,专业的精神科医生反而说她很正常。因为从事实来看,偷东西,撒谎,确实都是9岁小孩子必然经历的一个成长过程,而且小孩子对生命的看法就是很单纯的,对死亡的悲伤和同情其实才是后天训练出来的产物。比起以前的那部坏种,我觉得这一部与其说是一部惊悚恐怖片,到更像是一部披着恐怖皮的讽刺现实的电影。更加广泛深入的去分析的话,其实还能挖掘出更深层次的人性,教育学,心理学,社会学的种种问题,只不过我这里水平不够,就不献丑了。
从头看到尾,我一直想的都是,这个孩子太惨了。她活得太痛苦了。她是一个天才,毫无疑问。但天才只能说明他某一方面的能力很强,大脑的某一块区域很发达。但同时她大脑负责情感的区域,就有很大的问题,看到一个评论说她是太理性。大概就是这样。 为什么说她惨呢,因为她从来没有获得过温暖。他甚至连想听故事都难以得到。这更让她形成了反社会人格。 刚开头大概5分钟的地方,提到说黄蜂只有在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攻击,这是它们的本能,人也是如此,艾玛从头至尾几乎就是遵循了这一条做事。她长期都只感受到他人的威胁,感受着他人的冷漠,所以没有形成正常人拥有的情感,于是她只靠所谓的“本能”行事。 什么样的家庭 教育方式、环境 以及社会环境,就会造就什么样的人。 不能怪艾玛,也不能怪任何人,虽然他的父亲也有做的不足的地方(我认为那个保姆是最糟糕的)。只能说,她运气不好,她命不好,她除了聪明的头脑以外什么也没得到。她太难了
刚生下来那一刻,人的脑子已经无法改变了,唯一能让人有所不同的的也只有后天环境了。
剧情很套路 但小女孩确实演技了得 镜子前几个跳接镜头演的浮夸得恰到好处~希望她以后别长成安妮海瑟薇就好了。老版女主客串心理医生有点微妙 “你令我想起了我小时候”
心理医生尽然是老版坏种的那个恐怖萝莉,以至于她说艾玛没有任何问题是个普通的小女孩让我觉得完全是在撒谎😱小姑娘很漂亮,演技也不错!是个后起之星,不过这部老版新拍还是平庸了些!
没来由的黑天使,既不是探讨阴暗人性,亦不想关注儿童心理,只是借由一个粗暴的设定来娱乐大众,就像很多恐怖电影所做的那样。
我是持人性本恶论的,人们在成长中渐渐区分开来,一种通过学习校正恶念和动物性,主动接触和学习善念善行,主动学好,一种通过学习和受法律、道德约束克制恶念恶行,被动学好,一种则通过学习学会了掩饰恶念,学会掩护自己实施恶行,一种干脆学不会放弃了堕落了,成为彻底但愚蠢的坏料。显然小女孩属于第三种,带智商犯罪,长大了不得了。可以紧接着看一部《机动杀人》,看看成人高智商变态杀手多可怕。
小女孩演得太刻意了,虚伪的纯真没表演出来,一副青少年绿茶婊的味道太重,笑起来都是让人毛骨悚然一样的冷笑奸笑,这就陷入了脸谱式表演的陷阱。小小年纪就会这么匠气的表演,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总之我是超级不喜欢她的表演。
最毒妇人心
可怕,细思极恐。。。里面的心理医生是老版bad seed的小女孩!她的台词富有深意。。。
恐怖的地方挺少的,像是孤儿怨前传,中文译名是坏种,我还以为是爸爸也是隐藏的boss,结果爸爸这么纯良,被女儿玩的死死的,我,exm?
估计也不会比原作高到哪里去,除了小姑娘演技又得到了锤炼。值得玩味的最恐怖的地方是,二代Emma梳着一代Emma的发型,与已经成为知名儿童心理咨询的初代Emma交换了杀人的乐趣,达成了“我们小时候都这么做过”的共识,然后哈哈大笑。
不寒而栗!小女孩真的是集可爱和邪恶于一身。。
来看小萝莉的,除了最后借刀杀人,其他害人方式令人捉急……一点和老版对比的价值都没有,另外保姆吊的一逼堪称全片最傻……
剧情和选角都能看到《孤儿怨》的模式,小女主真是惊艳,又一个天使面庞魔鬼心灵的形象。惊悚元素全部依靠梦境一惊一乍展现。结尾虽然可以猜到,但真的只有这样处理效果最好,有种《万能钥匙》的宿命和轮回感。
挺好的题材拍的这么无趣,一点恐怖紧张气氛都没有,结局我很不爽,堵心。大卫芬奇导演的话不知道会拍成什么样 alone
《孤儿》前传,女版《约书亚》。前面铺垫那么多,中间一度以为要哥斯拉大战小怪兽了,没想到保姆战斗力那么低,最后不免落入俗套。
如果小小年纪就丧失情感与漠视生命,那可能是真的天生坏种。小萝莉很美丽,邪恶戏演得很脸谱化,柔弱戏是演出了压抑式的楚楚可怜,像张无忌回忆中那个汉水上的周芷若。
不如老版的邪恶天成 另外真是太简单了 一步一步的推进都能猜出来没有惊喜 ps:心理医师是黑白版的萝莉扮演者 结合和这版萝莉交谈所说的话 可以算是一个彩蛋了
会有第二部吗
再早慧的孩子也抵挡不住甜食的诱惑。
开头看起来有点像《孤儿怨》,甚至两位小女主长得也有点像。但是剧情的缜密程度,完全比不上《孤儿怨》,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
天使外表 魔鬼内心 腹黑萝莉 职业假笑 小女孩演技了得 老版坏种主演客串了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