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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班会活动,我和同学们商量着一起唱罗大佑的童年,唱着唱着,童年和夏日的榕树似乎就随着时间从我逐渐变长的头发中擦过了。冬冬的假期很短,短到还没来得及再和小伙伴来一次野泳就要和他们说再见了;冬冬的假期也很长,长到那个晚上怎么等也等不到爸爸的电话,长到睡醒才后知后觉。侯孝贤导演在本片中依旧展现出极强的个人色彩,充满胶片感的画面,精美的构图,几乎没有运动的镜头,每一个过渡的空镜都充满了回忆感。在许多片子里,我们都看到侯导对于记忆的刻画,甚至是一种私人式的执着,无论是《恋恋风尘》里难忘酸涩的初恋,还是在失去中成长的《童年往事》,又或是《风柜来的人》里不断重复的告别。成长这个词仿佛就是与忧郁同行,但好在冬冬的假期虽然也是忧心忡忡,最终是以难忘又美好的回忆结束的。夏天过去了,冬冬上初中了,而关于那个假期里,妈妈生病、小舅结婚、癜麻流产、阿国失踪的瞬间或许会永永远远的留在冬冬的记忆里。每当夏日的火车再次驶过时,他们又都会再出现在冬冬的眼前。
童年有多长,童年就有多短,可童年也不过就只是几个你好加再见。
写到这正好是六一儿童节,祝我们每一个人即便20岁了,也依然能时不时在某一瞬间回到童年,回到冬冬的假期。
怀孕:富有人家的公子虽然被赶出去,终究是要回归;贫穷人家的疯女儿最终是流产+流浪的命运。我们以为小舅能和疯女一同举办婚礼,但终究是妄想,强大的家庭/非家庭秩序注定两人无法共命运
家庭:冬冬家是严格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冬冬直接出卖小舅,冬冬外公不包庇儿子窝藏劫犯,当晚就把儿子告发了,后面又花钱保出来,承认儿媳(小儿子做了痔疮手术没法去送外甥,最后还是女婿来接两个孩子,说明本来只是一个父亲来看小儿子的由头)。就像结婚证词说的那样,家庭是最小的社会单位,家长会尽全力保证它的稳定性
死亡:死亡对于冬冬妈和冬冬妹妹是那么近,给足了观众紧张,任何一人死都会让电影变得悲情,而不再是呈现给我们的一段夏日奇遇。我会向往这样的夏天,就像你我都有过的,而不会再有的
期末应付课程的习作一则。匆促但也没什么办法了。可用作厕所读物。
在拍完《风柜来的人》(1983)后差不多一年整,侯孝贤以朱天文的童年经历为底本,呈现了一场独特的成长冒险。作为侯孝贤电影序列中较容易被忽视的影片之一,《冬冬的假期》处在介于《风柜》和《童年往事》之间的尴尬位置——前者被评论界追认为是他作者转型的开端和影像风格定型的作品,后者则是他将从沈从文那里汲取的自传体例推向高潮的一块碑石。
纵观这一时期侯孝贤的创作,《冬冬》没有《风柜》在形式语言上挚热鲜明的气性,也没有《童年》那般成熟统一的主题思想,它更像是一次探索归来后所作的匆促却又十分郑重的笔记,借儿童的成长记录自我语言体系的加固和核查。无论形式还是内容,《冬冬的假期》都是承上启下的,用安静的、娓娓道来的方式迈出的其个人风格的第二大步。
一
影片讲述了生活在都市的男孩冬冬和他的妹妹婷婷回到乡里的外祖父母家过暑假时发生的故事。开篇,冬冬从国小的毕业典礼出来,坐车去探望生病的母亲。一番叮嘱过后,他和妹妹、小舅、小舅的女朋友一起启程,坐火车前往铜锣的外公家。他们一边同乡下结识的伙伴玩耍,一边目睹着成人世界发生的巨变:抢劫犯偷窃并打伤货车司机、小舅的女友意外怀孕、外公的愤怒、小舅出走、女友的父母上门谈判、小舅窝藏私藏通缉犯并被捕、母亲的病重、外公的宽谅……比起朱天文的原作《安安的假期》,侯孝贤进一步舍弃温情和惬意,为电影添上了几笔鸽灰色的沉重感,却又同孩童天真迷惘的视点产生张力。在《安安的假期》中,安安和妹妹不是因为母亲生病,而是因为母亲要生弟弟才去往乡下;小舅只是偷偷和林阿姨结了婚,没有嫌犯朋友的登场;外公也没有因为要给寒子手术耽误了去城里看母亲。朱天文说,侯孝贤在《冬冬》“意欲突破个人主义,把风格扎根于民族文化感情的背景上”,本该拍出中国民间“热闹旺盛的人味烟火气”,结果却仍是《风柜》一样冷静地,“拍成是童稚世界探向成人世界之初的那份懵懂的惆怅自省” [1]。
对此,侯孝贤似乎并不理会自己是否离了原意,而是顺势将这些散落的人们和散落的事件,用同样散落的拍摄手法串连起来。他营造感伤基调的同时,又刻意隐去了许多因果链条,含蓄克制地再现孩童目光的无知、无邪。朱天文在互文中瞧出一点侯孝贤编剧的心思:“他的兴趣常常就放在酣畅呈现这种浸染透了的片断,忘其所以。” [2]例如在火车月台,冬冬意外撞见了同样要回乡下度暑假的同学,他们隔着铁轨讨论迪士尼乐园和出国旅行,约定给对方打电话,但冬冬似乎忘记了这回事。许多乡下的小伙伴都想用乌龟和冬冬交换玩具,于是制定了一场乌龟的赛跑,但在孩子们的欢声中没有揭示赢家便转向了下一幕。一群人出发寻找追牛未归的阿正国,一个跳切后,阿正国却安静地躺在石桥上,连找到他的镜头都被省略。 关于童年的记忆总是模糊、破碎、毫无条理的,就像跳切的镜头,盗窃犯手里悬而未落的石块,其是否真正砸下,只能通过后来头部流血、被搬进诊所的司机,隔着远远的景深才隐约知晓。侯孝贤如此既简化又写实的处理,逐渐演变成他作品中的“底色”[3] 。
《冬冬》拍摄的时间几乎都在晴朗的白日,光线充沛,自然明亮,因而整体上轻盈、透明,夏日的气息扑面而来;夜晚的时间则属于成年人的蹙眉和叹息,唯一的夜景中,冬冬坐在房门边,焦急地等待母亲术后的消息,他似乎也在漫无边际的等待中若有若无地体验到了生活向他掀起的焦灼的一角。侯孝贤善于捕捉细微的情愫,铜锣的色彩总是浓郁斑驳,室外苍翠、室内褐黄,使人联想到《菊次郎的夏天》,只是《冬冬》并非一次奥德赛,其描绘的不是道路的蔓延,而是笼罩在宗族的余音下的,半封闭的乡间生长的骚动。
二
对于冬冬和婷婷,侯孝贤明写兄妹关系的变化,暗写各自截然不同的成长路径。作为兄长的冬冬似乎知道父母和其他长辈都会要求他背负起照看妹妹的责任,但他对责任的概念太淡、太浅。他表面上一直将婷婷带在身边,实际却无时无刻不对这个麻烦的妹妹抱有下意识的排斥感,例如兄妹刚抵达铜锣的车站,冬冬告诉婷婷要等小舅一起回外公家,结果自己却和车站旁的孩子玩耍起来,剩婷婷独自坐在喷泉旁边咬着指头、孤零零地等小舅出现。在这一片段,侯孝贤用一个运动镜头交代了两人关系的疏离状态:冬冬位于取景框的中心,婷婷逐渐行远、出画——在后续的影像中,冬冬往往处于集体的中心,婷婷则位于边缘,在孩群中如此,在家族中亦然。于是自然就有婷婷的不满,她捡起那些孤立她的男生的衣物,将其通通抛向河流下游。兄妹关系的变化始于铁轨旁一场有惊无险的事故,侯孝贤少见地使用了两个特殊镜头,在冬冬的摇晃的主观镜头里,火车从画面右侧疾驰而来,即将碾过摔倒在铁轨中央的婷婷;下一个镜头,疯女人寒子忽然从右下方出现,将婷婷抱离轨道,倒在路边的草丛,火车旋即从左向右呼啸而过,镜头继续固定了十几秒。铁轨由此成为一道轴线,机位越过了轴,造成了空间的错位,在写实的基调中撕开了一道非现实的裂痕。冬冬远远地看着,隔着铁轨的另一侧的世界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在原地久久地伫立,他似乎顿悟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天,铜锣下了一场大雨,也是影片唯一的一场雨,疯女人像背着自己的女儿一样背着婷婷,撑着那把蓝粉色的破伞,把她送回了家。
野草一样自然且隐秘地,《冬冬的假期》里,隔着一道无形的墙壁,两种成长模式交错地生长出来,形成“小舅-冬冬”“寒子-婷婷”的两组映射。冬冬走向家族,目睹小舅的爱情、友情、亲情的交汇和暗流中的危机,初尝成人世界的微妙关系,他不明白小舅的出走缘起,更不会了解时代与家族的悄然瓦解,却不自觉地走进家族的漩涡,所见之事无声地变作人生寓言;婷婷心系边缘,为寒子所救,愿意与寒子分享喜悲,却终究在他人的冷漠面前共同失语,临终也未能与寒子告别。
以寒子出现为界,童真的眼光从跳跃、运动到逐渐平静、注视,潜藏的情感与人际变化寓于时间而非动作或事物之中。影片的前半段,来到铜锣的冬冬立刻钻入了自己的世界,一个属于儿童的世界,万花筒一样变化着,镜头会长久地跟随物体移动,包括遥控车和乌龟;后半段,在大雨洗刷过后,成人世界生猛地暴露在眼前,孩子只能默默地看,跟不上其中深层含义的交替斗转。雨中的疯女人成为冬冬和婷婷兄妹二人跨入大人的世界的仪式。
儿童开始转而担任成人世界安静的旁观者,他们分不清对错,也不知事件特殊还是寻常,因此只是不带理解地看。那些日常的琐碎世故,在儿童的眼里尚未生成意义,因而无法被凝视。同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极为相似地,成人看不到的风景,以又长又远的镜头为形式,以无关紧要、没有下文的细节为载体,源源不断地从银幕浮现、流出,人物在空间中折返、定格,将未被赋予所指的事件叠合。捉鸟的流氓来骚扰寒子,被寒子的父亲发现、追打,两个人远远地从田野的一头追赶到另一头。小舅在台球厅和林阿姨调情时,冬冬探出头看,机位固定在门前,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画外音里有笑声、打闹声。在小舅的婚礼上,两对新人对称地站在左右,小舅和林阿姨穿着便装,另外一对则穿着西式的礼服婚纱。冬冬并不明白这些代表着什么,他也没有能力去明白,所以镜头不似玩耍时候推拉摇移,只是沉默地注视。
冬冬将小舅告发,使得小舅被警察抓去审问,他就一声不吭地站在景深深处,画面的边缘,他哪里懂得小舅所谓的江湖义气,他的眼里全是担忧、惶惑、紧张,和不知所措的内疚。那一刻,周围的一切都是凝结的,“凝结是情感的放大”[4] ,侯孝贤说,就是这种凝结造就了电影的时间。情感和人际关系是变化的,而凝结的时间不变,因此固定的镜头是一种绵延,是最直接的视觉储存。吉尔·德勒兹为“时间-影像”的定义,正是给所变之物以不变的形式。在这一层意义上,侯孝贤同此时他仍未曾谋面的小津相比,更加接近事物的本貌,更加细腻地雕刻时间的形状。
三
一般而言,侯孝贤的电影可以划出两个重要的时间点。以1983年《风柜来的人》为节点,他从早期商业片转向台湾新电影,从一个类型导向的导演学徒成长为一个颇有名声的作者导演;1989年的《悲情城市》及之后的《戏梦人生》《好男好女》组成的“悲情三部曲”则开启了他的国际生涯,此后,侯孝贤开始潜入历史叙事和国族话语的实验当中,并接手了一系列国际合作。第一次跨越中,侯孝贤最显著的变化,就是在电影语言上所做的彻底革命,并形成了他独特的风格,一种纪录式的旁观,用他的话说,是和真实世界是等同的“再造的真实” [5]。这种转变,侯孝贤隐晦地将其埋藏在《冬冬的假期》的骨骼里。影片前半段与后半段影像风格的截然不同,不仅仅是前文所述的儿童所观察的对象、所看的世界改变了,更是侯孝贤对自我建构、对影像实践的认知改变了。固然,侯一丝不苟地还原了冬冬的体察时空的方式,同样地,他也在做一次有些蹒跚的初步总结,回顾那些自《风柜》开始踏上的崭新土壤上留下的脚印,向未来忐忑地展望。侯孝贤说:“对电影,我的自觉是很慢、很后来的事。以前我拍的电影那样流畅自然,好像自觉之后的作品反而倒不如不自觉时期的容易。但要我走回头路,也是不可能的了。” [6]《冬冬》正是侯对这份自觉的表达,因为自觉,他得以越过理论检讨拍电影的路子;因为自觉,他不得不诧异惊叹那后半段中的技巧“太露了”,以致他说,“好像不是我的东西”[7] 。
侯孝贤头一回和自己面对面,是早在《冬冬》以前,甚至要溯及《儿子的大玩偶》的时期。他开始结识学成归来的电影工作者,包括杨德昌等。在拍完《风柜》以后,他陷入了混乱,意识到自己无法像那些新导演一样有时间去把内容形式的问题琢磨透,所以他要去拍,用自己最熟悉的、直觉的而非理论的方式浸入电影制作,《冬冬的假期》似乎就是他对自己下的军令状、一次不可逃避的挑战。
影响侯孝贤创作的,还有他合作多年的编剧朱天文。如果不是朱天文将《从文自传》引介给了侯孝贤,把自传式的再现技巧介绍给侯孝贤,使他领悟用俯视的眼睛看世界,大概也就没有《风柜来的人》。朱天文是缪斯,她就像《冬冬》中的那个疯女人,启发、松动了影像的展现形式。自传体例参与进侯孝贤电影诗学的程途,侯意识到“台湾社会中阳性/家族认同上的情感压力开始转为内省”,遂 “以私人历史和记忆的近距离检视、探索过去” [8]。侯孝贤精耕细作地糅合自传、乡土和社会民族的转型,并由此不断巩固他的作者性,而自传形式所具备的势能,亦为台湾新电影运动注入动力。
处于运动中心的侯孝贤被人称作台湾新电影的大师,在世界范围内与文德斯、贾木许齐名,但他们的方法和体制在各自的地区都不是统领性的,而是和众多导演相互参照、联动、交错,本质上是动态的过程。因此侯孝贤的电影堪称经典,但他的美学却没有被完全地经典化,这为台湾电影的多元发展保留了潜在的可能性。侯孝贤的创作能量仍在搏动,持续至千禧年后,同台湾电影一样,他的电影也随着艺术思潮的翻涌走向开始后现代,于是有了《海上花》《千禧曼波》等作品。回望《冬冬的假期》,这场奇妙的归乡体验,仿佛父母为孩子丈量身高一样,在侯孝贤的创作谱系,以及台湾电影发展的木门框上,都划出了一道虽浅却不可磨灭的痕迹。
注释
[1] 朱天文:《初论侯孝贤》,见《红气球的旅行:侯孝贤电影记录续编》,山东画报出版社,2009年版,第453页。
[2] 朱天文:《〈悲情城市〉十三问》,见《最好的时光:侯孝贤电影记录》,山东画报出版社,2006年版,第277页。
[3] 侯孝贤说,在拍吃饭时,有的演员专业,有的不专业,所以用的都是真菜、真酒,吃、划拳、喝酒,这些都是底色,要在这些之上再雕琢每一场戏。可以说,底色约等于实拍,是现实生活和电影真实的重合。见《恋恋风尘:侯孝贤谈电影》,新星出版社,2018年版,第53页。
[4] 侯孝贤:《恋恋风尘:侯孝贤谈电影》,新星出版社,2018年版,第17页。
[5] 同注4,第83页。
[6] 同注1,第453页。
[7] 同注1,第455页。
[8] 葉月瑜、戴樂為:《台灣電影百年漂流》,書林出版有限公司,2016年版,第177页。
十一二岁的孩子猛然面对纷至沓来的新鲜体验和陌生情感时,用力张大眼睛试图去理解和体悟的状态,实在有种朴拙谦卑的力量,与后世的同类电影要么生怕不够萌不够幽默,要么像《囧男孩》虽有灵动细节,始终还是人为地涂抹一层糖果色彩不同,致使本片无法超越的是观察角度,而非技巧
《冬冬的假期》对于我是治愈系作品。任何时候都温暖如初。"我们的世界观在小时候已确立,整个拍电影的过程就是在寻找,你为什么会拍电影,因为你有这个童年。"记得有次廖桑跟我聊侯导,说他怀念白羊座青春活力的侯导:“他现在越来越处女座了” 我们都哈哈大笑,明白为什么。朱天文是侯孝贤的镇定剂
系统地看了侯孝贤的电影,觉得他是一个抒情散文家,他的电影有独特风格。然而,他真正厚重的作品,大概只有童年往事和悲情城市吧。侯孝贤电影整体思想水准,是远逊于杨德昌的。
小舅的爱好奇怪,他会趁火车开之前给女朋友买衣服和鸭货,可是却在她怀孕之后对冬冬说绝对不要奢望从自己家里拿走一分钱。寒子的爱也很奇怪,她抱着妹妹冲出火车轨道,因为替妹妹上树而摔倒流产,可是俩人没有最后一面,道别的话也一句都没有,打着那把伞头也没回地往前走了。外公的爱好奇怪,他拿着棒槌追着小舅打,可是却私底下做了很多事情,走了半天去看小舅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了,脸上依旧挂着若无其事的表情。冬冬的假期里看见了好多奇怪的爱,那些人总是做一些和自己的爱不太一样的事情,一个夏天过去了,冬冬会和一起玩过的小伙伴告别,他一次也没有给留了电话的那个小伙伴打电话,也许夏天过去之后,一起玩乌龟赛跑的小伙伴们也就这样消失在假期中了。
七月不是观影天,片中鸣蝉室外流火,一边吹电扇一边看完,片中鸣蝉犹噪耳边
【2】厉害,自成的语法显得非常强悍又充满力量,并且和影片所展示的内容形成了两重相反的呈现。(镜头和文本的组织形式充满新鲜的力量。如果说《无间行者》是用镜头组织传达意识形态的电影,冬冬假期的组织的本身和组织的传达,几乎是呈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双重相反的呈现。张力教科书。)
好像很多人的童年回忆里都会有一个疯子,包括我也是,真是奇怪的记忆深刻,无忧无虑的假期后面还有一条满是忧虑的副线。依然是生活的细节与童年的回忆。
杰作。想到了《城南旧事》,清新动人,孩子眼中龌龊的成人世界。【电影资料馆】
前一秒冬冬应承小舅要保守秘密,下一个镜头直接切到外公电话报案,侯导少有的黑色幽默。孩童的世界观里从来都是直来直往,不顾虑后果。 PS:大概是侯导剪接得最多的一次,借冬冬的叙述和视觉,在继《童年往事》之后又畅游一次回忆之旅
每个村庄都有这样一个孤苦无依的傻子,孩子们往往会跟着无聊的大人以最大的恶意来对待他们,然而他们对孩子们的爱却是无可比拟的。妹妹倔强的下楼跟病床上的寒子一起睡的时候,我心里不由自主的就当她是帮我圆一个心愿,帮所有曾经恶意对待身边的傻子的人表达那份迟来的歉意。二七区富达花园ZUKZ1
记忆唤起。算是杨德昌+侯孝贤的双重气质合体作。
仲夏的乡村,粘人的妹妹,生病的母亲。冬冬的故事像极了〔龙猫〕。不同的是,〔冬冬〕是以一种孩子的视角去体察生活。顽皮与烦恼间,淡淡的烟火气,软化着人心。100分钟的电影,一段冬冬的假期,一声再见,无比的留念。不是离别的离别,妹妹的那一声“寒子”,道出了多少温暖啊!欸,鼻子酸了~
以前乡下姑姑家后面有个疯子住着,不过我没有和她打过交道。我也知道很多小孩会在放牛的间隙,去水里打滚,然而我没去过。就记得我任性地在爷爷门前的大树做了个简易秋千,对面就坐着剥花生的奶奶,我摇啊摇,风吹过来,阳光也照进来,虽然后面我摔下来了,但想起来那样无所事事一下午可真是惬意无比。
犹记得杨德昌《一一》里的那个小男孩,虽然他的存在和安排对主线的故事并无甚影响,但是把整个大人的世界穿针引线,结尾葬礼上的一封信叫人潸然泪下,肃然起敬,掩面而泣。到了侯孝贤的《冬冬的假期》,更加直抒胸臆,透过小孩的视角辐射大人的世界,外公眼里不成气候的小舅,未婚先孕的小舅女友,妈妈的手术,外公的神秘和严厉,全都融进了冬冬写给妈妈的信里。这个夏天无疑给冬冬的童年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白色的长筒袜、跟屁虫的妹妹,爬树、乌龟赛跑、戏水、偷麻雀,目睹偷盗、处处洋溢着欢脱的稚气和童趣。最揪心的一幕是妹妹绊倒在铁轨,被麻癫救下一命,即使是一只小鸟的死,也足以让妹妹伤心到落泪。愿天真无邪的冬冬和妹妹永远不要长大。
冬冬下车走到路边向远处小河里的伙伴挥手说再见 看上去很美的尾声竟然不能再想下去 一旦再见伙伴已变成小舅和小舅的朋友们
哥哥和妹妹的两种视角:哥哥看到人与家庭的牵扯,从不会问好到主动告别,学会与体制和睦共处;妹妹看到人与人之间的遥远,和寒子同属于族群的边缘人,可以彼此帮扶,却宁愿相忘江湖。成人世界像夏日树荫里透出的光,多多少少投射到儿童的生命里,有的温暖有的寒冷。天气晴了我也去铜锣转转。
乡村之于我并不是欢愉之所,但也是童年的模糊背景。同样是面对不解风情的大人,面对充满秘密的世界,同样是短暂的探亲和漫长的回家的路,同样如东东所说:“每天发生这么多事,我都记不住了。”早已埋伏下莫名的隐忧。
此类片你拿它没辙,再不羁的人也很难对它说不。
想起我的童年哎,夏天都会去姥姥家,姥姥对我们很好,尿床了也不会挨打,白天家里孩子多,到晚上姥姥会把藏着的甜瓜拿给我们吃,我们那里把甜瓜叫“甜半夜”,我还问我吃两个是不是就能甜一夜;直到现在每年夏天都会去;我哥哥也是这样嫌弃我,男生出去玩女生不要跟。
悠悠漫漫的夏天,戏水、抓乌龟、粘蜻蜓的童年。心事懵懵懂懂,成长来得突如其然。 给朱天文+侯孝贤的组合点赞~