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电影最大的感受是仪式感,尤其是两段不同演员在森林里闻风起舞的独角戏,和老人缓慢地穿过隧道的镜头。前者能让我感受到他们想要和自然融为一体的愿望(但编舞的人可能太随意了一点,醉汉都做不出这样的动作吧),后者则像是虔诚的信徒行在朝圣的路上,看的时候内心是很受触动的。
出现最多的场景是森林,小屋和隧道。河濑直美把森林拍出了BBC纪录片的效果,镜头扫过之处皆是美不胜收。小屋则是主人公吃饭喝酒聊天的地方,以及比诺什撩汉场所。隧道是连接着小屋和森林的纽带,每次镜头从小屋一路沿着隧道抵达森林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感叹大自然的美好与神秘。
整体上,影片剧情非常松散,推动情节发展的只有时不时的失踪案件。因为空间很小,导演把主要的心思花在了时间上,经常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就一秒过渡到几个月后,初看真的很容易分辨不清时间线,对于脸盲患者可能就不大友好了,因为我完全是靠认脸猜测时间顺序的。总感觉时间的跳跃太过频繁,也许不是为普通观众准备的,而是给电影节评审的礼物?
给男女主人公安排的身份是护林人和旅行作家。旅行作家一直给护林人灌输“这片森林很快就要发生巨变”的观念,并在有人纵火烧山的时候,阻止护林人去灭火。Emmmm,听起来似乎很奇妙的样子,但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
导演很喜欢给主人公安排对话的场景,对话过程是缓慢而压抑的,情感的表露则是冲动而随意。比如男女主上一秒探讨人生,思考哲学,下一秒就镜头一转,干柴烈火,不可描述,观众只能尴尬地坐在那里听朱丽叶·比诺什的呻吟。而且这些激情戏,总感觉好像不是必不可少的??不是很喜欢这部分,而且导演也并没有很擅长拍激情戏啊(逃
影片名Vision是女主人公对997年才发生一次的森林进化的命名。所以,电影也一直在让女主角在和他人的对话中点题。但是,除此之外,电影所讨论的,还是日式的家庭,亲情,爱情,人生的观念。电影把男女主人公的对话设定成了英语,总感觉失了几分意思。
河濑直美重返奈良之作,没想到也是我第一次给她打分不及格的作品,比《第二扇窗》还要矫揉造作。自然风景倒是不难看的,奈良的森林、山峦、溪流,还有象征性的隧道,大自然万物在她的标志性逆光镜头里总能呼唤出一丝神圣的光辉和脱离尘世的美感,这种作者手法在当今影坛上也实属凤毛麟角。奈良当地传统的民族仪式感也是隐约可见(比如风中之舞),尽管这次用的是较为超验甚至科幻的方式,勉强算是一种小小的突破。 然而,最可怕的要数叙事和人物对白,全是令人尴尬与无力吐槽的重灾区。如果对法国女人在异国他乡随便与当男人好上了的设计尚可接受,那么之后突然现身的成年儿子就简直让人惊掉下巴。具有生死轮回禅意的情节在跨越东西方文化背景之下充满了极尽讨好的谄媚,河濑直美似乎难以调和不同语境文化里的差异性,写出诸如“幸福只在心中、生命发展太迅速,就会自取灭亡”这类让人发笑的台词也就不奇怪了。 法国演技派女星朱丽叶比诺什一向是世界各国名导乐于合作的拍摄对象,之前在侯孝贤,阿巴斯的作品里都有不俗的表现。然而在最近几部电影里的表演过于随意和即兴,甚至有点接近敷衍的边缘。事实证明,日本导演拍法国人注定要栽跟头,戛纳系的几位也是难逃劫数,黑泽清的《暗房秘密》,今年是枝裕和被戛纳拒绝的《真相》,简直快要凑齐一本失败者名册。
2018年对于日本电影,是大丰收的一年。
是枝裕和的《小偷家族》不负众望,勇夺“金棕榈”大奖。
滨口龙介的《夜以继日》在先前没有任何平行单元经验的情况下直接杀入戛纳主竞赛
并被认为代表了“日本映画的第三黄金时代的到来”。(日本殿堂级影评人莲实重彦语)
还有小成本电影《摄影机不要停!》狂收票房,引爆网络热议。
其他的如《菊与断头台》《你的鸟儿会唱歌》《孤狼之血》……都颇受好评。
这些都在说明日本电影在去年的全面爆发。
但在一众好片中,有一部电影却被莫名忽视了。
不仅各大电影节无情抛弃它,而且在出资源后很长时间内也没有汉语字幕诞生。
这就是河濑直美的《视觉》。
对于普通影迷来说,河濑直美这个名字略微有些陌生。
但如果我说,河濑直美在日本影坛的地位与是枝裕和相当,恐怕你会肃然起劲。
河濑直美早年的风光并不比是枝裕和逊色。
她自一开始便是戛纳电影节的宠儿。
处女作《萌之朱雀》(1997)即入围戛纳电影节,获得“金摄影机奖”。
其后几乎所有长片都在戛纳电影节参加竞赛,故有“戛纳嫡系女儿”之称。
2007年的《殡之森》获得戛纳主竞赛单元评审团大奖。
《沙罗双树》(2003)、《朱花之月》(2011)、《第二扇窗》(2014)、《光》(2017)等都入围了戛纳主竞赛单元。
而是枝裕和直到2011年的《距离》才入围戛纳。
只不过近年来河濑直美越走越偏,才被以“有如走路的速度”前进的是枝裕和狠狠甩在后面。
如果按以往作品的入围逻辑,《视觉》(2018)也该顺利入围戛纳才是。
而且河濑直美还特意提前把电影的上映时间定在戛纳电影节结束之后。
这在很大程度上说明电影要去走戛纳的。
结果悲催的是,正当所有影迷都在河濑直美再次光临戛纳,最后片单里却没有《视觉》的身影。
从影二十余年,河濑直美第一次被戛纳电影节拒绝,“戛纳嫡亲女儿”的荣光不再。
而这个预留的日本电影名额似乎给了滨口龙介的《夜以继日》。
最后《视觉》只能酸溜溜地去了西班牙的塞巴斯蒂安电影节。
与杨幂主演的《宝贝儿》同台竞技,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讽刺。
《视觉》的故事很简单,讲述一位法国女作家不远千里来到日本的奈良,寻找一种叫“幻愿”的圣草,在寻找圣草的过程中与当地人展开了一段跨越文化与语言的奇幻故事。
电影的卡司阵容可谓豪华。法国国宝级女星朱丽叶·比诺什饰演片中的女作家,这可以看成是比诺什在世界范围内“收割”大牌导演的又一项成功案例。
男主角由永濑正敏主演,这不是永濑正敏第一次主演河濑直美的电影了。
河濑直美的前两部作品《澄沙之味》(2015)和《光》(2017)的男主角都由永濑正敏。
《视觉》继续河濑直美关于“自然与人”这个主题的思考,但这次不再只限于对日常生活的细腻呈现上。
《视觉》启用了不同文化交流与碰撞的主题,还涉及民间玄幻的东西,甚至可以说带着科幻元素。
朱丽叶·比诺什饰演的女作家跑到奈良寻找的圣草是一种997年才长一次的植物,这种圣草有创造一切和毁灭一切的能力。
虽然直到电影结束,观众都没有被告知这种圣草是从何而来,是来自于日本民间传说,还是河濑直美自己构想的?
整部电影自始至终都在展示奇观化的景观,语焉不详,看得人颇为困惑。
时不时地,便会从角色口中听到各种“智慧金句”,什么“幸福只在心中“,什么“生命发展太迅速,就会自取灭亡”,什么“人类大脑遗传争强好胜的基因”,什么”战争恶行之有人类才能做出”……
演员不像是生活中的人,虽然场景极度生活化;而像是导演自己想法的传声器。
不过,熟悉河濑直美电影的观众对此应该不会太感违和,这已然成为河濑直美个人的影像风格。
当她可以很好地克制住自己表达宏大主题欲望的时候,电影往往呈现出精妙的质感。
而当她一个劲想把道理讲给观众听的时候,电影很可能就奔溃了。
这就是河濑直美近年来越来越走向歧途的原因,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创作焦虑。
河濑直美越来越有“日本安妮宝贝”的特质,一个劲地表现灵修成果。(当然,这是一句玩笑话)
这或许是戛纳电影节拒绝《视觉》的重要原因。
确实,整部电影在制作上精致唯美,但在叙事和表达上有很大的问题。
将其当做奈良的风格宣传片是极好的,电影里有极端唯美的森林、湖景,隧道、逆光……
这些都是河濑直美电影中的必备元素,逆光剪影下生命的状态,再让演员说几句人生台词,颇有点美国导演泰伦斯·马力克的风格呢。
还别说,《视觉》真的像《生命之树》,自然景观、人生困惑、生命哲理……但质量上就差远了。
河濑直美在《视觉》中塑造的人物形象,让人无法认同。
比诺什主演的法国女人极度痴迷于日本的文化和风光,似乎为日本的一切东西都感到着迷。
电影里有一幕是她在森林,感受阳光从树叶缝隙照下来的光亮,感受风的吹动,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感动到落泪了,并且说出一句金句——“幸福只在心中”。
这完全可以当做河濑直美近年创作的范本:森林、逆光、人生哲理。
还有男女男主刚相识不久,都没弄清彼此的个性,马上就滚床单了,让人无法理解。
整部电影充斥了如此这般华而不实的场景,让人感到审美疲劳。
如果只是中间穿插几个风光镜头,那是相当好的。可一个劲地向观众投喂教科书般的人像摄影,试问谁受得了啊?
而且电影里还出现了极为夸张的一幕。
那是当地眼瞎的老妇人在旋风中飞舞,从而飘落圣草“幻愿”的一幕。如果单独拎出来看,还以为是哪部中国古装奇幻电影才有的场景呢。
至于河濑直美为何设计这样的镜头,如果仅仅为了表现“天人和一”的生命状态,实在说不过去。
河濑直美的电影并非向来如此,早年的作品在表达上相当克制。
在拍出处女作《萌之朱雀》之前,河濑直美已经拍过大量的纪录片。
这些纪录片都是一些主观的“私人影像”,围绕着河濑直美的个人生活 。
拍摄的地方是她从小生活的奈良,从小便走遍的深山老林;对象是她的“祖母”。
河濑直美幼时父母离婚,她由祖父的姐姐养育长大,河濑直美叫她“祖母”。
这段成长经历对河濑直美是极为深刻的,老年的主题贯穿在河濑直美创作生涯的始终。
另一段同样重要的经历是她第一个孩子的诞生。
河濑直美将自己怀孕的经历拍成了一部32分钟的纪录短片,叫《垂乳女》(古日语“母亲”的意思),并在短片中加入两年前河濑直美“祖母”的生活片段。
整部作品极为私人化,极为真实动人。
“祖母”的老去,孩子的诞生,这两段经历让“死与生“成了河濑直美电影中始终表现的主题。
比如《澄沙之味 》(2015)的最后是了悟生死的耄耋老者的视角,因此之故,河濑直美式的“说教”才可以忍受。
或者《殡之森》(2007)中夭折孩子的视角,手持特写的微晃镜头流露着无知与新奇。
河濑直美通过在学校拍摄纪录短片,发现了15mm摄影机的魅力,并迸发出创作激情。
这种激情与祖母的爱相调和,让河濑直美拍摄了大量的日常生活影像。
在早期的这些纪录短片中,河濑直美展示了自己具有的构造影像质感的天然灵气,这种灵气与她从小在奈良(日本历史与文化重要发祥地)是分不开的。
在晨昏晓暮的氤氲气氛中,在传统文化的浸润下,在大自然的神秘面前,河濑直美对影像有了一种直觉,一种可以称为“微观感知”东西。
在后期的剧情片中,河濑直美对于摄影机的使用延续了出现于早期纪录片中手持微晃镜头的直接感知,就像一只手在不断抚弄影像。
这一手法的产生一方面因为这些纪录片限于8mm手持摄影机的运用,另一方面也是出于河濑直美对影像风格的直觉。
这是让人惊讶的,在90年代的纪录片中,河濑直美已经找到了延续至今的影像风格,这种风格借助于对物像手持微晃的感知,来完成有关“向死而生”的主题。
开头提到“日本映画的第三黄金时代”正在到来,如果这句话被证实的话,那么河濑直美代表的正是日本映画的第二个黄金时代。
至于第一个黄金时代是什么时候,我想恐怕都不必说了吧。
黑泽明、小津安二郎、沟口健二、成濑巳喜男……等巨匠创造了日本映画的第一个黄金时代,而且是无可超越的。
而第二个黄金时代发生在90年代,比河濑直美早一点出道的是北野武,被誉为是黑泽明的接班人。
然后是河濑直美和是枝裕和,当代日本电影的双子星座,基本上在同一时期出道。
这批电影人再次将日本电影推向世界,日本电影在经历七八十时代的衰落后再次迎来巅峰。
河濑直美作为女性导演,不说在日本的影响力,即便放置在世界影坛,也是极为重要的。
她的电影是女性主义电影的代表,以其细腻、深度而著名。
河濑直美对奈良这个出生地怀有深厚的感情,不仅在奈良出版免费的社区报纸,而且每年举办奈良国际电影节,邀请世界各地的导演到奈良参加竞赛或展映自己的作品。
并且,河濑直美每年会在电影节获奖名单中选出一位导演,以制片人的身份帮其制作电影。
可以发现,贾樟柯的举动(办平遥国际电影展,扶持青年导演)和河濑直美很像,两人是很好的朋友。
去年,中国导演鹏飞(《米花之味》)获得了这个名额,其新片《再见奈良》(暂定名)正在前期制作之中。
鹏飞和河濑直美会擦出怎样的火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BIFF# 前半段奈良森林之美被拍得惊心动魄,把Vision实体化为传说中的草药也颇为巧妙;但后半段火焰、孢子、符号和隐喻乱飞……
景拍得太好,故事很个人化
不是把人放到自然当中就是所谓 “天人合一”的境界。我们在河濑阿姨这部充满仪式感的新作里找不到人与自然和谐相连的 “圣草”,最终只能发现一些流于表面的《视觉》依附在她肤浅而狭隘的理解(进化论)上面。倘若在拍摄之前作者有认真思考《啄木鸟和雨》的关系,或许观众压根儿就不会看到这样一部矫揉造作形而上的说教电影。
#9th BJIFF# 作为河濑粉丝也难以忍受的“清新(油腻)”影像,阿姨拍的这坨……奇幻片,设定中二,立意庸俗(费这么大劲到顶了不过也就是生命-语言-环境议题还能咋着),用了无人机就高级了吗,逆光树林-云雾-月亮-大逆光已经要看到恶心了,百百新这个摄影真是把阿姨往最油腻的邪路上带……再说这个一言不合就上床动不动就迎风流泪的剧作是什么鬼啊。这种贩卖(伪)亚洲生死观念的东西早就过时了好哇?戛纳主竞赛不收太正常了,双周都不会收的……我都心疼比诺什和圣赛评委了……
任何人拍都会是灾难,除了阿姨。
朱丽叶比诺什真是好演员,其它人更多的是演一种感觉,但她很明白的在演一件事,即使是河濑直美多么自说自话的事,她简直轻而易举的成为了这个故事的中心,又不损坏影片,令先出场的永濑正敏后段完全被置于无用之处,好的电影是交缠,因为才有故事有氛围有对立,在这个电影里反而岩田刚典做到了。
前半段挺舒服的,後半段的人物及跳躍性需要整理思路…
千年等一回
1.5 比想象中的极度不堪要强一些吧,在主题上和《生命之树》互通,但的确是阿姨最文艺癌变的一部。其实直到《光》为止,她的世界都好歹是在清新的范畴;但到这一部,那些森林、风、水、逆光...深深地显露出从清新滑向“平面式油腻”的危险感。
特别讨厌这种“生命之树”类的,其次讨厌莫名其妙就睡的电影。
如果不是河濑直美阿姨,没人可以拿住这个可笑幼稚的题材,类似的电影有很多,但只有河濑直美阿姨才能表达出自己的密林神性。不知道为啥都这个年纪的比诺什阿姨了,大家都要给她拍成一副欲女的形象。
原名就是ビジョン(不要被港译的“目”误导),即英语vision一词的片假名书写。它本身就是多义的:视觉,幻觉,想象的画面。人肉眼所见,双耳所闻,闭目所碰,灵魂所感,通灵所预在脑中形成的影像都是“视觉”。片中所寻的草药就是这种通感行为及其精神核心的象征。人本质是视觉思考的动物,我们被语言束缚太久了,这也是我们需要电影的原因。另外比诺什以西方闯入者的姿态进入到东方语境里,带来的不是破坏,是性质的对抗,是额外的能量。
森山我來看你了!!感覺不追星的我迷之熱衷····
3.5,“Vision”作为显圣的感官化,作为“超验”的一部分,逆光从树林的上方斜射而入,木漏れ日,暗示着神圣,魔幻他者的共时性存在,降临,对应着日本文化的精灵崇拜,当永濑正敏触摸着参天古树,镜头上移,成为了一个完全意义的“空镜头”,在构图中,人类的“主体”逐渐消失了,摄影机将具备着冥想的气质,或又在另外一幕中化作穿越树林的幽灵。并非贬义地说,河濑直美完成了日本版本的《青木原树海》,而相比之下,Gus Van Sant的日本不过是西方中心视野下的增补。山洞是“返回母体”的空间化隐喻,而《视觉》消解着西方的,“文明”的主体视角,圣草的传说,DNA双螺旋是当代的传说,神话。法语与日语并不相通,所以双方只能使用英语,一个精彩的“疏离”之描写,通往着最终意义上的Stasis。
近几年河濑直美把几部巅峰作品的关键元素——饱含逆光的空镜,风过森林幽灵似的呼吸,对月亮和云的凝视,花式俯/仰拍反反复复重组搭配,画面越来越唯美,但内在却越来越空洞。此番以西方视角参悟东方之道,貌似精进一层,哪怕加个超现实甚或奇幻的结尾,实则仍原地踏步。
“他一直在追寻,却不知目的为何。”即使有语言,也无法互相理解。河濑阿姨的大道理有点听腻了,但自然风景还是拍得很美。加一星给森山未来。
又见河濑直美的大逆光镜头和生命之森主题,这次还让西方视角介入,想更突显东方生死观的神秘,演员动辄饱含热泪或潸然泪下,可惜只是自我感动,观众并不能接收到。
当嘲笑河濑成为日常,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她接连通过最近的两部作品找到了真正成熟于自己的Politique des auteurs。
「绿色」的画面精美,仿佛树木/森林 在呼吸一样,还有隧道尽头的光,让人觉得恍惚梦幻。只是影片的元素基本在《萌之朱雀》、《沙罗双树》和《殡之森》等作品里面都已经用得非常美妙入魂了,此次导演只是将这些元素重新在新作里面不断重复堆砌,没有新的意义和新的力量,故技重施,让人失望。
懵逼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