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白加黑两男两女高矮胖瘦的四人组,就立马想到天启四骑士的老梗了,果然导演也没让我失望。但问题来了,看了这么多各种关于天启四骑士的影视作品,头次遇到这么怂的四骑士,不但不能阻止末日,反而还白白把自己搭进去。
所以,有点怀疑,到底是真的四骑士化身,还是幻象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四骑士?有点搞不明白了。还是更习惯以往影视作品里塑造的那些大杀四方的天启四骑士。
影片试图用最小的场景(一个树林小木屋),来展现最宏大的故事背景(人类即将毁灭)。大部分灾难场景都用电视新闻的形式传递出来,确实感觉不如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眼前更有冲击力。
还用上了火车撞人理论:是应该选择让无辜善良的同龄恋家庭相互杀死一个人,还是选择让地球其余70多亿人都死去。难道是想用这种选择的荒诞性来衬托同性恋感情的真挚伟大?
影片到最后也没解释为啥这个同性恋家里杀掉一个人就可以拯救全人类,看到最后感觉有点浪费时间。
经典的火车轨道问题,一边是小家中的一人,一边是大家(70多亿人)。
整部影片看下来5分我只能给2分,但是最后片尾的场景让我给这部影片加了2分。
在知悉了四位来访的陌生人都是真实存在的普通人后,安德鲁打开了收音机,里面传来了是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来到这处爱的小窝时的歌。他们三个尽情欢笑,珍惜彼此。而此刻在那个座位上没了埃里克熟悉的身影。安德鲁察觉了这首歌马上关掉了收音机,而女儿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收音机,看着父亲沉重的脸,又讪讪的伸手关掉了。然后手足无措的在只有发动机轰鸣的车座上四处张望,而安德鲁在注意到女儿的视线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打开了收音机,在女儿诧异的目光中握住了女儿的手,随后,整理好,系上安全带前进出发。就是这一段来回三次的开关,让我觉得这是一部值得被看到的电影,没有一句台词,但千言万语,劫后余生便都在那条阳光洒下的路上了。还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候的那首歌。
所以这还是一个用小爱的牺牲成全大爱的故事,《林中小屋》里地缚神最终降下了神罚,《拜访小屋》里枪声抚平人世间的创伤和喧嚣。人类能够得以延续或许就是走在一代代的人类在关键时刻的牺牲铺写的路。
但话又说回来 ,能裹挟着全人类一起死的,倒也真是只有神迹才能做到,所以我觉得第一个想出这个火车轨道问题的人多少有点巧思在的,可以让所有人一起吵下去,不像电影的这个裹挟全人类问题,是个伪命题,没有意义。
M·奈特·沙马兰,曾经拍出了第六感和分裂等佳片,后来喜欢拍烂片,如今像个新人导演一样,除了叠buff啥都不会
男同,代孕,单眼皮亚裔,女黑人,使劲的叠buff
四个人的死亡顺序是长得最白的男人先死,然后是白人美女
视觉效果呢,作为恐怖片,爆头镜头全部一笔带过,怎么,怕吓到三岁小孩?这是面向成年人的恐怖片啊,把砍人镜头全删了是几个意思
没了动作戏,就剩剧情了
剧情非常无聊,明明可以拍得很紧凑的,硬是要慢吞吞的水片长,还好世界末日是真的,如果是故弄玄虚的邪教片,那我直接打一星了
这片告诉我们
如果真的世界末日了,拯救世界的肯定不是美国,而是中国
牺牲一个人就能拯救世界了,结果那么自私,就是不肯牺牲导致那么多无辜的人遇难死了
而咱们的流浪地球文化,为了拯救世界,都牺牲了一半人啊
中美文化差距是真的大
美国人真的是,总把家人看的比国家重要比世界重要,只为家人着想,不为几十亿陌生人着想
不像中国人,为了几十亿陌生人,愿意放弃了自己的家人,觉得牺牲家人是理所当然的
假如这个小屋里是三个中国人
那问题就轻松解决了,别说牺牲一个人了,就算牺牲三个人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咱们格局已经大到为了拯救世界而牺牲一半人了,还会在乎才牺牲这么点人吗
老美的格局还是太小了,毕竟现实是残酷的,要拯救世界,牺牲肯定会是很大的,也不看看现实,每次灾难发生,都要牺牲那么多人
所以说,生在中国很幸运,如果世界末日了,会有一半人自愿牺牲,如果大家生在美国,陌生人肯定主动不会牺牲,那大家就完蛋了
所以说,这片剧情太差了,慢吞吞讲了这么久,放在国产片里分分钟就能拯救的事情,家人哪有国家重要,该牺牲的时候就应该牺牲
惊悚、神迹都是皮囊,身份认同才是其内核…… 我很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的拜访和卷入,因为口头承诺的方式像极了交往过程中的微妙防备,也折射出人性世界的荒唐和无奈…… 但,将救世权力放到男同性恋和亚裔兔唇幼女构成的林中家庭,仿佛盛满大爱无私和我命由我的天平的失衡,如此的具有指向性,的确让人在意…… 我以为的不可证伪、精神消耗、意志剥夺、掩盖歧视和合理消除,实际都在生存和毁灭的情感发电机上滋滋作响……
献祭-爱-拯救,其实是一回-事,它让我想起了亚伯拉罕的痛苦。因为人要自由的决定放弃属于自身的必然已经很难了,更别提再去超出那个意志了,如果没有坚定的对大写爱的信靠是无法在我者和他者两者之间超拔出他们的,也就是说我为一切一切为我,部分为整体,整体为着部分,差异又重复的那一向心力。意思是没有减少什么也没有增加什么,但这种流动间性的回旋确实在过去-现时-将来的叠合中创造着开端的永恒,我们要去直观立于我们世界面前的信靠,这个不可言说的可说之存在。因此这部片子都可以在宗教、自然、世界、宇宙观中得到各自结构图型上的差异与同一的和合统一。
这不是一部类型电影,而是启示所践行地一种遮蔽表达。
空间的“内”与“外”
门——作为空间隐喻上的“开关”,严格区隔了两个相对的物质空间,且时刻结构着“内”与“外”两种感觉面向。安全的、秩序的空间,通常被感受为是“内面的”;而在相对意义上,危险的、未知的空间,则被体验为“外面的”。
在影片大部分时间里,两位成年人被捆绑在凳子上,由于四位陌生人的闯入与潜在威胁,他们迫切地想实现“逃离屋内”的愿望,却被迫置于原地,无法动弹;在此,“内”与“外”的感受面向发生了微妙的倒置,空间上的小屋内变得充满焦虑和危机,相较之下,“外面”则显得安全得多。
在理性层面上,在故事层面上,《拜访小屋》显然是“电车难题”的一次极端变异,但它并非传统伦理学意义上的那个问题——“是牺牲一人,拯救苍生”——而是关于选择居于“内面”,还是走到“外面”的问题,而这不仅是一个抽象问题,还是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在此,物质空间展开想象的维度,在想象空间中——空间之于“我”的分裂从想象中划开了“内”“外”之别,在“内面的”粗朴现实性与“外面的”想象维度之间拉开了距离。“我”被迫置于原地重新观测“门”之外的情况,“外面”究竟在发生什么?我们在此遭遇了这个问题:“我”之“外”是如何形成的?
屏幕、小屋:“我”之“外”
首先,当然是无法观测到的虚构。影片展示了一张张特写的面孔,四位陌生人向主角讲述“世界即将毁灭”的妄想狂式故事,继而是关于自己生活与焦虑的自白;但这些显然都还不够“真实”,之于观众,他们的讲述难道不是一种加倍的虚构?——虚构电影之中的虚构,屏幕之“外”的屏幕——并且它确实以这样的形式呈现着“屏幕”:电视机里,播音员播报着“海啸吞噬城市,世界罹患瘟疫”的新闻。尽管电影将镜头从电视机屏幕之“外”,收束至屏幕之“内”,形成拟似“真实”的画面形态,仍难以说服主角与观众,小屋之外(或:“我”之“外”)“真实”发生着他们口中听起来像极虚构/妄想的故事。
但等等,我们在此产生的难道不是这样一种“分裂”?:“我知道世界每天确实都在发生各种灾难,海啸、瘟疫、地震,但…这些灾难对我来说都像是虚构的。” 无论是主角还是观众,无论是虚构电影还是现实生活,都不得不承认我们正处于同一种“分裂症”之中,“我清楚是事实这样的,但……”,我们无时无刻不在肯定着那些“虚构的事实”,那些“真实的故事”,不如说,世界对于“我”而言本身就是一场巨大的妄想,人类本身就深陷“分裂症”之中,却凭靠“屏幕”来判断着真实和虚假。屏幕既可报道真实,也可播报虚假,那么屏幕之意义,媒介之意义,讲述之意义,就被自身所彻底瓦解了。门之“外”,屏幕之“外”,小屋之“外”,“我”之“外”,显然成为了同一个问题。“内”与“外”之别,真的只是空间之别吗?又或是说是想象之别,幻象之别,观念之别?在此,移情、共情、同理心是否也被等量瓦解了?即使有人自戮眼前,事实仍可以被我们理所当然地排除在“外”(“这是他们自取灭亡”)。
欲望的孔洞,看得见的想象
小女孩作为“自由人”,未被“捆绑”之人,拥有着“出入”小屋的能力。她在影片中充当了一个联结小屋内外的人物,要么是凭借小巧的身材,逃逸在管道之中,要么是扮演“天真”,为父藏匿锯绳脱身的餐刀。总之,她总是在逃亡或协助逃亡的行动之中。
但不能忽视的是,“逃离小屋”其实并不是属于她的愿望,她显然还不具备从状况中识别当下生死攸关危机的能力,她也时刻结构着自己的“内”与“外”,所以她选择与父亲们在一起,形成更“小”意义上的空间。“逃离小屋”,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被辩证为“逃进小屋”。可以说,女孩在大多数情境中只是充当着“残疾”父亲们欲望的工具,中介着成年之“我”与外部世界的一切事宜,而当这些行动指涉进入性别议题时,无疑更加重了“内”与“外”的对立关系。“我”透过孩子观测“外面”,而一以贯之的是“分裂症”延续:我是如此地欲望着到“外面”去,所以我可以安然地住在“内面”了。
“外”被“内”所结构着,如若将“门”看作可以被迫关上的“外面的”欲望开关,那么“洞”则是欲望结成想象的创伤性伤口。
在那场极其精彩的室内追逃戏中,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诡异悖论,那就是由大块头巴蒂斯塔(Dave Bautista)饰演的莱昂纳德竟幽灵般地从浴室“消隐”了。
更细致地说是,手持枪械的主角在紧锁的浴室门外听见了莱昂纳德敲碎玻璃窗的声响,由于担心他会逃到屋外并再次“闯入”屋内对自己再次造成威胁,主角打开浴室门企图观测莱昂纳德是否还在浴室之内。可我们与主角共同遭遇了惊异的事实:窗之小,岂能容大块头通过?
他去哪了?或者更严谨地说,他的肉身去哪了?我们跟着主角的表情第一时间疑惑着,难道他真有超现实的能力(信仰的能力),以致于他能在危机关头化身幽灵通过小窗遁影而出?当然还不够,还得再进一步,主角连同我们一同向旁边的浴帘射击,白色印花浴帘上“显现”出一个白色的孔洞,没有惨叫、没有声响、甚至连证实浴帘之“外”存有东西的“异色斑点”都没有。浴帘之后空无一物。
可以说,在那一瞬间,转瞬即逝的刹那,电影向观众揭示了何为“表象的表象”——观众希望浴帘之后有“物”,但浴帘之后只有观众的“欲望”,我们既想象着表象背后存在的物,又想象着威胁化作幽灵消隐而去。那个属于观众的诡异悖论就此产生了,观众既希望电影之表象是真的(这样威胁者就消失了,前一秒产生的疑惑、惊骇,被孔洞吸引的欲望都可以被暂时否认掉,化作纯粹电影之虚构而被认同),又希望电影之表象是假的(这样威胁者就能被击中,幽灵、神灵、虚构、末日,就连同幽灵化的不可能而通通不“存在”了)。
也可以说,在《拜访小屋》中,存在论问题被“现实化”了,它不再是对一场隔岸观火式的思维眺望,而是“确实地”影响着“我”当下的存在危机,“我”不是在“他者”与“他者”之间做出拣选(哪一条选择更符合“我”的立场、利益、伦理),而是必须在“自我”与“自我”之间做出抉择——绝对的对立抉择:“牺牲自我,苍生仍在;保存自我,万物俱灭”。
事实上,当一个人想走到“外面”,而发现自己走不出去时,某种意义上,他就走到了“外面”。正如我们生命中无法被忽视、被否定的创伤与抉择,我们透过欲望的孔洞(门、窗、屏幕),看见了表象之“外”想象的维度,看见了叠影,既是备受迫害的世界末日,亦是安然美好的生命景象。我可以不关心人类,但不可能永远回避作为人类的“我”。
在影片的结尾,安德鲁神性的伴侣埃里克,作为另一个“我”赶赴牺牲,世界得以“拯救”,但也许更值得庆幸的是,“我”得以走出了小屋,“内”与“外”的界限在某一刻溶解了,化成了某种柔软的中间物,缓冲着“我”与世界深刻的矛盾。
首发平台:微信公众号“陀螺电影”://mp.weixin.qq.com/s/sxe4QtF0Tfe94Qbb-9_Zlg
最低只能一星,那这一星就算是给小女孩的演员的吧。这剧情和逻辑要是放在科幻片里可能没啥问题,因为那样的话重点就不完全是逻辑,欣赏视效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多心思纠结逻辑。但放在几乎是单场景剧情片里,观众除了琢磨故事几乎没别的可以做,那你还用这样一个背景和世界观不完整的十分荒谬的故事,就显得像是在骗三岁小孩了。很莫名其妙。
看哭了,沙马兰居然拍出了最好的同志爱情片。因为爱得最纯粹,所以被选做祭品,末日未来、闪回记忆和紧迫现在交替绞杀心灵,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心理惊悚和宗教隐喻。至于恐怖在哪里?——人类毁灭在即,要靠同性爱来创世纪,对某些人来说可能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吧…
目测沙马兰再拍个两三部就可以彻底完成回气了
久违的娱乐反思并存,泪点惊惧共在的标准三星电影,巴蒂斯塔利用外形反差却超越外形限制的表演更是令人惊叹。映射女性独处集体恐惧的野蛮人变身恐同意志披上人皮的假先知,末世正是经历围剿的少数社群忧怖具象。沙马兰玩转类型的野心和精巧调度的水准依旧,林中小屋密室入侵,宗教狂热和仇恨阴谋煽惑的假上帝之名的牺牲处决,启示录再临的灾难等恐怖片经典流派都被紧凑剧本的榫卯收拢。以抗拒反转的坚定姿态升华,宿命悲剧开枝散叶为后新冠世代如何在广义创伤和裂隙中寻找坐标,超越族群偏见人心阻隔的普世寓言。电视灾情播报是外界唯一透进的操纵之音,导演演出广告的荒诞植入分外刺眼地揭开信息泛滥真相丧失的媒介空前井喷而价值加速崩盘的天启前夜世界的漆黑绝望。同性夫夫和亚裔女儿取代基督教异性恋家庭被构图在这部新圣经中心,浩劫之后希望仍在。
全程airbnb小木屋拍的,闪回全是特写,礼貌神棍和理智夫夫大眼瞪小眼,我忍了100分钟等一个沙马兰反转,结果没有反转。rnm退钱!!!为什么最纯净的爱要牺牲小我拯救世界!别再给同性恋戴高帽了!只想平凡地跟你们直人一起毁灭可以吗!!!
这一次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It’s just so mundane .
4.5,换个导演拍三星顶天的逆天剧本,给调度大王沙马兰来拍,就是一堆真诚的人物与真情实感,其实就是灭顶之灾的壳套神秘村嘛,贼沉浸,看得很感动
故事设定很有意思,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林中小屋如何说服对方外面将要发生世界末日。本来我是相当期待天启四骑士和同性一家的室内戏,往软科幻方向可以做成《这个男人来自地球》之类神侃飙戏的,往悬疑方向可以做成《彗星来的那一夜》这种惊悚的,结果就这?选角上就不吐槽了,嗯,不欠沙马兰任何电影票了。
我一直以为有反转呢,结果看到最后也没有,这就太无厘头了。
由小景别浅焦镜头驱动的影像,跟《母亲!》相似又相反的《父亲!》,很吊诡的是看完只想知道希区柯克的在天之灵怎么评价该片(如果不是沙马兰拍的应该能给四星,但是……)
ZZ正确的登峰造极之作。遗弃女童,同婚,少数族裔一锅端,虽然长年饱受主流群体的迫害和歧视,但为了拯救你们这些人的狗命,主角们心怀大爱,在这玄学的末日预言下,仍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和生命!自我感动的极致,臆想中救世界,人造圣母光环直接亮瞎了我的狗眼。建议续集,可拍非裔一家人拔枪互射,拯救人类。可信度加倍,感动加倍。
沙马兰最勇敢的一次。不再是事先介绍各个角色的“职能”来让人理解和进入故事(与此相对的是,《水中女妖》会事先给出这些特定的角色:守卫者、治疗者、引导者;《老去》则用孩子询问职业的方式代替了这一步骤),而是毫无保留地直面所有的面孔和诉说。镜头的视线总是以微妙的偏差与人重合或脱离,并反复游戏着这种偏差,维持一种保持距离的道德感,正是这种距离让我们能够认同电影的视点,因为也正是这种距离允许我们选择去怀疑电影。浅焦面部大特写如同布道、忏悔、坦白,但这些镜头不是拍向角色的,而是拍向我们的。总是有如此多的“证据”去让我们不相信,但相信总是如此简单:我相信是因为你相信。
沙马兰真是万年不变的神秘主义者,这辈子就打算和看不见的未知死磕到底了,这是叙事格局更小的《灭顶之灾》,是明牌开局的《天兆》,也是没有反转的《第六感》,末日景象,未知入侵,信任危机,集合众多沙马兰偏爱的主题元素,就连电视播放各种灾难的手法也是《不死劫》里玩剩下的,但是即便如此,想象中的惊天大包袱并没有出现,哑火了。反类型的创作姿态一如既往,暴力景观一律冷处理,惊悚奇观全部藏起来,最多最多也就是在四大恶人旁边的镜子里给你加一束光柱,或者闪电劈几棵树冒充神迹,也就这样了,基本上算是类型片观众的一生之敌。就照这个德行拍下去,沙马兰未来要么被外星人抓走,要么去做牧师,他的神秘学未知论太适合搞一些学术研究什么的,或者带带货卖卖书忽悠忽悠粉丝。别再拍这种一眼望到底的所谓反类型片荒野小故事了,浪费时间感情。
美国男同伴侣,一个是人权律师,一个是爱哭鬼,收养了一个亚裔小女孩……沙马兰灵感来源《摩登家庭》是吧!
Dave Bautista是演技最好的前摔跤运动员,不接受任何反驳。啊以及完全没认出罗恩!!这电影真的就是,我很欣赏你的存在但观影体验并没有很好。末日四骑士竟然是:海啸/小儿传染病/飞机坠落/雷劈起火+更多的飞机坠落起火………… 而且我好羡慕这对gay couple啊,能从波士顿开车到宾州小木屋度假,人权律师那么挣钱吗,手枪一买就买2000多刀的,然后还不上膛就散在箱子里。护士也好可怜,从加州到宾州花掉了所有的积蓄。
【C】相较于美丽的浅焦镜头,那些变焦所带来的呼吸质感反倒更加迷人。确实有着惊艳的视觉段落(比如最后一镜倒映在车窗上的云彩),但更多时候还是太过信任角色和特写所构成的心理空间,导致两场逃脱戏的调度显得乏善可陈(不免自主地将其与Us进行比较)。而新闻媒体的几次介入明显更为有趣,注意电视占满画幅的时机,和角色肢体入画打破沉浸的设计,当然也可通过劣质特效看清其低成本制作的本性。从这个角度来看,与其说是《天气之子》或《灭顶之灾》的反面,倒不如说更像是《天兆》的凝练重演。只是这一次,奇迹由爱与牺牲引发,让寡淡的情节遏止一切反转的可能,只剩诚挚与朴拙的态度,永恒贯彻于沙马兰的作者风格之中。
又名《敲敲头(豆友)》
5/10. 集体主义洗脑这回事,总喜欢搞一些虚张声势的大词儿,不论乌托邦还是世界末日。罗恩从魔法学校毕业后是不好混,这龙套跑的,一共拍了几天呐……
片中角色身份具有鲜明到爆的左营特征:黑人壮汉和女人、拉丁厨子,同性家庭,华人小孩。可面临的处境和付诸的行动却又明显宗教保守倾向?显然导演在借此强调:天谴灭世重大危机,哪怕一贯强调选择反对暴力得左派人士也可能义无反顾自我牺牲拯救世界!所以本片其实就是那种典型的大选年前夕为拉拢中间选民的造势电影。因为只有让他们看到“左人也可以行右事且做得如此之好之决绝”才能让他们把选票……回到影片本身。尽管演员普遍情绪饱满表演到位,若干桥段孤立来看也的确够煽情,可还是那个长期困扰沙马兰电影的老问题,借本片一句台词予以概括:你这骗局(影片)的前提存在重大缺陷!是,我们能接受世界末日的概念,也能接受暴力反为牺牲。可你让天上航班下饺子似的往下掉?这叫恐怖?这叫搞笑!一旦前提让人严重出戏,细节精到也很难挽回……两星半。
冤枉流浪地球了,美国人这也是要你出列你就得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